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你如今怎么变得这么铁石心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李正淳一脸痛心的样子。
那你是喜欢现在的她,还是以前的她呢
冯英能感觉到阿简问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轻蔑和调侃。
她本来是要骂人的,她为什么会这样还不是知道了真相在自我救赎。
莫非非要被他们掏干了害死了才是好
如今她看向李正淳问道“那你是觉得现在的我好还是之前的我好”
“我”李正淳也发现一个问题,自己最近的视线总是跟着冯英走,徐媚娘嫁给老二当妾他只是震惊和愤怒,过后好像也没有难过。
现在的冯英有一种魔力,让他无法忽视,但是又很失控。
李正淳呵斥道“自然是之前的你,相夫教子做个听话的女人多好,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族人都在传你敢顶撞清河李氏的族长,还骂了崔家人,像个泼妇一样。”
宁当泼妇不当怨妇,宁可见官不见仵作。李几道已经感觉到了,阿英最近鸿运当头,有当领袖的可能往后啊,李正淳都攀不上我们阿英了,最多给阿英当个洗脚婢。
冯英“”
哈哈,不敢想不敢想啊。
阿简太看得起她这娘了。
冯英转头看向李正淳道“阿郎,不然你去报官吧,长安县离这里挺近的。”
李几道哈哈哈,李红心是有传人了。
李正淳震惊的看着冯英“你这到底说的是什么话”
“人话,就是我根本没有钱,男人挣钱养家,你若是挣不来钱,要么别要家,要么呀,就不要做男人,自己选一样吧。”
“你,你”
冯英让下人关上门户,李正淳挤进来,他义愤填膺道“我是你丈夫,你是我的女人,我要跟你住一起。”
没要到钱,他也不想回去。
冯英气的够呛“这是祖宗家”
就让他进来嘛,男人,有时候还是很有用的。
不过,他不听话啊,不听话的男人又很没用。
要怎么才能把李老三变成有用的男人呢
李几道算到了冯英需要一个大运势,是时候借着李家这个垫脚石飞跃了。
李家那些渣渣,也该收网了。
冯英
自己完全听不懂了。
不过让男人听话她还是有点办法的。
冯英把李正淳放进来,发现动物们没有阻止,她把李正淳带到后院,然后把李正淳灌醉,搜出了李正淳身上徐媚娘亲手绣的香囊。
“郎君,今后你若是不听我的话,我就告诉世人,你觊觎你二兄的妾。”冯英笑呵呵看着李正淳“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看中那个表妹了,可惜人家不想给庶子做妾,远了二兄。”
李正淳“”
他以为冯英到底还是爱他,所以才这么好的招待他。
“阿英,不是那样的,你不要胡说,快还给我。”李正淳恼怒十分,冯英真的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偏偏他现在头重脚轻,根本不能把她怎么样。
冯英当然知道不是这样的,她这不是故意的挑拨离间嘛。
冯英笑道“郎君不要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难为你,”
“你你到底让我干什么”李正淳实在想不到冯英要干什么。
冯英心想我自己也不知道。
aaatdiv cssaaaquotntentadvaaaquotaaa 她道“你就听话就是了,我让你往东你不要往西,我让你杀猪你不要杀鸡,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芸娘,把郎君待下去休息吧。”交代完,冯英面色发冷,突然有种难以言喻的上位者气势。
这是不让李正淳近身。
骗他进门,骗他吃饭,利用完了还不让近身。
李正淳气的抄起李几道正在喝的茶碗就摔在地上。
里面甜浆和瓷片撒了一地。
阿流进来一看道“哎呦。”
她十分生气“郎君,人家和芸娘做了小半个时辰呢,娘子还在喝呢。”
冯英也十分气恼“你把阿简吓到了。”
阿简阿简,自从阿简没死成冯英就变了。
都是这个阿简害的,他娘子都要没了。
李正淳十分愤怒,大阔步迈出去要打阿流“这里有你说话啊”
他只穿了鞋袜,正好踩到了瓷片上。
李正淳疼的不行,立即坐下来,哪曾想手撑着地面,又被碎词扎破了手。
手脚都是鲜血直流。
李几道我真不是幸灾乐祸之人,我不过是真性情,哈哈哈哈哈
冯英“”
“哈哈哈哈”
阿流更是忍不住的,见冯英笑道合不拢嘴,她拍着大腿,眼泪都流出来了。
郎君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吧
芸娘稳重些,不能笑,憋出了内伤。
李正淳
伤口疼是疼,但是怎么感觉有种异样的东西涌遍全身
方才他好像听到了两个人的笑声。
一定是自己喝多了。
李正淳恼怒的指着冯英“你没有这样的,哪天我真的去官府告你。”
李正淳被下人抬到一个小黑屋里住了一宿,第二日他虽然不满冯英的行为,但是也不敢造次。
因为这日是李几道下葬的日子。
不光李家人,京城不少权贵和世家大族的人都在路上设了祭棚,要送李几道一程。
不夸张的说,比皇帝驾崩了祭拜的人还多。
毕竟皇帝驾崩需要仪式,这个不需要,有百姓自发在路上等着,听说都是李家或者李几道自己帮助过的人。
这个祖宗名声很不错。
这个时候,李正淳家里那些事小的跟芝麻一样,根本不能拿出来说。
李几道也觉得今天是个十分重要的日子,不光是她要看着自己下葬,而是她想趁机看看父亲他们的坟墓。
皇帝想偷她的尸体肯定是要做什么法事,父亲等人呢
他的八个祖宗只有前三个埋在祖坟中,到了五祖宗的时候墓地就很神秘了。
六祖宗是风光大葬的,坟墓和开国皇太女坟地隔山相望。
七祖宗也就是她的亲祖父,李几道虽然没有见过,但是距离近,还是听说不少。
祖父是个性格比较奇怪的人,他厌人,不管男人女人,他觉得会耽误他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