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无形竖起大拇指,说道:“不愧是无敌部族的少主,行事光明磊落坦荡荡,我也佩服。”
孙小圣撇了苟无形一眼,道:“我越州无敌部族行事作风如何,用不着你来评论,我这次和天凡的比试有彩头的,假如他赢我,特招班越州境的子弟全部会听命于他,奉他为老大,假如我赢了,他得乖乖地做我的手下。”
他顿了顿,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看向天凡,说道:“天凡,怎么样?我不是仗着人多欺负你,这个条件对大家都很公平,你可有异议?”
孙小圣附加的条件勾起了天凡的兴趣,也让他想起了在天界时的往事。
“你为什么叫我小大大呀?”
“因为你是我老大的老大的老大,但是你太小了,所以只能叫你小大大啦。”
“小大大,就是那个金色的葫芦,里面装的才是好吃的,记住只拿三颗,别拿多了。要不被李老头知道,找我算账就惨了。”
……
“嗯,当老大的感觉挺不错,吃喝玩乐有小弟帮忙出谋划策,出了事还能替自己背黑锅,如果把特招班的这些人都收做自己小弟,那可比在天界只有猴头一个小弟好玩多了。”
天凡心中正苦苦盘算着用什么办法既不能芯慈姐姐知道,又能收下这帮人做小弟。
要说打架,他没怕过谁,他和猴头在天界打架的次数也不少,只是对手每次都被猴头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自己都没机会出手,虽然眼下猴头不在身边,自己有机会亲自动手过把打架的瘾了,不过打架闹出的动静肯定不小,万一被芯慈姐姐知道了,有他活罪受的,一想到这,他不禁有些烦恼。
低头冥思苦想许久,天凡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狡猾的光芒,终于让他想到了个歪主意,于是抬起头,看着孙小圣,说道:“我接受,不过比试的内容得由我来定。”
他怕孙小圣拒绝,又接着说道:“小圣,打架闹的动静太大,如果让那些长辈知道,我们少不了挨一顿训罚,不如我们比力量、速度或者灵力,你哪方面最厉害我们就比哪方面的,这样公平点”
在场众少年听到天凡这话,皆为愕然,这也叫公平,在九州,谁人不知无敌部族是天生神力的部族?就连以力量冲击著称的将门牛族也甘拜其下风,天凡此举不是自取其辱么。听说孙小圣在本部族修炼时所使的兵器是无敌部族十大神兵之一的八卦镔铁棍,有三千二百斤重,要是天凡和孙小圣比试力量,干脆直接认输算了,所以众少年都认为他是不可能赢的。
但天凡这话落在年少气盛的孙小圣耳里,仿佛是对他赤裸裸的侮辱,无敌部族之人何曾被人如此欺辱过?也不知他从哪借来的胆子,竟然如此张狂。
孙小圣一双眼睛冷冷地盯着天凡,一字一句缓缓说道:“既然你一心找死,我就成全你,我选比试力量,怎么比法由你决定。”
天凡指着朱小常,说道:“那你呢?你要不要和我也比试一场?条件一样。”
朱小常被天凡突如其来的一指吓了一跳,他万万想不到,天凡挑战孙小圣的同时还敢向自己宣战,先前咄咄逼人的气势顿时颓靡,他小声地说道:“我…我们也要比么?”
天凡嘿嘿笑道:“那当然,我们怎能把江州境赫赫有名朱少丢在一边冷场呢?”
他又对众少年大声道:“既然是选特招班的老大,在场的所有兄弟都有资格来争这个位置,孙小圣是代表越州境的,而你是代表江州境的,还有苏州境的兄弟,我们今天就统一选一个老大出来,不管谁最后当上老大,以后特招班的所有兄弟都要听命于他,怎么样?”
众少年哗然,纷纷叫嚷道:“天凡好主意,我同意…”
“选老大…选老大…”
看到形势如此,朱小常无奈,只好期期艾艾说道:“好…好吧,我也同意,我…我想选算术和你比,可以吗?”这话一出口,四周响起一片嘘声,他的气势更加低落了。
有人讽刺道:“朱少,我们知道你们幸运部族精算无双,但也不能把算术拿出来比吧,没点血性,将来怎么做爷们啊。”
幸运猪族在九州还有个外号,叫精算部族,该部族的人有个特点,那就是吝啬小气、爱财如命,论战斗实力,幸运猪族或许在九州属最差,但他们的经商天赋却是最高,在他们精打细算的治理下,江州成为九州最富足的州境,因此博得“东商”的名号。
天凡见两人中计,不由拍手高兴笑道:“哈哈,比什么都行,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们要是输了可不许耍赖不认哦?”
天凡现在一点都不在乎比试什么,只要是他出题,他就能保证自己稳赢不输,在天界的时候。这种把戏早被他玩腻了,不知有多少人上当吃亏过。
这时,苏州境的苟无形开口说道:“天凡,小圣老大,朱少你们尽管比试好了,我们苏州境决定不参与,不管是谁最后胜出,我们苏州境的弟兄照样会遵守规矩,心甘情愿奉他为老大、听命于他的。”
苟无形的做法还是比较聪明的,论实力,他们苏州境没人能赢得了孙小圣,论身世地位也不如三人尊贵,所以放弃比试,是明智的选择。
天凡点点头,道:“这样也行,那你们苏州境和其他不比试的兄弟就负责在一旁作证吧。”
众少年自动让出一块空地,只留下天凡和孙小圣在中间。
孙小圣道:“说吧,怎么比?”
“等会,我先准备下,很快的。”天凡左看右看,像在寻找什么东西。
众少年很好奇天凡到底在找什么?只见他捡起一根硬树枝,在地上划出一条直线后,走到朱小常面前,说道:“朱少,听说你们部族富甲九州,跟你借点东西,不介意吧?”
天凡不等朱小常回答,“嗞”地一声,闪电般从他的练功服撕下一块布料,然后扬了扬手中的布料,笑道:“朱少,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