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人大陆,蓬莱仙境,蓬莱阁,心静轩
心静轩曾经是南宫粉黛休息的寝室,自从南宫羽叛变,南宫粉黛离开蓬莱阁后就荒废了,一直没有人在居住。寒秋雪来后,虽然与南宫飞龙有夫妻之实,但却没有夫妻之名,虽然南宫飞龙狼籍之名早就流传在外,但寒秋雪是仙家公主,有身份,有地位,且仙家公主一直是以贞德、纯洁而流芳于修人大陆,即使寒秋雪在爱南宫飞龙,在舍不得南宫飞龙,仙家的规矩她不能打破,也不敢。
躺在床上,寒秋雪发现蓬莱阁的月亮没有仙家的月亮看的那么真切,这里的月亮虽然是一样的明亮,一样的圆,但却没有仙家的那种伸手即可触摸的真实感。
寒秋雪是一个细心的女孩子,自从答应南宫飞龙离开蓬莱阁去寻找南宫夜,并且与他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南宫飞龙对她的态度在没有以前那么亲热了,也不再那么形影不离,最近这几天更是如此。寒秋雪经常可以看到南宫飞龙和南宫羽在小声的商量些什么,即使南宫飞龙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的,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南宫飞龙不是支支吾吾就是反问她什么时候去寻找南宫夜。平心而论,寒秋雪并不想这么快去找南宫夜退婚,虽然自己并不爱南宫夜,但并不讨厌她,南宫夜是个好男人,依靠他的胸膛上一定会很有安全感的,但是她现在已经是南宫飞龙的女人了,自己已经从一个懵懂的女孩变成一个女人,一切都是自己的冲动而造成的。寒秋雪并不后悔,她认为南宫飞龙可以给自己幸福,给自己永远的幸福。
但有时候幸福转瞬即逝。
“咚”
“谁在外面?”听到击打门的声音,寒秋雪紧张的问。
“是伯父。”门外,南宫羽的声音响起。
“是领袖啊,有什么事嘛?这么晚了。”寒秋雪并不想和南宫羽有什么关系。所以撇开伯父这个词。
“秋雪呀,飞龙要我拿东西来给你。”
“是什么东西?他不能自己拿来给我嘛?”
“哦,飞龙在池塘边练功呢,他说这样东西很重要,一定要我现在拿给你。”
虽然将信将疑,但寒秋雪还是将门打开了,这无疑是引狼入室。
“呃……”才将门打开一条缝,南宫羽就将从伸了近来,卡住了寒秋雪的脖子。
“呃……你要,你要做什么?”寒秋雪吃力的说,她不相信南宫羽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杀自己,自己不但是南宫飞龙有实无名的妻子,更是仙家的公主,修人大陆的玉女。
门被南宫羽推开了,映在寒秋雪眼帘的是南宫羽那张阴森的脸,上面爬满了伤疤与皱纹。其实南宫羽并不丑也不老,只是这十几年来在兽族受尽了虐待,才把自己弄的现在这副模样。
“我要做什么?哈哈,仙家公主,大陆的玉女,深夜里,孤男寡女,你说我要干什么?”南宫羽拎着寒秋雪的脖子向寒秋雪的床走去,脸上一脸淫笑。
“无耻,卑鄙。”寒秋雪被南宫羽掐住脖子,阻碍了经脉的流畅,现在的寒秋雪等于一个武功全废的普通人,羞急之下只能手舞足蹈,希望可以阻挡南宫羽的兽欲。
“叫吧,使劲叫吧,我在兽族被人当了十多年的狗,看的都是异族的女人,一个个粗鲁丑陋,像你这位公主的皮肤这么细嫩,容貌这么出色的美女实在是找不到了,哼,白白便宜了我那个笨蛋儿子。”南宫羽把寒秋雪仍在床上,又封住了寒秋雪的玉枕、肩井二穴。
长这么大寒秋雪第一次感到这么无助,被ling辱的屈辱感缠绕着她,她宁可咬舌自尽也不要让南宫羽这个畜生毁了自己的清白,用尽了力气咬住了自己的舌头,脑海中突然想到了南宫飞龙,想到了南宫飞龙这几日来对她说的那么多的对未来的幻想,想到这几日和南宫飞龙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想到了自己成为南宫飞龙妻子的那个快乐的夜晚,想到了……“我不能死,我要反抗,我要一辈子和飞龙哥哥在一起。”寒秋雪在心里对自己说。
南宫羽已经把寒秋雪压在了身下,开始撕扯寒秋雪的衣衫,寒秋雪用了命的反抗,然而,穴道被制的寒秋雪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又怎么阻挡得了有着几十年修为的南宫羽,无疑是徒劳无功。
“哗啦。”寒秋雪的白衫被南宫羽扯了下来,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与粉红的独兜。
寒秋雪眼泪已经急的流了下来,他知道这代表什么,初经人世的她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命运,虽然自己早已失去了贞操,但是被南宫羽ling辱了,南宫飞龙一定会怀疑自己和南宫羽有染,即使南宫飞龙不怀疑她,对丈夫不忠的包袱也会永远背负在他们的身上,那是永远的隔阂。
“嘶啦。”寒秋雪及膝的白裙被南宫羽硬生生的扯开大半,露出光洁的小腿。
“不要,求你了,我是你儿子的妻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寒秋雪崩溃了,她企求南宫羽,希望南宫羽可以念在儿子的情面上放过他,虽然希望是那么的渺茫,但她已经无可奈何。
听到寒秋雪的喊声,南宫羽一怔,抓着寒秋雪肚兜的手也松了开了。寒秋雪以为南宫羽念及儿子情面要放过他。那知,南宫羽仅仅只是停顿了一下,又把寒秋雪按在床上不住的亲吻,嘴里还说着:
“我儿子的妻子,你搞错了,你是南宫夜的妻子,你是南宫夜指腹为婚,名正言顺的妻子,你和我儿子只是偷情罢了,若是传出去,我看你仙家公主的脸往那放,我看你修人大陆玉女的脸丢不丢的起。”
“是呀,我是南宫夜的未婚妻,我不是飞龙哥哥的妻子。”寒秋雪呆住了,以前她从来没有想过名分,没有想过名分会对自己苦苦追寻的爱情有什么影响,寒秋雪沉浸在自己的反思中,南宫羽扯下了她玲珑身体的最后屏障。
“飞龙哥哥,救我。”认识到自己即将失去贞操,寒秋雪声嘶力竭的喊起来。
南宫羽也对寒秋雪突然的一反常态大吃一惊,正想用用捂住寒秋雪的疯狂。
“爹,你在做什么?”门口,南宫飞龙拿着南宫羽的含月剑恰到时机的出现。
寒秋雪看到心上人出现,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被南宫羽压在身下的丑态被心上人看到了,喜的是心上人一定会救自己的。
看到南宫飞龙的出现,南宫羽也是大吃一惊,“飞龙,爹不是让你在湖边练剑嘛?为何跑来?”
“别叫我,你不是我爹,我没有你这样禽兽不如的爹,我也终于明白妹妹为什么不肯认你这个爹。”南宫飞龙悲愤交加,咆哮道。
“畜生,你敢这么和爹说话。”南宫羽从寒秋雪的身上爬起来,斥责南宫飞龙道。
南宫飞龙将含月举过头顶,又重重的垂下,剑气在自己与南宫羽中间划下一道痕迹,说道:“从今天开始,我在这里划地为界,从此你我父子恩断义绝。”
“一刀两断也好,有你这么个废物儿子是我南宫羽的不幸,不过,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床上的小公主就当是补偿了。”南宫羽恬不知耻的说。
“你妄想。”说着,南宫飞龙一剑刺向南宫羽。
“啊……”只顾着嘲笑南宫飞龙的南宫羽没有注意到儿子的恼羞成怒,被一剑刺中胸口。
“逆子,你敢杀你老子?”南宫羽捂着胸口,不敢相信的看着那支随他南争北战几十年的佩剑。
一直躲在床角哭泣的寒秋雪看着从南宫羽捂着的地方滴答滴答的流下鲜红的血,染红了南宫羽洁白的长衫。“飞龙,飞龙你,你杀了他?”
南宫飞龙狠狠的将插在南宫羽胸口的含月抽出,冷酷的舔了舔那么还未粘稠的血,面无表色的对寒秋雪说道:“伤害我至爱的人,只有,死。”
前一刻的无助,恐惧在南宫飞龙坚定的宣誓后消失无踪,被幸福冲击的失去理智的寒秋雪跳下那张给她噩梦的床,狠狠的扑进了南宫飞龙的怀里:“飞龙,秋雪一辈子只是你的,秋雪做你一辈子的妻子。”
“逆子!”南宫羽的胸口在南宫飞龙将剑抽出后血流不直,艰难的抬起手臂指着南宫飞龙说道,他感觉自己的修为在随着血液的流失飞速的消失,不由着急的喊道:“来人,快来人呀。”
“坏了,他叫人了,秋雪我们快走。”南宫飞龙本还沉醉在寒秋雪的罗衫半解中,听到南宫羽的叫喊着急的说道。
外面已经传来被南宫羽的喊声吸引过来的蓬莱阁弟子的嘈杂声。
“快走。”南宫飞龙抓住惊魂未定的寒秋雪,从半开的窗户跳了出去,消失在月色之中。
“领袖,你没事吧。”听到呼声赶来的弟子问道。
刚才还是脸色苍白,血流不止的南宫羽又如没事一般站了起来,捂着胸口的手也拿了开来,走到南宫飞龙与寒秋雪逃跑的窗口,自言自语道:“南宫夜,看你还不中计。”
身后,几个未弄清怎么回事的蓬莱阁弟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脸的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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