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驶来的货船使码头更显繁忙,码头工人们在不停的装卸货物,而这些剩余价值都进了他们主人的腰包。
码头上,唐家在为朱聂龙送行。唐父语重心长的对朱聂龙说:“聂龙啊,这次出洋是云龙再三力请你为最佳人选,他说你叔出过洋,你又是海边出身,所以连老夫也对你充满信心阿!”“晚辈必不负唐老爷子的期望!”说着朝笑眯眯的唐晏作了一辑。“开船前你还有什么话对英子说么?瞧那丫头急得,好了老夫不打扰你们年轻人了。”把英子的脸说的像个苹果。
英子拉着朱聂龙到一旁说悄悄话,这使得在边上的唐云龙气得闷气只有往肚里憋,他也识趣的走开了,去和码头边的工人说着什么。
“龙哥,你这次也不知道要去多久?我好担心啊!”聂龙看到可人为自己担心安慰道:“算上来回路程半年可回!你就别担心了,到时我给你带南洋的奇珍异宝!”“人家不要奇珍异宝,人家只要你平平安安回来就好!”说着英子声音哽咽起来。聂龙掏出随身的匕首道:“来,拿着!看到他就像是看到我了,别哭。”聂龙递上匕首边替英子擦了眼角的眼泪。“不行!这是你叔留给你的,再说这次出门你也要防身阿!”“没关系的!就当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吧!”说到这英子为难起来,突然她拔出匕首把宝刃递给聂龙道:“这样吧!剑鞘我留着,剑你还可以防身。到时剑、鞘合一之时便是我们……”最后说什么大概连英子自己都听不出了吧。
虽在谈话的唐云龙眼睛还不时地往那对恋人瞟着,看到俩人越是亲密心里越不是滋味。“你们两个记住昨天麻子和你们说得了么?”唐云龙恶狠狠的说道。“记住了!请公子放心!咱兄弟般是你还不放心么?!”唐云龙点了点头:“嗯~!这就好,到时好处少不了你们的!”说着又瞟了眼,心想有什么好聊得,终于忍不住大叫:“朱兄!船要开了!”
还在亲昵的俩个真舍不得分开啊!便怏怏的来到船边。“来朱兄,我为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码头里的张三和李四兄弟,这次由他们和你一起出去。”唐云龙介绍起刚才和他讲话的兄弟俩。胖得叫张三、瘦得叫李四,平时两人臭味相投便称兄道弟起来。这次由麻子物色的人选看来是没错了。
“这位便是朱公子啊!果然是仪表堂堂啊!”李四一见面便溜须拍马起来。胖的张三则好像沉稳点:“朱公子,时候不早了该上船了!”唐云龙见到张三的表现满意的点了点头,李四则好像也知道了什么忙拉着朱聂龙登了船。
船缓缓驶离了码头,聂龙频频朝着渐渐远去的英子挥手,而英子也久久不愿离去,直到船变成了一小点才被唐云龙好说歹说劝回去。
站在船头呼吸着凉丝丝的空气、看着宽阔的江面朱聂龙心里另有一番滋味:自己觉得终于长大了,等这次回来有了经验可以自己做番事业了。
“公子,小的冒昧的来给您作向导吧!”正在感慨的时候李四不合时宜的凑上来道。“嗯!好吧!对了,张三呢?”“噢!他在指挥着船工呢,就有小的我来伺候您。”朱聂龙点了点头张三便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公子,由于上次唐老爷委托赵老爷子下南洋赚了不少,所以就打算自己先小规模的搞搞!哦!赵老爷子就是就是英子小姐她爹!”他怕朱聂龙不明白补了一句。“那这次做些什么买卖呢?”“这次主要是由唐家自家的货:绸缎拉、醋、……、瓷器啦什么的!不多!”李四讲的非常详细。这点朱聂龙知道,从船的规模可以看出来。
接下来的两天里满载货物的船顺流而下,这让没进过内陆江、湖的朱聂龙长了不少见识。惊叹之余李四道:“江南之富庶其为水道纵横交错所赐,不说地之肥沃、水之甜美物产丰腴,就单单这运输也便捷不已。”‘是啊!这江南物产丰腴再加上运输便捷,想让她不富都难哪!’想到这朱聂龙隐隐已觉得大量物资的交换、流动产生的资本是可想而知的了(但他的脑子里还没有‘资本’这个概念,只是为了方便写作而已)。
“公子,前面就是长江口了!!”李四指着那豁然开朗的江面大叫道。
宽阔的江面上船只也多了起来,有进长江的也有和他们一样出长江的。“南岸的船只好像特别多阿?”朱聂龙看到南岸一支流入江口有很多船只出入便问道。
“噢~!那些船只是到上海县①的!”“上海县?!”“嗯!昔日前朝宋时从这黄浦江而入进吴淞江直达青龙镇②,可现在由于疏于疏通导致下游淤塞。不过依然不减它独特的地理优势,由于水道纵横向西南可至运河、向南可达杭州湾。”看那李四说的唾沫四射显然是投入之极。
“看来李兄弟也知道不少么!!”聂龙佩服道。“那里那里!我也只是听以前的师傅说的!”这李四是个粗人本来就没什么学问,现在拿别人的东西来炫惭愧的满脸通红。“公子先歇下吧,我先告辞了。”脸红得像喝了酒的李四逃样的跑开了。
海面上的星空就是比陆地上的明亮。朱聂龙现在躺在甲板上感受着大海的气息,晚上的海风有着几分凉意,这让刚吃过饭昏昏沉沉的他清醒了不少,风中带着海水那独有涩涩的味道,这让他会想起他小时候在海边的日子。
夜渐渐的深了,亦有睡意的朱聂龙悄悄的爬起来回舱,他不想打扰别人的休息,那些船员忙碌了一天也累了。‘咦,这么晚了张三李四舱里怎么还亮着灯?难道在喝酒?正好讨杯酒喝暖暖身。’但等会儿听到他们的谈话后朱聂龙会觉得自己掉进了冰窖里。
“哥哥!咱们什么时候动手??”问的人是李四。
“你还想着‘动手’?这两天你和那小子走得那么近乎,我看你是把麻子哥交待给我们的差事给忘了吧?”张三有些气。
“哪能啊!我不是在让他减少对我们的堤防么!”“哼!你知道就好!我们明天动手!等船再驶的远点,到时末要让尸首漂上岸,让东家觉得咱们动作不干净利落!”
这时海上吹来了阵风让朱聂龙打了个寒颤,‘难道他们想杀人越货?不能阿,他们不是说麻子指示的么?’朱聂龙越想越不对,反正他们是冲自己来的这点假不了。回到自己船舱的他一宿没合眼。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专和他‘联络’的李四就跑来和他说这几日沿岸风浪大,船要在往东航行一日在折向南,说完就跑开了,不象平日里在他身边给他当‘向导’。
知道自己的要死的感觉是十分怪的,特别是连逃都没地逃的情况下,周围都是大海、要不先下手为强?可是在白天谁知这整船是不是他们的人,还是到晚上在见机行事吧!
晚上朱聂龙特地多加了碗饭,他知道饭菜里是不可能下毒了,因为大家都吃的,吃饱了好准备晚上厮杀,到时趁天黑得手也不定。
今儿个夜里风平浪静,月亮也被乌云遮住,好个‘月黑风高、杀人夜啊!’此时的朱聂龙没心情体验这‘杀人夜’的景致,他早早的来到甲板上,这里宽敞好厮杀。届时还可以把对方推入海、再不济自己也可以跳海,虽不说能活但总比被当场杀掉强。
朱聂龙握着那把匕首,尽管有海风吹着但身上还是湿透了。等待死神来临的滋味可不是好受的,这时他突然想到了英子,想到了他叔婶。
朱聂龙警觉着四周,突然发现东面海面上有猩猩亮光,这时他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希望这是路过的船只,好歹也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亮光越来越近,可以看清楚了是两条快船。两条船飞一样的朝这个方向驶来,‘这不是路过的商船,直觉告诉他哪有这么快的商船,而前朝自己的方向驶来,难道是人们常说的海盗??’也不管张三李四是否要对自己不利被海盗抓到一样是没命的,他拼了命大叫起来:“有海盗!海盗来了!!”
只见船员们纷纷衣衫不整的从舱里出来寻找武器,可哪有什么机会还让他们找呢?两艘海盗船上抛出了钩锁并靠了上来。只见一群衣着怪异挥着大刀嘴里叽里呱啦的人靠着绳索跳了过来。‘难道这就是倭寇??’船员的惊叫证明了这点。“是倭寇!倭寇来了!大家逃命啊!”见过倭寇手段的船员们纷纷跳海逃生,可那有什么用呢?在这茫茫大海里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呢?还有些船员看起来是老船员了,他们都拿起了能当武器的一切东西去做着无畏的抵抗,朱聂龙想起叔叔的事情更是激动,想也没想的加入其中。可是终是势单力薄,几个人渐渐地被围在了一起。那些倭寇手拿大刀慢慢的靠过来,嘴里不知在冲他们叫些什么,大概是叫他们投降之类的话吧。只见有个领头模样的冲了手底下叫唤了些什么,那些小喽喽们纷纷应到便冲了上来。
战斗到最后的朱聂龙身疲力竭,最终也不知是怎么倒下的。在意识模糊中觉得他马上就可以见到他的叔婶了。但强烈的阳光和虚脱后的缺水把他从目迷中拉回了现实,‘难道自己还没有死?’听到了船上还有呻吟声朱聂龙知道自己还没有死,莫不是叔的在天之灵保佑自己免于倭刀之下?
他想起来,却发现自己动弹不了:自己被捆了个结实!环顾四周也是,带伤的、不带伤的都被捆了起来,倭寇不知什么时候跑得无影无踪了。
“妈的!真是走了狗运了!那些狗崽子居然没杀我们!”一个络腮胡子的水手一醒来便大叫。“你以为他们真那么好么?没见到他们把我们帮的结结实实么!他们是想让我们渴死、晒死,自生自灭啊!”说话的是张三,‘这胖子居然还活着!’朱聂龙突然觉得没落在倭寇手里待安全了之后免不了又受他迫害。“这帮狗日的真毒啊!”‘啊?李四这小子也还活着?索性把话摊开了说去!’朱聂龙打定了主意。“张三、李四!今儿个大家也闹得这步田地,有话大家摊开了说,你们为什么要除掉我?”一语即出四周皆静,连在一边呻吟的声音也小了些,张三李四有些吃惊,对望了一眼都默不作声,在沉默了片刻后由张三咬咬牙道:“既然到了这步大家都活不了我就实话实说吧!是麻子兄弟让我们干的,还说事后会给我们五百两银子!”“没有原因么?”朱聂龙想这事肯定没这么简单。“江湖上的规矩,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们是不会问主顾其中缘由的!”张三李四异口同声道,虽被绑着却还做出副讲义气的样子。“嗨!那又何必呢,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朱聂龙默然道。张三李四兄弟也默然了,到了这步田地自是人财两空了,双双摇头叹气!“诸位大气精神来!说不定就有路过的船只,咱们也想想办法末要等还没等到人来自己先挂了!”朱聂龙见到大家情绪不高想借此打打气!“李四,既然这样了我们便要同舟共济共度难关了!来!你我慢慢靠过来,你用嘴叼出我怀里的匕首,到时为大家松绑!”李四点了点头,这时惟有同心协力才能共度难关了。
好不容易俩人‘蹭’到了一块,李四用脑袋探着朱聂龙的怀里。只见李四抬起头那幅茫然的表情:“哪有啊?”“你再找找!”一听宝贝丢了他顿时慌了神。‘记得自己是拿着它杀敌的,难道弄丢了?’他四周巡视,可是依然没有结果。朱聂龙身体一摊到在甲板上‘完了,连叔留给自己的最宝贵东西都看不住自己怎对得起叔的在天之灵?还有英子那里……’。看到朱聂龙浑身无力的躺在那发呆,张三李四可不想和他一起发呆,两人又像刚才李四和朱聂龙一样‘蹭’到了一起开始用嘴想把绳子咬开,周围的船员也有样学样纷纷要开了,船上的大绳哪能靠嘴要得开?
就在大家咬得起劲之时一艘快船正悄悄驶来,当大家被船所碰撞时产生的剧烈震动时大家以为自己获救了。但随即还没看见人影声音就把他们的梦想打破了。‘这回完了,难道倭寇是想看看我们死了没有?莫不是还有更毒的手段要施在我们身上?’大家都慌了,“狗日的!有种就宰了老子,老子保证不吭一声,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一个船员大骂,这个时候不骂就没机会了,众人也跟着叫骂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我可不怕你们!兄弟们!我先走一步了!到时下面再见了!”朱聂龙被一个领头模样的一指随即上来几个喽喽把他架了就走。船员们也嚷道:“老弟好走!兄弟们马上就来!”
真是来得快去的也快!不一会儿一船的倭寇跑了一个不剩,众人还以为处决了朱聂龙接下来就会轮到自己了,但他们看到倭寇把装食物和水的木桶搬了上来,临走时还把一把刀丢在了一个水手面前。“娘的!今儿个真是奇了?”众人面面相觑,“看样子倭寇是想放了我们啊?”“莫不是今儿个是他们什么吉日,忌杀生啊?”大家有一嘴没一嘴的猜测起来。“管他怎么的?大家命是保住了,就别多想了,快用嘴把刀体大家松绑,免得倭寇变了卦又折回来!”还是张三老道,不愧是老‘江湖’了。不一会儿大家就获得了自由,在张三的指挥下船上的工作有序起来。一旁的李四和张三对望了一眼:大家心里都不知倭寇把朱聂龙绑了走是为了什么?麻子交待的任务是没法完成了,但落入了倭人的手里和死了没什么区别,到时赏银照拿、却也省了番心事,当即按下不提。
被蒙着双眼的朱聂龙一路叫骂,也不管那些倭人听得懂听不懂,人到了这个时候也只有通过叫骂来发泄心里的愤恨和掩饰自心的恐惧。相反那些倭人倒也没为难他让他叫骂,他骂累了也就不骂了开始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着吵闹声把朱聂龙从迷茫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到目的地了么?不知他们会怎么对我?’。下了船被带着走了一段路眼罩被除下了,现在他身处一个小岛上,刚才倭人为了不想泄漏他们据点的位置把它的眼睛蒙了起来,现在揭开了、好像并没有恶意。
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朱聂龙也只有跟着。看着周围那些倭人有条不紊的干着自己的事,他们衣着奇怪:男的穿着行动不便的大好衣服蹬着木屐腰间挂着一长一段的刀,头型居然是中原小孩儿们常剃的桃型头、有的还扎着冲头小辫不像中原的长发扎起来、女的也和中原女子衣着不同,两个袖子用一根绳子吊着挂在脖子上、头上包着头巾。如果不是先前别人的传言朱聂龙也不敢相信眼前的倭寇居然和他们差不多,他们一样是人、普普通通的人。
朱聂龙被带到一间小木屋里。地上铺着席子,屋里没有桌椅只有一个矮桌(像茶几)和几个蒲团,矮桌上放着碟点心,恶的已经发昏了的朱聂龙也不管有没有毒抓着就往嘴里塞。
在慰劳了自己的胃后那个领头模样的倭人进了屋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中文问道:“你的……,这个你的……?”说着掏出了朱聂龙的那把匕首。朱聂龙看到了自己的宝贝二话不说就夺了过来把那倭人吓了一跳倒也没反抗就让他拿去。“原来是被你们抢了去了啊?”朱聂龙宝贝的摸着匕首自言自语道。那倭人也识趣的退了出去让他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回忆中朱聂龙似乎看到了叔的音容笑貌,好像听到叔在呼唤他:“聂龙、聂龙!”‘,难道是叔要来带我走了么?但那声音是那么的真实啊!’随着房门被大力的推开,声音也即清晰、真是起来。“聂龙!我的孩儿啊!”一男子冲进来就抱着他大哭。朱聂龙到了这岛头一回听到了自己那熟悉的语言正纳闷一个男子抱着他蒙头大哭。定了定神、定睛一看大惊:“叔!你怎么也在这?你没……难道是这帮人把你抓到着的吧!他们有没有打你啊!我去和他们拼了!”说着抑制不住激动就要冲着站在门口在那微笑的倭人就要给他老拳,那倭人莫名其妙的又被下了一跳,怏怏的退了出去。
“诶!聂龙你怎么那么冲动啊!来让叔好好看看,恩!瘦了点!别哭了,你看书不是好好的么!”他叔托起朱聂龙那哭得变了形的脸安慰道。
“叔!这……这是怎么会是啊?”聂龙抽涕不解地问道,“听财叔说你们遇到了倭寇,还说你……”说着又痛哭起来。
“好了!你看叔不是很好么!那天我们是碰到了倭寇,杀得也很激烈、我们的人是越来越少,就当我们无力再战打算自刎时那个领头的倭人过来就给我一木剑,就是刚被你赶出去的那个,当时我觉得不就是木剑嘛!可谁知当即就被他打晕了过去,事后一想那家伙可能是使剑的高手。就这样我们被莫名其妙得弄到了这来。”“那后来呢?”收了泪的朱聂龙迫不及待的问道。他叔也若有感慨地停了下继续道:“到了这也没把我们关起来,其实在这岛上都是他们的人就凭我们这几个人时逃不掉的。白天我观察他们,其实他们也和我们差不多,男耕女织的干活。”
“那他们为什么还要抢?!”
“你小子就是急,听我说完。尽管他们有耕作但条件技术太差了,连女人也要下地干活,所以十分贫瘠,那就要抢喽!到了这我看他们对我们还不错就教了他们些中原的耕种方法,他们也称我为为先生。”说到这叔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朱聂龙也没敢打断继续听他讲。“过了不久我懂了他们的语言,也教了他们写汉语,后来才从那个领头人知道当时他看我们这几个人奋战到了最后、十分勇敢,就像他们那个什么‘武士道③’有英雄相吸的感觉就没杀我们,后来我也了解到那个头叫:稻垣恒兴本来是个武士,就像给咱们皇上当差的那种!”他怕聂龙听不懂补道,“后来有点正义感爱打抱不平老得罪家臣就被追放成浪人了、就像是咱们那的草莽,最后当了土匪海盗。他为人也不错,把这弄得紧紧有条,闲暇时聊聊天,谈些自己民族的习性特点。”
“可是乡亲们说他们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啊!”朱聂龙来了以后一直没搞明白,在他印象中那些人就是从地府来的小鬼、是来要人命的!
“怎么说呢!只能用大家都有好人坏人来说吧,还有就是对另一民族的不了解,不了解就有猜忌、害怕、恐惧,只有杀戮才能缓解这些。就像前朝对汉人、汉人对他们一样,是一个道理。这也是我来这想了好久,也不知对不对!好了你也累,明天我带你四周转转!”看到朱聂龙经过的这么一折腾也尽显疲态劝他早点休息。
这天,朱聂龙睡得特别香,因为他看到了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了的叔和回去见到英子那种希望。
①上海县:秦汉时期又分别属于“会嵇郡”和“吴王封池”。到了西晋时,上海才出现了最早筑城。唐天宝十年(751年),上海改称“华亭县”。到了元朝二十八年(1291年)朝廷准当地知府奏设立“上海县”。明朝初期,上海县已经成为江南地区人口最多的大县了。
②青龙镇:今青浦地区。
③武士道:就是日本的大男子主义,一有什么挫折就剖腹,和中国的以身殉节和青山常在有本质的区别!
日本——一个尚武的民族,这不是因为他们在种族上的不同,而是由他们自己的环境特殊条件造成的。他们国土资源有限,经常受到周围敌对民族的威胁,这就养成他们好战和习性和侵略的野心,无怪他们对土地的贪得无厌。他们征服的越多就越感到征服是必需的,才能保住自己的已经获得的一切。每次成功都刺激着他们的野心,使黩武主义的链条栓的更牢固。————源于资源论,还有民族论的(就是说他们的尚武、残暴源于天生的、种族上的原因),这些可都不是我说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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