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说我这个人太损。
我耸耸肩,说自己又没打瞎子,骂哑巴,扒绝户坟,敲寡妇门,哪里损了
吃过早饭后,我和包子去了趟西巷,正好碰到钟灵买早餐。
帮她付了钱以后,又给文四爷带了一份早餐。
文四爷和上次一样,正在院子里做康复训练。
钟灵说他不爱天天往医院跑,但是在家里也特别自律。
确实,文四爷现在的状态比我上次来的时候感觉好了不少。
见我们过来,文四爷问我找到了吗
钟灵在一旁问,找到什么了
我摸了摸钟灵的脑袋,告诉他文四爷是在问我,钟灵哦了一声,懂事的去一旁吃早饭去了。
“我还没去呢,前两天去了趟塞北,刚回来。”
文四爷点点头,让我们进屋聊。
他那屋里头还不如院子呢。
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不如把文四爷的小院改造一下,整体翻修我估计也花不了几个钱。
想到这里,我突然叫住了文四爷,把我的想法对他说了一下。
文四爷听后先是一愣,然后问我
“你觉得这院子还有什么翻新的价值吗”
“住着舒服,回头我在帮你请个保姆,照顾你的饮食起居,这样你也不孤单了不是。”
文四爷沉默了好大一会,钟灵在一旁劝道
“是啊,文爷爷,你看看你的房子又老又破又脏,你让吴果哥哥帮你翻修,回头说不定能找个老伴呢。”
文四爷听后哈哈大笑,说自己这把老骨头是没啥折腾的心了,如果我们想折腾就折腾吧。
打定主意,现在缺的是一位监工,而我脑海里也有了一位非常合适的人选。
钟灵的爸爸,钟海泉。
钟海泉这人老实憨厚,让他监工不仅可以多赚点钱,改善家庭条件,还能预防工人偷奸耍滑,偷工减料。
说干就干。
于是我和包子又去了趟钟灵家,钟海泉今天没工,正在家里洗着床单被罩。
我把我的计划说了一遍。钟海泉有些犹豫,说怕自己干不好。
包子说这有啥干不好的就是看看工,看看料,又不让他干活。
钟海泉想了一会,便答应了下来。
其实我们谁都不知道,就我的这一个举动,让未来的津沽多了一位房地产大佬。
“包子,你说五万块钱够不够”
从钟灵家出来,我和包子直奔银行。
“应该够了吧,他这又不是盖新房,翻新的话应该用不完。”
我点点头,文四爷家的面积不大,也就五六十个平方,一平连工带料就算一千块钱,五万也够了。
我这还是按照什么都用最好的算。
取了钱之后,我和包子返回钟灵家,将钱交给钟海泉,让他一切自己看着办。
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的钟海泉有些不知所措,还是钟灵这小妮子会来事,拉着他钟海泉说了一句“保证完成任务”
交代好钟海泉后,我又去了趟文四爷家,向他请教了关于夜郎古国的地理问题。
“我给你的地图上,标注的那些点你应该都知道了,其中主要是黔州的毕城,滇南的罗平,还有粤西的山州,这几处地方都是要着重考察的。
夜郎从春秋战国到秦汉时期,存在了约三百年,它的历史充满神秘色彩。
并且夜郎本身没有文字,记载它的汉献史料也相对有限,所以要确定它具体的位置,确实有些难度。”
文四爷说完,我点点头。
如果好找的话,经历了这么多年,早都被别人找到了,还能留给我们
不过我对这个夜郎古国也没抱有太大的希望。
第一是地域太辽阔,如果走遍每一寸土地,这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完。
第二就是时间有限,我不可能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耗费在这个传说中的夜郎古国身上。
其实这次出去,也就是想散散心,毕竟咱的腰包鼓了。
还没和文四爷聊完,电话响了,我拿出手机一看,是李八指打过来的。
电话接通,李八指让我去一趟紫意轩,他有事和我商量。
商量这个词让我心里犯起了嘀咕,他能有什么事需要跟我商量
莫不是因为闫川的事
我告诉文四爷,翻修房子的钱我已经给钟海泉了,这段时间去他家里住就行,在哪也能让钟灵照顾一二。
文四爷苦笑不已,说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住上新房子,这事他得谢谢我。
“文四爷,客气的话就不用说了,你就等着住新房就行了,我那边还有点事,先去处理一下。”
从文四爷家出来,我和包子直奔紫意轩。
到那以后,李八指和闫川正在吃饭,麻五不知道去哪了。
等我和包子坐下,李八指笑着问我
“吴果,我听闫川说他认你当哥了那有件事可得你帮忙。”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自己和闫川是开玩笑的。
谁知道闫川这个二百五放下碗筷说道
“果哥,这事怎么能开玩笑呢一日为哥,终身为哥,你这个哥我是认定了”
我用手扶着额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李八指咳嗽了两声,说道
“闫川既然铁了心认你做哥,那这段时间就让他跟着你吧,要不然他也没地方去。”
看看,我说什么了
李八指找我来,肯定没啥好事。
要是别人跟着我也就跟着我了,闫川这家伙一根筋认死理,我怕自己被他气死。
再者说了,这两天我还打算去黔州呢,带着他也不方便。
“李叔,我这两天要出远门呢”
李八指挥挥手,打断了我的话。
“正好让他跟你历练一下,这小子身手不错,关键时候还能保护你和小包。”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身手不错
身手不错让大黄牙他们一个人围在一起揍
“果哥,你就带着我吧,我听李伯说你是干挖别人祖坟的,正好我有力气,你指哪,我挖哪。”
这回轮到李八指的嘴角抽搐了,他忙纠正道
“是考古发掘,不是挖人家祖坟”
“意思不都一样嘛。”
我抬头看着天花板,彻底是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