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章首发起点文学,希望喜欢我的网友帮我多投票)
我一直期待的礼物,还没到手。所以很不爽躺在床上,想也许,明天在火车站,严振宇就会给我,我闭上眼睛,猜,他这次会给我什么……
一睁眼,窗外淅淅沥沥下着雨,林天雷和林天雨,都在家。我喊着:“快!上车站!”就跳下了床。
“我打车站回来,都半天了。”林天雨懒洋洋的说。
“啊?”我瞪着他,手心朝上,说:“礼物。”
“什么礼物?”他装傻。
“严振宇给我的。”我说。
“他走的那么急,上哪儿给你抢!去!去!一边呆着去!”他不耐烦的甩开我。
我很怀疑,他从中捣鬼,指着他说:“你干吗不叫我?是不是他给我的东西,叫你给吞了?”
林天雨,一脸不屑的道:“打谁都跟你似的,那么没出息!”转身不预备理我。
我不服,明知占不到便宜,也窜上去,胳膊勒住他的脖子,他一铆劲,一个背口袋,我就摔在地上,他指着我厉声道:“靠!烦着呢!”然后走开了。
我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拍打拍打衣服,刷牙洗脸。
君茹姐姐从车站回来,就病了。我跟着林天雷去看她。她散着长头发,穿着衬裙,抱着枕头,歪在床上。她家的猫咪,蜷在她脚边,跟她一样懒。
林天雷问:“好点了吗?”手背碰了碰她的脑门。“好象没退烧。试表了吗?”他总是头头是道,很在行的样子。
君茹笑了笑,说:“没事儿。”
“大哥呢?”
“出差去了。”她有气无力。
“你应该去医院。”林天雷说话,还总是对的,他自己也坚信不疑。
君茹姐姐垂下眼睛,笑了笑,摇摇头。
我已经很不耐烦了,于是就找点好玩的。未经本猫同意,我就抱起毛毛(猫咪的名字)。
君茹姐很不放心的看着我,说:“小心他刀你。”其实言外之意是,别弄伤我的猫。
我说:“不会的。”他呲着坚牙,挥着利爪,刀我,咬我,百般挣扎,不肯跟我玩,我不怕,反倒更有征服的快意。一边收拾他,一边想,他要是聪明,就该乖点,也许我会对他好也没准儿。毕竟我的个头比他大许多。可他只是一只猫,永不驯服的猫。
从君茹家里出来,我衣服上粘着猫毛。手上,脸上,胳膊上,都是檩子,深的,浅的,渗血的,有点火辣辣,不算疼,可挺痛快。
很快,严振宇就来信了。我们一封,给君茹一封。我拿着信,兴高采烈的给她送去,她象林黛玉似的,病病歪歪。一听来信了,爬起来,一边看一边哭。光掉眼泪不出声。
只要有充足的理由,哭我并不反对。可是对这种,不知为什么就哭的人,我很反感。虽然是本家,我也不喜欢林黛玉。于是,我没强迫毛毛跟我玩,就走了。
天雨和我凑在一起,看信。信上把我们家,每个人都问过来了。说他一路平安,在部队上很好,任务执行的很顺利,大家放心。还特意提到,他回来,会带礼物给林天雯,也就是我。我乐的抓耳挠腮,只为这一句,断肠也无愿。在看日期,如果你仔细一点,往前倒的话,就知道,信是他在火车上写来的。这只能说明,这封信,整个一篇瞎话。能证实只是他坐的那趟车,不挤,还有地方能写信。
(本文章首发起点文学,希望喜欢我的网友帮我多投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