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朋友们,你们现在正在收看的是f在为你们转播的tbanktadi球场举行的级碗赛事,这本该是激动人心的一天,但就在刚刚,我们从现场得知了一个令人心碎的消息,球场冲入了一名恐怖份,劫持住了上百观众,展到现在,我们确信,这很可能是一次堪比世贸大厦被撞击的恐怖事件……”
“一名身份不明的亚裔恐怖份闯入了正在中场休息的级碗赛事中,劫持了过上百名观众,其中有美国歌手……同时我们得到的消息中表示已经有警察殉职……”
“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恐怖份的身上捆满了炸弹,令人毛骨悚然的数量,如果炸弹爆炸……我简直不敢相信会造成的恐怖后果!哦,天呐,我不敢再看下去了!”
“整件事处在一片迷雾之中,我们不知道这是美国的哪个敌人针对美国起的恐怖活动,但是从恐怖份的特征来看,我不禁怀疑,他可能大洋彼岸……”
“这时候我们不禁要问,我们的政府去哪里了?众所周知,自从911后,我们的政府通过了一系列违反人权的法案,可是结果呢?不过七年,距离华盛顿特区不过四十英里的巴尔的摩便在举办级碗时生了恶劣的恐怖事件,我们付出了人权的代价获得了什么?我不禁……”
几乎所有的电视台都在播报这条新闻,无论你是不是新闻频道。全美国的观众此时都将目光投向了tbanktadi球场,即使已经过了七年,911的伤痛依然没有被完全抚平,面对恐怖袭击,每个美国人的神经再次被挑动起来。
“现在……等等,哦,现场生了什么?一个亚裔站了起来?他是谁?他在干什么?”
聚焦在tbanktadi球场的摄像头瞬间全部聚在了一个人身上。
接下来,在全美观众的目光中,球场中的局势生了变化。
他们惊讶地看着屏幕中生的一切。
令人不敢置信的一切。
许开光看着因为自己的力量反而踉跄跌倒在地的瘦猴,充耳不闻身后巴尔的摩警察们的大声警告,轻盈地一跃落在瘦猴身边,摁住了他的喉咙。
“我说过你肯定会被灭了的。”许开光的眉头皱了皱,感到了一点疼痛,倒不是因为刚才瘦猴的直拳对他造成了什么伤害,而是刚才的跳跃中脚踝的伤势又作了。
瘦猴不回答,目光中充满了怨恨,看着面前破坏了他计划的许开光,和后面已经急忙冲上来的巴尔的摩警察,他用尽全力怒吼道:“为了圣战!”
最后一刻,他的目光中满是决然与无所畏惧,右手抬起,狠狠地拍向启动爆炸的按钮!
在场的警察和人质虽然听不懂瘦猴在喊什么,但是他们能看懂瘦猴的动作,能看到瘦猴的表情。顿时,有人呆若木鸡,有人高喊趴下然后扑倒身边最近的人!
“我的天,我们看到了什么,这位神秘的亚裔观众制服了恐怖份……不好,恐怖份要引爆炸弹了,上帝啊,快派出使者阻止他吧,炸弹一旦爆炸,这就会成为自911后自由美国遭受的最大灾难……”
电视外的观众们也禁不住紧张地捂住了嘴巴,害怕自己叫出声来,胆小的已经闭上双眼,不敢再看接下来生的事!
屏幕中,球馆内,被控制住的瘦猴在生命最后一刻,有些遗憾。他没能完成主上交给他的所有任务,但是他应该能得到主上的原谅,因为他已经为圣战牺牲了自己的生命。
他的背后会是光和火的地狱,而他将迈入主上告诉他的新世界,获得奇迹般的重生。
“傻缺!”想象中的巨响并没有出现,反倒是耳边传来了一声男人戏谑的斥骂。他猛地睁开眼,现天还是那么蓝,云还是那么白,还有一张熟悉的面孔,光和火交杂的地狱不见踪影。
他急忙向远处看,呆若木鸡的人群脸上渐渐露出喜色,趴倒的人们惊讶地爬了起来,环顾四周,还不明白生了什么。
没有人受伤,球场还是那个球场。
眼中的无所畏惧消退,浮现出的是深深的恐惧和惊疑,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真是个傻缺!”这是瘦耳中出现的最后一句话,因为许开光摇了摇头,一拳打在他下巴上,把他揍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完成了任务的弹珠机器人在警察再次急匆匆冲向这边之前偷偷从枪管和炸弹的控制器里爬回了许开光的身上。
从地上站起来,许开光摇摇头阻止了警察想要搀扶他的举动,丢下警察和歹徒,径直走向凯瑟琳他们所在的地方。
还没走到跟前,凯瑟琳便忍不住激动,跳了起来抱住了许开光,少女梢的清香传入许开光的鼻中,兴奋的话语传入了许开光耳中。
“教授,我就知道你可以的!我就知道你可以的……”凯瑟琳激动的有些哽咽了,被恐怖分劫持这样的遭遇对她而言毕竟也实在“刻骨铭心”了一点。
其有凯瑟琳带头,其他的人也冲上去围住了许开光,无论是谁,看向许开光的目光中都充满了感激和铭谢。
除了成小玉,她没有挤上去,此时她有些惊讶于这些学生和许开光的要好程度,看向许开光的目光充斥着说不出的意味。
许开光没有注意到成小玉的目光,一下被这么多人抱住,不可避免地挤压到了他的伤口,令他出一声不小的痛呼。
听到这声痛呼凯瑟琳才反应过来,一下急得脸都红了,高声道:“大家快让开,教授刚才还受了枪伤!”
听到这句话,众人也反应过来,赶紧松开抱住许开光的手,凯瑟琳更是在松开后紧张地问道:“教授,你没事吧?”
“没事,还好是冬天穿得厚实,擦伤而已。”许开光撒了个小谎,因为脚上的伤势不能被人现,所以他可不能去医院做检查。
听到这句话,众人总算放下心来,金红唇的塞克斯再度挽住了许开光的胳膊,建议道:“那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吧,我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待了!”
她这句话得到了众人的赞同,拥簇着许开光,他们向球场外走去。
成小玉看到他们一行离开,犹豫了一会儿,选择了跟上去。
“观众朋友们,我简直不敢置信就在刚刚我们看到了什么,一个干瘦的亚裔青年拯救了球场内的人质,制服了歹徒!天呐,这简直是拯救了我们,拯救了美国!我们现在再把录像回放一遍……
就是这里,看到了吗,青年硬生生用胸膛接了暴徒一拳,脸上露出了一点痛色,暴徒似乎没料到这一点,用力过猛把自己绊倒了,青年的反应很快,不等暴徒重新站起来便上去制服了他……上帝保佑美国!
看完这个,我们不禁要问,这个男人是谁?很荣幸能告诉大家,就在刚刚短短的时间内,我们的工作人员经过努力已经拿到了这位亚裔青年的身份信息,让我们来看看这位在今天拯救了美国的英雄是谁!
广开……许?似乎是一个华国人的名字?出生在英国,上个月来到美国,成为了我们的同胞,今年二十四岁,工作是……乔治城大学的正牌教授,研究方向是中世纪史?哈哈,这可能是美国最年轻的教授了吧?观众朋友你们看到了吗,这位青年不仅是个英雄,还是一个天才!天才英雄?英雄天才?”
在美国,大学教授拥有很高的社会地位,受到世人尊敬,更不用说知名大学的教授。
知道了屏幕中这个年轻人的年龄还不足以令人惊讶,毕竟无论是什么年龄的人,都可能拥有勇气,但知道了年轻人的工作,这就不禁让人惊讶万分了,这个年龄的大学教授,而且还不是名字都没有听过的公立大学教授,同时这个年轻人似乎还很擅长搏击!
这个年轻人怎么会这么多东西?这怎么可能?
“相信现在大家都和我一样,都对我们年轻的英雄充满了好奇,那么下面让我们去见见这位年轻的英雄吧!”
画面转到tbanktadi球场外,摄像机一时没能找到许开光。
因为许开光被激动的人群围住了!
许开光刚被学生们簇拥着走出球场,便被球场外一大拨人围了个紧。他身边的学生吓了一跳,刚想把他们尊敬的教授保护起来,围住他的人群便杂七杂八地传出了感激的话语。
原来这些人都是球场内人质的家属和被许开光救下的人质。
知道是这群人大家总算放下心来。
但大家放下心来,许开光就受累了。
为什么?
因为这些人虽然只乱了一会儿,随后便一个一个有序地向他表达感激之情,但仅仅和这些感激他的人打招呼,互相致谢,许开光已经累了个半死。
总算,围住他的人越来越少,身边原本围住他的学生也被他们的父母领走了。不用说,这些父母对许开光当然也是非常感激,其中盖茨比的父亲更是和他互留了电话,极力要求许开光以后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一定要第一时间找他,他一定竭尽全力。
盖茨比的父亲如此感激不是没有原因,因为这场球赛是盖茨比领着他的同学们来的,虽然从道理上而言,无论生什么,盖茨比都不应该承担责任,但是如果真的生了什么极度不好的事情,很多人情绪失控下会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道理这件事。
纷纷致谢过后,围住许开光的人越来越少,直到只剩下挽着他胳膊的凯瑟琳一个。
待身边的人走得差不多七七八八,兴奋的凯瑟琳便亲昵地附在许开光耳边道:“教授,人都走光了,晚上你有空吗,我想……”
凯瑟琳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个威严的男声打断:“凯瑟琳!”
许开光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携一位岁月似乎没在她的脸上刻下痕迹的美妇快步走到许开光身前。
许开光看了看妇人,又看了看凯瑟琳,一下就认出了妇人的身份。
因为两个人长得太像了。
刚走到许开光身边,美妇感激地向许开光道了声谢之后便将凯瑟琳拉到一旁,焦急地询问起来。
男人则只是看着自己的妻急匆匆地拉走自己的女儿,对许开光微笑了一下,伸出了手:“很高兴认识你,许教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凯瑟琳的父亲查尔斯道格拉斯!感谢您不畏危险,勇敢地救下了我的女儿,我郑重地向你道谢!非常谢谢您!”
听到这个人如自己所想果然是那个人,许开光目光闪烁了一下,握住了那只有力的大手,微笑点头致意:“查尔斯先生,不用客气,我只是做了一个老师该做的事情,保护自己的学生罢了!”
“许教授的崇高品质真的令人感概,凯瑟琳能得到教授的教导实在是太幸运了!”听到许开光的话,查尔斯对这个年轻人肃然起敬。有很多人嘴上说得很好听,实际上却压根做不到,有的人也许能做到,但从来不说,相比这两种人,眼前的年轻人无疑要高上一筹,“尤其是许教授这么年轻就能在学术上取得成就,实在令人敬佩!我和我的妻希望有幸可以和许教授这样的年轻俊杰共度晚餐……”话音未落,查尔斯的身上,忽然响起了的铃声。
查尔斯皱了皱眉,道了声抱歉,转到一边接了电话。
这个电话很简短,很快他回来了,脸上挂着歉意,“许教授,很抱歉,我的工作上似乎出现了一点小麻烦,很可能需要我在场!晚餐的事……”
“没关系,工作重要!”许开光善解人意地点点头,查尔迪感激地笑了笑:“如果可以的话,明天许教授有时间吗?”
“明天晚上吗?可以!”许开光爽快地答应了查尔斯的邀约。
之后许开光便在查尔斯和他妻的连连致谢以及凯瑟琳频频回头的不舍目光中目送他们远去。
望着那家人远去的方向,许开光脸上挂起了令人玩味的笑意。
今天算是因祸得福吗?不等他想明白,他的身边再度响起了纷杂的声音。
“你好,许先生,我是ab新闻的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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