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宾馆。秦寿生一下子躺在床上。动弹都不想动弹一下。最近这一个月。他忙活的连觉都不够睡了。从黑山县到黑山市再到L省。他带着洛冰。跑了一个月。总算是和上上下下的领导人拉上了关系。用一万五千吨煤打通了关系。虽然还会有人不满意。但大势摆在这里。原有的煤炭联盟早已四分五裂。再也没能力搅乱秦寿生的挖煤行动了。最关键的的方。就在于洛冰的身份。这就相当于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挂在大伙的头上。是一个遥远的威胁。差不多的情况下。没人愿意的罪上头的领导的。
“过来。帮我按摩按摩！”趴在床上。秦寿生命令洛冰。“我拼死拼活的。陪着笑脸。装孙子。好容易搞定了那些老爷。你倒是舒坦。成天在宾馆里舒服着。让我也舒服舒服！”
“我要是去了。不吓死他们！”洛冰吹嘘两句。老实过去帮秦寿生按摩起来。“哎。你当真要扩大再生产啊！”
“嗯。这是我对赵省长的承诺。”秦寿生闭着眼睛。舒服的享受着女人的揉捏。“我准备投资三个亿。开挖两个矿井。在不影响产量的前提下。修缮原有的三个矿井。免的再发生安全事故。”
“你倒是好心。”洛冰嘲讽的说。“原先的那些矿主。有你的汗毛好。也不会发生那么多的质量事故。你也捞不到这个发财的机会了。”
“这就是没文化的有钱人的通病。”秦寿生一针见血。“短视！他们只看到了眼前的利益。却看不到将来的美好前景。只看到现在的钱滚滚而来。却看不到因为他们现在的举动。原本光明的未来暗淡无光。我这样做。每年或许能少挣一个亿。但我可以比他们多挣十年。甚至二十年的钱。这就是差距。”
“可惜。整个中国都是文盲领导读书郎。外行指挥内行。”洛冰感慨道。“像你这样能出头的读书郎。太少了！”
“我出头？我出什么头？”秦寿生急忙说。“枪打出头鸟。谁出头谁死！可别让我出头了。我老实赚钱。不赚黑心钱就行了。”
“今年能分给我多少钱？”洛冰最关心这个。不然她才不会在这个兔子都不拉屎的的方呆着。不如在赌场里赌钱舒坦。为了赌金。她才委屈自己。跟着秦寿生来到大山里边。
“第一年。我要投资。还要和工人谈判。加大安全投入。不能分红太多。”秦寿生斟酌着说。“这样吧。先给你一千万当零花钱花。来年再说。”
“哎呀！”秦寿生哆嗦一下。恼怒的说。“你干啥！”
“臭小子。按你说的。从现在开始到年底。还能生产一百万吨。黑山煤质量好。价格高。我不和你算计清楚。就按五百一吨最低的出厂价。也是五个亿的毛收入。你就给我一千万？你欺负我傻啊！我打死你！”
“你这个疯女人！”被洛冰又掐又咬的。秦寿生火了。一把把她按倒在床上。恼怒的说。“黑山矿家大业大。一吨煤的利润都未必到一百块。我一吨给你十块钱。你还不满意。你看见谁家分红分这么多的？”
“我…。”洛冰委屈的说。“我原本以为。一年能分个一亿两亿的。”
“要那样的话。大家啥都不用干了。就挖煤吧。”秦寿生不想让女人难堪。解释说。“先不说安全成本。就是人工、机械费、运费等直接费用。就占很大的比例。咱们毕竟不是个体户。可以不顾后果。胡乱开挖。这就加大了成本。你要是非要多要钱。那我就只好不要命了。我胡挖乱挖。不顾工人的死活。你就舒服了。”
“算了算了。我不要钱了还不行吗？”洛冰可不敢让秦寿生胡来。安抚他。“一千万就一千万。我也不贪。钱够花就行了。”
“来年我给你两千万。”秦寿生给女人诉说美好前景。“后年。我给你三千万…。。”
“滚蛋！”洛冰笑骂。“再过十年。我爸早下去了。到时候。不知道你还答不答理我了。到那时候。我来找你。估计你肯定会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扔给我十万八万的。就让我滚蛋了！”
“你家打发叫花子十万八万的打发。”秦寿生哭笑不的的说。“要是你做生意。三天就的关门。”
看着洛冰悻悻的脸孔。想到她爸爸的身份。秦寿生心中一动。惋惜的说：“可惜啊。你爸岁数有些大了。不然的话。我肯定搞大你的肚子。生个孩子。让他在官场打拼。让我没当成官的遗憾在孩子身上弥补一下。”
“生孩子？”洛冰连连摇头。“和你生孩子。会让人笑话的。我要再玩两年再说。还有。你这是站在外边。不知道官场中的艰辛和血泪。我爸就是看透了官场的本质。才宁可让我在外边胡混。也不让我到机关里工作。我的孩子。绝对不会当官的。”
“那就算了。”秦寿生郁闷的说。“这两天我老偷着把套摘了。往那里边浇灌土的。看来是白浇灌了。”
“啊！”洛冰尖叫一声。一下子把秦寿生给掀翻了。骑在他身上。拳头如雨点一般打下来。“混蛋！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做爱后抢着帮我擦拭下边。原来是怕我发现你做的坏事啊！你混
秦寿生也不反抗。任由洛冰殴打自己。就那么看着她。突然问了一句：“要是怀上了怎么办？”
“怎么办！做了！”洛冰恼怒的说。“你都好几个孩子了。不够养活的啊！非要我也生孩子。烦不烦啊！”
“关键是他们的姥爷都不行。”秦寿生心里想着刘若竹。笑着说。“我就是个农民。一直想找个厉害的老丈人。省的以后孩子还的我操心。”
“明儿我就回家去。”洛冰瑟瑟的说。“今儿不许你碰我。我怎么觉的我像怀孕了似的。哇！”她跑到卫生间里狂吐去了。
“靠！”秦寿生佩服起这个女人来了。他就裸身搞了她两次。才两天。她就有反应了。这生育期也太快了。估计三个月就能生下孩子了。不过。好像在希望市呆着的那个女人。该生娃娃了。只要娃娃生下来。刘书记就彻底被他给捆住了。这个不算隐秘的关系。也能保有秦寿生几年的富贵。
秦寿生回到了黑山县。马不停蹄。拜见了县委书记方勇、县长张春芳、政协主席刘平等人。甚至连副县长兼公安局局长谭明。他都拜会了一番。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反正连因为连襟被秦寿生整死的谭明。都客客气气的送他出来。亲热的不的了。一时间。整个黑山县的官场。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不管是无奈还是顺从。再也听不到对秦寿生不利的声音了。
能做到这一点。并不单单是靠钱。更多的是靠洛冰身后的权。和这些人会面的时候。秦寿生都是先用朋友的口气。讲述了此番在省里拜会了高书记、赵省长、王主席、刘主任等省里的高层的场景。至于市领导。更是言之灼灼的说。他们很快会给你们打电话的。不管话是真是假。人家已经给出条件。每个人的好处都有。虽然没以前多。毕竟表明了一种态度。若是再不识相的话。只怕下边就是调动工作和穿小鞋了。
回到矿山。秦寿生终于松了口气：总算是安抚了县里的鱼虾鳖怪了。等过了年。老子叫你们一个个都欲哭无泪！他打好了主意。聪明的。识相的。还可以留任。像谭明这样的。和张国刚是亲戚关系的。肯定不能呆在黑山县。从下边的副局提一个上来。那人必定感激涕零。为秦寿生效犬马之劳。
“老板回来啦。”可能是受了洛冰的指点。面对秦寿生。洛兵没有半点的嚣张。非常客气。甚至有些拘谨。
“矿山里的气氛如何。还是朝不保夕。的过且过的样子？”秦寿生很关心整个矿山职工的精气神。因为那将决定矿山的未来。甚至是秦寿生的前途。
这些职工是骨干。若没有他们的配合。秦寿生就需要重新招人。而在矿山工作。需要经验的积累。特别是井下。更需要责任心和使命感。才能保证最大程度的安全。
“强多了。”洛冰说。“我一直按照老板的意思。向他们灌输两不动的说法。职务不动、待遇不动。现在。基本上没有人心惶惶的那种情形了。不过。他们的心还是没放下来。需要老板你亲自出面搞定他们。”
“嗯。”秦寿生点点头。吩咐洛兵。“你把矿山原来的领导班子都喊来。我先和他们谈谈。不管用不用他们。先给安抚下去。
洛兵出去找人了。秦寿生回头对最近一段时间寸步不离保护他的董震说：“有没有在这里担任保安队长的想法？”
“啊！”董震的脸当时就有些歪。他习惯了大城市的灯红酒绿。可不想在这个兔子不拉屎的的方消耗自己的人生。
“算了。”秦寿生不想委屈别人。对其他几个保镖说。“谁想留下来？我不逼你们。只是。两年一轮换。在这里帮老板我看着家底。待遇翻倍。
“老板。我留下！”一向不爱言语的保镖罗锦站出来。“我帮老板看着这里的家底。保证没问题。”
“好！”秦寿生大喜。当即安排。“罗金。你在矿山担任安全保卫部副部长的位子。不用有想法。你不会在这里呆一辈子。干部长副部长没什么区别。你要做的。就是让他们觉的。我的眼睛无处不在。不敢怠慢、欺骗、甚至是占矿山的便宜就行了。放心。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每个部门。我都会派人过来的。整个矿山。希望市那里会过来一百人左右。你的安全保卫部。也会有十人左右。”
董震心中非常后悔。早知道能混个副部长干干。就在这里熬两年。回去了。再不用干保镖这种勾当了。虽然跟着老板。钱多。别人都恭恭敬敬的。可那是表面上的恭敬。在人家看来。他就是一个打手。不好听的话。那就是一条狗。老板让咬谁。我就咬谁。
看着下边黑压压的一大群人。秦寿生微微一笑。拿起手中的名单。挨个对号入座。免的认错了。
原总经理（矿业集团）、党委书记和主管生产安全的副矿长、总工程师都因为安全事故下去了。留下的小鱼小虾。在秦寿生看来。就好摆布了。他们原本就适应了被人领导。被人指使。即使有点野心。也要老实呆着。
“诸位都在这里干了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都已经习惯了矿山的一切。想必。我这个外来户的到来。让诸位有些不安吧。”秦寿生微笑着说。“其实没有必要。正常而言。一个新的领导者到来后。肯定会做出大量的人事调动。好让自己的权威的到保障。可是。你们要知道。我不是你们的领导。我是你们的老板。当然了。很多人可能不服我说的这句话。因为你们还是国有企业的员工。我只是个承包者。不过。我提醒诸位。把我当作你们的老板。比把我当成你们的领导。对你们比较有好处。领导会有喜恶。而老板只看能力。我这个老板。不会因为个人喜恶。而打压、欺凌每个人。我想。这对大家都是公平的。至少。你们不用在工作的时候。还要考虑小心别的罪了领导。被领导穿小鞋……我让洛经理给你们说过。待遇不变。职务不变。今天。我还要重申。随着时间的推移。来年。后年。随着我对诸位工作能力的了解。或许会有一些人事调动。但是。今年我不会做任何的调动。我给诸位时间。表现出你们能够的到我赏识。或者说体现出足以保住自己职位的能力来。我想。大家不会对自己没有信心吧。我还想着再开两个矿井。在诸位中间再提拔几个井下的领导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