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死对头很狂?这不一亲就脸红吗? > 第9章 你能再不要脸点吗
    沉默三秒,沈骞憋不住了“你们培养什么感情”

    “未婚夫夫感情啊。”沈榆理所应当,“我们都是要结婚的人了。”

    沈骞“”

    一时之间,他竟然分辨不出沈榆是故意气他,还是说的实话。

    吃完饭,沈榆搁下刀叉,拿起手帕擦了擦嘴“我吃好了,先上去了。”

    沈骞瞳孔微颤。

    普通家庭里常常会出现的对话,在他们家却相当难得。

    沈骞的心忽然就软了“好,去吧。”

    沈榆上楼进了自己卧室,刚关上门,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他打开一看,发现银行卡发来消息,沈骞给他转了一百万。

    沈骞还发了条短信在外面欠债了要跟我说。

    沈榆“”

    沈榆莫名其妙笑了一下,回没赌博没欠债,是不是我不跟你吵架你不习惯那我现在下去跟你吵。

    沈骞不就是问了一句你看你,钱拿去花,没了再问我要。

    看到熟悉的沈骞式对话,沈榆笑笑,丢开手机去洗漱。

    洗过澡,沈榆穿着宽大的睡衣走出浴室。

    目光扫视一圈室内,锁定柔软的床。

    摆出冲刺的姿势,沈榆一个箭步弹射出去,重重摔在自己久违的大床上。

    他晃动双腿,觉得有一双健康的腿真好。

    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几圈,沈榆拿起手机,给谢宴州发消息谢宴州。

    谢宴州那边显示了一会“正在输入中”,发来两个字怎么

    这家伙,装什么高冷。

    沈榆笑眯眯敲字我的睡衣买了没洗好了没明天要穿。

    谢宴州你要求还挺多。

    他这么说,估计是都准备好了。

    沈榆勾了勾唇,发了个小兔子叉腰站着的表情包。

    谢宴州没回,沈榆也没在意,退出聊天界面,看最近的股市情况。

    看到十一点多,沈榆困了,闭眼睡觉。

    “谢宴州,你是狗吧你”

    昏暗室内,模样漂亮的青年皱着眉,一手捂着自己脖子,一手不满地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说是推,力气却几乎等于没有,温热的手贴着对方心口的位置,像挠痒痒似得,带来一阵微酥。

    “小祖宗,我都没动。”谢宴州挑眉,指腹轻轻沿着对方脸颊的弧度游走,“你现在把话说了,待会可别对我生气了嗯”

    “你管我。”有点恼怒的声音,软软的。

    “我不管你,那你管我”谢宴州说着,拉着对方的手往自己腰上摸,声音贴着对方的耳根,“先管这里,待会管别的”

    “你能再不要脸点吗”

    “能啊,你想看吗”谢宴州低低地笑,熟练地切换角色,“这是付费服务,不过因为客人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可以免费体验。”

    他修长的指节很轻地解开对方衣扣。

    如玉般白皙漂亮的皮肤,一点一点,出现在眼前

    而后,轻软的声音溢出“谢宴州”

    谢宴州睁开眼睛,看见一片刺眼的亮。

    天已经亮了。

    看了眼腕表,七点半。

    谢宴州靠着床头,回想起刚才的梦,低头看了眼,捏捏眉心。

    这不是他第一次梦见沈榆。

    但却是第一次梦见这么真实的画面,就像自己亲身经历。

    难道是因为昨天跟沈榆接触,太激动了

    谢宴州叹了口气,起身走进浴室。

    水声响起,谢宴州站在冷水下,闭眼。

    梦里的画面一闪而过,谢宴州忽然睁眼。

    梦里的沈榆,看着不像二十一岁,似乎更成熟一些。

    谢宴州捏了捏眉心。

    和二十一岁的沈榆都八字没一撇,都想到那么远以后了。

    被沈榆知道,又要骂了。

    谢宴州冲完冷水澡,刚进衣帽间,就接到薛远庭的电话。

    “哥们儿,我朋友说看见沈榆又把郑淼喊家里去了,你快跑吧。”薛远庭语气严肃。

    谢宴州单手在衣柜里挑选,微微挑眉“我跑什么”

    “不是,兄弟,他们俩很明显又想给你下套啊”薛远庭痛心疾首,想再劝劝他,“你这都不跑你真想让沈榆玩狗一样玩你啊”

    “放心吧。”谢宴州靠着衣柜,懒懒散散的,“我不会让他随便玩的。”

    薛远庭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又感觉不太对劲“等一下,什么叫不会让他随便玩,他不随便就能玩你了”

    谢宴州没说话,专心选衣服。

    薛远庭“”

    薛远庭“恋爱脑竟在我身边。”

    见兄弟已经这样,薛远庭自认没法救了,换了话题“等会你来不来公司。”

    薛远庭上学期跟家里吵架搬到外面住,发誓自力更生,弄了个游戏公司。谢宴州入股当了合伙人,偶尔会过去看看。

    但这次谢宴州拒绝得特别干脆“不去。”

    “你有什么事你又没课。”

    谢宴州顿了顿,视线扫过衣帽间角落。

    那里放着一叠新的睡衣。

    谢宴州说“大事。”

    说完,挂了电话。

    薛远庭“”

    谢宴州的事情确实挺大。

    先是把沈榆让他买的睡衣叠好,然后换了卧室的床单,整理卧室。

    之后,谢宴州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股市,看公司的项目文件,看竞品

    谢宴州看了眼腕表,发现时间才过去几个小时。

    平常嫌过得太快的时间,在此刻变得格外漫长。

    谢宴州打开手机,找到和沈榆的聊天界面,点进去,看了片刻,到底是没发消息。

    他们约的是晚上,催什么。

    谢宴州又重新点开下属发来的方案。

    能看的都看了一遍,天终于黑了。

    屋内没开灯,视线很快陷入黑暗,青年静默地坐在沙发中间,仿佛待机的游戏角色,只有玩家登录才能有一丝生机。

    不知过了多久,紧闭的门终于打开一条缝隙。

    室外的光落了进来,沈榆探了个脑袋进来,有些不确定地喊了一声“谢宴州”

    几乎是同时,沈榆听见一声轻哼。

    脚步声响起,靠近,几秒后灯被打开,沈榆和单手撑着门边低头看自己的谢宴州对上视线。

    谢宴州看清他的脸,语气不善“还知道来”

    他皱着眉头,看着很不高兴。

    但谢宴州一定不知道,自己的话听上去有多委屈。

    沈榆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谢宴州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