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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一群特殊的人,他们掌握着凡人所无法拥有的能力,最强者甚至可以翻江倒海,毁天灭地。在东土,这种人被称为“修炼者”;在西洋,这种人被叫做“异能人”。但这些人却并非因为手中的无上能力而可以随意无法无天的存在着,因为在大同世界里有一种叫做“灵器”的东西,不同于法宝,“灵器”可以被凡人所操作,极品的灵器甚至可以伤害到化圣、审圣一级的高手。
因此,大同世界并不是一个修炼级别高就能高枕无忧的世界。
……
小心翼翼的收回那块“丞相府特批”的“入境要员”令牌,苑无悔挺起胸膛道:“如此一来,舒大人就知道在下的身份了吧?”
舒不知瞪着一双死鱼眼睛,愣愣的回答:“你……什么身份?”
听到舒不知的回答,苑无悔的表情一下子变的十分有故事性,就像是撞上了一面南墙一样,他的嘴角哆嗦着,却耐心的给舒不知解释道:“这是一块宝贵的‘入境要员’令牌,是非鼎汉国公民在鼎汉国境内最高身份的象征!连民间的老百姓都知道的事情你却不知道,舒大人,我真的怀疑你那块腰牌的真实性。”
“彼此彼此。”舒不知的嘴从来不懂得退让。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了半晌,苑无悔终于再次开始说话:“好吧舒大人,时间宝贵我没空跟你在这当口生无聊的气。在下的真名叫做斋藤小次郎是也,乃是落日斋藤福温大名的养子。十年前在下从落日国来到临津城,保护苑氏夫妇及其子嗣至今。在一个月前,在下收到父亲的命令,保护苑家三口人返回故国,却不想发生了如此横事。”
舒不知继续瞪着死鱼眼睛盯着苑无悔,但就是不说话。
苑无悔无奈,只得继续说道:“在下来到这里,也是为了查明到底谁才是杀害苑景老爷的真正凶手。所以,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终于,舒不知叹了口气,道:“原来你也是倭人。”
苑无悔又一次气结,面前的这位舒守备实在有些怪怪的,给人一种有勇无谋的感觉,而且说起话来也总是那么的无厘头,让自己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如此说来,我大致知道你的身份了,”舒不知开始将谈话引向正题,“跟我说一说所谓的灵器,和摘心琥珀吧。”然后又强调道:“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了。”
“好吧,”苑无悔跟打了败仗一样,却只能乖乖的给舒不知介绍:“灵器,就是可以威胁到修真者和武者生命的人造武器,它们的存在形状和攻击手段千奇百怪,但是跟法宝的区别是,法宝必须是由修真者才能操纵;但是灵器,即使是凡人也可以使用它们。”
“也就是说,我们的生命可能会被凡人终结是么?”舒不知插话。
“没错,比方说苑景老爷。”苑无悔点头并提出了一个观点。
“哦?貌似你对杀害苑景老爷的凶手是谁已经有所判断?”舒不知问。
“你手中的那些黑褐色石头碎屑,应该就是一种叫做‘摘心琥珀’的灵器,这种灵器极为强大,出自于贤宋国著名的灵器锻造师欧冶致远的大手笔,据说有着可以杀死化凡期修士的可怕威力。”苑无悔说:“苑景老爷就是几个月前刚刚突破到化凡期的。”
“等等,”舒不知好像想起了什么,“如果如你所说,这摘心琥珀可以被凡人使用的话,那这艘楼船之上的一百多人岂不是每个都有能力杀死苑老爷?而且,也可以杀死你我在内的所有修士?”
“你只说对了一半,”苑无悔道:“像摘心琥珀这种灵器,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怎么可能被那些下人拿到?此事跟他们没有关系。”
“那跟谁有关系呢?”舒不知追问。
苑无悔回答:“太准确的信息我没有,但是据说苑福曾经冒险去过一趟贤宋国内陆,为欧冶先生办过一次事。从那之后,苑福就从原来相貌堂堂的形象一夜堕落成现在的胖胖样子,并且开始不断的咳嗽。”
“原来如此,对了,你道出了我说错的一半,那么我说对了的一半是什么呢?”舒不知想起了刚才自己只说对一半的话题。
“你说对的地方就是,”苑无悔叹了口气:“我们的境遇确实都十分的危险。”
……
五楼楼梯口,弄潮儿无聊的玩弄着困住自己的金属锁链,因为刚才无论她怎么折腾,也没法摆脱锁链的控制。
“没用的,那锁链是一件法宝,叫做‘束缚之断腕’,是几年前我从落日国偶然得到的。修行之人如果被它控制,是无法使用本来的能力的。”一个声音传来。
“我说怎么搞也逃不掉呢,”弄潮儿无奈的慨叹,然后对着声音的主人道:“救命之恩无以答谢,恕小女子为这个叫做什么束缚的法宝所困,此时不能大礼参拜了。”
“免礼免礼,咳咳……”说话的人喉咙之中传来剧烈的咳嗽之声。
……
楼船船首之上。
“妹妹,只有你才会这么好心,这艘船上的鼎汉平民如同蝼蚁一般,何必留下他们的性命呢?”苑之鱼道。
“哥哥,对我们来说杀人并不难,杀死凡人也就更没有什么所谓,但是由于妹妹我修的道心所限,杀戮太重的话,修为会在未来停滞不前的。杀死一两个人无所谓,一百多人就太多太多了。”婉倾腰姬回答。
“嗯,这是个大问题,我不杀他们便是。”苑之鱼点头,然后好看的皱起了眉头:“只是事情会因为‘不杀’而难办许多。”
婉倾腰姬“嘤咛”一声投到苑之鱼的怀中,幸福的说:“谢谢哥哥,就知道哥哥会为了我而放弃那些不必要的杀戮。”
苑之鱼的表情也极为满足,紧紧抱着婉倾腰姬道:“对于我来说,你就是我的全部,为了你,为了能跟你永远都在一起,即使与这世界为敌,我也毫不后悔,毫不畏惧。”
两个人就在船首处旁若无人的亲昵,仿佛那里就是整个世界。
……
“所以说,夫人跟苑景老爷其实关系非常紧张?”舒不知问道。
“不错,因为苑景老爷仅仅是深爱汪夫人,对别人的感情却极为冷漠,甚至是对他的亲生儿子苑相随也不例外,甚至,更加过分。”苑无悔道。
原来苑景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商人,有着鼎汉国国内号称跟落日之国贸易最强商人的头衔。由于和斋藤大名之间极为亲密的关系,他的家族产业确实在鼎汉、落日两国的通商经营中得到了巨大的利益,甚至可以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但是苑景此人实则脾气怪异,他可以在每个季度的第一天对临津城附近的所有贫民开仓放粮一次,地点就在城中的普渡禅院门前,十数年里只有增加的次数却从未间断。但是他对身畔之人却经常恶言恶语,无论是上一辈就在家族里卖命的大管家苑福,还是苑无悔自己这个斋藤大名特派的贴身保镖,都总是遭受到苑景毫无理由的怒火焚身。比起苑福和苑无悔,更为倒霉的人就是家族里唯一的儿子苑相随了,据说苑公子小的时候深得苑景的宠爱,只是到了八岁的那年,苑景突然对此子态度大变,闲来无事一顿咒骂算是小事,甚至经常动手殴打,有几次竟然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将苑相随吊在后院里用皮鞭、木棍毒打,无论是谁都拦不住他。如若不是苑福舍命告诉在佛院带发修行的汪夫人,估计苑公子绝无活过十五岁大限的道理。后来苑相随长大了一些,有了一些主意,就假信佛为借口,搬出了苑家内宅,到佛堂跟母亲一同居住,据说还曾经动了剃度的念头,只是后来不知为何没有成行。
相对于这些苑家的老人来说,苑之鱼则受老爷待见的多。自从两年前投奔而来,就经常得到跟苑景夜里共对饮酒的待遇,要知道在苑家这十几年,能跟老爷单独饮酒之事是绝无仅有的,只有这位苑之鱼先生。
而苑景老爷唯一想搞好的关系,就是跟自己的夫人汪氏了。两人据说是自小便指腹为婚,自汪氏嫁入苑家之前,苑景老爷便已经深爱着她多年,不可自拔。但自从汪氏婚后不久生下苑相随之后,便一心遁入空门,无论苑景如何央求,仍然从家里搬出到临津城最大的佛教之所“普渡禅院”带发修行。苑景每个季度只能见到汪夫人一次,就是在普渡禅院门前为穷人布施米粥的那天。然而苑老爷对汪夫人的感情一定是真爱,二十余年苑景没有动过一丝一毫写休书的念头(虽然大同世界男女相对平等,离婚大权却也只能男方掌控。),也立誓终生不再娶。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汪氏能回到自己的身边,但汪氏从来都没有同意过。苑景由于深爱夫人,从来没有动过武力解决的念头。
当斋藤大名想让自己家族的后人回到落日继承自己大名之位的消息传到临津城,苑景老爷却做了一个极为不寻常的决定,他带人冲入普渡禅院,将汪夫人绑架到自己的楼船上,举家将此船装满货物,号称要去贤宋国的琉璃岛出海做生意。
也许是由于苑家的生意对鼎汉来说太过重要,还也许是由于苑景太过有钱,早就打通了京城的关系,丞相府曾经传给墨守成一道命令,临津城没有限制苑家出海的自由,包括墨守成本人也没有这个权力。
这才有了即便是身位副城主的张旭生也无法阻止苑家楼船的出海一事,舒不知也是因为这复杂的原因,才莫名其妙的踏上了这艘大同世界都数得上号的巨型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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