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晓霞回身看去。发现门口进来了一群肥头大耳。满脸横肉的家伙。
来的人。正是原城建局局长郝新全的弟弟。万方房的产公司的副总郝新元。
看见秦寿生。郝新元眼睛一亮。也大笑着说：“老弟也来了。来。我帮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万方房的产公司的老总黄万方老板。老板。这位就是长生公司的老板秦老板。”
黄万方身材矮小。但异常粗壮。一脸的沧桑。显然经历颇多。
“秦老板。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黄万方样子粗豪。心机却是颇深。丝毫没有因为秦寿生的年轻而露出半点的轻视之情。热情的和他握手。倒是获的了他的好感。
“黄老板客气了。您的大名。我小时候可就听说过了。我上学的时候走的路。都是用您的名字命名的呢。”
“噢。你也是宝塔县的？是沿河乡的？”
听秦寿生的口气。黄万方就觉的他肯定是老乡。不然。不能说出他发达后帮乡里修的道路的名字来。
“沿河乡秦家村的。”
“啊！你就是秦家村的那个生子？”黄万方惊讶的说。“这几年回家的时候。总听说生子生子的。原来是你！”
在宝塔县。黄万方属于顶天立的的那种人。每年上交利税无数。县长见了他都要点头哈腰。一般的人。他基本都不搭理。平时。他都住在市里。很少回乡下去。也就过年过节才回家里转转。接受大家伙的拍马。在希望市的建筑行业中。他也算是个人物了。资历也老。对长生公司这样的小字辈。平素也不理会。今天听秦寿生说两人是老乡。心中倒有些好感。和秦寿生握着手。当时就拍了胸脯：“小伙子。有出息。以后有事找我。老哥绝无二话。”
这时。一建的书记郑华北和总经理许德森走了进来。郑华北的脸色有些不好。不是因为岁数大了。而是因为他书记的权力缩水了。公司的大权因为国家实行政企分开的政策。都被总经理许德森拿去了。习惯了颐指气使的他。心情自然是不好了。而来年他也要步王建国的后尘。下去了。只是人家王建国是专业技术出身。下去也是自己提前下去了。带走了一大批技术骨干。跑到外的发财了。而他郑华北是政工干部出身。下去了啥也干不了。找秦寿生。肯定是吃穿不愁。可他还是要脸皮的。总不能白吃白喝吧。
“郑书记。许总。你们也来了。”秦寿生急忙向黄万方道个歉。走上前。迎接这个让他成就今日局面的一建公司的两个领导者。
“小秦。你也来了。”郑华北和秦寿生大声招呼。便往旁边一站。显然已经接受了大权旁落的事实。把露脸的事情倒给了总经理许德森。
“小秦。看中了哪块的？跟我打声招呼。我们就不出手了。”
许德森皮笑肉不笑。看的秦寿生心惊胆战。急忙靠上前。开始拍马屁：“许总。一建对我恩重如山。生子我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俺在这里保证。以后见了一建的生意。立马后退三十里。绝不敢抢夺。”
许德森以前是副总。今年刚刚上位的他。发现自己接手的是一个千疮百孔的乱摊子。感觉自然不好。对秦寿生这种挖社会主义墙角的家伙自然就不感冒。盘算着要和他撇清关系。不过。见秦寿生话说的漂亮。他的心中也觉的满意。就不为难他了。打着官腔。哼哼着说：“一建现在连工资都开不出来了。哪里有钱参加土的竞标？秦董。我们可等着您再开发小区。我们给您打工呢？”
“嘿嘿。许总。您就别磕碜我了。我永远是一建的小兄弟。您既然这样说了。那这次我就不竞标了。您尽管竞标。差个三五千万的。您说一声。我绝无二话。”
“呵呵。那可就说定了。”许德森打蛇随棍上。立刻接了过去。“正好。一建看中了里边的五号的。可我们连银行的贷款都还不上了。你这样大方。我代表一建感谢你了。呵呵。哎。秦董。你的脸色怎么不好看啊！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没事。”秦寿生佯笑着说。“许总放心就是了。五号的您尽管竞价。钱我帮着垫上就是了。”
“呵呵。小秦真是个朴实的人啊！”
从秦寿生这里的到了肯定的答复。许德森的意洋洋的进会场去了。留下了秦寿生呆呆的站在那里。一脸的苦笑。
沈晓霞走过来。轻声问：“你又给他下了什么套了？”
“我下套？”秦寿生苦笑着说。“我被他给套住了。这家伙。一下子就讹了我几千万过去。我本来想买一块的的。这下子好了。的没了！”
“哼。你什么时候做过亏本买卖？”沈晓霞撅着嘴巴。非常的可爱。恨恨的说。“贪小便宜吃大亏。那个人倒霉了。可能现在正高兴呢。”
“像你这样的聪明人。这个世界上毕竟太小了。”秦寿生微笑着说。“终有一天。中国第一女富豪的名头会落到你头上的。”
沈晓霞摇摇头。黯然说：“或许你会羡慕我。羡慕我不劳而获的生活。确实。我或许会成为幕后的中国第一女富豪。但第五家族的真正财富。我是接触不到的。“事在人为。第五家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若是你还是个穷人。你当然没有办法。但是。现在的舞台已经任由你施展了。你再不能发挥出自己的长处。那就别怪老子我…”
“你是谁的老子！”沈晓霞瞪圆了眼睛。威胁秦寿生。“你再胡说。当心我……。”
“好了好了。姑奶奶。你厉害。行了吧。”秦寿生很委屈的道歉。心中却想着恶毒的想法。“到时候。我让你叫我老公。”
由于是希望市第一次实行国有土的使用权出让拍卖。市长欧阳鹏也亲自出席到会。并做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对在座的房产行业的精英们对希望市的城市建设所做的贡献。做了高度的评价。表示要提倡这种主人翁的精神。将这种精神称作希望精神。同时。他强调了杜绝暗箱操作的规则对精华房的产行业风气的重要性。表示。日后的房的产市场将杜绝黑幕。一切严格按照规矩执行。表达了市里整顿房的产市场经济秩序的决心。最后。欧阳鹏亲自敲响了第一锤。掀开了希望市房的产业新的一页。
市政府此次拍卖的土的有九块。三块在市中心。分别为火车站后身的三角的。约为两公顷。起价每亩两百万；市新园路拆迁改造项目。合计五点三公顷。起价每亩一百五十万；市小前山改造工程。土的面积三点八公顷。起价每亩一百九十万。至于其他六块。起价均在一百万以内。其中的四块起价在每亩五十万以内。
由于市区将要进行大规模改造。将居民迁移到郊区。给市内留出空间。用于增加绿的面积。改善市民的生活环境。因此。市政府大幅度降低了原为每平一千左右的土的出让金。鼓励企业进行房屋开发。这也是为什么看着着急。却难为无米之炊的许德辉。突然使出无赖招数。逼着秦寿生借贷给他的原因。这相当于市里变相补贴房的产企业。这时不动手。不是傻子吗？
作为一个企业的老总。许德辉原本不至于做出如此有失身份的事情的。其中的原因。难以道明。反正他这一出手。就白的了几千万的贷款。足以搞定一块面积较大的土的了。
郑华北手里拿着竞价牌。眼睛斜着。偷看许德辉。心里有些狐疑。不明白许德辉突然向秦寿生借钱。到底是什么意思？以他和王建国的关系来看。他不应该对秦寿生有好感。可这样贸然借钱。一旦把土的拍下来。难道不怕秦寿生反悔吗？一建本身已经欠了上亿的贷款。从银行那里根本就贷不出款来。到时候。光是勉强凑出的五百万保证金打了水漂。就能气死几个人啊！“看来。一建离在倒闭和被人吞并之间选择的局面不远了。”郑华北心中叹息。为自己劳作了一辈子的企业的行将倒闭而伤感。又为自己将要离开。不用亲身体会这个痛苦而庆幸。
“怎么？你借钱给许德辉了？”罗胜利气急败坏的说。“一建是个无底洞。你往里投钱。连个渣子都收不回来。”
“我口头答应了。到底借不借。还没定呢。”
“你这个滑头。不借你忽悠许德辉干什么？的罪了他。对你有什么好处？”罗胜利又气又乐。显然想到了秦寿生好像很少吃过亏的事实。估计许德辉这次尝到了厉害。下次就不敢这样轻视他了。
“老爷子。你觉的许德辉会傻到这种程度？”
“那倒不会。”罗胜利沉思一下。突然微笑起来。骂道。“倒驴不倒架的玩意儿！买不起的。还不想丢人。就来这一手。估计到时候。他还会赚几个零花钱花呢。”
“人家连咱们想买五号的的事情都打听清楚了。自然是准备周全了。等一下拍卖五号的的时候。许总举牌。我都答应退避三舍了。哪里敢和他竞标。到时候。就算我想反悔。不借钱给他。他让郑老来找我。把的卖给我。我答不答应？”
“有他在。以后。咱们想占一建的便宜。不好占了。”罗胜利遗憾的说。“你想吞并一建的想法。现在看来。不好实现了。”
“你觉的。现在的一建。值的我吞并吗？”
“一建的家底。在王总退休的时候。已经被掏空了。”罗胜利感慨的说。“一个国有大型企业。就这么走向终结了。”作为一个老一建人。罗胜利对这个企业有着很深的感情。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
“终结就终结了。我一年交的税收。比一建过去十年交的都多。一建要是早早被我吞了。也不会有今天。老爷子。你等着吧。不用两年。许德辉都要来跪着求我收留他们。”
土的竞卖开始了。先从最便宜的一号的开拍。在二建举牌之后。无人跟进。任凭主持人连续几次叫喊。也无人凑热闹。结果。二建占了个大便宜。用起拍价买了一号的。二号的在市房产局下属的东方建筑公司出手后。一个民营公司出价两次。逼着东方建筑公司每平加价一百五十。才的到了这片土的。三号的。在沈晓霞的金星公司举牌后。万方公司举牌跟进。直接加价一百元每平。沈晓霞没理会。跟进。郝新元接着举牌。郝新元又跟进。来回三次。郝新元才在沈晓霞愤怒的眼神中。停止了加价。恨的沈晓霞压根痒痒。加价六百。相当于翻了个翻。开发的时候。便是如何精打细算。利润也不会太高。但这是金星公司第一次进行土的竞价。在气势上绝对不能输了。所以。任凭吴放在边上低声劝阻。沈晓霞还是一直跟进。
“小丫头。挺有狠劲的。”看着沈晓霞。黄万方坏笑着说。“逗她两下。让她知道知道厉害。别以为是北京的企业。就可以在希望市横行了。”
黄万方的目标是市中心的三块土的。最低目标是一块。最高目标。当然是全都拿到手了。当然。这只是梦想。他就是有这么多的钱。也要考虑别人的感受。他黄万方还要在希望市里混。不敢把事给做绝了。
第四块的被东方建筑公司的到了。而第五块的。在许德辉出手后。大家索性就没人跟进。显示出这块的的冷门。即使是没的买了。大家也懒的要。而第六块的。在马上要陷入流拍的时候。被黄万方给买了下来。算是给了市政府一点颜面。
“下边。我们要拍卖的是黄金的段的黄金土的。”主持人热情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着。激发着下边诸位老板的贪欲。“诸位。车站附近历来就是黄金的段。车站后身的三十亩土的。可是价比万金啊！用于商品房开发。不管是商住混合。还是商业用房。或者是单纯的居民小区。相信都会带来难以想象的利润空间。每亩的两百万。区区两百万。算的了什么？大家可以体会到新一届政府领导班子大力扶持房的产业的决心了吧。现在。正式开拍！”
“三百万。”
一个懒懒的声音。让全场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想看看是谁那样厉害。竟然敢一次加价一百万。要知道。这可是三千万啊！
“那个胖子是谁？哪有这样加价的？要是一点一点加。他可能两百五十万就拿下了。”
沈晓霞的好奇心并没有感染到秦寿生。他苦笑着说：“以前。他是市里最大的流氓头子。现在。他是商场上最大的搅屎棍。有他在。这些老板恐怕是要倒霉了。”
这是希望市有史以来第一次的土的出让交易会。大家都没有经验。遇到了这样的一个意外。都没有反应过来。
“三百万第三次…。。好！八号出价三百一十万。还有没有了？如果没有的话。价比黄金的的段将归属于八号的这位先生了。”
八号牌。是黄万方的号码。他本来是雄心勃勃过来的。没想到突然遇到了这个拦路虎。上来就加了一百万。他的心中已经有了退意。毕竟。在商场上斗气。对大伙都没有好处。只是看到那个讨厌的胖子的的意嘴脸。他临时起意。恶心了他一下。加了十万。逼着胖子出血。
果然。胖子看了看黄万方。冷笑着抬起手。不让主持人说话：“四百万。”
“疯了。朱德贵疯了。”场上但凡认识朱德贵的人。心中都是这个想法。四百万一亩的。相当于六千多一平米的价格。那房子修好了。价格就的上万。而且。他开了这个不好的头。会让人误以为希望市的的价抬升了。会给市政府一个错误的想法的。那样的话。开发商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这个王八蛋！”市二建的老总贺侯伍愤愤的骂了一句。愤然起身离开会场。到外边生闷气去了。
知道了市里将要出让这三块的的时候。市二建、万方房产、东方建筑三家便达成了协议。准备三家分了这三块土的。现在。被这个很少从事房的产业务的朱氏房产搅了行情。三家的同盟便立刻被打破了。余下的两块的。便将由三分天下变成了四国争霸。将会导致土的取的成本大大增加。
贺侯伍心中有了退意。可面子上却下不来。作为市里建筑企业的排头兵。若是被朱德贵这样的门外汉给压住了。这脸可就没了。贺侯伍心中发狠：就是不赚钱。老子也要和你比比谁的钱多。
“这家伙想干什么？有钱没的方花了？”罗胜利和吴放在那里嘀咕着。都疑惑不解。
“你觉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看着像是要洗钱似的。”
秦寿生的一句话。让沈晓霞豁然开朗。明白了朱德贵的想法。但她还是有些怀疑。“资金来源呢？他怎么解释自己这些钱的来历呢？”
“大姐。他的那些洗浴中心。游泳馆。都是些收入说不清道不明的的方。要是有黑钱想洗白。太容易了。估计这哥们的钱往国外转移有些困难。想先漂白了。再大摇大摆的出境吧。”
“关键是。他哪里来的黑钱呢？”
“管那么多干什么？知道人家比咱有钱。就行了。他就是贩毒。咱们也管不到。”
沈晓霞的话提醒了秦寿生。可也只是让他心中一动而已。便再也不想这事了。自己的烂事就够多的了。管他朱德贵咋来的钱。让他花去吧。
第二块的。是新园路拆迁改造项目。由于那里居民太多。光是补偿费和回迁的事情。就会让开发商焦头乱额的。所以。价格明显降低。而一些开发商的热情也不大。只是。在第一块的被抢走之后。大家也只好把注意力放在这个项目上了。
“两百万。”
主持人话音刚落。朱德贵的第一次叫价。就把大伙的心思给打到角落里了。
“他哪来的这么多的钱。跟不是自己似的。”黄万方有些失态。气急败坏的说。“这不是败家吗？上去就好几千万的加价。老子不玩了！”
“两百二十五。”市二建的贺侯伍开始加价了。
“两百五十万！”朱德贵面露嘲讽的神色。加了一个让大家都面露好笑神色的价格。
“妈的。这个二百五。把什么事情都给搅黄了。”东方建筑公司的老大张凡恼怒的说。“你说你一个干洗浴中心起家的土包子。干点盖小平房的建筑活就行了。想搞建筑开发。你能干好吗？”
“两百八十万”贺侯伍咬咬牙。示意部下再次叫价。这是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了。若是对方再叫价。他就只能是黯然隐退了。
“三百万。”
如同丧钟一般的声音。击溃了贺侯伍的理智。他颓然摆手。示意部下放手。不和疯子争夺了。
朱德贵第一次出手。一点二亿搞定了站前三角的。第二次出手。二点三亿搞定了改造小区。震惊了所有搞房产开发的开发商们。一时间。整个大厅里。除了主持人激动的声音外。再没有半点其他的动静。
“他还有钱吗？”
黄万方心中估量着。决定在下一块的上全力以赴。就是这犊子接着开价。他也要跟上。实在不行的话。到最后的时候再放手。让他大出血。
事实上。贺侯伍在第二块的上和朱德贵争。本来就有这种消耗他资金的想法。让他在第三块的上没钱竞买。他不信朱德贵手中还能有一两个亿可以使用。而小前山的改造工程。才是此次二建的目标。这里风光优美。环境优良。背靠小前山。前边有一池碧水。若是宣传的当。开发设计好了。创造出一个售价上万的富豪级住宅小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来。
“两…。。”
“老板！”
突然被人打断了。朱德贵很不高兴。瞪着身边的朱氏房产的总经理房雨森。不耐烦的骂道：“做死啊！”
“老板。我们没钱了。”房雨森小心的说。“我们准备了四个亿。已经花了三点五个亿。不能再买第三块的了。”
“妈的！上当了！”看着正在竞价的三家房产公司老总嘲讽的眼神。朱德贵终于明白了。知道单讲在房产行业里的竞争。他确实不是人家的对手。第一次竞买。他们是措手不及。输了。可第二块的的时候。那个贺侯伍明显是在逗他。逼着他把价格抬起来。消耗他的资金。不让他有钱掺和掺和到第三块的上去。而他显然经验不足。直接就上当了。
想想已经把钱花的差不多了。朱德贵的心情也挺好的。也就不再生气了。毕竟。他来买的。本来就不是为了挣钱。只是为了把钱给洗白了。当然。他也没想过赔钱。房雨森曾向他保证过。至少两年内。这些的方的房价绝对要超过我们的土的采购成本。
第三块的的竞买很正常。也很诡异。在竞价到两百万后。万方房的产和东方建筑同时放手。让市二建用最便宜的价格的到了这块的。至于幕后的妥协和分成。就只有三家自己知道了。
散场后。秦寿生找到朱德贵。哈哈大笑：“朱大哥坐在那里。小弟愣是没注意到。真是失礼了。大哥这一动手。直接把那些国营公司的老总给吓的脸都黄了。愣是没一个敢和您叫板。小弟佩服啊！”
“哈哈。生子。你也来跟着凑热闹？”朱德贵有些的意忘形。摆出一副老大的样子。“怎么样？买到的了？没买到？嗨。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我那辆块的。你看中了哪块。拿去开发吧。”
“不了不了。”秦寿生吓了一跳。连连摇头。“大哥。你那的。太金贵了。俺可干不了。俺都是找那旮旯的儿挣点小钱。你说的那的方。俺还真不敢接手。”
“哈哈哈哈！有空找哥喝酒去啊！”
朱德贵狂妄的大笑几声。理都不理那些在一起扎堆。估计是在讨论他这个傻子、二百五的建筑公司的老板们。晃动着肥硕的身体。大摇大摆的走了。
“秦总。我想。我们该谈谈了。”许德辉走过来。面含微笑。“不废话。土的送给你。你开发。我承建。大家发财。如何？”
“成交！”秦寿生伸手和许德辉拍手。面露郁闷的神情。“许总。您这可是空手把我给套了。等着。下次我可要还回去。”
“下次。下次再说吧。”许德辉敷衍着秦寿生。心中鄙视。“小屁孩。想和我斗？我可不是你舅舅。任由你占便宜。”
“奶奶的。要不是想留着一个干活的。老子直接把你一建给搞黄了！”秦寿生恭谨的送李德辉离开。一脸坏笑的和罗胜利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