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智慧是创造,是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智慧是奇迹的另一种诠释。生意场上,无论买卖大小,出卖的都是智慧。国外一家企业曾提出这样的口号:如果你缺少智慧又不愿意流汗,那么请你走开!智慧如此重要,那么怎么才能让自己拥有智慧呢?答案或许很简单:多学习多气,这又不是什么重礼,只是聊表本官一片心意罢了。秀秀闪着一双明亮的眼眸和善地言道。多谢老爷。严春分依旧躬身言谢,心中则对这位八府巡按感激不已。文秀关切地询问了几句她母亲的病情,严春分只轻描淡写地答了几句,随后眼眉一挑,偷眼盯着这位巡按大人,略有胆怯地试探道:老爷,不知小女妹妹的案子可有眉目?见严春分问及破案情况,文秀的心中不禁涌起阵阵愧疚,她双颊一红,低垂下眼帘,用长长的睫毛掩住了闪烁不定的眸子,尴尬得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起。何大川见状,忙脸色一沉,厉声骂道:大胆!巡按大人破案进展,岂可透露给你一个小小民女?见何大川又在摆官威,文秀脸色一变,断然言道:何大人,不可如此。那何大川一听这话,又立刻收起了威严,赔上一张笑脸,向着文秀躬身抱拳,口中称是。文秀和刘飞本想要安慰严春分几句,却见那春分姑娘眼眉间并未有半分惧色,反而仰头望着何大川,镇定地言道:巡按大人公务繁忙,辛劳勤勉,这些小女子自知无权问及。但小女之妹被淫贼所害,死于非命,小女关心那凶手何时能收监正法,为妹妹报仇雪恨,这难道也有错吗?几句话,问得那何大川哑口无言,脑门上都渗出了一层冷汗。而文秀和刘飞不禁都在心中暗自佩服着这个看似弱小的女子。文秀站起身来,踱到严春分的身前,恳切地说道:严姑娘,本官惭愧,至今未能擒住那淫贼,让你失望了。不过本官正在尽全力追查此事,但愿能尽快将凶手抓获归案!严春分轻轻叹了口气,微微点点头,柔声言道:老爷您能如此尽心尽力,小女子便知有望,不敢再奢求什么了。刘飞也赶紧凑了过来,用尽量轻松地口吻附和道:呵呵,严姑娘,我们大人近日查出一些线索,此次前来便是要向姑娘你求证一些细节,以帮助我们大人破案啊。一听此言,严春分也站了起来,飘然行礼,口中言道:小女子自当尽力,老爷有话尽管问吧。刘飞让大家都坐了下来,向严春分问起了她的妹妹秋分遇害前是否去过一品香绣庄。严春分颔首言道:是,妹妹曾去‘一品香’买过丝线。文秀聚精会神地听着严春分回答的每一个字,眼眸都不眨一下,语速极快地追问道:那么去过几次呢?严春分低眉回想了一阵,这才稳稳地答道:据小女子所知,就只去过一次,大约是在遇害前一个月左右吧。她可在那绣庄里遇见什么人了吗?文秀探身急切地问道。严春分不解巡按大人为何会有此一问,但她仍极其配合地努力回忆着,侧目思索了片刻,摇头答道:这倒是不曾听她提起过。文秀一听,眼神中立刻累过一丝失落。这样的回答并不能给破案带来任何突破啊!那严春分见状,眼珠转了又转,面带惊恐,疑惑地问道:老爷,难道说那贼人与‘一品香’有牵连?一旁的何大川本想斥责严春分多嘴,还未张口,却吸取了方才的教训,知道文必正他们都是不喜严厉的,于是把已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猫在一边不敢吱声。刘飞忙笑着安抚道:哦,并非如此,姑娘不必多心。大人只是觉得受害女子大多喜好刺绣而已。严春分听师爷这样说,一颗心才安了下来。秀秀和刘飞又和颜悦色地安抚了几句,这就准备离开严家了。临走之时,文秀坚持要去探望一下春分娘,说是只在门外远远看看即可。严春分自是十分感激,可她哪里知道,秀秀这不过慰藉一下自己的那颗思母之心。刘飞知道何大川和冯伦对此环节并无太大兴趣,于是带着他二人先到院中等候文秀。可就在他背着手随意在院中踱步之时,却突然间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不一会儿,严春分陪着秀秀从屋中走了出来,刘飞赶忙迎了上去,双眉紧锁地说道:文大人,请您看看这个。说着,展臂将秀秀引到了一间厢房前。文秀跟着刘飞来到屋门前,眨了眨如水的双眸,不解地问道:刘师爷,你让本官看什么呀?刘飞脸色阴沉地指着门框处,小声言道:大人,请您仔细看看。文秀见刘飞神情严肃,忙专注地打量起了这间厢房的门框。可这一看不要紧,连秀秀自己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谁的房间?文秀回身高声问道。严春分上前一步,低头答道:回禀老爷,这是小女子的房间。此言一出,文秀和刘飞不禁都是心中一紧,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确认了彼此心中的猜测。原来在严春分房间的门框之上出现了一些可疑的划痕,这可是淫猴每个作案现场都会出现的印记呢。刘飞谨慎地让开了门框的位置,转头问道:呃,严姑娘,你这门上如何会有这些划痕呢?严春分闪动了几下眸子,似乎十分疑惑,走上前去细细辨认了一下,摇头言道:小女子也不知道如何弄成这样的。文秀不死心地追问道:这个地方以前就有这些划痕吗?没有。严春分不假思索地脱口答道。秀秀一听,那颗心猛然向下一沉,心头席上一种不祥的预感。〖∷∷∷纯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