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予凡接到岑柔的电话后大概等了两个小时岑柔都没有来,而此时许晴早就来了,并且已经坐了有一会了,张予凡疑惑的拨通了岑柔的电话,电话响了好久都没人接,张予凡皱起了眉头,渐渐的感到有些不对劲了。hp:///
他随即又将电话打到了岑家大院,那一丝不对劲的预感终于被确定,岑柔出事了,岑家回来的那两个保镖和司机刚把这个消息带回来,岑家大院就炸开了锅,不到一会,张予凡的电话就打来了。
电话是小六接的,小六在电话里已经慌的六神无主了,张予凡听完小六的话后,脑袋也有些发胀,他深呼一口气,冷静下来,对着电话里的小六说道:“你现在带着岑家所有的保镖,赶到小柔出事的地方,记住,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妄动。”
小六听到张予凡的话后,心中也渐渐安定下来,按照张予凡的吩咐去做了,而张予凡这边挂了电话,准备前往岑柔出事的地方,在这之前,他先去安抚了一下许晴,让她先坐会,对于岑柔的事情,并没有打算先告诉她。
张予凡让蔡贯开车,很快就赶到了岑柔出事的地点,这里的交通已经恢复正常了,甚至绑架岑柔连一丝痕迹都没有,很快,岑家的那些保镖们也到了,张予凡对小六招了招手,喊他过来。
小六赶过来,脸上还有些焦急,张予凡看着他问道:“是哪两个保镖和司机送小柔的?”
小六回去将那两个保镖,还有叫小王的司机带到张予凡的身边,这三个人一脸愧疚的站在张予凡身边说不出话来,张予凡没有心思责怪他们,而是道:“把你们小姐被绑架的每个细节都详细的告诉我,不要有一丝的遗漏。”
两个保镖加司机回忆起每一个细节,都详细的告诉张予凡,张予凡听完后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这时候,蔡贯在旁边插嘴道:“凡哥,对方不像是很专业的人,应该就是南京当地的,并且和你或者岑家有什么仇怨的。”
张予凡点了点头,认同了蔡贯的说法,但在南京到底是谁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绑架岑柔,是针对自己还是以前岑静海的旧怨?
张予凡对着周围看了一圈,最后问道:“绑架的人是往那个方向跑的?”
那个司机和两个保镖同时道:“往回跑的。”
张予凡点了点头,随即跟着蔡贯上车,一起向那个方向开去。
沿着那条路一直开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张予凡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张予凡不禁叹了口气,心中猜测难道是范傲回来了,心中不服,所以才绑架了岑柔,借此来要挟自己?
随即摇了摇头,他的心中也很是没底,对着蔡贯道:“回去吧!”
蔡贯点了点头,随即车子掉头往回开。
而此时,当岑柔醒来的时候,她发现她正在一间宾馆里面,这间宾馆装饰的格调很简单,岑柔猜测应该是家不大的宾馆。
岑柔醒来没一会,就进来一个男人,岑柔有些惊讶的喊道:“是你。”
没错,来人正是杜威,杜威戴着眼镜,笑眯眯的在岑柔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岑柔盯着杜威道:“是你绑架我的?”
杜威点了点头:“没错,小柔,正是我让人把你绑来的。”
岑柔满面怒容的看着杜威,“你想干什么?”
杜威笑了笑,拿出一叠子文件放在岑柔的面前,道:“小柔,明人不说暗话,你爸爸死了,这个公司本来就应该轮到我做主,你一个小毛孩子懂什么经营管理之道,签了这份协议,以后你爸爸的那些股份就全都是我的了,放心,我也不会让你白吃亏的,叔叔每个月都会给你公司的分红的,保你衣食无忧,你继续做你的岑家大小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别插手公司的事就行了。”
岑柔瞥了一眼放在面前的那份转让协议,看着眼前这个以前经常去自己家的男人,国字脸的男人一般都是忠厚的,但岑柔看着杜威这张脸,却觉得很恶心,他冲着杜威喊道:“你休想!”
杜威冷笑了一声,对着岑柔道:“小柔啊!签了这份协议对谁都有好处,你如果不签,我把你关在这个地方关个三五天,不吃不喝,到时候你能撑得住?你一个人死在这里都没人管你。”
这话当然是在欺负岑柔不谙世事,事实上在岑柔被绑架后,整个南京城就像疯了一般,先是张予凡带着岑家大院的保镖们还有秦淮河坊,拍卖行,西风马场里的所有人都出动了,都快要把南京翻了个底朝天。
其次就是岑柔被绑架的消息再也瞒不住许晴,许晴动用自己夜场小皇后的能力,也在南京各个大大小小的场所里打听和岑柔有关的消息,甚至还有不少岑柔的叔叔伯伯,岑静海生前的好友都在寻找岑柔的消息,吴老板已经告诉杜威了,三天之内,这个地方就再也藏不住岑柔了。
杜威的话是吓唬岑柔的,但岑柔听了杜威的话后,却是真心的感到害怕,杜威看着岑柔脸上露出害怕的神色,心中得意的一笑。
“你不怕张予凡事后会找你?”岑柔看着杜威,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脸色坚定的说道。
没想到杜威听了这话却哈哈大笑:“张予凡他也不知道是我抓了你,如果你不签这份协议,到时张予凡找到你的时候,只会是你的尸体。”
这话说的吓人,岑柔都不自觉的身体往后缩了缩。
杜威见自己说的话效果达到了,看着岑柔,不冷不热的阴笑道:“你好好考虑考虑吧!考虑好了敲敲门自会有人来放你出去。”
杜威说完便离开了,房间里只留下岑柔一人孤零零的坐在,似乎她如果不签这份协议,就真的要被关在这里直到死。
杜威走后,岑柔看着这间狭小的房间,还有面前的那份转让协议,想起自己父亲死时的种种,拿起那份协议,一把撕了,决心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