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狼群血狼特战队的保护下普拉巴卡兰秘密潜入天竺泰米尔纳德邦活动,寻求兵员、鼓动部族派人在锡兰练兵以期反攻天竺,接触天竺情报局表示锡兰可以接收泰米尔激进组织,有分裂倾向的,有激进思想的都交给猛虎来接触,即减轻泰米尔纳德的分裂压力,帮助天竺树立中央政府形象,还能借助这股力量帮助天竺控制锡兰,毕竟泰米尔人的向心力要比僧伽罗人更好。
今年天竺撤兵后,猛虎发动进攻,目标是推进至塔莱曼纳尔与穆莱蒂武一线逼迫锡兰南北共治,另一面转变对天竺态度,亲天竺、争当天竺在锡兰代理人,积蓄实力并以亚当桥与泰米尔纳德深化接触。”
哈克在大脑中已经绘制出了一副庞大的计划,在震惊之余,他也在考虑对方实力到底有多强,如此庞大布局从88年开始仅仅3年就大致成型了,从布局转向了实施,这股力量太恐怖了。
而亚纳尔还在继续说着:“缅甸的阿萨姆六邦,巴铁的旁遮普、哈里亚纳,东巴的西孟、比哈尔、奥里萨、贾坎德,锡兰的泰米尔纳德,除了东巴我们都完成了布局,后期就是联系古吉拉特、马哈拉施特拉、卡纳塔卡、喀拉拉,整个战略就完整了。最后还有关键一环就是克什米尔,我希望巴铁放弃克什米尔,让克什米尔独立,连同喜玛邦一起我们的战略就完美了。”
哈克一想到这些就很兴奋,按他的估算二十年内这个计划就可以实施了,他只要抓紧完成自己的使命,赶紧退休去阿非利加找个岛上颐养天年,有可能还能看得见。
“孙先生,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接班人培养了。”
“恩,佩尔韦茨将军也该走向台前了,几日前我家少爷下令让我接管南亚次大陆,也就意味着计划开始启动了,您先对佩尔韦茨潜移默化,有机会让我们见见。”
随后佩尔韦茨再进一步出任国防部长、副总参谋长、首都戍卫部队总司令。但哈克为了更好的控制军队,更好的实施后续战略,狼群的人员已经充斥了巴铁士官阶层。随即哈克向全国300个氏族大地主阶级宣战,打土豪分田地,在军队的保驾护航下,在百姓群情激昂下,整个巴铁陷入了一片稳定的混乱之中。
这时佩尔韦茨站在哈克办公桌侧,酝酿了半天才硬着头皮说道:“总统,这次行动我们是不是操之过急了?再稳定几年,分化瓦解各大氏族,到那时再登高一呼,我想整个过程都会简单许多。”
哈克听后用凌立的眼神看向佩尔韦茨,佩尔韦茨惶恐的低下了头,哈克随即转变了态度:“坐吧,我们聊聊。”
佩尔韦茨犹豫了一下便做了下来,这时就听哈克说道:“你说的对,但我们没有时间,3年后大选我将交权给你,这三年我要为你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而摆平部族势力就是做好的办法,所以背黑锅的事我来干,反正我也老了,该退了。”
看似平淡的一串话惊得佩尔韦茨腾地站了起来,眼睛挣得巨大的看着哈克,这时哈克又说道:“坐吧,不用太惊讶,我从政变后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过,你以为我就这么看重权利吗?要不是这群部族把国家弄得乌烟瘴气,我也不愿背这个骂名,现在施以雷霆手段也是没办法,我们国家不能再拖了,按你的办法虽然稳健,但国际局势不允许我们慢慢来北极熊渐渐不支,亚美利哥兵锋直至中东,我们不可能置身事外,如果还和帕米尔战争那样,我们仍然是列强的筹码。”
佩尔韦茨注释着哈克良久,随即深深地向这位敬畏的总统鞠下了三个躬,哈克笑了笑拜拜手:“坐吧,别杵着了,你也不用庆幸,看似最难的我已经帮你干完了,其实你上位后干的才是更重要的。”
佩尔韦茨正襟危坐,等待着哈克的训示。而哈克却走到了地图前向佩尔韦茨直了几下,他指的是东巴、锡兰、蒲甘和巴铁,最后画了个大圈又重重的指向天竺,一系列动作完事后哈克又坐回了位子上。
看着疑惑却又因有几分明白而震惊的佩尔韦茨,哈克继续说道:“我与几家都联系好了,我们将用10-20年的时间完成这一战略,现在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最终的目标,你能担负起这个重任吗?”
佩尔韦茨毫不犹豫的站了起来:“誓死捍卫。”
哈克摆了摆手:“我看重你的主要原因,第一就是你参加过战争,有深深的耻辱,第二你和我属于一类人,我们都看不惯贵族对百姓的奴役,所以我希望你逐步接管权利,我这三年会为你保驾护航,时间成熟了我将会把你介绍给这项战略的策划者,那时你将知道更多的细节。”
“总统,还有其他势力?”
“恩,光凭我们也不可能组织起这么大的组合,但这个势力不是任何列强你可以放心,你逐步接过我的权力后就将知道大致情况了。”
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龙少爷从头到尾梳理了一边南亚次大陆战略后,让筱蔷通知王瑞林,说他打算去老爷子那蹭饭,一号首长虽然每天都很忙,但听到这尊大神要来蹭饭,想来肯定有什么事情,于是便欣然接受了。
一个月后龙少爷再次来到太液池,一见面便向老爷子拱手施礼:“祝老爷子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小的不会算阴历所以就选个阳历来给您贺寿。”
“呵呵,有心了有心了,快入座吧,一听你来我也开开荤。”
老少二人果汁白酒推杯换盏其乐融融,突然老爷子一脸莫测高深的向龙少爷问道:“说是给我老人家贺寿,总不能空着手来蹭饭吧?”
“哈哈,老爷子说笑了,贺礼是没有,但嘴把式还是有的。”
“呵呵,说来听听,看看能让我老人家满意否。”
“本月1号,巴比伦与柯维特的谈判破裂,转天柯维特就沦为了巴比伦的第十个省,而我们国家在联合国谴责巴比伦决议上投了唯一一票弃权票。”
“恩,没错。”
“老爷子,这还没错,您就以为列强不会动巴比伦吗?,一旦动了巴比伦,柯维特重建我们一分钱都分不到啊,国家现阶段这么困难,外交方面怎么还能犯这样的错误啊。”
要是一般人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一号首长早就把他轰出去了,但对面这个比他孙子还小的少年却不是一般人:“我们得到的情报显示,亚美利哥总统布什已经写信安抚萨达姆,我们军事情报局分析,整个事件通过军事解决的可能性不大,毕竟刚刚结束的两伊战争,巴比伦与亚美利哥合作的很愉快。”
“老爷子,今天是您生日,有些话我不该说,但既然为了给您准备贺礼,有些话又不得不说。您手下那群分析人员都该撤职查办,这么明显的情报都能分析成这样,这要是我的手下,那就全拉出去崩了。”
“怎么,你小子有什么消息?”
“哼,何止是消息,北约已经行动起来,亚美利哥的航母舰队已经奔赴波斯湾,其他北约成员国或是陆军或是空军,有的还出动军舰向波斯湾集结,明年年初最迟不到2月份就将对巴比伦动武。”
一号首长,听后便将酒杯往重重的墩在桌子上:“竟然有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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