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他们已经没有在唱歌了,而聚在一起谈话,看我那帮兄弟们兴高采烈神采飞扬与女孩一个个被他们逗的掩嘴而笑的样子,我就知道在我不在的短短时间内他们有了多么大的进展-其实这是理所当然的,他们都是出类拔萃之人,在女孩子眼中无一例外都是最佳的情人候选人,况且有这个机会给他们接近她们,近水楼台先得月,得手是迟早的事。
一进房,我就敏感地感觉到一缕秋水注视到我的身上,我当然知道是谁,心里不如升起甜蜜与惶恐,只好硬着头皮打招呼:“哈哈,各位,我受党的号召回来了,请组织接受我这个迷途的羔羊。”是因为近墨者黑的缘故吗?怎么我觉得自己也受到老大的影响喜欢上了这种似是而非的官腔,当然他是习惯使然,而我则是玩笑成分居多。
众人终于发现我与押送我的林晓然,听到我的话都笑了起来,特别是几个女生。大哥在与众人交换一个眼神之后,笑道:“鉴于你的个人行为眼中损害了组织的团结,使我们组织的大业受到一定的损害,现在我代表组织先不对你的处罚与对立功的林晓然同志的奖励:我们接受凌浩风同志的同意其回归的请求,但是其必须无条件答应在座任何一位女生的一个条件,不得推迟;对于林晓然同志在寻找并劝化凌浩风同志有功,组织另外决定她另外一个要求我们在坐任何一位男生作一件事的要求。以上决定由除两人外所有组织成员表决同意通过,即刻生效,不再受理上诉。”面带奸笑地看了我一眼,坐了下去。
我一下子愣了,这不是把我整个人给卖了,而且还不许抗议,这帮兄弟可真够哥们的,我苦笑不得,看着众人特别是女生们的眼神,我知道我唯一的选择就是——服从。
而身后的林晓然早就跳了起来,立马向我开炮:“好耶。我的第一个条件就是凌浩风给我弄一个跟雅芝姐一样的礼物。”看得出,她对‘流光’不是普通的喜欢,不单单是她,其他女孩子也将所有的注意力投在我身上,希望我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如果答案满意,可以想象下面的场面如何。
此时的我并不是做不到这个,反而还可以自己设计更好的‘流光’出来,但是这样的话我就要跟众人解释这些不为他们所能接受——至少现在不能的理念,不是我不肯告诉他们,只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机,由此掀起的轩然大波不是我能够料到的,而且如果很轻易地就答应了这个,接下来的场面将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下场。仔细斟酌得失之后,我说道:“其实‘流光’的出现是一个偶然,我并没有能力制造出来,这个大家都可以作证。但是,我相信自己对这种东西有一定的眼光,所以,我不能答应你这个请求,但是,我会随时注意的,如果发现,马上送给你,这样可以吗?”
虽然这个答案不够满意,但是对我来说,也的确只能这样了,林晓然只好答应,而众女孩的目光也终于从我身上移开,这让我暗地抹了一把汉,要是被她们看死,我就不用活了。
众女孩没有得到自己的答案,也就把条件押后,反正不愁我不答应。大家也就把话题转到即将开始的校园生活上,在我进来之前,大家就已经在讨论很久了,现在加上了以活泼闻名的林晓然,更是显得热闹。
我们现在讨论的是要加入什么社团的问题,大家意见不一,看得出大家都有自己喜欢的社团,都对众人对于自己社团的指责加以反驳,而宣扬自己一边的好处,这里,又以老大韩熊、大姐张秀萍为首的从政型与以四哥、六弟为首的素质型两大派争论为多,当然还有我、鲍雅芝这一类的或另有想法或无所谓类型。两大阵营就学生究竟参加什么社团起什么作用为好争论个不停,双方势均力敌,只有我冷眼旁观,心里却也是波涛汹涌。像几乎所有大学一样,XX大学要求学生至少参加一个社团至多只能两个,目的是为了培养学生的素质与适应社会能力。而这个架构又因为性质的不同而分为两个部分,一个属于上层结构,以学生会、团委为首的众多代表学校意志的负责处理学生日常事务与行使学校赋予的权力;而众多的社团则是以同学们的意志而以普通同学为主的组织,全凭兴趣组合,却代表了大多数同学的利益。而由于立场上的不同,两个阵营经常发生利益上的冲突,只是因为平时有学校在压着,才没有什么事发生,但是,双方的界限摆明在那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所以说学校是一个小型的社会,这里一样有社会上的勾心斗角、刀光剑影,以为学校是象牙塔的同学就太天真了。而,正是这个社会与外面的社会相同,外面的社会的现象在这里同样得到体现,学生会、团委占据着绝对的优势,代表着学校的意志让所有学生都受到学校的规章制度的管辖,即使是不科学的;处于高压下的众社团苦不堪言,没有经费,活动空间又受到限制,所谓的素质教育在大学校园中依然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名词,这就是中国教育的悲哀,口上是一套,做法又是一套,只是这种根源来之已久,没有人去想过它,也没有人想到去改变它。
正想得出神之时,老大的话惊醒了我:“五弟,你说说你的看法,你们两个(另外一个是鲍雅芝)都不出声,说明你们有自己的看法,说来看看。”
我愣了一下,看到大家看向我的眼神,对我会说什么话很感兴趣,我知道今天晚上我的表现让他(她)们不再忽视我的存在,虽然不想太出位,但是,这时候我知道是最好的机会,表达自己影响他们看法的最好机会,也不再推辞,点头说道:“不错,我的确有一点看法,说出来希望大家指正。首先,我想问大家:你们希望自己加入的社团是怎样的社团?学生会、团委应该是怎样的一个组织,应该起什么样的作用?还有你们喜欢的社团例如艺术社、电脑社又应该是怎样的一个志同道合的组织?它在学校应该是和现在是怎样的一个地位?一句话,你们希望,社团在学校中、在你以后四年的生活中起到什么样的作用?为我们学生、学校、社会带来什么样的作用与好处?而现在我们学校甚或所有中国学校的社团达到你们这个要求没有?”我的问话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他们之前都把争论放在社团的好处上面,这一点完全没有想到,而我看到鲍雅芝的眼神又亮了,闪过了一丝赞许,这让我不觉有点骄傲。
看到大家都在思考,我决定再加一把火:“如果你不感肯定,那么我说说我的想法。大学,是我们最重要的成长时期。在这里,我们要学会以后生存的本领,更要学会为这个社会、我们的祖国贡献的本领,这包括知识、交际能力、学习的能力、还有改变这个社会的能力,我认为学校出来的学生不应该是单单一个书呆子不应该是玩物丧志的社会负担而更不应该的是从学校出来的竟然是把这个社会破坏的更为彻底的社会蛀虫。而决定你成长成什么样的人,除了关键是你自己的努力或者堕落之外,还有很重要的是学校的教育制度与你生活的环境,好的环境、师友让你奋进,坏的环境、同伴一样使你堕落;学校这个大染缸会把每一个人都染一遍,出来的人几乎都跟以前所不同,而共同点就是,很少人是变好的,更多的是已经适应了这个社会的主动去适应这个社会的人,没有多少个说认识到这点而会而且有能力去改变这个社会,这就是中国教育的悲哀,我想,我们以后会是怎样的一个人?现在我们也许会充满自信:今天我们是初升的太阳,明天我们是社会的栋梁,指点江山,挥斥方裘,这是多么的意气风发,但是四年之后,我们还有这个心情吗?我们,希望成为这样的人吗?”看到我的话让大家再一次陷入沉思,我满意地继续道。“大家都应该知道,我们学校现在正是社会的缩影,学生会、团委代表的正是至高无上的政府,而众多社团正是底层的人民,不说我们的‘政府’有没有实践所谓的‘三个代表’永远代表我们最广大人民的利益,从它僵化的政策条令、不懂变通,畏首畏尾,上面的人只知道争权夺利而忘记了他们的最基本任务:为‘人民’谋幸福,腐败、无能、软弱是现在它们最好的写照。不是没有聪明的人不是没有人才,只是不是不相容于这个圈子,就是为这个圈子的黑暗所同化,变成内斗腐败的好手,却对发展、强大束手无策甚至说不愿意改变现状,因为这损害了这个圈子的利益,清明之人是不容于这个圈子的,如果你们要在这个圈子生存,你会成为怎样的人?再看现在我们的社团、学生、‘人民’,他们为上面所压迫,但是他们会起来说话吗?枪打出头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谁希望自己成为无谓的牺牲者?难道造成上面无所顾忌的不正是我们‘人民’的一味忍让,或许大家只要自己生活好了,学习好了,自己生活的开心,那么谁管上面谁乱搞?是的,但是,我们的学校呢?我们的祖国呢如果我们出去社会上,也是这样一个想法,十三亿中国人有一亿人在玩着腐败无能的游戏,还有几个清醒的人上下疾呼,而剩下的那么十二亿人都窝在自己的龟壳里不理会我们的中国,我们还有救吗?我们还会强大吗?我们可以保证不再来一次九一八?或许,大家都认为这只是一个小问题,我们只不过在讨论学生会、社团这样学校的小事而已,怎么扯到国家大事上面去了,但是大家可知道,今天的我们,就是明天社会的栋梁,你希望我们带来的还是这个社会的固有东西你,究竟希望你所加入的社团能够为你带来什么改变,而它能够为你带来吗?你希望自己成为怎样的人?以上只是我自己的一点想法,可能过于激烈,不对之处,敬请指教。”我微笑着结束今天我最长的一次演讲,其实我会说出这些话是深思熟虑后才说出来的,对于眼前的兄弟、女孩们,我已经决定以他们为基础,在校园内实现自己的设想,实践自己的方法,以后,出去之后,他们都将是独当一面的人物。而他们首先要做的就是转变思想,转变来到大学得过且过或者我行我素的生活模式,所以才会说出这一番话,当然,他们当中有任何人在这方面有意见,我都会一笑而过,但是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他们,会给我带来惊喜。
一番话下来,不但原先争论的所有人都在低头深思,连一向淡然处之的鲍雅芝都不能例外,眼中闪过的智慧的光芒让我知道她有所斩获。我知道现在自己应该做的就是静静地等待,等待他们从困境中走出来。
距离我说完话的时候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但是我并没有不耐烦。最先醒过来的是鲍雅芝,这并不出我意外,从她眼中,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而此刻,她的眼中除了佩服,更多的是一汪深情,毫不掩饰地流进我眼里我心头,让我不禁迷醉,希望就此在里头沉沦此时,一阵强烈的酸意传来,脑子也一下子清醒过来,雪姐的声音也在心头响起:“别再望了,他们都要清醒过来了。哼!”话语中含着强烈的醋味,这也难怪,她可以完全感受到我的感受,对于我的动心也是直接受到冲击的,这对于刚刚恋爱的雪姐来说,是无可避免的一件事,要是你直接感受自己喜欢的人对另外一个女孩动心,你会有什么感受。
尴尬地向雪姐告个罪,就看到老大他们先后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就含笑看着他们,可以知道,他们的收获有多么大
众人在一段时间的清醒之后,才有时间看向我,之中的眼神夹杂着钦佩与赞赏。最后,还是老大开口:“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句话果然不错,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我也一样梦想着自己能够为祖国的强大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以前我所有的想法就是努力学习,在学校加入学生会实现自己的想法,出去社会也努力从政作出好成绩,但是五弟的一番话惊醒了我,如果我加入了学生会,我还会有现在这个心吗如果我做了大官,我还会为人民谋福利吗?今天我们的决定,同样决定了我们明天的表现,我想成为怎样的人?我还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不想成为社会的蛀虫。我知道在场所有人几乎都跟我一样的想法,那么其他人呢?他们即将走向什么样的道路?所有的中国人呢?我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大家也一样吧。当然五弟一定有他的想法,但是,我希望自己不要受到他的影响而走自己没有考虑过的路,所以,我希望大家今天不要问他怎么办,我们自己好好想清楚?明天就开始了我们的新学期,会有很多社团演示以招徕新生,大家可以去看看,再比较自己所想,下个星期三大家再聚会一次,到时,大家说说自己想干什么?好吗?”老大这个主意得到所有人的赞赏,我也认为这是最好的方法,如果他们没有想清楚就盲目下决定,我们就不会有什么成绩。
于是,原本沉闷的晚会再一次热闹起来,但是直到结束,也没有再像之前一样热火朝天了,即使是林晓然这个乐天派,也是在默默想着心事。对于这个结果,我感到很不好意思。在与‘凤来居’老板、小女孩告别以后,我们结束了聚会,走回学校,一路上大家还是沉思中,只有林晓然一次次缠着我好奇地问着我的事情,我也只好有一句无一句地回答着她。最后按照大家意见,还是老大与四哥送众女孩回宿舍,临离别时,我看到黑夜中鲍雅芝静静地站在校道边,一双深邃的眼神在夜空中闪烁着光辉,静静地凝望着我,我知道我的心又开始沉沦了,今晚一定是不眠之夜
回到宿舍,没有了原本的矜持,六弟冯海强马上向我开炮:“五哥你今晚可是威风了,从头到尾都是主角,抢尽风头啊,天啊,看她们女孩子的眼神,我的美女啊!”他哀嚎道,“你老就过两招,教教小弟,小弟对你老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二哥罕有地打断他的话,笑骂道:“少来了,你小子摆明一个花丛老手,还要人教?今晚五弟说的话都是至理名言,我们要好好想想。想出风头,也得肚子里有点墨水,星期三有你发挥的。”
三哥也是憨笑道:“我觉得今晚的收获很大,五弟真的是一个厉害的人物,人不可貌像啊!其实,你究竟想要怎样?”
我笑道:“你这话是赞我还是损我?其实这只是大家的心里话,我今天不过心有所感,冲口而出。我也不知道我要怎样,但是,我只知道我不想走其他人走的路,我还希望自己能够唤醒更多的人走自己的路,走让我们中国强大的路,这或许只是我一厢情愿,但是,我还是这样梦想着,梦想着自己有这种力量,无论外人怎样看我?说我虚伪也好,小人也好,自私也好,自己走自己的路,才是最重要的,有了这个目的,我才会充满信心地走自己的路。”
三人都为我的话所惊讶了,沉寂一阵之后,二哥才说道:“我不知道我会有什么想法,但是我知道我一定会支持你,站在你这一边,即使我什么都做不到。”
“是的,我不懂得大道理,但是我知道你的话是对的,我一定会支持你。”三哥一贯的大嗓子透露出坚定得味道。
“我也是,五哥,我唯你马首是瞻。”这是六弟的誓言。
“好,让我们兄弟们一起努力吧。”我激动地道。
“噢!”
“什么事啊?让我们的兄弟这么激动?五弟,今晚你可出风头了”五哥的声音传了过来,唉,又一个,我仰天长叹。
就在我们男生这边闹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女生那边也是开展了讨论。但是话题不是其他的,正是我。林晓然坐在床上抱着手中的布公仔笑道:“那个凌浩风简直就是一个混帐,自以为是、装腔作势、自命清高,还敢取笑人家,哼哼,改天一定不给他好果子吃!”
四嫂陈晓慧笑骂道:“小妮子竟然这样说?你不是缠着他要‘流光’的吗?自己自动请命出去找他,还不时看人家,是不是对他动心了?都叫你要了他了,现在可是升值了。”
“死慧姐,谁说人家喜欢上他了?只是对他有点好奇罢了。况且,你还不是在看他的时候特别出神,小心我告诉你那个让他吃醋。”
“你敢!”陈晓慧红了脸,与林晓然闹在一起。
这时大姐张秀萍说话了:“他的确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在他们宿舍舍友中显得毫不起眼,但是只有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你才会发现他过人之处,连晓慧她那口子这样的出色人物都要给压下去。第一、从我们进去开始,别人都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我们身上,因为我们有这个资格,所以这是很正常的,特别是小芝,连晓慧那口子都不能幸免,但是,他做到了,他看我们的时候,根本不带一丝yu望,从他清澈的眼神中你只能够看到欣赏,对于美的欣赏,而更多的是怀念与回忆,似乎在我们身上看到了某些甜蜜的过去,没有一丝色情的味道。这在以前是完全没有的事,就算是小芝的绝色容貌,他看到也没有沉迷,而只是稍微地停留一下,好像回忆着什么?我想会不会是他曾经遇到过小芝?不是我泼大家冷水,他根本对我们的美丽无动于衷,而只是欣赏我们的美丽,这种男人,你们见到过吗?第二、他送给小芝的礼物大家都知道那是多么神奇的礼物,我就不用多说了,大家知道这意味什么吗?据其他男生的说法,他在精品店买的时候只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小礼物,但是在到他手中之后,却出现这样的奇迹,我们完全可以相信他用了什么方法造成了这个。第三、他唱歌大家都知道,没有出色之处,但是在后面却出现了他满怀深情的场面,这说明他有一份刻骨铭心的感情或者体会;第四、你能想象一个男人在小芝唱歌的时候却走了出去吗?没有!但是他这样做了,而且,还出去很久,据晓然说得,他是从‘凤来居’老板办公室出来的,他在这段时间做了什么?第五、他在今晚最后的发言发人深思,情怀激荡,我认为这是他真情流露的真实面貌,绝对是他心底的话语,不是故意为之的。综上所述,他绝对是一个不能以他平凡的面貌来评价的人,我对你们是否会喜欢上他没有意见,但是,要注意的是,你喜欢上他的后果,不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就是天下最痛苦的女人,你能够得到你们所要的幸福吗?你们要好自为之。你认为呢?小芝!”她将话题抛给一直在倾听着的鲍雅芝。
“我还能说什么?”鲍雅芝罕见的幽幽地说道,“那是不可以常理论的一个人。”她的语气充满了酸酸的味道,连她自己都发现了,今天自己是怎么啦?会为了一件小礼物而心神动摇,会为了一首歌而羡慕歌中的恧主角不是自己,会为了他中途离去而悲伤,会为了他充满激情的话语而心醉,会为了他露出一丝沉醉的眼神而欢欣鼓舞却又为他迅速摆脱而黯然神伤?
“小芝?”
“芝姐?”
“哦,没什么?大家有没有想到该怎样好好利用他答应我们的条件?”鲍雅芝钻进被窝,手中狠狠抓住挂在胸口的‘流光’,感受着它传来的温暖,眼泪竟然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对阿!我们还有没人一个条件呢!我们要好好利用,把他所有的秘密都掏出来,嘿嘿!”林晓然想到这里,不如开心地笑了。
“阿嚏!阿嚏”在被窝里的我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一定是你的小芝在想你了,开心吧。”是雪姐充满醋意的声音。
“拜托!人家会喜欢上我?只是她太漂亮,我有一点点失神而已,姐姐你就不要吃醋了,我只喜欢姐姐一个的。”我苦笑道,女人还真会吃醋啊,即使是雪姐。
“哼,谁吃醋了,不理你了。”
“哦!晚安!”睡觉最好,明天还要陪他们看那些社团展示会呢。
“哼!你”回答她的是我已经入睡的鼾声。
PS:前两天都被台湾的选举所吸引,再一次当选,靠的是肮脏的手段,李敖说得对,台湾的假民主就是那么多牛鬼蛇神,王八总是与绿豆对上眼的,让我们再一次见识其风采;还有香港,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整天要死要活的,不过是经济较以前差了,以前能够每天吃100斤猪肉,现在吃90斤,就想着哎呀,生活不好过啊,都是中央的错,都是董建华的错,香港只有普选才能自救,但是他们有想过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经济差吗?为什么不在这方面努力,反而来怨政府,难道香港现在的情况换一个特首就可以改变?典型的鼠目寸光;最后,就是中国足球啊,你就象现在的中国,从头烂到底了,想雄起,但是吃的外国进口的万唉可已经变质了,连最基本的功能都失去了,连一个马来西亚都可以强奸你,连一个小国裁判都可以玩的你团团转,你还有什么可取的?只有那上层还在意淫,还在强奸着我们的人民大众,只有这样,它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的价值两天没有更新,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