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现在的训武大人,自以为聪明,认为不承认,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却忘记了阿二领主的雷霆手段。
如果训武大人敢作敢当,亲口承认事情是他教唆的,阿二领主说不定还会网开一面,看在他多年来劳苦功高的份上,饶他儿子一命,反正目的也是罢了他的官了事。可现在,就算江臬能留下一条命,惩罚也不会轻。
“不,不,老臣没这么认为。”感觉到阿二领主的怒气,训武大人害怕极了,此时的他,心中后悔不已。早知道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话,他说什么也不会动手。难道真的只能用之前龙逸说的法子?
是的,正当昨晚探视无果,二长老和他都束手无策时,龙逸找到他们,说可以帮他们,并给出了她的建议。
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愿意的,可是……
想到此,训武大人狠了狠心,恨铁不成钢的瞥了江臬一眼,又扫向了二长老,苍老的眼神了有些读不懂的东西。
二长老眸光一闪,嘴唇一抽,给江臬身后的人群中递了个狠厉的眼色。
人群里有名女子接收到二长老的目光,乘着大家都注意力集中在训武大人身上时,迅速出手,借着众人拥挤在一起的掩饰,一枚细小的飞针没入江臬后颈,谁也没有发现异常。
怪只怪大祭司,明明可以顺利脱罪的,如果不是她总是插嘴,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大祭司,她该死……此时江臬心中恨意翻腾,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恶向胆边生,他突然朝着我的位置冲了过来。
“龙鳞,本公子要杀了你!”江臬怒吼着,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柄匕首,朝着我的身上刺过来。
突然而来的变故,让大家吓了一跳,压根反应不过来。
眼看着江臬的匕首就要刺伤我,这时,只见眼前身形一闪,锦书眼疾手快的出手,直接拧断了他的手腕,将他擒住。
“啊”的一声惨叫,江臬手上的匕首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江臬,一脸的同情。
竟然敢当众刺杀大祭司,纯属找死。
“来人,把他拉下去,押入府牢。”阿二领主真的生气了。这江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刺杀大祭司,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几个侍卫上前,要把江臬拉下去。
“误会,这一定是误会!”训武大人慌忙阻止。
阿二领主一听,脸色一沉,警告的喊了一声:“训武大人,江臬实在太放肆了,还有什么可审的?”
这时,我突然站起身来,道:“等等。领主大人,本座觉得江臬可能是中了毒。”我没有隐瞒,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当然,其实这并不是猜测,而是江臬确实是中了一种让人情绪失控的毒药。不然,江臬又不傻,怎么会当着众人的面刺杀于我。不说以他的身手根本伤不了我,就算他能伤了我,自己也难逃一死,又何必呢?
所以,我才会猜测,是有人打算借刀杀人,或者有人想一箭双雕,借机除了江臬,又能伤了我。
会是谁呢?
我皱了皱眉,目光从大殿中的众人身上扫过,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江臬下毒?而且还能掌握他毒发的时间?
一圈下来,我把怀疑的目光转向了二长老,会是他吗?
然而,二长老却是一脸坦然的看着我,任由我打量。
不是他,那会是谁?我又把目光转向了程一帆。
程一帆和江臬都是昨晚被抓回来的,此刻离得也比较近,如果他要下毒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我看着程一帆,脑中开始思考。
按理说刚才一番折腾,程一帆已经摆脱了杀人嫌疑,没必要再多此一举。
如果不是程一帆,又会是谁在暗中算计这一切呢?
我皱起秀眉,理不出头绪。
这时,宣的医官也到了,我只得暂时放下心思,然后看着医官给江臬检查。
医官检查完后,证实了我的判断,江臬确实是中了一种让人丧失神志的毒。
听着江臬确实是中了毒,阿二领主怒意散了不少,问医官:“这毒可有解?”
训武大人在一旁眼巴巴的望着,一脸期盼的看着医官。
“有解,但需要慢慢调养,否则恐怕……”医官话虽然没说完,但意思很清楚。
“有解就好,有解就好。”训武大人喃喃道,对着阿二领主恳求道:“领主大人,您看,现在事情已经逐步清楚了,犬子是中毒所致……”他打起了马虎眼。
阿二领主没有马上回答训武大人,而是看着我,心中疑惑,问了一句:“大祭司,你是如何知道江臬中毒了?”
“本座只是猜测,毕竟江臬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刺杀本座呢?”我眯着眼,一语双关。
听我这么一说,阿二领主心中的怀疑尽去,然后道:“既如此,江怀洗脱不了嫌疑,那么理应偿命!江侍卫自作主张,扰乱办案,就在府牢呆上五年好好反省。至于江臬,虽然中毒,但刺杀大祭司是事实,看在大祭司没多做计较,训武大人带回家仔细看管,从此就禁足吧!哦,还有,训武大人记得安慰桂枝一家。”
现在,留着江臬兴许还有大用处,暂且先让他活着吧!
训武大人终于放下心来,“是是是……老臣回头就把补偿单子列出来给他们送过去。”说完喊了侍卫一起把江臬带回去。
为了补偿桂枝一家,训武大人可是拿出了不少的好东西,这都是后话。
阿二领主转头看了二长老一眼,问桂枝道:“你婚前已经大了肚子,始终是有损妇德,本座问你,你可愿意入二长老府成为程大公子的侍妾?”
闻言,程一帆心一急就打算出言反对,二长老虽然也非常不满,但却不能说什么,一把抓住程一帆,冲他摇了摇头。
程一帆恨恨的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焉了。
桂枝感恩戴德,连连叩谢:“奴家但凭领主大人做主。”
仿佛语不惊人不罢休一样,阿二领主接着道:“桂宁原来是江臬的贴身侍卫吧?想来身上也是功夫不错的,以后便留在领主府当差吧!”
桂宁受宠若惊,“多谢领主大人赏识,属下定当尽心竭力为您效犬马之劳。”于是,一家人都是一脸恭敬的拜了下去。
“起来吧!”阿二领主摆摆手。
又问一脸惊讶的二长老:“本座的决定你们是否有异议?”
事已至此,“没有,没有,领主大人处理得非常恰当。”二长老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吃下这个哑巴亏了。本想等桂枝进府后悄悄弄死了事,这下完了,这不就是在他二长老府光明正大的埋了一颗棋子吗?
虽然有些小小意外,但事情主线还是进展得非常完美,呵……
从领主府出来,我带着冬至、锦书在街上逛了逛,心情不错,买了一些小玩意,正打算找个地方休息,不想,一个妖娆的绿衣女子走到我的跟前,道:“大祭司,我家主子请你走一趟。”
“你家主子是?”我看了那女子一眼,问道。
女子没有说话,只手中的黑色令牌一闪,“雾隐”二字落入我的眼中。
我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儿,才想起雾隐教中,黑色令牌除了我,还有一个人有,那就是左护法杜仲。
于是,我看了绿衣女子一眼,道:“走吧。”
“大祭司?”冬至和锦书都一脸担心的看着我。
“放心吧,没事的。”我拍了拍二人的肩,跟着那绿衣女子走到了一辆马车跟前。
扫了一眼马车,很豪华,却没有任何标志。
这时,马车的帘子掀开,一袭暗金色锦袍的杜仲探出头来。
“见过杜师兄。”我向他施了一礼,这才问道:“不知道杜师兄找龙鳞前来,有何要事?”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么?”杜仲挑了挑眉,一脸笑意的看着我。
面对着那自来熟的英俊男子,我皱了皱眉,道:“抱歉,杜师兄和我好像不熟吧?”
“时间长了,不就熟悉了?”杜仲倒是能说,让我的秀眉皱得越发的紧了,道:“杜师兄还是有事说事吧,龙鳞听着。”
杜仲看着我摇了摇头,道:“真是不可爱,本座还想与师妹叙叙旧呢?不想师妹却不给面子啊?”
“杜师兄言重了,只是男女有别,龙鳞不想授人以柄。”
“既是如此,那你还不快上马车?”杜仲一边说着,一边把帘子又掀开了几分。
“多谢杜师兄好意了,龙鳞觉得,还是保持距离的好,如果师兄没有什么事,我可就走了。”
我说着,作势要离开。却不想,那之前去请我的绿衣女子身形一闪,挡在了我的跟前。
“杜师兄这是何意?”我的脸色微沉,冷眼看着杜仲,这货如果敢对我用强的话,我绝对饶不了他。
“退下。”杜仲喝退了手下,然后一脸歉意的看着我,道:“师妹受惊了,本座没有别的意思,只想请师妹吃杯茶,不知道师妹是否赏脸?”
“如果没事的话,吃茶就不必了,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完,我不在理会他,喊了冬至和锦书径直走了。
“左护法,要不要挡住她们?”绿衣女子看了离去的龙鳞三人一眼,问道。
“不必了,来日方长。”杜仲摆了摆手,看着龙鳞的背影目光幽深:“有意思,龙鳞,果然和以前不一样了。”
“大祭司,那是雾隐教左护法喋血修罗杜仲?”走远了,冬至道。
我“嗯。”了一声,没多说。
“那他想干什么?”锦书问出了心中疑惑,刚才她整个人都有些紧绷,因为察觉不出对方的实力。
“不清楚。”我摇了摇头,脑中搜寻着关于杜仲的信息,却少的可怜,然而,刚刚的一个照面,我知道对方是个心思深沉的人。
看着前面是天香楼,我便和冬至、锦书一起进去歇脚,却不想一进门就与一个女子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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