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然后伸手探到下面,轻轻的攥了一下严冬棋。
严冬棋整个人都往后缩了一下,然后侧过脸去发出粗重的喘息。
“喜欢吗”韩以诺伸手把自己腰上蹭的凌曱乱的浴巾一把扯下扔到一边,然后又往严冬棋身上贴了贴,轻轻撞了两下,然后手底下的动作越发勾人。
严冬棋气儿不匀的厉害,他勉强吞了下口水哑着嗓子道:“老曱子现在半条命都在您手上攥着呢,由得我说不喜欢么韩大曱爷”
青年低声笑了笑,然后用拇指轻轻勾了勾,明显感觉到严冬棋的呼吸更急促了点儿。
“不礼尚往来么”韩以诺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把严冬棋的手扯过来摁在自己身上,一路往下探。
严冬棋缓了缓神儿,然后轻轻在小小诺上来回顺了顺,心里挺傻曱逼的打了个招呼:兄弟嘿,这第二回打照面儿了,估计以后熟悉的时候还在后头,您多担待着点儿。
韩以诺手艺不错,严冬棋正想夸两句,但琢磨了一下自个儿二十岁的时候身手也是相当矫健,便也觉得没什么好夸的,半阖着眼睛一边感受着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曱感,然后手底下也没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搓曱着。
韩以诺的唇一直在男人身上游移,在哪儿都狠狠的吮一下,觉得可心的地方还得轻轻曱咬两口。
严冬棋被他这动作弄得有点儿痒,又有点儿疼,伸手在他脑袋上抓了一把:“能给我留一块儿好肉么宝贝儿你这样我老觉得自个儿像一块儿腊肉,然后你下午刚好没吃饱。”
韩以诺往上挪了挪,捏住严冬棋的下巴吻了上去,然后探出舌头和对方的纠缠了一阵儿之后,舔掉了男人唇角的水渍,笑道:“不都是吃么,能有多大区别。”
过了一阵儿之后,严冬棋总算把大补汤的劲儿舒缓掉,有些愉悦的长舒了一口气。正躺在床上缓神儿的功夫,韩以诺就探手过去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边儿摸了东西出来。
准备的还挺齐全。严冬棋有点无语。
他闭着眼等了一会儿,身上就重新覆上青年温热的躯干,严冬棋笑了笑,抬胳膊环住他的腰。
韩以诺在床上的时候反而没有像平时老喜欢耍流氓那股子急色劲儿,温柔又强势,带着满满的珍惜人的小心翼翼和仔细。
严冬棋很喜欢。
青年在严冬棋唇上轻轻曱咬了咬,然后含糊低语,夹杂着之前牙膏的薄荷香气和炙热的温度扑面而来:“西瓜味儿的,喜欢吗”
男人睁眼瞪了他一下:“我喜欢西红柿牛腩味儿的,有么”
韩以诺笑了起来,但是手底下动作不停,扯了只抱枕垫在他腰下,然后轻轻探手过去试着碰了碰。
严冬棋“唔”了一声,有点儿紧张,下意识就要往后缩。
“别怕。”韩以诺低声笑,然后安抚性的在严冬棋脖颈肩头留了一串吻。
“怕你大曱爷啊,这叫下意识的神经反射好不好,怕你个蛋。”严冬棋恼羞成怒,忿忿在韩以诺耳朵上咬了一口,“说得好听,你倒是让我试试。”
韩以诺不再说话,专心手底下的动作。
被探入的感觉有点奇怪,但是不至于无法接受,严冬棋一个没忍住,飘出一声呻吟,然后感觉自个儿想死的心都有了。
妈曱的,老曱子的一世英名。
韩以诺也不大好受,忍得一头汗。严冬棋看得有些心疼,伸手过去在有点儿萎靡的小小诺上来回撸了两下。
“试试吧。”韩以诺抿了抿嘴唇,伸手从床头拆了个盒子。
严冬棋皱着眉,竭力忽视身后传来的异样感受,勉力压着想要叫两声的冲动看了一眼跪坐起来的韩以诺:“也是西瓜味儿的么”
“不是,柠檬的。”韩以诺伸手环住严冬棋的腰,缓缓的推进。
“居然不买同一个味儿的,我要是处女座你今儿就算是完蛋了”严冬棋勉强笑了两声声音就有点儿不对了,“操你慢点儿”
“疼么”韩以诺一边探头吻了吻发出沉重喘息的男人,一边试探着动了动腰。
严冬棋一个没忍住,伸手在韩以诺脊背上就划拉了一把:“卧曱槽,真是作孽啊,明儿就把你小兄弟剁下来炖汤喝。”
韩以诺一边轻轻地挺弄,一边沉声笑道:“加枸杞么”
没等严冬棋回答,几个动作间传来的深刻的快曱感让他忍不住加大了力道,凭借本能开始动作。
严冬棋被顶的有点儿吃不住劲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腿勉强挂在韩以诺腰上,一边感受着从身后烧灼的异样中蹿上来的妖异而猛烈的快曱感,一边控制不住的发出沙哑的呻吟。
韩以诺被男人这样的声音刺曱激的有点儿失去理智。
他到现在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能得到严冬棋,能亲耳听他说“韩以诺,咱俩在一块儿吧”,能把这人揽在怀中,想很久之前那个梦一样,尽情的亲吻他,抚摸曱他,然后占有他。
青年借着床头灯看了一眼微微皱着眉,有些隐忍的咬住下唇的俊美男人,有些控制不住的一再加大动作,然后伸出手一边替他纾解,一边探手顺遂自己的心意尽情的抚摸。
“严冬棋,我爱你。”
感觉幸福的都要找不到北了。
一阵高过一阵的感觉让严冬棋有点儿撑不住,呻吟声跟开闸泄洪的堰塞湖似的拦都拦不住。
唯一的想法只剩下“这小子伺候的挺不错,明儿不用拖出去斩了”。
严冬棋接受着青年强有力的挞伐,勉强睁开眼睛看到这小子晶亮专注的眼神,漂亮的胸肌上沁出细密的汗,在灯光底下挺诱人。
他勾了勾唇,然后探手过去在韩以诺脖子上勾了勾。韩以诺一边顺着他的劲儿低下曱身子,一边用另一只胳膊穿过严冬棋的后腰,紧紧箍曱住他,又说了一句:“我爱你。”
等到身体里像龙卷风一样的肆虐过境的那股感觉消停了一点儿之后,严冬棋才勉强翻了个身,身后的不适感让他皱了下眉但是没说话。
韩以诺侧倒在床上环着他,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的脸看。
“你这眼神儿是怎么回事儿,跟自带荧光似的。”严冬棋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扭脸转到一边。
韩以诺伸手把他的脸转过来,探过去亲了一下:“舒服么”
严冬棋哽了一下,然后无奈道:“叫我夸你么”
韩以诺笑了两声,然后贴过来,两个人光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青年用额头对着严冬棋的额头,表情很认真:“严冬棋,我从来都没有像现在一样”
“觉得自己是完整的。”
严冬棋被他这话说的心里一酸,有些无奈的凑上去在他唇角亲了一下:“那挺好的。”
韩以诺伸出胳膊把男人揽在怀里,在他汗湿的发梢上轻轻吻了一下:“嗯,挺好的。”
、晨起
严冬棋本来以为昨儿晚上来那么一发,第二天铁定得一觉睡到地老天荒,结果没想到身后一阵儿高过一阵儿的不适感,逼得他不得不醒过来。
他先是闭着眼感受了两分钟,缓了缓自个儿分分钟想把身边的肇事者顺着窗户扔下去的冲动,尝试着侧了下身,然后一个没忍住,就被从后腰窜上来的难受劲儿激出一声闷哼。
“我操啊。”他皱着眉无声的骂了一句,挺艰难的打算起床。
男人先是挺烦躁的抬手把韩以诺凑在他面前的胸膛推远了一点儿,然后试图顺手把青年环在他腰上的胳膊也掀开。
身边的青年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就把他往怀里揽了一把。
严冬棋被这一把搂的快上不来气儿,只好又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被你捂死了,把你的爪子从老子身上挪开。”
“亲一下。”韩以诺渐渐醒了过来,然后闭着眼睛笑了笑,迷迷糊糊的凑上前来。
严冬棋把他的脸稍微推远了一点儿,笑道:“卧槽刷牙了没就亲,变态啊你。”
“嫌我么”韩以诺终于睁开眼睛,冲他笑了起来,然后又凑近了一点儿,微微低下头在他唇上碰了碰。
严冬棋也笑:“是啊,可不得嫌死了。”
然后探头在青年柔软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挺大动静的带着响儿。
韩以诺又把他往怀里揉了揉,两个人赤身贴的严丝合缝,严冬棋有点儿不自在的想往后缩,但是在看到韩以诺一脸满足的不得了的笑容之后,动作又顿了下来。
“你说有你这么抱的么,一大早俩大老爷们儿,荷尔蒙分泌的那叫一个排山倒海,还得跟俩狗皮膏药似的贴一块儿”严冬棋抬起胳膊在韩以诺脑袋上轻轻抓了两把,看见青年挺享受的眯起眼睛。
严冬棋看乐了:“有时候养你就跟养了条狗似的。”
韩以诺听了这话愣了一下,然后皱了皱眉:“你这话是夸我呢是骂我呢。”
“当然是夸你了。狗可是人类最好的朋友。”严冬棋笑起来,然后把韩以诺的胳膊往外扯了扯,在他怀里翻了半个身平躺着。问题浑身上下一动弹带来的微妙的难受劲儿让他有点儿想骂人。
韩以诺的手搭在他胸膛上轻轻摩挲,表情看上去有点内疚:“是不是难受”
严冬棋斜着眼瞪过去:“我要头一回干这事儿还特别爽那才奇了怪了呢。”
青年的表情越发内疚,凑过去在严冬棋侧脸上轻轻地亲了亲:“对不起。”
“咱能不这么聊天儿么。你要真觉得对不起,去吧少年,厨房的刀我前两天才磨过,挺快的,一刀咔嚓下去包治百病。”严冬棋笑了笑,抬起胳膊懒洋洋的朝卧室门口指了指。
青年的表情还是挺苦大仇深:“你让我看一下,会不会是发炎了。”
“操操操,看屁看啊,你想干嘛啊你看”严冬棋往外扑腾了两下,就差从床上一跃而起了。
韩以诺揽着他的腰:“那不然你一会儿洗完澡,我给你上点药。我之前上网查过,把外用的消炎药都买好了。”
“我是没长手吗让你给我上药。”严冬棋忍着不大爽利的感觉抬脚在韩以诺腿上踹了一下,然后翻身坐起来,“韩大爷,您能不这样儿吗你这样让我老觉得你跟把我睡了似的。”
青年张了一下嘴想反驳,但是又默默的闭上。
严冬棋说完这句话也觉得不大对劲儿,翻回头想了一下,就觉得一张老脸分分钟就得燎原了。于是他侧过头有点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然后才继续开口。
“总之不管睡了还是没睡操,我的意思是,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儿你明白么,我要是不乐意,你这会儿铁定都被我炖进高压锅里了。别咱俩在一块儿还没两天,就把我当朵娇花儿似的。”
韩以诺也翻身坐起来,探身在他唇上亲了亲:“没别的意思,就是心疼你。”
严冬棋叹了一口气,勾了下唇角:“知道。”
“其实也不是特别难受,多大点儿事儿啊,我这么一铁骨铮铮的男子汉,哪就那么娇弱了。再歇会儿就成。”严冬棋在韩以诺肩上捏了捏,又补充了一句。
青年也跟着笑了笑,伸手扳着韩以诺的肩膀:“那再躺一会儿吧。”
“都醒了还躺个屁啊,粘糊糊的难受死了,起床该干嘛干嘛。”严冬棋乜了青年一眼,但还是顺着他的力道侧躺了下来。
韩以诺重新把他抱进怀里,闭着眼睛做了个深呼吸:“可不得让我再感受一下这种幸福的感觉。”
青年低沉悦耳的声音从严冬棋脑袋顶上传过来:“以前总是想着,要是能跟你在一块儿了之后,都想干点儿什么。最想的就是跟你抱在一块儿什么都不干,然后聊天,一直聊一直聊的那种。”
严冬棋没忍住插了个嘴:“那没一会儿就得又饿又渴了吧宝贝儿”
韩以诺看着男人,挺无奈的笑了一下:“就是瞎琢磨,当时觉得这事儿肯定没戏,让我妄想一下还不成么饿死渴死也值了。”
“这是你最想跟我一块儿干的事儿么”严冬棋抬眼看着青年笑了笑,有那么点儿揶揄的意思。
青年愣了愣,英俊的面孔上有一瞬间的尴尬和犹豫,纠结了一下之后才开口:“其实也不是最想干的事儿昨晚已经实践了。”
他说完这句话有点儿紧张的看了看严冬棋的表情,怕怀里的人又要飞身蹿起来跟他急。
“我操,我就知道。妈的要是抱一块儿纯聊天要是你最想干的事儿,那我就顺着窗边儿飞身下去,还不带穿衣服的。”严冬棋笑骂了一句,“宝贝儿啊,你这么又诚实又不要脸的劲儿我真是太喜欢了。”
韩以诺笑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的抿着唇。
“说说吧,还有什么想跟我一块儿弄的事儿,让我感受一下你有多爱我。”严冬棋懒洋洋的翻了个身,背靠着韩以诺热乎乎的胸膛。
明明是能把人热的飞起的大夏天,两个人抱在一块儿却都不舍得撒手。
身后的青年笑了笑,严冬棋感受到从他胸膛传过来的细微的振动,有些惬意的又往后倚了倚。
韩以诺在严冬棋的耳垂上舔了一口,然后才慢慢开口:“其实什么都想。想着要是和你在一块儿,每次你做菜的时候都从后面一直抱着你,然后自己学做菜给你吃,后面这条最近正在进修呢。”
“我做饭你要是老黏在我脊背上,那我能把锅铲分分钟糊你脸上。”严冬棋眯着眼睛笑。
“而且这事儿挺早你就干过啊,就刚住过来第一天那会儿。我炒菜那会儿,你在沙发上睡觉,结果没一会儿就突然凑过来把下巴戳我肩膀上了。你说这人老是一个人住惯了,被你这么整一下,那吓得,感觉能夭寿十年。”
“那你当时那么淡定。”韩以诺抱怨了一句。
“装逼,装逼你懂么当时急于在你面前树立高大威猛的兄长形象来着,咱俩当时又不熟,你说我要是吓得一声尖叫,那画面是不是太美了些。”
韩以诺笑了起来:“但是情况不大一样。我当时想抱你,但是又怕你生气,做了好长时间心理建设呢。而且那会儿是真的挺,怎么说,老是觉得不安心,现在回忆起来是挺傻逼的。但那会儿就特别纯洁的想抱你一下。”
“当时抱我时候特别纯洁,那你意思是现在抱我的时候思想特别淫邪么”严冬棋听乐了。
韩以诺没理他,继续往下说:“除了这个,还想过一起逛街,一起旅游,穿情侣装,反正怎么浪漫怎么来,只要能一直黏一块儿就行。”
严冬棋翻过身来在青年脸上摸了一把:“我的宝贝儿啊,你给哥哥说,你是不是背着我看了好多言情小说来着”
没等韩以诺接话,他又补了一句:“你说你没事儿瞎琢磨这种情节干嘛啊你一个一八八的大老爷们和这些画风多不一样。”
韩以诺安安静静的听严冬棋把话说完,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男人,等了一会儿之后才慢慢开口,表情又认真又诚恳:“因为如果连这种幻想都不能的话,我大概会被憋成神经病也不一定。要是连想象着跟你在一块儿都不行,那日子得多难熬。”
严冬棋愣住了,看着青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还好我们在一起了,真好啊。”韩以诺说完这话又露出了一个帅气的笑容。
严冬棋顿了顿,然后眼神很温柔的看着韩以诺,露出青年最最喜欢的那种微笑:“这事儿还不简单,就把你以前瞎琢磨过的那些情节,我们俩统统来一遍不就好了,时间够用。”
青年似乎有些动容,在严冬棋眉心亲了一下:“好。”
两个人挺安静的对视了一会儿,严冬棋突然笑了起来:“咱俩这样是不是挺傻逼的”
男人笑了一阵儿之后抬手顺着韩以诺的脊背上来回顺了两下:“宝贝儿,咱们过两天去你姐那儿一趟怎么样”
“嗯。”韩以诺点点头,然后把他拢进怀里,闭上眼睛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
手生,而且有点儿不知道怎么继续往结尾发展,姑且让我先把晚上的那一发给一个还算温馨的起床模式。
其实快要完结还蛮难写的,让我捋一捋。
今天这个小天使们就随便看一看好了,真是抱歉。
、墓碑
天气不大好,像是要下雨似的,车上开着空调还好一些,结果一下车那股闷热的劲儿就狠狠给了严冬棋一个巴掌。
他扶着车门适应了一下,然后锁了车,跟韩以诺一起往山上墓园的方向走。
韩以诺他妈妈挑这片地儿挺不错,当年可能不怎么样,现在倒是发展成了挺大一片经济适用坟,放眼望过去全是黑色的墓碑,有点儿壮观。
墓园大门外面有挺多卖香火和菊花的老太太,戴着软沿儿的遮阳帽。大约是这个天气来墓园的人不多,于是三三两两的靠在一边的墙上聊天,看见人也不大乐意凑上来。
“等一下。”严冬棋犹豫了一会儿,拽住身边的韩以诺,找了个面善的小老太太,从她手上把两大把百合一锅端了。
那老太太听了严冬棋的意思,看他的眼神儿简直就像是看见了失散多年的亲儿子,严冬棋尴尬的笑了两声,拽着韩以诺有点儿别扭的往墓园走。
“干嘛还买花啊,大热天的,摆那儿没一会儿就得打蔫儿了,看上去多不爽利。”韩以诺把严冬棋臂弯里的一大丛花换到自个儿手上,然后特别自然的伸手要拉严冬棋。
严冬棋侧身躲了一下:“这里边儿躺着的都是七老八十的,铁定接受不了这个,万一他们觉得伤风败俗,气的从地下蹦出来那不得都完蛋。”
韩以诺笑了笑,还是伸手拉住他上台阶:“没事,等他们蹦出来要教化咱俩的时候,我保护你。”
青年的手心温度挺高,这么大热的天儿没攥两分钟估计就能攥出一手的汗,但是严冬棋没挣开,笑着骂了句“臭不要脸的”然后就任韩以诺那么牵着往前走。
“得买花儿啊,”严冬棋想起来韩以诺刚才问的话,一边上着台阶一边懒洋洋的答话,“女人不都喜欢花儿么,之后要说的事儿多惊天地泣鬼神的,得先买把花奉承一下你姐和你妈。”
韩以诺听了这话叹了一口气:“我姐我妈就是通知一声就行,你爸你妈才难奉承呢。我光想着一会儿回去吃饭都有点儿想哭。”
严冬棋挑眉笑了起来:“那还不容易,我妈多疼你啊,你就跪在她面前哭就行,保准儿她心都得给你哭碎了。”
“那行,我一会儿酝酿一下。”韩以诺也回头冲他笑。到了最后几个台阶,严冬棋走得稍微有点儿喘,韩以诺伸出胳膊伸手就在他腰上轻轻扶了一把。
严冬棋愣了一下,伸手把青年的手从腰上拍了下去:“有伤风化啊。”
韩以诺往周围看了一圈儿:“反正周围又没人。”
隔了两秒又补充了一句:“有人我也不怕。”
“哎呦,没想到胆儿这么大呢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