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这温暖的被子里,话一出口,周新便放肆的上下其手,而王秀英作茧自缚,反倒是拿周新没法!
两人都不是那放肆的人,因此,一番挣扎困斗,都是悄然发生在这宽大的大被下,从外面看去,只看到床上大被上下波浪起伏。
大被里,一时间,急促的呼气声,惊慌的低呼声,间夹那沉闷的鼻孔里发出的嗯嗯的声音,汇成一激情荡漾的圆舞曲,在这新房里,在这鸳鸯大被下,一场交响乐在旖ni的上演。
几番翻滚,几番挣扎,几番进退后,年方十二,身小体弱的周新还是敌不过已然成年的新娘子,这一番胡闹,虽然这过程中周新占了莫大的便宜,最后反倒是王秀英控制了被窝里的局面。
战争终于停息,两人都累的气喘嘘嘘。
躺在那里,周新浑身被王秀英紧紧的用被子裹住,压死的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
到了这地步,既然到动不了,周新反而不再坐无谓的徒劳,周新也不动了,这一番胡闹,好似打了一场大仗一般,两人身上都闷出了不少汗,躺在那里,身上被重重被子压住,周新一边调节着呼气,上面在加上王秀英不放心的手臂死死的压着,周新从心底感到悲哀:“是不是每个女人怎么力气那么大!”
终于把这个小冤家给制止住了,一边死死的压住周新,王秀英靠在被子歇着气,适才可真是累坏了,这个小冤家也太能闹了。
想到适才的两人那暧ei的挣扎的旖ni过程,回过气来的王秀英这时才感到脸有些发烧,身上不由的有些燥热。
想到这都是身下这小冤家搞的坏,王秀英不由有些恨恨的瞪了被死死压在被子下的这个小冤家一眼。
被死死的压在大被下,周新被压的呼吸有些不便,正想说些什么,却看见王秀英这瞪向他的的一眼,适才的一番胡闹,让两人斗微微出了一身的汗,王秀英更甚,头发零乱不已,发丝纷乱下垂,四下散落,两人的脸这时隔仅仅两指的距离,被王秀英散落的头发扫在脸上,闻着那王秀英那夹杂着微许汗味的体香,看着那扑红的脸,这王秀英的这一瞪,在周新看来,仿佛也充满了哀怨。
一时,周新意乱情迷,不能自己,男性的冲动似乎又要被激活了。
不过,在这被子紧紧的包裹下,这欲火,也只能焚烧自身而已。
这时的周新甚是难熬!
歇息了一会,缓过气来后,王秀英正不知道往下怎么办时,却听到被压在下面的小冤家嬉皮笑脸的说话了:“我说,嗯,老婆大人,我快喘不过气来了,你能不能松一松!”
这一番胡闹过后,周新脸皮也厚了许多,yuhu焚身之下,只想快些挣脱这压在上面的重重棉被,因此说话也没那么多的陌生和拘束。看向王秀英的眼里满是戏谑。
听到这个小冤家叫自己老婆大人,王秀英心里霎时有种别样的感觉,有些微恼,却又夹杂着些高兴。不过王秀英也没有说些什么。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微一思索,王秀英在心里便有了计较。
松出一只手理了理散乱的发髻,王秀英缓声说道:“你不能在胡闹了,要不然我可可不会放你!”
“知道了,老婆大人!”
听到这话,周新心里乐了,心里暗道:“女人就是女人,现在先应了,等出来了,那还不是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哈,还是自己聪明!”
听着周新一下的就应了,凭借女人的第六感,王秀英心里有些不安,没有冲动一下把这个小冤家放出来,这一慢慢细看,发觉身下的这个小冤家眼里的眼珠在那里灵活的乱转,一看,就知道这小冤家说的话口不对心。
想了一想,脸红了两三番厚,王秀英还是决定把昨晚周李氏私下里告诉自己的话跟眼前的小冤家说清楚。
想到那臊人的内容,王秀英脸更红了。
躺在那里应了一声过后,周新就看到隔着被子压住自己的王秀英也没什么话继续,自个在那里眼睛思来想去,似乎在考虑个什么东西,那个粉砌的脸仿佛有生命一般自己一下一下的红白交替的变来变去。
一时,周新也觉得满有趣的,眼睛饶有兴趣的盯着王秀英的脸看个够。
无法回避周新的炯炯目光,最终王秀英还是忍住羞,道出了口:“昨天晚上,婆婆,就是,你母亲来过这边,私下里吩咐过,说是,你现在还小,所以现在不能办那事,就是,就是,”
王秀英感到自己的脸热的特别厉害,估计肯定红的不得了。
不过,话还得继续说下去。
“就是不能圆房,说是等到你长大以后才能正式的行礼!”
说完,逃避似的,眼睛在也不敢和周新对视,翻起身,胡乱的找衣服穿上。
“唉!”一声叹息,虽然在昨晚,听到母亲交待的“以后什么都要听老婆的!”指示后,周新就心里早有不祥的预感,昨晚,更是为这个恼了一会,糊里糊涂的睡了,但是,这时真正的听到这话,周新心里还是很是失落。一时间,浑身仿佛失去了力气,两眼无聊的盯着帐顶,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细细簌簌声音中,王秀英已经把衣服穿上,不好意思看向周新,自己掀开帐子,寻着鞋,踏下床去。
适才听到床上的动静,知趣的丫鬟们早就退到屋外门边,这一听到王秀英的起床后的脚步声,便连忙进来服侍。
进来几个丫鬟,两个在一边服侍王秀英,两个走到床前,看着懒洋洋无力的躺在那里的周新,低声说到:“少爷,该起床了!”
“嗯!”
懒懒的应了一声,无力的支起身子,在丫鬟们的服侍下,周新起了床。
照规矩,这新娘来的第一天,早上得整个周家家族的人一起吃个早饭,因此,梳戴整齐后,在下人们的引领下,周新和王秀英前往周府的家神主堂走去。
其间,周新却是一副懒洋洋的样,王秀英对整个周家的长辈们也是礼数有加。
整个早上,王秀英都不离周新,走路随在周新身后,进餐也凳子也挨着周新,可是,整个一天,出来回答长辈们的问话外,王秀英都是低垂着个眼眉,眼神更是没有看向周新的方向一下。
两人之间这难堪的情况,一直维持到了饭后,周一凡派人来传话说是叫周新去他那里一下时,这才告一段落。
离开了王秀英后,周新对自己父亲在这个时候招呼自己去有些不解:难道父亲病情又加重了?还是……?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带着无数的问号,周新朝周一凡养病的地方走去。
不一会,就看到了那个院子。
进了院子,远远的,隐隐约约间,就听到屋里有人的说话声,间或还夹杂一些的笑声,听到这笑声,周新心里不由一阵的高兴:是不是父亲的病又好了一些?
伴着这些声音,心情放轻松了的周新脚步轻快的走了进去,推开房门,入眼处,周一凡的病床前坐着一个高大的身着朴素灰衣的光头和尚,而周一凡则是满面红光,精神抖擞的样子。
看到父亲身体似乎大好,心底兴奋,顾不得其他,抢步上前,周新给高兴的周一凡问了安。
似乎今天心情高兴了,周一凡的气色看上去也好了许多,见到周新,就忙着叫周新给边上坐着的这个和尚磕头。
听到父亲的话语里比平时里也多添了几分活力,周新对这个和尚心怀感激,听到父亲的吩咐,更是恭恭敬敬的给边上的这个和尚行了个大礼。
伴着朗然的笑声,一双温暖的大手把周新扶了起来。
站起身来,周新才清澈顺势打量起了眼前的和尚,方形的大脸,脸上满是皱纹,看不出多大年龄,坦坦然的双目清澈明亮,最引起周新注目的是那宽大下垂的、直达肩际的双耳,老和尚慈容善貌,有若转世弥勒。皱纹的脸上一团和气,朴素的灰袍穿在身上,浑身上下给人一种亲近的感觉。
在老和尚注视下,周新非但没有紧张拘束的感觉,反而感到一阵的轻松。
看到周新给老和尚行过礼,周一凡躺在病床上笑着说道:“新儿,这是你爷爷的好朋友,普善大师!”
听到这,周新躬身恭敬的对老和尚叫了声:“大师您好!”
老和尚笑了笑,对着周新点了点头。
周一凡见到老和尚与周新之间很是融洽,心中也是微微的高兴,接着说道:“新儿,这次大师是专门为了你的事情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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