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元家花了钱,要从纪家拿钱过来,把元家的这笔钱补上。”
元家家主交代着元大郎。
元大郎应着,脸上的神色不太好,
“阿爹,纪长安到底是个商户女,她给启宇做妾,对启宇不公平。”
凭什么要他的儿子纳商户女为妾
凭什么不能让这个商户女进二房
元大郎很是想不通。
原本闻家不出事,纪长安连元家的门都没资格进的。
元家家主严肃的说,
“小不忍则乱大谋,启宇自己喜欢,元家现在也只能出此下策,才能把纪家绑死。”
“不然你让你妹妹死而复生,再入纪家捞钱这不现实啊。”
眼看着纪淮都纳了侧室,闻夜松又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元家现在不把纪长安掐在手上。
难不成真等纪淮招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当赘婿啊
那只会一步步的推远纪家。
见元大郎还要说什么,元家家主不耐烦的说,
“行了,我意已决,就这么安排下去,你先去纪家的铺子里收账。”
风雨楼虽然倒了,但元家控制下的纪家掌柜,又不止风雨楼掌柜一个。
还有不少纪家的掌柜,在暗中的给元家送钱。
每个月到了指定的日子,元家就会以一个名义收钱。
这些钱会支撑起整个元家,还有元锦萱、乃至整个王府的花销用度。
元大郎闷闷的去了。
他到了收益最好的来凤酒楼里。
刚寻了个包厢坐定,等着见来凤酒楼的洪掌柜。
小二匆匆的进了包厢,
“爷,我们掌柜的今日不在。”
元大郎皱着眉,当着一个小二的面,也不好提收账的事,只不满道
“我前日过来他也不在,他是这来凤酒楼的掌柜不是”
见小二点头,元大郎立即生气的说,
“既然是这来凤酒楼的掌柜,那他为何三天两头的不在”
这洪掌柜是不管来凤酒楼的生意了
小二为难的说,“这,这小的也不知情啊。”
关于洪掌柜家的事,小二只听人说了一嘴。
好像洪掌柜有个儿子,被送进了纪府当差。
原是想着能从纪府多拿些赚钱的资源,这才送上去的。
结果听说最近被送去山里烧炭去 了。
事关掌柜的家事,具体的小二也不敢多说。
他更加不能确定消息的真实性。
洪掌柜虽然有好几个儿子,但正妻生的儿子就这么一个。
这两天掌柜娘子在家里闹的天翻地覆的。
洪掌柜根本就抽不出空来打理来凤酒楼。
小二的话说完,白鹤楼的钱掌柜,又推了一车酒水菜肴过来。
他站在来凤酒楼的正大门口,大声的喊,
“姓洪的,原是当初念着你我都是一个大东家,我不愿把事情闹得这样僵。”
“但你瞧瞧来,你们酒楼给我们白鹤楼送来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这已经多少次了,你们的酒水菜肴,把我们白鹤楼的客人快要吃死了”
这话说完,钱掌柜一把打开 推车上的食桶盖子。
一股扑鼻的馊味,从食桶里散发出来。
来凤酒楼里的食客,立即跑了一大半。
许多人连银子都没结。
原本正在包厢中招待着元大郎的小二,听到了楼下钱掌柜的这话。
气得脸都白了。
他撇下了元大郎,急匆匆的从二楼的包厢跑出了来凤酒楼,冲着外面的钱掌柜大声的说,
“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们来凤酒楼可是这帝都城里数一数二的大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