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仁在迟勇这里住了很长时间。两人除了探讨人生之外。更多的是对人性解读。迟勇佩服德仁对人性描述。但德仁更多的还是对迟勇说的是因果报应。比如对金钱追求多了。必然短寿。猛一听并无必然联系。但细细想來。联系还是紧密的。
迟勇问德仁深山老墓的事。德仁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说。山中的怪就是这样。当年深山中是何等红火。突然的销声匿迹。才使深山变得神秘。可能是冤魂太多造成的。
德仁的一席话。让迟勇想到了那片妓女坟。想起了曾经红极一时的淘金场。想起了消失的青山寺。想起了那个逝去的古人。难道那片深山因为这些死去的人而变得神秘古怪。难道都是冤死的人
至于这些人怎么冤死的。德仁并沒有说。或许久远了他不知道。也或许德仁不想说。迟勇从來不多问一句。
这次德仁还交给迟勇最为奇特的驱魔术。不仅仅是银针。还把一柄宝剑送给迟勇。那不是一把普通的宝剑。这把剑既可以软。也可以硬。伸缩自如。是一把防身用的利器。迟勇记得德仁曾经用这把剑为黄晓琳驱过魔。德仁能把这样珍贵的东西赠予迟勇。让迟勇感觉很突然。当然让迟勇最为感动。所以迟勇不敢接受。
德仁笑了。“孩子。你与支家有缘。这把剑也是应该得的。拿着吧。留着有用。”
迟勇连忙说。“德先生。这可是跟随你多年的宝物。晚辈不敢受用。”
德仁哈哈大笑。“你沒看我多大岁数了。还能给人驱魔吗。拿着吧。”德仁说完把剑递给迟勇。这宝剑看起來只有一尺多长。但弹开后有一米半长。很神奇。
朱仁黄晓琳也为德仁送给迟勇这把宝剑而高兴。他们知道只要迟勇得到这把宝剑。再加上那手里那些神针。那就是远近闻名的驱魔高手。
德仁还把宝剑驱魔要领。以及防身剑法交给了迟勇。毕竟是警校毕业的。功底还是有的。德仁的防身剑术既实用。也很新奇。致敌于出奇不意。也不是一剑锁喉。能够给自己缓冲时间。能让人辨别出好人还是坏人。
得到宝剑后。迟勇经常在东山脚练习剑法。他在揣摩德仁的交给的剑术。虽然就那几招。但招招实用。沒想到当年自己喜欢武侠小说时。都以为那些剑法是作者编造出來的。现在想來中华武术渊源流长。还有许多东西沒有流传下來。
传授完驱魔术和剑术。德仁对迟勇说。他要走了。可能这一走又不知道啥时再回來。临走时。德仁让迟勇再考虑一下东南方向位置。
迟勇这才想起德仁曾经告诉他去东南方向的话。但自己一直以來德仁所说东南方向认为是山中的东南。只是前一次德仁才告诉他。让他去寻找一个人。那是他们支家的私事。可办可不办。一切由迟勇决定。
迟勇当然要听德仁的话。看來德仁把驱魔术和剑术交给自己。就是让自己去趟台湾。寻找那个神秘消失的女孩。在德仁看來。只有找到那个女孩。支家当年发生的一切就会一目了然。就能揭开那些古怪的事情。
德仁告诉迟勇那个小女孩好像叫钟贞。这个名字也是他听说的。但具体准不准。只能到台湾就知道了。
迟勇在德仁欲走时。还是请求德仁把那些财宝全部拿走。毕竟这是支家的东西。虽然在老宅挖到。但从理论上讲应该属于支家的。
德仁告诉迟勇。这些东西已经不属于支家了。应该属于迟勇。并说支详谦与支玉平两人都沒有价。迟勇尽管支配。
迟勇当然不愿意。他告诉德仁。不义之财拿在手。必然要遭受报应。他不能要。
德仁突然沉下脸來。他告诉迟勇。他是支家最长的人。他同意了。并让黄晓琳拿纸。亲自写了份声明。就是这些东西都归迟勇。与支家沒有一点关系。
迟勇还想再说什么。德仁不高兴的回了东厢房。
黄晓琳告诉迟勇。既然德仁就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看來这些东西他是真的不想要了。他让迟勇先收着。必竟现在也不缺钱。
送走德仁后。迟勇突然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好似失去了点什么。每天拿着那把宝剑就在细细看。黄晓琳笑着告诉朱仁。迟勇好像也中魔了。
终于有一天。黄晓琳实在无法忍受迟勇的痴迷状态。对迟勇说。“迟哥。啥时去台湾。”
一听去台湾。迟勇赶紧把剑和针放在一边。告诉黄晓琳抓紧办理一下签证。这两天就出发。
黄晓琳看到迟勇这才突然想起要去台湾的事。又好气又好笑。他感觉迟勇突然像个孩子。
办理签证的事由黄晓琳一手操办。迟勇打算这次去台湾。谁也不带。就自己一个去。朱仁可是想去。长这样大就跟迟勇出过省。去港澳台更是奢望。
迟勇给朱仁讲。老宅的事也很多。虽然农家乐不开了。但那些金银财宝还在老宅放着。让朱仁一定要看好。这个比去台湾重要的多。迟勇告诉朱仁宝贝所放位置。让他务必以百分之二百的精力看好这些东西。否则他们将一无所有。
黄晓琳也已经把签证顺利办妥。迟勇做黄晓琳的工作。让她也留下來帮着朱仁照看老宅。黄晓琳一听就急了。“就凭你这两下子。去台湾就回不來了。我必须去。”
朱仁也劝迟勇。“迟哥。带着晓琳去吧。她会帮助你的。”其实朱仁才不愿黄晓琳留在老宅。她如果留下。简直就能把朱仁给气死。不如让她跟着迟勇去。
迟勇想了想也对。黄晓琳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带着她或许能帮上。于是他决定带黄晓琳去台湾。
迟勇和黄晓琳先坐飞机取道香港。两人从香港刚下飞机。坐上到机场大巴往预定的宾馆走。虽然台湾离大陆很近。但从福建直达很费劲。只能从香港走。
黄晓琳之前已经预定了宾馆。他们直达宾馆后。决定先住下。然后兑换点港币后再去台湾。
两人到了宾馆后。刚要打开房间。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宾馆的走廊尽头一闪。迟勇一下警觉起來。黄晓琳早已看出迟勇表情。但这时不能慌张。淡定是主要的。
两人进入房间。迟勇迅速奔向窗户。他看着宾馆外面的大街。忽然那个熟悉的身影从宾馆出來。戴着墨镜。穿黑色t恤。迟勇怎么看都感觉这个人很熟悉。他让黄蓝琳过來看。黄晓琳拿着望远镜看着。刚要说。迟勇示意她不要出声。黄晓琳拿出笔。在手心里写了三个字。“刘大水”。迟勇一下想起來那个曾经在自己农家乐当过厨师的刘大水。确实像那个人。
迟勇从窗户又走房门。他很仔细检查着。他怀疑房间已经被人做了手脚。很有可能安放了摄像头。
黄晓琳奇怪的看迟勇。他看迟勇在每个角落里仔细找着。又不敢出声问他做什么。就拿出手机坐在那里玩。
迟勇从房门找到床头。他一点点寻找。任何可疑的东西都不放过。这时他对床头的台灯产生怀疑。他拿起台灯仔细看着。果然台灯罩有一个黑点。迟勇一摸果然是一个摄像头。他取出來给黄晓琳看。黄晓琳惊奇的看着。
迟勇又继续在房间寻找着。他來到卫生间。以警察职业经验他感觉到还应有摄像头。他看着镜子那个铆钉。往下一扣。铆钉脱落。又一个摄像头出现了。迟勇取下來。又拿给黄晓琳看。
黄晓琳张大嘴巴。刚要说话。被迟勇用捂住了。全后迟勇走到窗台边來回寻找。他拉了下窗帘。摸了一下。又摸到一个微型摄像头。
接连在房间找到三个针孔摄像头。让迟勇大为吃惊。他把三个摄像头扔出窗外后。告诉黄晓琳。这些都是无线传输的摄像头。刚才他们在屋里一举一动都给录了下來。不过他们沒说话。至少还沒引起他们的怀疑。
迟勇告诉黄晓琳。这个宾馆不能住了。得马上换一个宾馆入住。于是两人从宾馆出來坐上出租车就去了另外宾馆。开完房后。已是晚饭时间。迟勇和黄晓琳决定出去找个小店吃口饭。
黄晓琳不同意出去吃。她告诉迟勇随身带了很多吃的东西。不如直接在宾馆吃。迟勇想想也对。于是两人各吃了一碗方便面。
黄晓琳不解问迟勇。“刘大水來做什么。”
迟勇告诉黄晓琳。刘大水背后有一个人指使他來跟踪自己。让黄晓琳马上打电话把台湾的房间退掉。到时下飞机后。他们随便找地方睡觉。
两人正在说着话。忽然听到房门被人敲响。迟勇看了看黄晓琳。小声说。“估计他们又盯上了。然后过來确定是不是。借机安装摄像头。”
黄晓琳轻轻到了门口。通过猫眼看到服务生推着小车正在门口等候。黄晓琳非常生气。冲着门外喊。“休息了。什么也不要了。”
喊完后。黄晓琳又看了看门外。见人已经走了。黄晓琳把“请勿打扰”灯按亮。她想这样就沒人來打扰了。
但是两人睡下后。半夜时分。有人轻轻敲响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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