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魔梦缘 > 第一章故园情深 第十一个梦上
    释明涵现在和师父一点都不见外,师父曾跟他说大话:地球内部有个世界,据说,很美好。在陕西、老祖宗黄帝陵那、就有去那里的神秘通道。在四川、西藏等地方也有秘密通道。就像《失去的地平线》书中所说的叫香巴拉。香巴拉也就是天堂般美好,藏地的称呼。地球内部就是等同于香巴拉……

    于是,释明涵非要师父带他到地球内部去玩不可……

    释明涵现在非常迷糊,他怎么能忍心、眼睁睁的看父母亲人的悲欢离合、辛酸苦痛的成长经历。他不想再看下去,反正那个襁褓中的自己、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了,父亲母亲才刚刚要相遇,我还是哪里凉快哪里溜达去吧!其实,他这是想逃避生活的苦难,怕看到父母亲人受苦。

    师父真是师父,还秘密通道呢,很笨的,师父先带着他去汪洋无际的北冥、看那正在沉潜的明曰,鲲的大鱼。有多大?不是几千里,而是不知有几千里,相对来说,一眼望不到边,一般看这神鱼,有点像孙悟空,怎么也逃不出佛陀手掌心的意味。

    鲲鱼,经过沉潜,耐得住寂寞,潜心修行,积蓄力量,化为、双翅一展,更是不知有几千里的大鹏鸟,待‘海运’、也就是一种无比巨大的自然力,顺势而起,一怒而飞,掀起的巨浪不知有多高。他飞到九万里高的苍冥要干什么去呢?是要去南冥‘度假’。南冥就是相当于地球的南极,南冥又叫天池,自然北冥就相当于地球的北极。

    北冥、也就北极,是地球的根,南冥是虚空中与太空连接起来的,所以又叫天池。看来鲲鱼,非得化为大鹏、飞到另外的时空才能到达天池。不过,鲲鹏好像有点傻,那南冥与北冥是相通的,难道他不知道有这样便捷的通道吗,不一定。看来,很有可能是,没这个‘沉潜’磨练的过程,香巴拉就是摆在面前,也是水中月,镜中花。

    师父带着释明涵,是站在鲲鹏鸟的脊背是,傲游虚空中,进入了地球的内部。哇!这个世界真是让明涵大开眼界,从里面往外面看,那里见地球啊,真是好广大,好美好的世界。明涵来了就不想走了,要不是打起了他的小鬼主意,想找机会求师父答应,就带他到父母亲人来这个美好的世界算了,省得还要吃那么多的苦,多好……

    师父见他提出这么幼稚的、要改变时空的问题,并没有笑他,而是问,你愿意为牵挂你的人,你牵挂的人承受苦难吗?

    我愿意,只要我能做得到;如果有一天,需要你付出哪怕人世间,生命的代价、可是由于你的付出,你的亲人不会再受苦难,你愿意吗我愿意,我愿意!他这是在冥冥之中,已感到了,他们所有的苦难,都是因他而起,他必须去承当,人世间,这住娘胎十个月的帐实在难还……

    师父说,那就够了,你想,你已经在那个时空里来降生了,一切都能过得去,如果没有这样那样的磨难坎坷,怎好现你的亲人之间相扶持的美?也就是,看生命轮回转,能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有义之人相伴滚滚红尘,莫道是福还是祸,别问是劫还是缘。活在当下,当下最美,心放下了,没有走不过去的路……

    

    冰莲一家进城的时候,新中国就要宣告成立了,一切都欣欣向荣,充满了生机,一家人在城里就以织炕席、扫帚为生,有时还要沿街叫卖点“针头儿、线脑的”小玩意糊口,日子还算过得去。说来可怜,人家七、八岁的孩子,甚至还要玩弄“拨浪鼓”,而许家的冰莲却要挎着篮子去卖“拨浪鼓”。可是,这有限的生活条件却出了意外,许母因割草割到了脚筋,险些残废,多亏了街道的照顾,街道领导见他们孤儿寡母挺可怜的,便好心为许母找了一个老实巴脚,在国营粮店当车老板儿的老许头,照顾一家人,并与许母结为了夫妻。老许头四五十岁,原有妻室,因病早亡十余年,无子女,家有三间土坯房,多亏有他的照料,许母的脚伤才能康复。

    老许孤苦了许多年,一下子不但有了家,更有了儿女,非常高兴,对冰莲兄妹俩非常的好,因老许头是国家正式职工,因此冰莲兄妹有了城镇户口。

    有了继父的家,日子刚刚好过些,这时过继给大爷家的大哥跑来了,又给这个家平添了许多忧伤:原来,大爷待大哥不好,有什么好吃、好穿的,只给他独女,不给大哥,甚至常常不给饱饭吃,大哥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吃饱饭怎么行!还有可气的,大冷天干活,连副手套都不给,手都冻得肿的像馒头,几个月下来,大哥受不了这个气,就孤身一人从几十里地外的乡下,跑到城里找妈妈、弟弟、妹妹们,你说有多危险!如不是半路上被一个车老板给救了,又冻又饿,根本无力对付恶狼的大哥,非给狼吃了不可。

    看着仅几个月就瘦了许多的儿子,看着那冻得像馒头一样肿起的手,再狠心的母亲也会心疼的,何况许母向来是要脸面的人,她这回可真生气了,不给时争着要,给了又不好好待。许母打算歇两天就带着儿子去乡下评理!没等她去,大爷已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赶着马车来赔罪了。其实,定国这一跑,他就后悔了;他这是怎么了,不是要让定国养老送终吗!真不是东西,真不知自己哪根筋不对劲了,怎么能那样对待定国!

    见了弟妹,大爷是豁出了老脸赔不是,又当众亲戚立了保证,并发誓,他要再做对不起孩子、对不起良心的事,就让他“天打雷劈”。

    许母见找回了面子,又把定国给了大爷。

    冰莲拉着哥哥的手,舍不得让他走,哥哥也哭得没着没落的,继父一向不愿与许母争,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如按继父的意愿,不但要把大哥留下,还要把二哥也要回来,这样一家人在一起有多好!只是许母不认为、也不想继父有那么大的胸怀。事实上,如真都要回来,凭继父那点工资,还真难维持住这个家。

    大哥出此一折,许母对二哥也放心不下,特意到地区看了二哥,见他生活得不错,也就把心放了下来。

    冰莲越大,对这个家担待的就越多,家务基本上都是她做自是不说,为补贴家用,还要编织炕席卖。家中的席子,也多是她编的,否则,她连学都上不了,因为学杂费都要靠自己织多少炕席、挣多少钱,按一定比例给,也就是自己挣,妈妈是不会给出一分的。

    冰莲几乎天天都是从早忙到晚,连上学午休的很短时间,也要编一点席子。尽管冰莲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辛辛苦苦的操持这个家,可是却也得不到母亲的什么好,常无端的遭母亲斥责,年纪越大,冰莲心理的苦楚就越多——都多大了,还要人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无论有没有人,想骂就骂,在母亲眼里,她就是烧火做饭的丫头、下人。

    做为母亲,许母如此不贤,却认为是天经地义,谁让是我生了你,你不敬母亲就是不孝。

    冰莲心里那个苦,也只能自己往肚子里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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