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八爷,连续在这条窄甬道里来回飞了很多遍,期间差点有箭矢射在它的身上。
我也着实为它捏了把汗。
“奶奶的,累死爷了。”
随着箭矢逐渐消失,八爷也飞回来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看见没有,平时不运动,关键时候身体就是虚。”
八爷瞅了包子一眼,突然嘿嘿笑道
“爷我身体确实虚,我看你体格健硕,身体肯定硬邦邦,要不然你去这甬道里走一圈”
八爷的前半段话,听的包子飘飘欲仙,但听到最后一句后,脸色一僵,尴尬的挠着头问道
“八爷,确定不会在发出箭矢了”
八爷点点头。
包子狠下心来,奔着甬道走了过去,走到边缘的时候又突然回过头来,对着我勾了勾手。
“果子,咱是好兄弟不,有难同享,有福同当对不对”
“那他妈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都一样,你跟我一起。”
我见他磨磨唧唧的跟老娘们一样,便快步走了过去,包子嘿嘿一笑,率先跨步进入甬道呢。
一开始他还在试探,可走了几步没有发现状况之后,包子开始大胆起来。
他的肥硕的身体开始向前奔跑,跑了几步又跑回来然后再跑远再回来。
“你有病”
“我让八爷看看我的身体有多么强壮。”
包子话音刚落,我俩便听见墙壁里传来一阵咔嚓声,声音微弱,但却实实在在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暗道一声“糟糕”,转身就往回跑,谁知道叫后面的石板突然翘起了一角,我被绊倒,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
包子看似笨拙,实际上非常灵活。他一个就地打滚抓住我的腿,将我背起来,撒腿就往里面跑。
我是倒立在包子身后的,我的两条腿被他架在肩膀上,颠的我想干哕。
“死包子,你特么是不是放屁了”
我的脑袋和包子的屁股几乎持平,他奔跑的途中,一股臭气钻进我的鼻子里,那味道,就像发酵了几天的臭鸡蛋。
“靠,你特么哪只眼睛看见我放屁了我舍命救你,你反过来还诬陷我”
“放屁是用眼睛看的吗”
包子吭哧吭哧的没说话,因为他已经停下了脚步,而我突然感觉双腿一松,随后脑袋着地,来了一个倒栽葱。
“包子,我操”
我赶紧爬起来,准备对包子进行语言输出。
没等我的脏话说出口,我便和包子一样愣在了原地。
此刻的心情我该怎么形容呢
震惊兴奋渴望或者是什么
我想都不是,那种心情此刻无法形容,可能是自己的文化太低,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果子,你让我掐一下,我怎么感觉这是在做梦。”
窄甬道连接的是一处石厅,石厅里面空荡荡的。
但是,可但是
石厅四周的墙壁闪耀着淡淡的金光,这些金光是由金子发出的。
妈的,太奢侈了,居然用金子垒成墙壁。
“你怎么不掐你自己”
包子掐了一下自己的脸,说有痛感,这不是在做梦。
他刚想进去,被我一把拉住了。
石厅入口有三具尸体躺在那里,我怕里面还会有机关。
这时,八爷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
“怎么样惊讶到了吧”
我回过头,看着八爷和马占林他们走过来,我问他们窄道里的机关没有启动吗
“启动了,但是里面已经没箭矢了,还能怎么样你看看你俩吓的跟孙子似的。”
八爷说完,便飞进了石厅之中,小松哥路过那三具尸体旁的时候说道
“你看他们身上有箭孔,脸色黑紫,一看都是中了箭矢上的毒导致死亡的。”
我和包子光顾着石厅里的金墙了,根本没仔细观察尸体的死亡原因。
“看来白泽会死伤也挺惨重的,这样对我们来说是有好处的,我们继续往里走,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宝贝。”
八爷说完,巴尔特便问道
“那这些金子怎么办”
这也是我们所有人的心声。
八爷听完,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们说道
“你们有点出息好不好白泽会的人都没有打这些金砖的注意,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我们摇摇头,但是马占林开口说道
“这金墙应该也是陷阱之一,如果有人走到这里,因为贪心作祟,只要将金子挖下来,这里就会垮塌,到时候所有人都会被活埋在这里面八爷,我说的对不对”
八爷哼了一声,说还算有个明白人。
包子闻言,脸立马垮了下来。
他说面对这满屋的金子却不能据为己有,这和一屋子脱光的美女不能上手有什么区别
“别灰心嘛,等咱们回来路过这里的时候,撬下来几块还是没问题的,只要不损坏整体结构,应该不会塌的。”
我拽着不甘心的包子往前走,包子的目光一直都没离开过那些金砖。
从石厅往前走,大约一百米左右,我们进入了一个拐角,出了拐角以后,一条向上的斜坡路出现。
连接石坡路的是一扇既像门又像窗的门帘窗,上半部镂空雕花,下半部是两扇门板。
这门帘窗的整体用料都是黄花梨的,后面应该就是墓室了。
“奶奶的,等我死了,我也要弄个奢侈点的坟墓,咋说也能给后人留点宝贝,拿我的东西也得给我磕三个响头不是”
“等你死了,直接推炼尸炉里了,出来一把骨头渣滓,然后给你装个小盒里一埋就妥了,那么铺张浪费没啥必要。”
我说完包子,便让大灰先从门帘窗进去看看。
大灰从门缝内钻进去,过了一会没动静了。
我担心它出什么差错,便急忙拉开门帘窗走了进去。
“大灰大灰”
进去以后,并没有看到大灰的身影,喊了两声,也没有得到答复,只有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墓室里回荡。
马占林他们鱼贯而入,还没等他们开口,一声枪响,打破了这里的平静。
突如其来的枪响吓了我们一跳,同时,大灰的身影从前方的黑暗中窜了出来。
等它回到我们身边的时候,我们看到,大灰的长长的尾巴已经断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