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我是个宝器 > 第二章
    看着熊老婆伤伤心心的背影,我问小鸡说,她伤心什么呀?是不是川川欺负了他?小鸡说,会不会是川川没有给她糖吃哦。我抓了抓头,想了半天,“川川书包里那张字条肯定有蹊跷。”

    和小鸡商量了半天,决定用我的绝招。

    “川川,你看过《七龙珠》的那个《贝吉塔和那巴卷》没有?”小鸡问道。

    “啊?我要看我要看。”川川叫嚷道。

    我这时候凑上去道,“那让我看看熊老婆给你写的情书吧!”

    “什么情书啊?”川川不解问道。

    “就是那个,那个,刚你拿着到处跑那个呀。”

    “哦,你说那个啊,给你看好了,不是情书啦,不过不要给别人看哦。”川川很得意地把纸条递给我和小鸡,“漫画呢?”

    小鸡甩了一句,“书店里呢,我只是问你看过没有,我又没有说我有。”

    川川视为珍宝的纸条上,歪歪斜斜写着三个字:“郑川川!”川川姓郑,我一直以为他名字的意思是“整铲铲”,四川话里有“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意思,譬如别人作业多作了几道题,你就可以到他身旁,甩一句,“你在整铲铲哦。”

    我很奇怪川川把一张写有自己名字的字条当成了四十二章经或是毛主席语录,我问小鸡,小鸡说可能是熊家婆的字写的好,川川看了好喜欢,想把它当成自己的签名吧,我又问那为什么熊老婆为什么要哭呢?小鸡被我问得烦了,叫道,“你回家看《十万个为什么》去。”

    秋天到了,天气凉了,一群BT往南飞,一会排成了B字,一会排成了T字。我们班也组织去大洲坝去秋游。他们生火我就去捉鱼。鱼没捉到,倒是抓到一条泥鳅,我没地方放,见小鸡带了个水壶,我就先放了进去,呆会等他们把火生好了我就丢进去煮。

    后来他们叫我去做游戏,我把那事儿就给忘了,我正玩地高兴,只听见小鸡大叫一声“哪个龟儿给老子放的蛇在我水壶头!?”

    我吓得脚直打闪闪,我往树林里头跑,小鸡见我跑就追。妈的,小鸡不愧是小鸡,张了翅膀的就我跑得快,没跑出一柱香的时间,我就被他逮住了,小鸡问我,“跑什么?”

    我没多想,别人问我问题我就得回答,我直接回答道,“你追我就跑!”

    小鸡楞了半天,打了我头一掌,道,“你不跑我怎么追?快说,那条蛇是不是你放的?”

    我只得乖乖回答说,“那不是蛇,是小强!”

    小鸡抓住我衣领,把我按到在地,和我开始了近身肉搏战。

    我从小不爱玩游戏,他们却是天天打街霸,小鸡招式可多了,多得让我眼花缭乱。我当然也不能白挨,幸亏我幼儿园的时候就练过“九阴白骨爪”,曾经有过把幼儿园所有同学被子抓破的辉煌战绩,刷刷刷,小鸡的脸上也连连中招,我肚子上也中了他几个冲击波气功。

    “等等”,小鸡突然叫停,我想,他是怕了吧,“你这招太厉害,是什么?”

    我得意地说,“这是霉超风的九阴白骨爪,怕了吧你。”

    正当我得意的时候,小鸡突然双手撑地,“波”地一声全身向我冲了过来。

    我啐不及防,不慎中招,我骂道,“蛤蟆功!”

    小鸡道,“管他是蛤蟆功还是青蛙功,只要是能打人的功就是好功。”

    我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说,“你刚刚发那几个气功倒是很厉害,教我好不好?”

    小鸡说他街霸选红白仔很霸道,下个月他过生日就教我玩街霸。

    这场梁子算是揭过了,我和小鸡成了最好的朋友。

    那时候我们积极响应党的号召,特别爱好科学,也搞搞发明,搞搞实验。去学校的路叫新华路,十年后,我可以给人说,“以后你可以在新华路上随地大小便,有警察问就说是我罩的。”我家就住在新华路中段,他们回家就要路过我家,所以我家就成了他们的娱乐场所,实验基地,抄袭作业的办公地点

    这天,我们下午只上了两节课,川川,小鸡,苏为,马丁,范大头,黄狗儿就到我家去搞活动去了。

    小鸡问,“我们玩什么呀?”

    苏为的坏点子最多,和马丁一起不怀好意向小鸡笑了笑,淡淡地说,“强奸!”

    我们把小鸡按倒在我床上,然后我问,“为为,怎么强奸?要不,你先来示范一下。”

    “恩,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强奸,我只是听说过,那我们先把他衣服脱了吧。”苏为似乎也不是太懂。

    小鸡向我投来了求救的目光,由于黄狗儿把他嘴蒙住了,他说不了话。

    我觉得小鸡挺可怜的,我突然说,“要不,你们强奸我吧,反正是我的床,我自己脱好了”,说着我就开始脱了。

    “不好玩,不好玩,换一个游戏”范大头说,范大头的头比较大,所以比较聪明,平时也爱思考,常常问一些老师无法回答的问题,诸如地球为什么要转,苍蝇为什么会飞此类问题,我一直希望我有他那么大的头。

    小鸡投来了感激的目光,我坚定地点了一下头,好兄弟,没问题!

    苏为也觉得强奸没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是强奸的对象是同性没意思还是大家不懂什么叫强奸没意思。

    “来抓阄吧”,还是苏为的点子多,“我们石头剪子布,谁输了就钻裆。”

    “好诶好诶”,黄狗儿高兴地跳了起来,“我先去尿尿”,黄狗儿高兴得内分泌失调了。

    趁黄狗儿上厕所的时间,苏为把我们拉到一块,小声说,“呆会我们都出锤子,大家都出一样的,这样就不会输了。”大家纷纷说此言大善,我心想,这是多么聪明的人才想得出来的好办法呀。

    黄狗儿来了,自然是他当了乌龟。

    我们几个竖着排成一排,撇开双腿,像是火车钻山洞一般,黄狗儿也是个愿赌服输的好汉,说钻就钻,这有什么,韩信也钻过,陈季常还钻过他老婆的呢,苏为安慰道,我给小鸡小声说,“不过同时钻这么多人的还是古今第一人呢。”

    黄狗儿钻,我们就往我移,所以他始终钻不过去。由于我站在第一排,黄狗儿发现我在动,突然站起来,用手抹了一把脸,黑黑的手在脸上划下十道印子,一脸怒气,声音低沉地说了两个字,“耻辱~~~~~”

    我们实在忍不住笑,而我笑得最为开心。黄狗儿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对象,冲我喊,“包器,我要和你决斗,星期天上午九点,市委山上花园见,不来就是狗!”

    我一脸委屈,我说干嘛要找我啊,我心想,“你本来就是狗了,万一你不来也没关系啊。”我正在犹豫我要不要当狗的时候,小鸡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别怕,别忘了我红白仔很厉害的哦。”

    我心想也是,就是不知道黄狗儿的街霸打得怎么样,川川象是看透了我的心思,耳语道,“他一关都打不过!”

    我心想那我就不怕他了,我至少选春丽还能打赢野人呢。于是我就应了黄狗儿的战书,不过附加了一条,“只能选街霸里的人。”

    黄狗儿没听明白,范大头解释道,“就是只能用街霸里的招数,而且自己只能扮一个人,去年华山论贱你没参加的么?”

    我说好,范大头你就当裁判了,范大头欣然应允,小鸡听到是打街霸,兴奋地不得了,大笑道,“我要和黄狗儿打,我要和黄狗儿打!”我听了,心里十分感动,我抱住小鸡说,“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啊,困难的时候插兄弟两刀”

    小鸡打了一下我的头说,“宝器!是为兄弟两肋插刀吧。”

    我赶紧说“就是就是,你是我黑暗中的萤火虫,是我人生的灯台”,我一时也不知道哪根筋通了,冒了许多酸水,听得小鸡鸡皮疙瘩直冒,黄狗儿不耐烦了,挥手道,“到时候见,谁来都一样,来一个灭一个!”

    我给小鸡说,“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放心,到时候我给你呐喊助威!”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那天我和小鸡头上都绑了一条带子,不过他的是白带,我的是红带。

    “到时候见我不行了你就发气功,知道吗?”小鸡给我面首计议,表情非常严肃,“就是我教你那个哦。”

    “我知道了,下前拳,按轻拳还是重拳?”

    “宝器啊宝器,是真打,不是假打,你要真的用手给他推过去哦!”

    我不懂了,问道,“要是我发不出来呢?游戏机上那个气功到时候我发不出来怎么办?”

    “笨啊你”,小鸡又打了我的头一下,“你不会拣块石头扔过去啊?不过如果是近身的话就有手比一下就可以了,用手打过去。”

    我表示明白。

    嘿嘿,我和小鸡等了10多分钟,黄狗儿还是没有出现,等到范大头和川川他们都来了,大家说,“黄狗儿不是怕了吧?”

    川川说,“太便宜他了,他本来外号就叫狗儿的!”

    大家笑着笑着从山坡下爬上来一个人,其中右手上绑了一只爪子,脸上还戴了个面具,走近一看那个面具上竟然还歪歪写着两个字:“鹰爪”!哇,是黄狗儿,竟然带了这么先进的武器!

    小鸡心都凉了半截,黄狗儿来的时候给大家鞠了个躬,说不好意思,因为在家里刚把作业做完,又忙着赶制鹰爪,所以来晚了一点。

    哎哟我的妈也,大家竟然忘记了街霸里面还有个鹰爪。

    小鸡问我,“呆会你上行不行?”

    我说还是你上吧,我们支持你!

    小鸡被迫推上了前线。

    十月,没雨。

    黄历上写着:

    火星冲月,

    宜大便,

    忌决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