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发现有些冷场。秦寿生主动打招呼。“我贸然到来。没有打搅诸位的谈兴吧。要是那样的话。非常抱歉。”
“呵呵。不会不会。秦先生能来和我们聚会。原本就是我们的荣幸。”一个肤色稍微有些发黑的男子笑着说。“我们的聚会一向是来者不拒。接纳新朋友的。希望秦先生能成为我们圈子里的常客。”
他这一说。其他心思活的男女便和秦寿生交谈起来。一些有些矜持。抹不开脸面的男女。便在后边站着。等着秦寿生自己和他们交谈。
肤色稍微发黑的男子姓宫。叫宫海泉。岁数在众人中算是最大的。已经三十了。自己经营着一家娱乐公司。手底下有几个小明星。不过。很多人觉得。他经营娱乐圈的生意。更大的可能是为了方便玩弄明星女人。因为。干了几年。他的公司里的女明星走马灯似的更换。根本就没有一个当家花旦能留下来。
“秦先生。其实。我们也算是同行啊！”宫海泉有意和秦寿生拉近关系。“秦先生不也拍过电影吗？您和金范玉之间的事情。可是被我们这些圈里人视为天作之合啊！”
“天作之合？”秦寿生苦笑着说。“我很惭愧。一直没听到这样的评价。早知道宫兄能对我有这么高的评价。我一定早早认识宫兄。也让心情好一些。”
“秦先生已经半只脚踏进影视圈。为什么又缩回去了呢？”宫海泉意有所指。“因为影视圈地收益不行？还是为了别地？”
“收益不行！”秦寿生直言不讳。“或许宫兄不乐意听。但对我而言。确实如此。投资一部电影。从投入到产出。再到收益。有时需要两到三年。有这样的时间。我能挣到十倍于我投资电影的投入。而且。娱乐界里。除了长得不错。但内心无比龌龊的女人。再没有半点值得我在意的东西了。演电影的女人。一个金范玉就足够了。”
“哦。秦先生是如此想的？”宫海泉解释说。“看起来。秦先生对影视行业不太了解啊！事实上。影视行业的利润率不下于任何的一个行业。只是。若想赚取高额的利润。必须成为这个行业地排头兵罢了。就像秦先生在医药行业的地位一样。在影视界同样如此。秦先生若是有意。我们倒可以谈谈。加深一下你对影视事业的了解。”
“好。有机会一定向宫老兄了解一下影视界地一些规矩。”秦寿生笑着说。“说实话。我不是对投资影视界不感兴趣。实在是害怕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哈哈。影视界地水深不是相对于一个人的高矮说的。”宫海泉急忙解释。“我这样地小角色。若是进去太深。自然会被淹死。可您这样地大鳄。伸出个手指头。水就溢出来了。”
“秦老板。你好。”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走过来。主动和秦寿生握手。微笑着说。“您可是我地偶像。”
“哦。我什么时候成了偶像？”秦寿生苦笑着说。“不会是呕吐的对象吧。”
“来。我帮你们介绍一下。”宫海泉急忙给秦寿生介绍。“这位是著名演员刘菁小姐。刘小姐将要加盟宫某的影视公司。日后的星途将会灿烂无比。”
“啊。想起来了。想起来了！”秦寿生直拍自己的额头。“我一般也没工夫看电视。但是。偶尔打开电视。就能看见刘小姐的倩影。佩服佩服。哪个电视台都播放你的影片。你这是视霸啊！”
刘菁捂着小嘴。咯咯咯地笑着：“您这形容虽然是贬义词。但我喜欢。我的梦想。就是做影视圈的女霸王。说一不二的女霸王。只是。前头有金范玉挡着。我就成不了霸王了。”
“就因为我收服了金范玉。你见了我。就想呕吐？”秦寿生笑着说。“那我可是冤枉啊！要知道。我只是金范玉炒作的对象。她对我。可是冷若冰霜啊！”
“您给她炒作的机会。是她的幸运。”刘菁突然变得哀怨起来。幽幽地说。“不知道秦先生看在我们老板的面子上。能不能给小女子一个机会啊？”
“对对对！”宫海泉一拍额头。责备自己。“我这个老板当得不合格啊！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差点给失去了。秦先生。刘菁对你非常崇拜。一直念叨着想找机会认识你。今天遇见了。也是缘分。给个机会吧。刘菁。等下酒会开始的时候。一定要陪好秦先生。”
“老板。你放心。我会让秦先生满意的。”刘菁动作很快。立马挽住了秦寿生的胳膊。示威地看着其他几个原本想上来搭讪的女孩子。意思很明显：今儿他归我了。
秦寿生哭笑不得。求助地看着罗中原。罗中原摊摊手。耸耸肩。意思是这事儿我管不了。
“兄弟。这是我死党姚刚。这是我同学徐云。这是我朋友赵烈…。。”罗中原草草为秦寿生介绍了他圈子里的人。便听到广播播报了一个消息：“诸位来宾。请到宴会大厅。第五明凡先生和沈晓霞小姐的婚礼仪式将要在那里举行。”
秦寿生伸伸胳膊。不动声色地摆脱了刘菁的手。朝她笑笑：“刘小姐。既然有缘。秦某自然会珍惜这份友谊的。只是今天不是时候。这样吧。刘小姐有空的时候。可以给我打电话。”
收下秦寿生的名片。刘菁有些失望。可秦寿生话没有说死。那就还有炒作的机会。她是那种非常灵动地女人。虽然失望。可脸上还是笑意盈盈地神情。用带有撒娇的口吻说：“那就一言为定啊！到时候。我会到希望市拜访秦先生的。”
第五家的婚礼是中西结合的仪式。大家站在大厅里。忍受着西方式的仪式的煎熬。然后便开始了自助晚宴。据说。晚上还会有舞会。
秦寿生吃不惯西餐。更不想跳舞。也懒得看沈晓霞和第五明凡跳舞。摸摸身边的洛冰的屁股。对着她愠怒的眼神。轻声说：“明天我就回去了。想做爱地话。就来吧。”
“稍等一会儿。”洛冰大概没吃饱。去吃了两块点心。才跟着秦寿生回到房间。
“你真想干煤矿？”忍受着秦寿生的冲击。洛冰轻声呻吟着。说出了她跟着回来的真实目地。“真想干地话。那就先小人后君子。我要四成的股份。”
“太多了！”秦寿生皱着眉头。停止了冲击。“最多三成。要知道。不是搞到了煤矿的经营权就能赚钱地。当地地一些老爷。你不打点。没你的好。他们只怕要拿走一成地好处。你再拿走四成。我干这矿山还有啥意思？”
“你是想把钱省下来给她们三个吧。”洛冰掀倒秦寿生。自己占据了主动。喘息着说。“对她们。你不用太好。她们为了这点好处。轻易就把你卖给我了。不值得你对她们好。”
“你拿三成。其他如何瓜分。就不关你的事儿了。”秦寿生闭着眼。冷冷地说。“我不喜欢过于强势的女人。”
洛冰愣了一下。趴在秦寿生身上。威胁着说：“没有我。你根本得不到矿山。”
“我随便做个项目。都能挣到同样多的钱。”
“狂妄的男人！”洛冰忍住了收拾他的冲动。翻下身来。懒懒地说。“我会派几个人过去管理矿山的。”
“你恨谁。就让他们来吧。”秦寿生淡淡地说。“来人可以。但要知道。我才是主人。你只是暗中分红的。没有对矿山指手画脚的权利。知道吗？”
“臭小子。信不信我另外找人合作！”洛冰生气地说。“我…。”她突然闭上了嘴巴。想明白了秦寿生为什么要这样斤斤计较。为什么这样刺激她。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也不怕她甩了他。另外找人干。他是不想干矿山。可又不好驳了那三个女人的面子。不得不应承下来。而若是惹她生气。把买卖给搅黄了。那么。他就不用经营管理混乱、事故频发的矿山了。
“好了好了。你是个爷们。我一个小女人。和你争什么？”洛冰突然变得好说话了。非常温柔。摸着秦寿生的胸膛。嘴里都是甜言蜜语。“三成就三成。人我也不派了。我相信你不会少我一分钱的。”
秦寿生郁闷地摇头。为自己的蠢笨而悲哀。他发现。京城的女人。不但但是高傲。个个精明的和鬼似的。要是她们当秦寿生的老婆。估计不用两天下来。他就没命了。
“矿山不好干。我也没精力搞。”秦寿生把话挑明了。“但是。你们想弄点钱花。不管从哪方面来说。我都会帮忙的。这样吧。前期我会帮忙。等上了轨道后。你来当老板娘吧。”
洛冰点点头。没有反对。她知道秦寿生说的老板娘的意思。是让她派人管理矿山。不是让她当他的老婆。自己管理矿山。能确保自己的收益不被人侵吞。洛冰自然乐意。至于有没有这种管理矿山的能力。她暂时先不想了。
秦寿生皱着眉头。不知道被几个女人逼着接手煤矿的生意。是福是祸。
那矿山的事故。原因很简单。矿主贪财。不顾工人的死活。胡乱开采。又没有相应的防护措施。一旦发生事故。就是大事故。动辄死几十个人。他要是接手矿山。肯定不会这么没有人性。肯定会加大安全方面的投入。这样一来。成本可就加大了。利润自然就低了。到时候。他可是担心洛冰等人想着多要钱。少出力。再闹出什么安全事故来。他和洛冰之间的协议是口头的。是只能两人知道。不能向外人宣扬的协议。若是当真出了什么大事。洛冰绝对会一脚将秦寿生踹开。把自己撇清的。而签订承包协议的秦寿生。将成为政府用来平息舆论的牺牲品。
“你派个人。过来在财务那里挂职。这样你就放心了。不过。经营的事情你不能插手。”
“小心眼儿。”洛冰笑着说。“我不会没事找事的。你只要让我满足了。什么都好说。”
“满足了？满足你就行了？”秦寿生惊愕地说。“那就简单了。我天天满足你！”
“想哪里去了！”发现秦寿生一脸的惊奇。洛冰才晓得自己说错话了。恼羞成怒。骂秦寿生。“禽兽。净想着那种事情！别想歪了。只要你给的钱让我满意。我什么都不管。”
“不行！”秦寿生可不想听这种话。“开始的时候。你要跟着过去。一些人。需要利用你的身份来摆平。到时候。你要要充当我的女人、女朋友、情人的身份。钱。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好挣的。你当真以为。说出自己是副总理女儿的身份。下边的人都战战兢兢。不敢招惹你了。哪个时代。都有为了钱铤而走险的亡命徒。想在那里站稳脚跟。还需要搞定省里、市里、县里。甚至是乡里的很多人才行。不要不服。就是那些小混混。给你使点坏。让你的车翻几台。你就倒大霉了。”
“我…。。”洛冰想说两句狠的。又忍住了。确实。基层的一些东西。即使是国家主席也控制不住。别说她一个狐假虎威的女人了。要不然。她直接就经营矿山得了。何必还要秦寿生帮忙呢？
“我有个堂兄。叫洛兵。和我音同字不同。他这个人。干什么都没大成就。到你哪里去当个副经理。给他个挣钱的地方吧。”
“嗯。看在你的份上。亏不了他。”秦寿生点头说。“你和他说。我会量才使用。若是他有才干。就是当煤矿的总经理。也不是不可能。”
“你在京城呆两天。等我的消息。”可能是想到自己很可能成为亿万富翁。洛冰的心情不错。主动献上香吻。喘息着说。“小男人。你会发现。自己遇到了一个很有能力的女人。”
洛冰没有吹牛。以前。她没有想过可以利用扶持代理人的方法来聚敛钱财。被人提醒后。她的第一个代理人便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