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十三年的第一场雪比往年来得更早一些。专业提供电子书下载
林斌看着空中飘落下的雪花,心中不由飘过了这样雷人的一句话,生在了新世纪的人很难想象这时候的南京在冬天还要下雪,而且偶尔还能看到鹅毛一样的雪花。
可是到了到了京城店里面,都还没有坐下来喘口气歇歇脚呢,徐茂业就来了,拉着一张脸,一看就知道心里面制定是有些什么事情。
“哎呦,我说小公爷,这是跟谁呕气呢,大过节的就拉着一张脸。”
可是徐茂业却丝毫反应也没有,只是看了看林斌,随后才缓缓的说道:
“大学士死了!”
“大学士?”林斌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些日子他对朝廷的事情多少也了解了一些,可是大学士也有不少个呢,猛一下子他还真的弄不明白到底是那个大学士给死了。
徐茂业脸上带着浓浓的伤悲,耷拉着脑袋说道:
“解大学士死了!”
听到这个,林斌不由猛然站了起来,解大学士!不由问道:
“可是解缙解大学士?”
“是!”
听到肯定地回答之后。林斌不由跌坐在了椅子上面。那位传奇性地大学士竟然就这样死了。可是林斌心中却更加后悔地是他没有制止这件事情。
解缙是谁?他地典故和传说简直是太多了。那一句“墙上芦苇。头尖皮厚。腹中空”地联流传了几百年。还主编了《永乐大典》。可是谁知道现在却死了。
林斌不由闭上了眼睛。虽然说没有在现场。可是他却能想到当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将那份名单放在了朱棣面前。朱棣十分诧异地说道:“咦。解缙还在呢?”地场景。
房间里面一阵安宁。随后林斌才有些感慨地说道:
“不论如何。总算是留了一个全尸。也算是留了最后一丝地情分。”
听到林斌这样说,徐茂业不由诧异的看着他,问道:
“你怎么知道是留下的全尸?”
林斌笑了笑,随后回答说道:
“这么大的事情到现在城里面却还没有多少人知道,肯定是秘密处死的,而且大学士总归是一个读书人,这点体面想来还是要留的。”
听到林斌说这个,徐茂业也不由点了点头,说道:
“裸的来,又裸的去,白雪裹尸,也算是没有对得起大学士了。”
“纲遂醉缙酒,埋积雪中。”林斌的脑子中不由出现了《明史》中的那句话。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对大明朝忠心耿耿的解缙就这样被活生生的冻死了,可惜了!也许在朱家皇帝的眼里面真的跟朱元璋读《孟子》时候所断的句子“士诚,小人也”,对于的皇帝来说,忠诚的知识分子就是小人!要知道就算是李世民那样千古一帝,在魏征死后还不是差点被掘墓鞭尸!更何况是小心眼出了名的朱家呢。
虽然说林斌知道这么多事情,可是却丝毫多嘴的意思也没有,活生生的例子就在面前呢,他不由岔开话题说道:
“大学士的尸体现在怎样了呢?”
“当天就被解家的人领走了,说好是二十那天运回去呢,可是我到现在也还没有去吊一下。
”
二十那天运走,林斌一算,今天是正月十七了,不由开口说道:
“小公爷,在下也十分敬佩解大学士,只是一直无缘认识,现在想要去吊一下,不知道是否可以呢?”
听到林斌说这个,徐茂业点点头,说道:
“这样倒是也不错,不过你现在要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那里?”林斌不由开口说道。
可是徐茂业却并没有回答,只是说道:“去我家!”
到了国公府,徐茂业才缓缓的开口说道:
“长孙殿下在我这里呢,说是要见你。”
说这话的时候,徐茂业目光中甚至还有一些怀疑,在他的心目中,林斌不过是一个有些主意的商人罢了,生意做得的不错,而且十分的知道自己的心意,而且碍于长孙殿下的意思,所以才跟林斌走的这么近。
跟着徐茂业走到了书房中,推开门感觉到迎面一阵暖意铺面而来,房间里面摆着一个铜火盆,里面的木炭燃烧的正旺盛,看到林斌走了进来,朱瞻基不由站了起来,看着林斌说道:
“先生可知道了?”
林斌知道朱瞻基这是在问解缙的事情,不由点了点头,说道:
“听小公爷说了。”
“先生如何看这件事情?”
林斌缓缓的说道:
“我看这件事情恐怕不只是那么简单,大学士在狱中待了那么久都能够平安无事,为何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出了岔子呢?皇上又是如何想到了解大学士呢?”
朱棣是皇上,就算是他对解缙有所不
是也绝对不会总惦记在心头的,要是想要杀死解缙,T不会早诏狱中待了几年的时间,可是现在太子刚刚走了背字,这半解缙就被处死了,天底下那里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吗。
朱瞻基脸色阴沉的说道:
“实不相瞒,年前我曾经去诏狱见过大学士!”
朱瞻基没有再多说,可是林斌却知道朱瞻基绝对不是去看望解缙那么简单,恐怕还询问了一些事情,这大概也是解缙之所以这么快被处死的原因所在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太子遭了殃,却将解缙抵了命,想到这里,林斌心中不由叹口气,对这官场上的是是非非更是感到有些惊心。
“这是在试探啊,好一招一箭双雕的投石问路。”
听到林斌说这个,朱瞻基不由一愣,随后问道:
“先生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另有深意?”
如果说林斌不是占着知道事情走向的便宜,这件事情里面的的曲曲折折他也许根本就分辨不出来,可是他知道,所以略微思索了一下,他才缓缓的说道:
“我听说这次大学士之所以被害是因为锦衣卫督指挥佥事纪纲将囚籍给皇上看,所以大学士才招致杀身之祸的?”
朱瞻基一愣,不由说道:
“先生的意思是说,大学士只是是……”
林斌摇了摇头,口中却说道:
“我只是在好奇为何大学士的名字会被放在页的显眼处。
”
一边的徐茂业听到这个,看着林斌的目光有些奇怪,不过却开口说道:
“据我所知那纪纲与大学士一贯不对付,因为纪纲执掌锦衣卫,草菅人命如同吃饭喝水一样,所以大学士十分的痛恨,还曾经上折子参奏过,那纪纲落井下石倒也是不无道理。”
听到徐茂业这样说,林斌一笑,看着他若有所指的问道:
“小公爷,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大学士是在永乐八年被抓到诏狱里面去的吧?”
听到林斌问这个,徐茂业一怔,回答说道:
“不错,是从赣江任上被抓的。”
“要是这样的话,大学士在诏狱里面待了将近有五年半了,难道说前几年皇上就没有审阅囚籍吗?”
“这……”徐茂业不由沉吟,随后他也明白了林斌说这些的意思了,既然五年半的时间哪纪纲都没有动心思去害死解缙,可是为何却偏偏在太子刚刚失势之后被人害死了呢?要知道现在詹事府已经是真正的名存实亡了,除了詹事金忠,其他的所有人现在都还监牢里面呢。
朱瞻基不是笨人,话说到这份儿上,他那里还听不明白呢,本来就阴沉的脸色,更是拉的比驴脸还要长,沉声说道:
“先生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背后还有人指使?”
林斌不由笑了笑,说道:
“那倒是也说不准,大学士虽然说学富五车,可是对着官场上的是是非非却并不明白,出言无忌,难免会得罪一些人,自然不缺落井下石之辈!”
朱瞻基也不由点点头,说道?:
“的确如此,人都称大学士为狂生,好出狂言。”
“大学士是否口出狂言,日后自知,只是眼下的事情却有些不容乐观了,要是我所料不错,这件事情与去年那件事情恐怕是同一人!”
听到林斌说这个,朱瞻基脸上不由露出了恨恨的神色,他近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就知道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真是逼人太甚!”
“长孙殿下稍安勿躁。”林斌看到朱瞻基那张小脸上满是狰狞,不由出生安慰说道。
“我如何能安静下来呢,自从有了出了那件事之后朝中那些大臣见了我们父子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躲着走,现在解大学士也死了,我父子都要被人从东宫里面赶出来了!”
一边的徐茂业这时候却开口了:
“长孙殿下,不可自乱阵脚,过两天我和伯父一起进宫求见皇后娘娘,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的。”
林斌看了看一本正经的徐茂业,不由想到:这大概才是他的真正面目吧,平时那嬉笑怒骂,混迹于市井之间只不过是他的一层保护色。
而朱瞻基这时候却将目光投向了林斌,开口问道:
“先生难道没有什么教我的吗?”
林斌感觉到自己又被放到了火上烤,可是大风险才有大收益,仔细的想了一下,他才缓缓的说道:
“韬光养晦,谨言慎行。”
听到林斌只是说出了这万金油一样的话,朱瞻基的不由露出了不满的神色,看着林斌说道:
“难道先生也不看好我父子,不愿意教我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WwwPashu8C。,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泡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