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婆子在元家这里碰了壁,就去了纪家的铺子里找掌柜们说道。
帝都城里可不止一个风雨楼,一个来凤酒楼是纪家的。
还有大把的铺子、房屋等都是纪家的。
想要找那么几个掌柜,把纪长安掳了他们的儿子,送去深山里头烧炭的事儿说出去。
可不是什么难事。
纪婆子赶着时间,前脚回了纪家,后脚就有纪家铺子的掌柜,等在纪家的门口,求见纪淮。
他们要纪淮主持公道。
纪婆子一脸得逞的笑。
那几家铺子的掌柜,都送了自家儿子进纪家。
他们要把自己的儿子,从深山里头捞出来。
就势必会带上纪有德。
到时候纪婆子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将自己的儿子弄回来了。
她捂着嘴,躲在距离门房不远处笑。
就想看到事儿被闹大,纪长安受不了掌柜们给的压力。
纪婆子乐滋滋的想,明天她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出门。
她还能再去找几个掌柜说道。
她就不信,到时候掌柜们闹起来,纪长安还能够像现在这样,稳稳地坐在纪家的宅子里头。
而就在纪婆子身后,哑婆的身子站在阴影处。
哑婆的脸色阴沉沉的。
在纪婆子发现她之前,她抬起背后藏着的一根木棍。
对着纪婆子的后脑勺,就来了一闷棍。
纪婆子眼一翻,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便被打晕在了地上。
哑婆踹了纪婆子几脚,拽着她的脚,在黑夜中拖行着纪婆子。
她做的很隐蔽,尽量的循着记忆中的路线,走小路不被人发现。
但是这纪家的后院布局,全然不若她记忆中的那样了。
似乎做了很大的变动。
哑婆面无表情,心中没有任何的感想。
纪家已经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纪家后面的布局有没有变动,她一点都不关心,甚至心中半点涟漪都没有。
之所以现在还留在机甲,全是为了囡囡。
她尽量的捡着僻静无人的小路,把纪婆子一路拖到了茅房。
哑婆将纪婆子丢进了茅房的粪坑里。
她神不知鬼不觉,没有惊动任何人的做完了这件事。
拍拍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茅房。
月光落在茅房的门口。
一片寂静之中,树枝上传来低声碎语,
“真没想到哑婆这么虎。”
“她差点把纪婆子给溺死在了粪坑里。”
“哑婆跟纪婆子有什么仇为什么要这样干”
“你们还在这里聊什么聊,赶紧的把纪婆子从粪坑里头弄出来。”
树枝上讨论的声音小了一些。
哑婆自以为她对纪婆子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知道。
但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完整的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第二天等纪长安醒来之后,青衣立即将哑婆昨晚做的事,一五一十的报给了大小姐。
纪长安穿着中衣,披散着长发,绝美的脸上有着欢愉过后的倦怠神情。
肩头还趴着闭目休憩的黑蛇。
她想起上辈子,她有一次和元锦萱争吵。
元锦萱指责她身为一名女子,不好好安分的待在内宅,反而插手纪家在外的生意。
其实元锦萱就是在指责纪长安,阻碍贤王府顺利的接收纪家的财富。
她指着纪长安大骂,称就该在纪长安出生的那一天,把纪长安溺死在粪坑里。
正是因为当年没溺死纪长安,这才导致了纪长安如今出来搞破坏。
而在当年,元锦萱生下纪长安的时候,纪婆子还在纪府里头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