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花间问道 > 第五章 朋友和侍婢
    午后的阳光照射在这个安静的大地,树上的鸟儿在枝头整理着羽毛,享受着上天的恩赐---阳光的抚。那么的舒服,还有的干脆在那里打盹。

    破庙屋内,阳光从屋顶瓦片的缝隙上斜斜的照射了下来,倾泻在问花的身上,问花只觉得浑身上下暖暖的十分的舒服,慢慢的他争开了眼睛,一道阳光斜射过来。

    他唯一的感觉就是好痛,浑身上下仿佛被拆散了一般的难受,他可是第一次受伤,虽然不是很重,有冰丝甲的保护,可是那也够他受的了。

    "你醒了"一个黑黑的脸蛋呈现在了他的眼前,上面还有泥巴,可以闻到一股泥土的气息。牙齿却很白皙,脸像个大花猫一样,眼睛也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问花勉强的坐了起来,他伤的不是很严重,小意思,只是以前没有受过伤,不知道受伤的滋味,今天终于领略到了那滋味。

    他昨天是怎么逃出来的他不知道,昨天自己后来的事情在他的脑子中是一片空白。难道是他救了自己吗?问花一想起昨天就是一脸的疑惑。

    "是你救了我吗?"问花打量了一下这个脸和花猫一样的十五六岁的男孩一眼,见他穿的破破烂烂的,身上到处是洞,肌肤随处可见,不是白的却是黑的,肯定是个乞丐,不过那乞丐唯一拥有的东西就是这身烂衣服和他手上那把破烂不堪的刀了。

    那个花脸小子笑了一下,凑过来说道"可以说是我救了你,但也可以说不是我救了你,晚上我肚子饿的厉害去街上溜达,发现你躺在地上,我只是把你从街上背了回来,当时你胸前全部是血,我还以为你是个死人呢?可是我知道你有呼吸,你有心跳,所以把你背了回来,如此说呢?算是我救了你",那花脸男孩看了看问花一身的打扮,知道他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就又接着说了下去"不过呢?我虽然把你背了回来,可是你一看就知道我是个乞丐了,我就没钱给你找大夫看病了,至于你能活着,而且还是现在的这样吗?应该说是你自己救了自己,没人管你,你就好了,与你胸前的血渍相比好像不符和情况呀!"

    问花这才明白,自己只是受了伤昏了过去,这个花脸乞丐就把自己背了回来,自己到这时才醒来,对方见自己身上的血衣还以为自己受伤很严重呢,和要死了差不多?可是问花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没有杀自己。

    "不管如何我都要谢谢你,没让我露宿街头"正说着问花听见了肚子"咕--咕"的叫声,是那花脸乞丐的肚子在叫,他知道自己也饿了,于是他看了一眼那个花脸乞丐笑了一下说"你饿了吧,我也饿了,这是二十两银子,麻烦你去弄点吃的,再给我弄两件干净的衣服行吗?剩下的你留着用吧"。

    那花脸乞丐也没有说什么,拿了银子就出去了。问花再次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个破庙倒还是一个合适乞丐的安身之地,他还那管的了这里脏呢?

    问花开始盘膝而坐,他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运功疗伤。慢慢的他依照落花诀运行了两圈,觉的身上的上好了大半,于是他又想起了家传的战神心诀,也干脆运转了两遍,身上的伤就好的差不多了。正运功的时候,他突然想起自己昨晚在和那人一战的时候,显现出了超长的水平,让那人也吃了一个暗亏。那时自己用的就是战神心诀,好像一刹那间自己就有了很大的提高。

    对了,自己在那一瞬间虽然是被迫出手,逼于死地,但那时自己心中只求一战,因为一战自己才或许有机会躲过那一招的恶运,就在那时自己才有了提高。是战意,是战意让他提高了。

    于是他又回想到了那一刻,自己同样充满了战斗的意愿来催动战神心诀,这下他感觉全身上下的真气好像很听话一样,在自己的体内迅速的流转,十分的刚劲有力,就这样流遍全身又留到丹田,在不停的循环,他心中越来越喜。他觉得真气好像越来越充实,突的全身猛的一紧,好像遇到了什么阻碍过不去了,他那管那么的多心中站意催动着真气不停的向那有阻的地方聚集,他这时想停下来,可是却有点不受控制,真气充满了杀伐的气势向那阻碍冲去,越来越快,越集越多,突然他的穴道像被刺破了一样,然后猛的一阵轻松。真气再也没有阻碍,十分舒畅的在运转着。

    突破了,自己终于有了突破,自己迈过了门坎,跨入一个新的阶段,他心中充满了喜悦。想不到以前自己的百般苦练不成,竟在自己第一战意外受伤之后有了轻松的突破,他真的没有想到,不相信这是一个事实。

    大喜之下他有点急功贪进,又继续的运功,称着这个工夫继续的努力,他害怕那灵感一会就不管用了,可是他又发现了一个问题,在战神心诀运转的时刻,他感到在体内还有一丝很柔的真气在存在,以前战神心诀很弱,觉察不到,可是现在他强大了,觉察到在这个身体内部还有一丝柔顺的真气在流动,它还时而对战神心诀真气的流动造成了阻碍,不会是那里不对劲吧,现在运转觉得有些困难,好像总有什么东西在粘着自己,一气之下,他决定不练了,休息,反正伤已经好了。

    于是问花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了那张花猫一样的脸正在那里自己啃东西呢?

    原来是自己太大意了,练功过于专注了,还好那家伙没有打扰自己,不然肯定走火入魔,那时就不可想象了。

    问花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就走了过去拿起了一个鸡腿也啃开了,又拿起了酒壶,这家伙还知道买酒,问花心中庆幸,不然只能干吃了。

    那大花脸道是很能吃,手一直不停的往嘴里送东西,嘴塞的像个蒙古包,好像几辈子没有吃过东西一样,简直就是饿鬼投胎,流落人间。

    "慢点会噎着的,我又不跟你抢,看你那吃像跟熊似的"问花笑着说到。

    那大花脸终于磨完了嘴中的食物,捶了捶胸口,打了一个响嗝,抢过问花手中的酒咕咚的喝了个痛快。"我刚见你好像是练功,就没打扰自己先吃了,我吃的样子是丑,可是这是没办法的事,那还不是恶的缘故吗?你是饱汉不知道饿汉饥呀,我昨天背你回来时候就饿了一天了,背你还用了吃奶的劲,累的我眼睛直冒星星,就是有头牛我都能把它给吃了,别说是什么几个烧鸡了。"那大花脸抹了抹嘴上沾的鸡油,然后又把手指放在嘴中吸了一把。

    "对了,看你样子,应该是个贵人,怎么弄的受伤了呢?"那大花脸问到。

    "遇见强盗了,我和他们斗了一翻,结果被打伤,还好遇见了你"问花只得搪塞说假话了,难倒说自己跟踪人,被人家打的吐血吗?

    问花说着站了起来,看了看放在身边的衣服,拿了起来,除掉了身上的那件血衣,换上了一个银色的长衫,理了理头前的乱发,又焕发出了他的英俊样子,看看这衣服还挺合身的。要是穿着哪个血衣出去,不吓死人,也会被官差给抓起来的。

    问花又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大花脸,一身破烂的样子,那么的可怜,可怜天下的乞儿了。

    "你叫什么名字呀!"问花亲切的问到。

    "我没有名字,和我一起要饭叫我花脸猫。公子你也可以叫我花脸猫。"那个大花脸说到,脸上没有一丝对这个让他成为乞丐孤儿的老天的抱怨,也没有对抛弃他的父母抱怨,倒是有着坚毅的眼神和不向生活低头的神采。

    "好花脸猫,你起来,"问花柔声说道,看见大花脸站起了身子,问花自然的拿起了另一件蓝色的衣服亲自给花脸猫披在了身上。他没有觉得大花脸身上是脏的,反而是一种怜惜的情感充满了脑门。

    一滴晶莹的液体落在了问花的手上,问花觉得暖暖的。是大花脸流泪了,是发自内心的泪水,长这么大,多大的困难他都没有流泪,就是被打的遍体鳞伤,被野狗咬的流血他也没有流泪,可是这次他却流泪了,是心底的泪。

    "公子,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大花脸流着泪说到,他的脸上又多了几道泪痕,成了名副其实的大花脸了。

    问花心中闪过一丝的愧疚,他从小生活在王府,吃喝不丑,那里知道源自民间的疾苦呀,他今天才意识到什么是社会底层的贫苦和底层的真情。

    "对不起,大花脸我害你留泪了,我帮不了你什么,这是一百两银子,你以后别再要饭了,你可以找个生意做也行,相信你会好起来的。"问花拿出了一百两银子,手按在大花脸的肩上说到。

    大花脸望着那一百两银子,痴痴的不动,他是在感叹,还是在感动,还是在思考。

    "不,公子,银子我不会要的,我知道公子不是一般人,你是个做大事的人,我花脸猫不想要饭,我也不甘心活的平凡,活的没有意思。我想跟着公子,是福是祸的创一创。虽然我功夫不怎么样,但是我有烂命一条,谁想要都可以拿去。"大花脸说的很坚决,眼神也是很坚定,充满了一往直前的坚定,同时紧紧握牢了手中的那把他唯一的破刀。。

    问花没有说话,他在思考,他在犹豫,他很难做这个决定。大花脸真的很可怜,可是他的语气很坚定,如果不接受的话---

    "公子,我知道你在犹豫,你在考虑,我的心很坚定,我知道武功不行,可是无论如何我绝对不会撤你后腿,死也不会,不就是烂命一条吗?就是死了也许你还会为我掉几滴泪,同情也好,总比在这里孤独的平凡的死去,最多赚得一张破席,没人在意的好。你就让我跟着你吧。"小大花脸的眼中充满了坚毅的期盼。

    "不行,你救了我的命,我怎么能让你跟着我受苦跑腿呢?不行,你还是找点别的什么干吧",问花一脸同情和感激的说到,眼睛望着那张大花脸。

    "不,我就是要跟着公子去做大事,我不要当当什么乞丐,我不要这么的活着,我不想一辈子这么的贫困,我不想再跟野狗抢饭吃,你要是不答应,比杀了我还痛苦的。"大花脸开始用同情心攻击问花,希望能够管用能顺利和问花一起做大事。

    问花从小到大身边的仆人和用人多了,出来再弄这么一个,感觉多不好呀,他不想要那么多跟屁虫一样的用人,他还不如多有几个朋友的呢?那样自己还是自由的,而且朋友和自己开心多好呀。

    "好吧,我可以答应你一半,让你和我一起走江湖,一起闯天下,可是我不想要什么跟屁虫一样的仆人,我们可以做一个朋友,就算是我对你救助过我的回报,现在我这个朋友也暂时救助你一回,算是回报。我们只做朋友,一起同行。"问花终于答应了。"不过,我是在刀口上过日子的人,我不可能保护你,所以你要自己保护自己,人只有自己才是最靠的住的。"

    "可是我是一个乞丐,不配做公子你的朋友呀,我只配做一个仆人,做公子你的仆人已经是很好的出路了对于我来说"大花脸一脸的无奈。

    问花说到"难道你一辈子只想做一个仆人吗?我可不管那么的多,也没有什么规矩和阶级,要不然我们各走各的。"说着转身要走的样子。

    大花脸听了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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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阳城的大街上有一个戏棚,平日用来唱曲赏戏,但一到初一、十五,便是那些买卖奴隶和女人的日子,势必引来千头万人拥来一睹奇景。

    坐位编给官商巨买:五百人排排密麻,从未见虚座。余下人等只能站立举目,远远观看台上一切,很难上前。这日正是初一,爱玩胡闹的大花脸拉了问花要去大开眼界。

    问花张目远望,只见台中央站着了一个才十六岁足的甜美娃儿.长发垂直、皓如白雪,肌肤粉嫩撩人,脸若朝霞,忧色暗现却吉苦撑着笑脸迎人。在万千对大男人眼睛注视下,竟穿着透视乳房的透明薄纱,任人以眼目非礼,委实可怜。一个满口焦黄牙齿,面目丑陋,肥胖腰体煞是面目可憎的猪头汉子,竟一手托住俏女子左乳房,不停推上托着,肆意玩弄道:"呵……,我张奋求今天又有好货式介绍,此妹才十六岁玉洁冰清,乳房又挺又滑,双峰嫣红诱解闷,买来玩她三、五个月,说不定忍不住纳为小妾,千万别错失良机。底价五两金,谁要买便举手吧。"

    原来这个棚子是西凉城的势力之地,平日出租作曲艺戏演出,最重要反是初一、十五用作拍卖婢女。从各地而来的无依少女,因出错或主人死去,便初当作贱货出售,价高者得;若依然未能有主人收买,便只好卖作军妓,随兵众出征时任由摧残,人

    尽可夫,比死更难受千倍。为求吸引买家,台上单纯无暇的婢女都尽力显示丰姿,以求挑起大爷公于们色欲之心,免得沦为士兵的妓女。

    而负责拍卖的贪色贪财张奋求,总乘着机会玩弄腼腆少女,教她们羞怯又难受,惹得买家大乐,便打赏多点,捞些油水。如此荒淫怪事当然惹得城中贪色鬼齐来围观,热闹异常,气氛便相应更上层楼。因此价格亦往往更高。西凉城也因而名闻远近,收益不断高升,每回拍卖总教好色之徒争先恐后来凑热闹。

    少女在台上站了好一会儿,因为张奋求眼见婢女条件不俗抬高了一倍底价,致迟迟未见五百准买家举手竟投,眼见是没人上钩,张奋求竟一手把小妮子扭转背向,再按头逼她弯腰,顿时屁股向上。不客气便除下裤子,一片嫩滑圆浑香臀便立现人前,台下人等莫不高喊呼叫,如疯似狂。

    张奋求以猪鼻嗅闻香臀,立即惹来哄堂大笑,他却喜道:"哈……,看啊,单是这圆滑便够玩三天三夜,又香又甜,不信的不妨上来试试哩…一句不妨试试,一个肥大汉子,抱着鼓胀大肚,急忙跌跌撞撞的冲上台来,道,"我试!我先试!"

    "呵……,原来是杂货铺的李老爷,来来来,先试货后买卖,货真价实,绝不骗人。"张奋求把大肚李老爷拉上台去,那眼目早已喷火的肥淫虫,真的一来便蹲身贴脸凝看屁股,尴尬得纯洁可怜少女满脸嫣红,闭目不敢张声。

    "张奋求见李老爷陶醉之际,便开口道:光看皮薄肉滑,吹弹即破的样子,不尝尝当真是人生遗憾呀。"说罢用手在那女人的臀上抓了一把,痛得娃儿惊呼,可怜香臀留下爪印,台下立时一阵哄动。"喊,大呼小喝此起彼落。李老爷顿时浑身抖颤,着了迷似的。原来张奋求便是色鬼,故意抓得婢仆张口啼出娇声,教入迷李老爷神昏脑乱,醉死失魂。

    再也难耐心痒,李老爷便掏出一锭五两金,交在张奋求手里,取去婢仆卖身契,便嘻哈的先来个乱摸胡抚下台去也。那女的饱受ling辱后,终摆脱被卖当军妓蹂躏之苦,从此好好服侍一个肥胖头儿希望得其欢心,便不必再流离失所。奴婢舒了一口气,便扶着新主人下台去也。

    这时杀出一个满脸糟黄的恶婆娘扭着李老爷左耳怒道:"幸好有人先向老娘通风报信,你要作反胡混,小心我把你子孙根今夜便一刀两断!"怕得要命的李老爷心神慌乱中被半拖半拉离去,场中笑哈声极尽讽刺、奚落。

    台上所见,教问花郁郁不悦之极,他天性珍惜生命,犹对可怜女人最痛爱怜惜,他要做个怜花公子吗?如今看着奴仆失被玩弄,悲痛难受;黯然不快,"又闻阵阵喝彩呼喊声,抬头一看,这张奋求带出台来的新婢仆,长相清纯,含苞待放的小婢,最诱人是一对特大乳房,白里透红的雪肌,素手纤纤,既惊且羞蛋脸红晕,娇怯怯失魂落魄的模样,秀色可餐便是最教人欲火上升,狠狠听她圣洁啼叫求饶的声音才是过瘾。

    问花自问是一个怜花之人那里见的这样的贩卖女人的,女人在他们的手中简直连畜生都不如,他有点看不下去了动了恻隐之心,同情又无奈的看着台上女人那可怜的目光,感叹这个世道的不公平。

    张奋求但见台下喧闹不已,人声鼎沸,当然是奇货就在手里,心下正犹豫如何抬高价钱拍卖,赚个不亦乐乎。一个声音传来,"我出十两金。金光闪耀的好大锭金,不多不少,十两足重,竟从问花口袋里掏出,笑问花说道:"这里十两不少半分,都是来买奴婢的,请大人收下。"张奋求笑痴痴地接过金锭,已神迷目眩、开心不得了。

    张奋求朗声地道:"价高者得,西凉城规矩不变,如今小兄弟既交出十两黄金,其他人要是未有更高出价,此小婢便交给哥儿了。"见没人反应,便把这个女的推给了问花,同时递上了契约。问花一把接过,急忙把那女的拉了下去。

    "小女子从此便永远跟在主人身后服侍,请主人先替贱婢恩赐名字。"乖巧可人的小婢被问花紧握玉手,忸怩尴尬的穿过大街小巷,急急羞怯地向问花请求,大花脸跟在后边。

    原来卖身为奴作婢,自当隐去自身原姓原名,由新主人赐予名字,意即从此一生附属主人,终生服侍左右。

    问花突然回过身来把那契约放在了那女的手上对那女的说"你自由了,不用跟着我了,我救你,是可怜你,天下要救的人太多,我救不完,你走吧,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走吧。"

    说完转身就是要走,可是那女的依然没有吭声,只是那么的跟着。

    "你走吧,我就是不是可怜你,你也不要跟着我,我救你完全是一时激动看不得女人受苦。"问花又一次的说到。

    可是不管问花怎么说,怎么赶,那女的就是认准了死理,就那么的跟着他们,问花也怪自己不应该多管闲事,给自己弄了个够烦的尾巴。

    客房内,那女的站在一旁,问花正端坐着品茶,听着这个女的诉说着她以前的悲惨经历。

    从小由狼养大,后被猎户所救,猎户死后为猎户报仇伤了人,被判为奴隶,有一双比狗,比狼还要灵敏的鼻子。一个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女孩。问花给她取名媚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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