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你算什么东西,滚,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吧,你以为你谁啊。”
听到荆飞站出来,叶枫一点不给情面,手指头都指到了荆飞的面前了。
“我是说,大家和和气气地,不是——”
“滚——妈的,你也算一个,我怎么瞧着你眼熟,哦,我记起来了,昨天看了那张通缉犯的图像,那个人就是你吧,持刀杀人后逃跑,兄弟们,赶紧挡着他,别放他跑了。”
苏军不亏为公安局长的儿子,出口便是罪证,管你有没有,先按上一个治服你再说。
反正在场的人一个也没想跑,便是不要他们的命,也休想得到自由身,这么多的宝贝,事件一旦泄露出去,可都没他们什么事了,国家怎么可能允许如此多的无价之物,落入私人的口袋呢,便是他们的父母官做的再大,只怕也是不管用。
别看这几个花花少爷,可都是有些真本事的,寻常除了闹事生非之外,大多的时候都在练跆拳道,叶枫与苏军都是跆拳道六段的高手了,黄方山也是跆拳道五段的了,最差的萧江,也是跆拳道四段了,不然,他们几个人经常在华东市胡混,保镖都没带一个,还能活生生地做流氓,那才叫怪呢?
荆飞怒了,他虽然没什么本事,可还是从来没有人敢这样骂过他,在部队里生存的几年里,也不是胡混过日子,一般的人真还不放在眼里,不然也没资格做一个大夜总会的内保了。
何况他所在的部队不是一个一般的部队,而是某个属于国家领导人直属机关,与华夏最神秘的狼牙特种部队并存的一个名叫红色的特务连。
红色特务连是国内最隐秘的一个机关,不像狼牙队那么闻名于世,可是其中之人的本领,与狼牙队中的人,几乎不相上下,在特务连里,有各色各样的人,但都有一点,他们所学的事五分八门,驾驶,游泳,长跑,射击,开锁,偷盗,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是最一流的。
他们的口号就只有一个,完成任务,无私奉献。
无数轰动一时的大事,就在他们这个连队里产生了,在他们特务连,光是选人就是万中选一,一旦选上,接受训练之后,就可以说他的性命就不再属于自己了,大多都隐藏在世界各地做着默默无闻奉献的人,就像中东某一次战役,美国设套想将华夏的一个当地石油工业吞没,便是让他们其中的一个人发现了,提前布置,才避免了一次足够有千亿美元的大损失。美国炮击驻南斯拉夫大使馆的时候,便是红色特务连的人提前发现,才避免了惊天的惨案。只不过遗憾的是,他们并不知道在大使馆地下室还有十多名国内技术工作人员,才造成了十多人的伤亡。
诸如此类的事一年在世界上不知发生着多少,在没有销烟的战斗中,都有红色特务连的默默奉献着。
特务这个词语开始产生的时候,并不像现在这样,是人人恨之入骨的贬义词,而是说特别的任务,只不过后来被无数的电影电视给污染了,一说起特务,人人都知道那就是个该死的坏蛋,其实,全世界所有的国家里,都有称做特务队的组织,这种组织,神秘感十足,权威性极大,他们只是一群执行特别任务的人。
荆飞若不是当年在太平洋某个岛屿执行任务时,因为挽救一名女孩子的生命,亲手杀了几十个人不说,还将那次的任务没有完成,他怎么也不会转业复员回家。
可是他没有后悔,同样的事再发生一次,他任然也会如此去做。
一个同胞在别的国家,无助的泪花闪闪,面对当地强大的势力,绝望地流泪,只要是有热血的男人,都不可能当做路人离开。
连热血都没有的人,红色特务连的人都会瞧不起他,所以,他虽然退役了,却得到所有的人尊重。
“你昨晚回家问了你妈没有?”荆飞越生气,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多,笑咪咪地望着苏军。
“问我妈什么了?”苏军有些不理解了。
“我昨天将你妈上了,可是件大事,难道她没有报警?”荆飞一本正经地道。
“我去你妈的,王八蛋。”苏军雷霆大怒,飞起一拳直接击向荆飞的脸,一拳想将这个讨厌的嘴脸击个粉碎。
荆飞早就注意到苏军了,一见他手一动,身子一侧,闪过拳头,反手扣着苏军的手臂,往前一扯,自己一拳猛地击在他的胸口处,苏军顿时吐了。
荆飞在部队里就是最顶尖的部队,整天训练的大多就是如何打人的事,后来进了夜总会,打架是经常有的事,所以对于打架,他从来没有任何胆怯。
一旦动手,对人都是往死里打,他也知道,若不反抗,这些人便是在这里将自己给打死了,只怕出去了,最多到外面随便找个替死鬼来替罪,而他们,半点事也没有的,这几个人看上去都有点本事,别让自己阴沟里翻船了,所以一出手,尽可能地将对手打成暂时无反击能力,不然倒霉的便是自己。
明明一拳可以将苏军打倒半天爬不起来,可是这家伙好像天生就是沙袋,肚子里如天翻地覆了,可还是猛然一用劲,一把将荆飞的腿抱住,同时大叫起来:“快动手。”
荆飞一拳击倒苏军后,眼睛就在望着另外两个站着的男人了,根本没有料到苏军的抗打能力如此强大,一个反应没过来,双腿便被抱住,迎面跌落,人还没再爬起来,黄方山就冲了过来,一拳击在荆飞的后脑门上,顿时荆飞如同被飞跑时让车撞中,大脑一阵回响,感觉自己被打成脑震荡了。
可是荆飞并不是一个一见情景不对便求饶的人,他一发恨,也不去管另外两个人动手猛打他了,反手一把抱着苏军的脑袋,紧握着拳头朝着他的脑袋上打去。
打死一个算一个,打算两个赚一个,妈的,他荆飞何时曾怕过人。
叶枫与黄方山的拳头如雨水般猛地打了下来,可是荆飞始终没有半点松手,拳头很稳,一下一下,猛地朝着苏军的头上打去,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你疯了。”
黄方山见荆飞一拳一拳猛击下去,而下面的苏军紧抱着荆飞双腿的手也松了,人都昏迷了过来,荆飞却还是一拳一拳地击打下去,这样下去,自己两个人没有收拾了荆飞,苏军都得被他活活打死,这人疯了么?他竟然敢当苏局长的公子是沙袋么?
从开始的猛打变成了拉扯,两个人一见情况不对,赶紧拉住荆飞的手,可是纵两个人用了吃奶的力气,荆飞还是一拳一拳地击了下去,苏军的头肿了一个大包,鲜血飞沾,生死不知。
“混蛋,你会打死他的,快住手。”
黄方山一边拉扯着,一边疯狂地叫了起来,他也真是有点怕了,这个混蛋看上去人兽无害,竟然是个不要命的货色,自己怎么倒霉惹了一个这样的混蛋。
若是让人在他们身边打死了公安局长的儿子,那他们以后的好日子到头了,便是别人不说他们,他们自己都原谅不了自己。
荆飞的脑袋已经处于了一种麻木的状态,他完全上无意识地挥拳,尽力击下,别的什么都没有去想,脑子里一场空白。
他只有一个目标,便是自己死,也要拉上一个人去陪葬。
在死亡之前,谁都是平等的,并不因为你父亲是某某,你自己是某某,而不会死,人都是一样会死的,会被别人打死的。
山洞外面,忽然转来一阵怒吼:“我的,敢打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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