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严枫早已经去了非洲

    对此严母是伤心的。

    但是也毫无办法。

    好在严家今天也格外的热闹。

    严音毕业之后选择留在容城,目前在一家娱乐杂志社当主编。

    但凡没有热点新闻了。

    她就将自家老公肆聿风拿出来溜溜。

    她和肆聿风生了个女儿,叫肆星绘,比夏夏大几个月。

    容貌随了肆聿风,容貌精致的像个洋娃娃。

    肆聿风现在是半退圈状态。

    他进了严氏的公司。

    严氏建筑目前发展的很不错,接到了几个全世界各地的大项目。

    严继业力不从心,严枫沉浸在自己的创伤里面走不出来,也不能完全指望他。

    所以,严家产业所有的担子都压在严音的肩膀上。

    严音对公司却一点都没有兴趣。

    所以最终是肆聿风扛下所有。

    不过肆聿风在娱乐圈浸淫多年,人情世故,各种能力都是顶尖。

    加上他的影响力,旁人都给几分面子。

    竟是如鱼得水,严氏也是蒸蒸日上。

    严母看到姜辞忧非常开心。

    她和薄靳修的出面,也给严家撑足了面子。

    热闹过后,严母开口道“晚上就在这里住下吧,我给你们准备了房间。”

    姜辞忧笑着摇了摇头“晚上我们打算去绿茵别墅。”

    绿茵别墅是姜辞忧以前和薄靳修同居的地方。

    他们也是很久没有回去了。

    严母没有勉强。

    “那让夏夏在这里住一晚吧。”

    “奶奶,我陪你。”夏夏很懂事。

    姜辞忧开口“明天是周六,就让夏夏在这里住两天吧。”

    严母开心不已。

    慕慕拉着夏未央的手“奶奶,我也要住在这里,我也想跟奶奶住,我跟夏夏哥哥一样喜欢奶奶。”

    严母被慕慕一口一个奶奶给叫晕了。

    直接将慕慕抱在怀里“好好好,你们在这里,奶奶别提有多开心了。”

    就这样,夏夏和慕慕留在了严家。

    晚上的时候,姜辞忧和薄靳修去了绿茵别墅。

    他们已经许久许久没有过来了。

    从车里下来。

    姜辞忧推着薄靳修的院子走在院子里。

    别墅定时有人来打理。

    所以一切看上去跟以前没什么区别。

    但是姜辞忧还是看的出来院子中的樱花树长大了不少。

    屋子里也什么都没变。

    就像是几年前他们从这里搬走时候的一模一样。

    姜辞忧来到卧房里面。

    发现梳妆台上的化妆品甚至还是几年前的,摆放在原来的位置上。

    姜辞忧推着薄靳修的轮椅走进去,感慨道“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薄靳修转头正好看到旁边的落地镜。

    照出自己坐在轮椅上的模样“变得只有我而已。”

    姜辞忧知道薄靳修有些伤怀。

    虽然重获新生。

    但是他现在却坐着轮椅,每天锻炼复健就仿佛在刀尖上行走一样疼痛。

    薄靳修已经有异于常人的毅力,但是偶尔失落也是人之常情。

    姜辞忧连忙走到他的跟前,蹲在他的旁边,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她没有一本正经的安慰,反而故意盯着他的眼睛“我看一点都没变啊,还是那么帅,跟我们第一次遇见的时候一模一样。”

    薄靳修知道姜辞忧在哄她。

    故作面无表情的回答“大小姐,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才十岁。”

    “十岁我也对你一见钟情。”

    姜辞忧起身,纤长的手臂撑在轮椅的两边,凑过去,直接就吻住了薄靳修的唇。

    薄靳修也顺势拉住她,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缱绻缠绵的一个深吻。

    耳鬓厮磨的时候,姜辞忧的声音动人又蛊惑“今天是难得的二人世界呢。”

    薄靳修瞬间耳尖红透“可是,我不能动”

    这么长时间,薄靳修一直在休养,锻炼,并没有发生亲密关系。

    但刚刚那个吻,姜辞忧已经感觉,在触碰的一瞬间,他早就动情。

    姜辞忧故意往下看了一眼“你现在不能动的是腿,又不是”

    姜辞忧没有说下去,就被薄靳修打断“姜辞忧,你害不害臊。”

    “老夫老妻了,害羞什么”

    姜辞忧自然知晓薄靳修的顾虑。

    床笫之间,他向来是习惯掌控的那个,总是想尽办法的取悦她。

    姜辞忧凑近他的耳朵“以前都是你哄我开心,今天我来伺候你”

    薄靳修的脸都已经红透。

    他已经昏迷一年了,现在双腿几乎无法动弹,他特别怕姜辞忧失望。

    看着姜辞忧妩媚绝美的一张脸,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我不要。”

    “真不要”姜辞忧故意扭了扭腰肢。

    “不要。”薄靳修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显然已经没有之前坚定。

    “不要算了。”

    姜辞忧利落的起身“我去睡了,晚安。”

    下一秒,手臂又被薄靳修拉住。

    她重新坐在薄靳修的腿上。

    “姜辞忧,你撩人就这点耐心”

    现在让她走,简直要他的命。

    姜辞忧仰头咯咯的笑着。

    薄靳修只看到她天鹅一般雪白的脖颈,用力就吻了上去

    姜辞忧是有意挑逗薄靳修。

    但是没想到最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精疲力尽之后,姜辞忧直接在轮椅上就睡着了。

    打开这扇门之后,姜辞忧发现,薄靳修简直道德沦丧,令人发指。

    整整两天,将近48个小时,她都在绿茵别墅里面度过了。

    姜辞忧自己都糊涂了,日夜难分,尽享鱼水之欢。

    傍晚,一束晚霞从落地的玻璃窗照射进来。

    姜辞忧靠在薄靳修赤裸的胸膛上,一边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一边念诗“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薄靳修抓住姜辞忧的纤纤手腕“老婆真有文化,我就只会说再来一次”

    听到“再来一次”,姜辞忧简直生了应激反应。

    她衣服也顾不及穿好,就从床上跳起来。

    怕了怕了。

    “我突然想要要处理一些公事,我去书房。”

    姜辞忧洗了澡就去了四楼的书房。

    事实上,这两天腻在床上,确实有些公事耽误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躲薄靳修。

    她可不想明天一早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满眼疲惫的去接孩子。

    姜辞忧回了几个电话,处理了一些工作室的事情。

    很快就忙完了。

    一看时间,才八点。

    现在回房间实在是太早了。

    姜辞忧百无聊赖,打算从书架上找本书看看,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