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剧烈的疼痛从Charle的命根子上散发,传遍全身,不由双腿夹住裆部,连连跳动,脸上肌肉抽搐不已,连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实在痛的忍不住,跪倒在地下,整个身子都蜷缩成一团。
沈万捏了捏自己差点被捏断的手指,重重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轻蔑地说了一声:“美国佬,我告诉你,这是在中国,不要那么猖狂!当年毛爷爷没教会你们什么是尊重人吗?那我今天再次告诉你们,睁大你的狗眼,听清楚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如今乱世,沈万才不怕自己沾染上人命官司,如果这个Charle再敢挑衅,自己不介意在这里杀了他!
“啪啪……”
却是那个头上有一撮小辫子的中国男人伸手鼓掌,胳膊上那个刺眼的船锚随着他的掌声不停抖动,说:“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
沈万抬起头来,对自己的这个同胞友好地报之一笑。
那个穿着时尚的女子却在此时狠狠地瞪了沈万一眼,惊叫了一句:“Charle!”立刻跑到在地上转动的Charle那里,不停地问讯。
小辫子鼻子里哼了一声,仿佛自言自语地说:“这个时候不知道跟中国人站在一起,却跑去帮外国佬,真正丢脸,不知道跟他是不是有一腿?”
女子充满怒意地回过头,看了小辫子一眼,想要说什么,看到他胳膊上那条刺青的时候却忽然紧紧闭住嘴巴,似乎连张嘴的勇气都没有了,只去关心在地上转动的Charle。
沈万对这女子却没有多余的想法,想起自己和Flida的经历,说不定人家两个也在路途上共同“患难”呢,这回表示关心也很正常。
沈万只感觉戴草帽的人也在看着自己,只是却看不清表情,那张草帽完全遮盖了他的面容和任何表情。
“Killhi!”Charle却在疼痛声中对围在自己身边表示关心的Sa等人命令。
Sa和那两个美国男子同时看了一眼,不敢违抗此人的命令,一起冲上,将沈万围在中间。
好像这个沈万刚才言语中也有侮辱美国人的意思,他们完全也有正当理由出手!
沈万活动活动手腕,毫无惧色,霸气地说:“告诉你们,这里的那头怪物就是被我干掉的,你们也掂量掂量自己的状况,凭你们几个想要打败我,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多练练,要不然我不介意出杀招,让你们也落个同样的下场!”
不管能不能打得过,沈万先从声势上震慑敌人!
三个男子扫了一眼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猩猩王,心中同时以为肯定是Flida干掉的,却被沈万拿出来吓唬自己,但这家伙既然伤了Charle,也绝不能轻视,小心翼翼地将沈万围住。
沈万一看没有用话语吓住他们,只好硬着头皮冲上。
这一上去,果然知道人家的厉害,自己连人都没有看清,就被打的晕晕乎乎的。
沈万自小爱好武术,从小时候到上大学之前,一直学着影视剧上面的动作揣摸,但却从来没有真正练过,这三个美国男子可都是经过层层选拨的精英人员,自己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刚才那个Charle要不是轻敌,也不会落到这一步了,这回三个人都全力以赴,根本不给沈万任何机会。
沈万虽然挨打,嘴上却不饶他们,将身上的悲痛都化成最恶毒的语言,把美国佬们的祖宗八代们都慰问到了,只惹得自己身上的拳头跟雨点一样。
沈万这两天对于疼痛,已经有点麻木,咬着牙,双手抱头,身子蜷缩到一起,任凭三个人猛揍,忽然凑准机会,两手抱住那个叫做Sa的大腿,张嘴就一口咬了下去。
沈万的想法,自己反正打不过这些人,逮住一个就是一个,这一口下去,用了全力,只想咬断这男子的这根腿。只听Sa发出一声惨叫,三个人的铁拳毫不留情,一起涌上沈万的脑袋。
Flida这个时候自然不会看着沈万受苦,就要出手,对面一个人却冲了过来,从脖子上抓住一个美国男子,随手一把扔了出去,好像根本不费力气,淡淡地说:“三个人打一个,太不公平!”
是那个戴草帽的人!
此人接着伸手,又转向第二个美国男子,美国男子挥拳就要打趣,却被这大个子一手抓住,另一只手同样抓住他的脖子,同样扔了出去。
看着戴草帽的人扔人的样子就像从地里捡起一块转头,随手扔出!
“搞什么,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小辫子此时也冲了过来,却只剩下被沈万死死咬住的Sa,撅着嘴巴对戴草帽的人埋怨一句。
戴草帽的人却仿佛完成自己的任务,站在一边作壁上观,闷声闷气地说:“还胜一个,你看着办!”
小辫子也不客气,双手抓住Sa打向沈万两只手,拧到Sa背后。
沈万一看情况突变,放开自己的“铁嘴铜牙”,原地跳起,双脚从空中踏出,重重地踏到Sa的肚子上,
这招被沈万自己命名为“死兔蹬鹰”的招式是沈万上学期间跟同伴们小打小闹的绝招,今天正好用上,只不过远远不如上学期间那么流利,Sa被踢翻的时候自己也在地上跌了个够呛。
“要出绝招的时候也不知道提醒别人一下!”小辫子在沈万出手的时候就闪到一边,这时跑到趴在地上的沈万面前,将沈万拉了起来,嘴里还在埋怨。
沈万摸了摸嘴边的鲜血,看了看旁边这个小辫子,又扫了旁边那个戴草帽的,感觉无比亲切,觉得还是咱中国人团结,关键时刻总是站在一起,当下问:“两位同胞,在下沈万,见过两位,不知两位怎么称呼”
戴草帽的人抱着两个胳膊,闷声闷气地说出了两个字说“一农!”
小辫子听了,没有报上自己的名字,却充满意外地说:“一农啊,这名字太有名了,当年中欧自由搏击赛中忽然出现,在擂台上KO过不少人,到最后争夺冠军的时候却又突然消失的人,难道就是你吗?”
戴草帽的人又闷声闷气地回答:“人家是人家,我是我,我只是一个农民,所以叫做一农!”
小辫子哦了一声,略略失望,忽然转换语气,说:“原来如此,我的名字你们可要记好了,我叫小春!”
“陈小春?”沈万立刻抓住这家伙,重新审视。
小辫子得意地晃着自己头顶的小辫子,学着戴草帽的人的声音回答说:“人家是人家,我是我,我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
沈万看着他的面貌,确实与那个明星演员陈小春差不了多少,对两人由衷地说了一声:“两位兄弟,太给力了,今天要不是你们两位,我沈万估计要被美国佬们打的在床上好好躺几天了,以后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说!”
一农首先回答,永远是那个语气,说:“客气,我是个农民,你能看得起,叫我一声兄弟,我也很高兴!”
“什么农民?”沈万大声地说:“我爸是农民,我妈是农民,没有咱们的农民,全世界的人都喝西北风去!”
一农一笑,不再回答,心里却很认同沈万这种说法,沈万的父母亲也是农民,让一农觉得自己跟这个小伙子觉得有了些共同的东西。
“我说沈万兄弟,那头怪物到底是不是你干掉的?看你对付这三个美国佬的样子,我很怀疑呀!”一边的小春却问。
沈万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说:“怪物是我杀的,但那全是侥幸,是我运气好,我身上可没任何功夫!”
一农和小春看着沈万,都很纳闷,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脸上明明摆着一副同样的神色:能搞定这么一头庞然大物,也不可能全是靠着侥幸吧。
三个人在这里自报家门聊天沟通,如若周围无人,却不知道对面的美国男子们早都气歪了嘴!
Charle这时已经被那个中国女子扶着站起,裆部却仍然疼痛,碍于女子在旁,又不能用手捂着裤裆,脸上本来帅气的脸庞拧成了一堆。Sa被沈万一口咬的很深,腿有点不灵便,肚子上又被沈万最后那复仇的两脚踢得肠子都要转过了,只剩那两个男子暂且完好,草帽人对他们都留了情,下手不重!
几个美国人站到一起,全都恶狠狠地盯着沈万。
“不服气吗?继续来呀!”沈万身边有了帮手,更没有害怕他们的理由,看着美国男子的脸色,比了比中指,出言挑衅。
美国男子们一起看向Charle,等着他的命令。
Charle举着手掌在脖子里一横,做了个杀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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