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毛红听清楚,并想明白了这一切,只有一种感觉。
那就是未必你穿越回去,别人就都随着你变成了傻子,现在的傻子只有一个,就是毛红。
杨贵妃,简直就是一只狐狸精!
随时能够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随时可以把自己身边的人和形势看清,随时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自己不应该做些什么,这样人用狐狸精是不足以形容的,只能说是,人精!
“想容妹妹,究竟你从何处来?”你看,早就应该这样问的。
毛红叹一口气,只能一指天花板:“那儿!”
屋顶并没有洞。
总不会平白无故掉下一个人,这是一个常识性的问题。
更何况,天底下,绝不会有这样的奶妈:“早见非凡俗,原是天上来,却不知想容姐姐,何以屈就来此?”
要说这女人呐,样貌生得再美,若无一个媚字,那也白瞎:“玩儿!”
“原来,如此,想必仙子久居天宫,一时寂寞动了尘念——”话回正题,态度转变:“玉奴有幸,得睹仙颜,玉奴资质鄙薄,若蒙仙子不弃,便教玉奴尊称一声姐姐……”
“随便!”
原来天仙姐姐,说话如此简洁,玉环展颜一笑,柔声唤道:“雪花娘~~雪花娘~~“
雪花娘,原本是一只白鹦鹉,后来被老鹰叼走了,当年为了这件事情杨玉环是整整哭了三天三夜:“取我衣来,霓裳羽衣~~”
现下雪花娘,是一小宫女,小宫女年方十四,生得是眉清目秀格外讨喜,却是哑的——
衣呈上,极华美,腾云绣凤,长袖飘荡~~
玉环托起,奉上:“姐姐仙姿玉体,玉奴献上霓裳,姐姐云霞为衣,莫嫌寒衣粗鄙。”
天呐!
这得值,多少钱啊!
话说以前看电视,在英格利美国举办的世界最大级拍卖会上,毛红也曾看过这样一套轻薄的衣:“一亿!”
当时,李清清都惊叫了,说:“美磅!”
换成人民币,就是几十亿,相当于李清清他爸李大伟的全部资产:“等下。”
但这是毛红,毛红冷笑,指点:“你,退下。”
雪花娘,视若不见。
这时毛红有些好奇,心说这主子下贱,小丫头倒是很有骨气!
难不成,是聋的?
不是。
因为她又不是雪花娘的主人:“雪花娘~~”
雪花娘,诺诺退。
毛红皱眉,挠头,着实有些想不通。
“仙子姐姐,莫要生气。”杨玉环,柔声细语,赔笑说道:“这小奴才,只不过是玉奴养的一只鸟,向来不通人性,更是没有眼力——”
很好。
刚刚的一点好印象,现在全没了,毛红从来就见不得这个:“啪!”
当下一个耳光,就手儿甩了过去:“啊呀~~”
玉环惊叫,捂脸,瞪大美眸:“姐姐息怒,玉奴该死,只不知,玉奴哪里做得不周,惹得姐姐……”
就一个字,贱!
“跪下!”毛红怒目凶睛,大喝一声:“跪下!”
玉环,便跪。
毛红抢上一步,手指勾起下巴,冷笑道:“疼吗?”
玉环泫然欲滴,颤声答道:“不,不疼……”
“爽吗?”
……
这时候杨玉环,笑得就已经有些勉强了:“姐姐,你,你这是……”
“妞儿,给爷乐上一个!”
“……”
“妞儿,陪爷乐上一乐?”
“姐……”
“谁是你姐,俺是你爷!”毛红哈哈大笑,大觉痛快解气:“老爷的爷,大爷的爷!”
说话摸过一把!
“咝——”那个,手感呐!
接着揉了两下!
“哈!”绝对,弹嫩滑!
当真威伍豪壮,转眼欲念升腾,当下上下其手,上下前头后头:“啊!啊!啊!啊!啊——”
话说,这天仙姐姐,未料竟好这一口儿!
杨玉环,当时是喜忧掺半,一时间左右为难,将欲挣脱开来与她分说一个清楚然后想明白再干,又自抵挡不住自身潮水一般一波波袭来的快感:“哦~~哦~~哦~~哦~~哦!”
绝世美人正当前,衣服何必急着穿,这个必须搞一下,毛红化身小川川:“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当时毛红也是很有想法,就是胡川这个傻逼,有福都不会享,就连做梦做得都和毛红不一样:“这下爽啦~~你个死鬼!”
半晌。
门外,雪花奴,侧耳倾听,张开的嘴巴一直都没有合上~~
静了。
又一时,那奇怪的胖女人穿戴齐整,施施然出门,长袖善舞,像是一个女神。
搔首弄姿,又像一个鸨婆。
身后,玉环。
头发凌乱,花容惨淡,只着一袭青罗小衫,灰溜溜地跟在后头~~
像是一个,小小奴才,女奴。
香风带过,转眼消失。
雪花娘,两眼迷离,一心茫然,心说这是地要覆,还是真的天要翻?
当真不可理解,着实无法理喻,雪花娘现下也有一丝犹豫——
难道她,真是一个仙女?
……
我丑我偏作怪,我要精彩的人生,毛红心说,爽啊,痛快!
是一静室。
一路太监,宫女无数,见到毛红,忙自低头~~
看是不敢看,气儿都不敢喘,只有一干禁军护卫浑不着调,懒懒散散,不屑表情,轻蔑眼神——
是这样的,这印证了杨玉环所说的话,同时印证了毛红的想法。
其后,马上就是,安史之乱。
这就是历史,毛红来到这里就是一个先知,尽管毛红历史学得并不好。
何况历史,未必史实。
究竟一个小人物,能不能够改变历史,这件事情,毛红还是要验证一下——
以花想容的身份。
现在毛红要去见一个人,那个人叫做袁客师。
袁客师,就是一个算命先生,对于这个算命先生毛红也很好奇,因为此前毛红并没有算过命也没有听说过这个袁客师——
听说,他是,袁天罡的儿子。
是一静室。
并不铺张,寻常摆设。
烛光微微,透过窗棂。
推开门。
门里坐着两个人。
一人立起,微微一笑:“花想容。”
这个人是李隆基,李隆基的眼中已是恢复了十分清明:“你来了。”
其后杨玉环,那是晕红着脸,一般娇喘细细,此时听来又是有些诡异:“徒儿太真~~见过恩师~~”
!!
袁客师,袁天罡子,承其父业,精于相面。
毛红却见,一个道人。
道人面目寻常,道人灰衣麻履,道人头发灰白,灯下尤显苍老。
道人端坐,客气说道:“毛红,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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