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没有剪刀,这里一把小小的剪刀也没有。我切不了头发。翻来覆去,化妆箱中只有一个小小的去死皮的剪子,我想着自己是不是也需要向《肖申克的救赎》中男主角挖洞逃跑的劲头,一根头发一根头发的剪短,事实上,我也也已经开始这样做了。此时,a大叔带进来3个人,一个陌生的瘦高男人,另外两位是装扮时尚的姑娘,其中一位金发姑娘手工提着黑色的小皮箱,另外一位,拉着一个拉杆箱子。他们是理发师。那位金发姑娘打开皮箱,里面是一排整齐的,数目惊人的专业剪刀。于是,我被清洗了头发,披着黑色的绸布坐在巨大的镜子前面。“勋夫人,您对发型有什么要求?”年轻的理发师拥有一个妖娆的细腰,他手中拿着剪刀与小梳子,用带着法式口音的英语询问我。我只是说,“剪短就好。”“那么,我剪到这里怎么样?”他的手指捏起我的一小绺头发,比了一个长短,垂下来大约是到腰间的长度,我摇头。“再短一些。”“那么,这里呢?”他比划了一下,又向上升了一公分,我继续摇头,他就再努力向上升半公分,我实在受不了他的小心翼翼,于是,我自己拿过来那绺头发,直接比到脖子的高度。“剪到这里。”“不行,这太短了。”理发师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我不能为您剪这么短,不然,……”显然,他好像事先得到了什么’忠告’。我于是叹口气,“那么,您看着办吧,只要在您心理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弄到最短就好。”理发师深吸一口气,手指晃动着剪刀,终于,在我的头发上咔嚓一下,切掉了几乎一半长度的头发。我的新发型很清纯,依旧是长发,过了肩膀,还未曾及腰,可以随便扎一个马尾,也可以在需要隆重华贵的场合别上钻石的冠冕。剪掉那么长的头发,我顿时感觉整颗头颅都是轻松的,一个人在水中游了一个小时,计算了一下时间,似乎比平时可以多游出00多米。我抱着dail陪他在泳池的时候,不再需要刻意捆绑住头发,只是随便披散在肩膀上就行。dail在水中扑腾了扑腾,我抱住他,他的小手抓了我的头发,又抓了抓,显得有些好奇。“uy的头发剪短了好多。”dail又抓了抓,“宝宝都要抓不住了。”“那么,宝宝喜欢uy的新发型吗?”“我无所谓啦,不过,daddy好像不是很欣赏uy的审美观。”“呃,你daddy是成年男子,永远不要指望一个男人理解女人的审美。”我拍了拍宝宝最近明显消瘦却变得结实的小胖胳膊,“宝宝以后不要学你daddy的审美。”“可是,可是……”dail又歪着小脑瓜,“a爷爷说,daddy的审美才是最有品味的。”“哦,是吗,告诉uy,a爷爷还说什么了?”“我还说过,少爷很爱少夫人。”a大叔忽然出现,阿布扎比刺目的阳光下依旧严整的制服,手中一个银质托盘,里面是新鲜榨的石榴汁与冰镇的绿茶,“所以,少爷可以依照少夫人的喜好修正自己的原本的观点。”我把dail放在岸边,自己站在水中用手腕上的辫绳随意绑了一个马尾,又把孩子抱到水中。小孩子天生与水亲近,越早开始游泳,与水的感觉越亲近,这样以后水性就会越好。dail又进水了,他很努力的开始继续扑腾。我在他身边,一直都在,当然,也许我手中拿着一杯饮料什么的,但是我一只都会让他感觉到安全,却又不过分的保护他,让他可以自由自在的游向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即使是水世界的尽头,——也就是泳池边缘。dail的午休时间到了,我抱着他上岸回房间,他像一只蜗牛一样,原本还说不要睡觉,想要同r继续玩耍的小孩子沾到床就睡的像一颗没有发芽的蚕豆。剪短的头发很容易干。我回到房间中,冲了澡,仅仅用毛巾裹住一会儿,随意擦了几下,再等待不到一个小时,头发也就慢慢自然干了。勋世奉回来的时候,我正在看书。他的心情似乎不错,尤其最近在阿布扎比的商业活动出奇的顺利。阿卜杜拉亲王忽然变得很随和,简直就如同秘鲁的羊驼一般的可爱,fa与康斯坦丁的合作从空间到广度上都有了深远的扩张。金融,石油,水与太阳能源等新能源的开发,甚至在武|器的贩卖这种异常敏|感的事情都开始有所涉猎,这些优势,似乎都是深海中那场意外带来的gdlu,是不是呢?勋世奉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直接顺下来。也许,他还是习惯当初的长度,他想要一直顺下来,却似乎到了半途,那些发丝与他分道扬镳,让他的手指停留在空气中“剪这么短?”他果然有些不满。勋世奉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微微用力,扳过我的脸,我不能再看书,抬头,此时下巴正好卡在他左手的虎口上。随后,他解开我裙子的丝带。我挣了一下,没有挣开,“现在是白天。”“你剪了头发。”他说。我剪短头发这件事情似乎成了我的罪证,是他求|欢光明正大的理由。“这不公平。”“不是的。”他摇头,“这很公平。”我用双手攥住他的左手手腕,“那空气瓶呢,我在深海中给你的空气瓶连我的手机也换不回来。”裙子的肩带从肩膀上滑落。羊毛地毯有些粗糙,摩擦在后背的皮肤上,有些钝钝的疼痛。他的动作狠了一些,我双手乱抓,在他后背上又划破了一些痕迹。随后,他把我变换了姿势,用力,……,我向前撞了一下,膝盖跪在地毯上,蹭的很难受,我的手指攥住他扔在沙发上的衣服,胡乱扯动,没有想到,里面掉出来一部崭新的手机。……阿布扎比的正午阳光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威力堪比arhurhu,所到之处几乎就是无人之境。外面很安静,也许这里方圆几公里都是私人土地,但是这个时间在阿布扎比,除了一些高楼大厦,街道上比我此时的脸蛋还安逸静谧。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松散的躺着。落地窗的帘幕没有关闭,沙漠与蓝天都被阳光照耀的如同刺目的镜面,因为这样的光芒,外面显得愈发的宁静了,棕榈树卷起了叶子,小草蔫的微微低垂着,我滑开了手机,我常用的app全部都在,通讯软件全部都在,我的联系人也都在。“dail呢?”他问。我,“在午睡。”……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不太好的事情,刚才的事情好像声音大了一些,“呃,宝宝就在那边的屋子里,以后我们不可以……这样,他会听见。”勋世奉,“a在吗?”我,“嗯,在。”“那就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他坐起来,我感觉到他的手指擦我的膝盖,上面有些细微的小擦伤,他把蹭在皮肤上的羊毛抹下去,我觉得有些疼,就把腿蜷起来,算是收回,同时,也背靠着沙发坐了起来。勋世奉告诉我,“这部手机完全没有屏蔽与定位软件。”我有些意外,“我的空气瓶可以换来这些?你不再控制我的生活,我可以拥有自己的空间?”“不是。”勋世奉的手指最喜欢插|入我的头发,现在也是,他又顺了一下我的半长发,只是新发型的长度让他不满。“让我让步的人,是你,也只是你,既然你可以把我放在你的生命之前,那么我也尝试着学习这样的方式。我可以把你把你真正放在我的意愿之前,也许这样做让我冒着极大的风险,有最终会让我失去你的可能。”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无意识的操作着。屏幕亮了,屏幕灭掉,屏幕又亮了,屏幕再次灭掉。“arhur,苏家的事,……”勋世奉的手指就按在我的嘴唇上,用力,极用力!他极认真的看着我,“有些事不要问,我永远不会说。”他起身去拿衣服,是一件传统的阿拉伯长袍,同时他也给我拿过来一套黑袍,传统的阿拉伯妇女的装扮。“,想不想去见识一下真正的阿布扎比?那里就好像是我们在纽约的皇后区杰克逊高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