雪鸮一听,差点没当场气炸,其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就是一道光头的身影
还摇尾乞怜,还百变s
“我呸啊像是我这么刚烈的女子,怎么可能同意你这么变态的请求”
“长的美,想的也美是吧我雪鸮就算是死,也不可能侍奉你”
“自己分明都有女朋友,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像是你这么渣的任渣简直世所罕见”
“你你要是敢对我来强的,我我我我就变成大肉虫子恶心死你,变成长虫,让你门不当,户不对”
任杰嘴角直抽,神特喵门不当,户不对啊,不过好说歹说也算是拒绝自己了。
只见任杰昂首,眼中满是冷色
“机会给你了,是你自己没把握住的这一刹那抓不住未来,未来可就要溜走了”
“既然得不到,那就只能毁掉了”
说话间,任杰已然化作一道流星,一头撞入棱镜熔炉中,抬手抓住雪鸮,而后随着熔炉一同朝地面坠去。
就如一轮大日坠入地平线般,地面瞬间化作粘稠的岩浆,而后卷起一层层的涟漪荡向八方,直到熔炉彻底沉入岩浆湖,随即轰然炸开。
耀眼的白光成为了视线中的唯一,魔瞳投影出来的画面同样是一片莹白。
当光芒散去,暗室早已不复存在,原地只剩一座带着环形山的巨坑,所有的岩浆尽皆凝固,凛冽的寒气四散。
唐朝满眼无语的望着这一幕,甚至觉得暗室搭小了,怎么进一座毁一座
此刻任杰的身影于坑底阴影浮现而出,已经恢复了一身清爽,三段魔化代价已然支付完成。
抬手一挥,一座蓝冰墓碑便于坑底浮现。
其上书道
肛裂女子
雪鸮之墓
墓碑旁,还摆着一束晶莹剔透的冰晶之花。
只见任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可惜了只是这种私密的事情,她吼那么大声干嘛生怕别人不知道”
“既然她对此这么骄傲,便刻在墓碑上好了,也算圆了她一桩遗愿欸”
收了宝贝的他直接凝聚出一柄冰晶长剑,以黑手持剑,直接御剑朝第七间暗室飞去
观众们望着这一幕纷纷捂脸,他真的,我哭死,任杰甚至还贴心的为雪鸮立了墓碑啊
关西皓月就被这么干掉了
只是上面刻的字,多少有点不对劲的吧
从迷雾中跌出的雪鸮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冰晶墓碑,以及上面刻着的八个大字,脸都绿了。
皿“任杰,你莱莱个腿儿刻错了啊你谁是肛裂女子了我不是这个肛裂,我踏马你脑子进面糊了啊你”
“啊呀唐老大,放我进去,我要跟他再战一波,一决生死,为我雪鸮正名啊”
把我干掉也就算了,死后还带羞辱我的
然而唐朝只是瞥了雪鸮一眼,脸就憋通红,转过头去,肩膀抖个不停。
见过损的,没见过任杰这么损的
只见六道小和尚过来,垂首道“阿弥陀佛,雪鸮施主,不必生气,既然是没有之事,又何必再去辩解”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我们无需自证清白,让任杰施主拿出证据便可,否则就是诬告,还是说施主您真的有肛”
话还没说完,脸通红的雪鸮直接就给了六道一头锤
“我有个屁我有我可是被任杰给欺负了,咱俩是一个赛区的,你不去帮我报仇”
六道“所以你觉得我为啥在外边”
雪鸮气急“我知道你也被淘汰了,但这不证明你就比任杰弱啊等他出来,你再”
“额我就是被任杰施主淘汰的,在第二轮”
雪鸮
“他第二轮就撞见你了什么鬼”
“不光是我,良辰,我,方青云,罗依,元泽,然后就是你”
雪鸮猛的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
“哈怎么全是种子选手你是说他从第一轮就打种子选手,一直打到第六轮还那么猛”
六道摊手,指向良辰他们,雪鸮顺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只见良辰兴奋招手“来呀来呀受害任联盟已经成立了,欢迎新人入盟,快过来等下一位受害任出来吧”
雪鸮捂脸,这家伙强的没天理啊
就在任杰干掉雪鸮,前往下一间暗室的同时。
乔青松也来到了自己的第六间暗室,刚一进屋,就见周梦醒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旁边站着四个男模。
两个给周梦醒扇风,两个给她读霸总小说
乔青松面色一僵,面色黑如锅底,无奈苦笑一声,完犊子了,走到头了么
不过打到第六轮,也算给北方赛区争脸了吧
“喂虽然我知道自己赢不了你,但我这人没认输的习惯,希望你能认真跟我打上一场,让我死个明白”
说话间,乔青松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浑身被黑色铠甲覆盖,虽然少了条胳膊,但铠甲就是他的手臂。
只见那西装男模轻轻摇了摇周梦醒的肩膀,柔声细语道
“梦醒宝贝第六场派对要开始了,对手来了,是个小帅哥呢”
“唔哪有帅哥我瞅瞅”
睁开眼睛,揉了揉呲模糊的周梦醒淡淡瞥了乔青松一眼,而后又闭上了眼睛
“一般般吧,睡了睡了梦里啥都有。”
乔青松
“不不起床打么”
起码尊重下对手啊靠
然而周梦醒却含糊不清的喃喃道“不用那么麻烦,我起床气很大的所以就不起床了我们梦里见”
zz﹃ 」“入梦呼呼”
其直接就在暗室中睡着了,而她头顶漂浮着的白雾却好似爆炸一般疯狂膨胀,朝着乔青松狂涌而来。
乔青松满眼警惕,抽身暴退,试图避开云雾,可暗室就这么大,他退无可退,于是其挥刀,冲进云雾,猛的朝床上的周梦醒暴斩而去
然而下一刻,乔青松的身子却猛的僵住,耳边是如潮水一般的欢呼声。
定睛一看,这哪里还是什么暗室烈日当空,自己身处于一座中世纪的天台广场之上。
广场下方,乃是亿万热情高涨的民众,振臂高呼。
极目远眺,这里青山绿水,春意盎然,城中建筑风格复古,樱花盛开,春风拂面,卷着花瓣,飞扬在城市的上空。
乔青松完全懵了
这是哪儿
梦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