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迭遇美人,床第之间已非常人,更兼内力雄浑,杨玉清虽身中情药,亦难以抵挡,不一时便泄出元精。如梦引精化气,只觉杨玉清的精气竟直接与自己内丹融合,渐渐地自己内丹竟似有了生命,隐隐与自己神识相沟通。自己动念间,内丹竟化出一缕热气,如铁线一般,沿经而走,气与意合,直奔下体而去,沿交合之处进入杨玉清下体,心中对杨玉清喜爱之极,那内丹之气竟如手指一般在体内极尽柔情,那杨玉清本已神志迷离,经那如实质的丹气揉弄,登时低呼一声,晕厥过去。如梦只觉身下之人体温变凉,清醒过来,手搭百会穴,一股真气渡了过去。此时那少女也睁开眼来,焦急地注视着母亲。不一会儿,杨玉清轻吟一声,有了呼吸。如梦虽意犹未尽,但在那少女注视下,便欲抽身下床,哪知方一动身,却发现体内那股丹气已渗入杨玉清会阴,与元精粘粘连连,忙专注心神,将那束丹气收回内丹。将衣服遮住下体,羞红着脸与同样害羞的少女对视一眼,慌忙下床穿衣。
整束已毕,对内丹之变化大感奇妙,同时对给杨玉清带来的影响也是极为担心,当下意守丹田,着意对内丹用意,几番用心下,由内丹又引出一股实质,这回他将此实质循经从手指激出,点向屋中桌面,心意驱动那实质刺过桌面,眼见桌面平白无故地出现了一个指洞。如梦吓得一震,那丹气便即回入内丹。如梦回头望向杨玉清,心头发凉,以此等威力,那这位美女岂不是难以活命了?但观她气息平稳,面色已恢复正常。回惊转喜之下,再驱丹气,这一次他心内存想用丹气轻抚桌面,果然桌面未见异样,而内心已对桌面纹理有了细致入微的感觉。再存想用丹气推动桌子,桌子便向前移动寸许。心内狂喜,已约略明白丹气使用方法,暂时压制内心激动,存想用丹气刺破桌子,丹气果然凌厉无匹,桌子又破了一个洞,而此番着意破坏,洞口竟如拳头大小。
如梦转过头来,嘴唇颤抖,最后再试着将丹气透过锦被抚那少女,果然感觉到她滑腻温软的肌肤,用心体会着她的肌肤,如梦渐渐心情平复。只听那少女柔声道:“少侠,可否给小女子解开穴道?”如梦收回丹气,上前为少女解了穴道。那少女起身替母亲穿好衣服,方下床向如梦敛衽为礼,答谢救命之恩。她虽见二人适才情景,但也知实是无奈之举,也不好多说什么。如梦此时骤获绝技,喜不自胜,未加理睬,直到那少女上前轻推他胳膊,他才醒觉。心中牵挂店中公孙雨,如梦对少女道:“我要回客店,不知姑娘愿否与在下同往。”少女自是点头不迭。于是少女背起母亲,与如梦出屋而回,出门几步,如梦才省起那霍亭轩身上当有解药,本待告诉少女,却想自己已先与其母风liu一度,此时提起空教人怀疑,自己也觉羞愧,便对少女说回去检查一遍,折身进屋,到霍亭轩身上一搜,搜出一些药物,另有两本卷册,一并纳入怀中,转身出来,与杨玉清母女回到客店。
穿窗而入,公孙雨见如梦带两女回来,心内虽是惊疑不定,但并未说什么,只是偎到如梦身边,牵住他的手,满面欣慰之色。如梦伸手轻抚雨儿香肩,也是长舒一口气,只觉与雨儿在一起,心中一片安宁。
经过这一番折腾,外面天光渐亮,四人俱是心神疲惫,挤在一张床上安然与睡。
日上三竿,如梦最先醒来,怀中搂着公孙雨香嫩柔滑的小脚,枕畔是杨玉清美艳的面庞,竟有些犹在梦中的感觉。
正在端详,杨玉清眼皮微动,醒了过来,眼见近在咫尺的如梦,长身欲起,忽地下体剧痛,低哼一声,倒在枕上,面色苍白。如梦看在眼里,大为痛惜,伸手轻抚俏脸,柔声道:“痛得很吗?”杨玉清自己也不知为何,以眼前这个陌生人竟是打心眼里感到亲切,微向下微点头。此时公孙雨、那少女也都起来,见此情景,那少女亲切地拉公孙雨出了房门,公孙雨也觉出其中古怪,顺从地随少女出去。
待二女出门,如梦搂过玉清,将昨夜经过说与她听,杨玉清方知淫贼已灭,自己竟是hi身于眼前这个英俊小子,待他说完,已是深信不疑。因如梦讲述过程中,不住亲吻她的香唇,淫手更是透衣而入,极尽轻薄,而自己不只肉体极为受用,内心更是倍感幸福,便知自己今生已难离此人,既感他救命之恩,又喜他英俊体贴,一颗芳心彻底放开,拥住如梦,朱唇微启,香津暗渡,与他交吻起来。
最后,还是如梦想到门外二女,才强摄心神,从温柔乡里清醒过来,二人起身出门,来到大堂。二女已要好饭菜,等他俩下楼,四人共进午餐。店小二虽见冒出两人,但一因昨夜之事惊魂未定,二来有人结帐,便也管不了许多。
席中诸人言谈渐行融洽,尴尬尽去。原来杨玉清乃雪山派前掌门之女,所生女儿年方十五,名唤杨如意。此次经玉门返回大雪山,遭遇霍亭轩,以武功而言,杨玉清高出数筹,但那淫贼暗施迷药,才将母女二人一举捉住。谈到此后行程,如梦二人自是急于赶回江南老家,一来解父母思儿之苦,二来怕父母带人查到顾如月住处,以她目前功力恐难抵挡。杨玉清则一脸黯然,默默无语,她深知自己身体上对如梦已是极为依赖,偏偏对他也已暗生情愫,如不自尽,必会受那相思煎熬之苦;而自己与他年龄悬殊,又不好开口。如意隐约知道其中关窍,但碍于母亲在前,也不知如何开言。如梦当着如意自不便开口相邀,倒是公孙雨秀外慧中,开言邀道:“清姐姐武功高强,江湖阅历丰富,不如送我们回江南吧,趁机到江南观光,也是人生幸事。”先前言谈中玉清已知如梦二人婚约,此刻听雨儿称自己为姐,眼中一亮,如果公孙雨不是少年懵懂,那就是允了自己与如梦的亲事,半信半疑间,没口子地答应。
饭后,四人乘车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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