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恩已经把衣服脱了。正坐在床上准备钻到被子里面去。战天宁进门还把她给吓了一跳。以为李佳文來了呢。
看到人是战天宁纪念恩有点害羞。虽然两个人在一起已经不是第一次。但纪念恩总是有点抬不起头。羞的晃。
“你怎么來了。”纪念恩低头问。战天宁关上门。上了锁才迈步朝着纪念恩走了过去。
等他过去。已经把衣服脱完了。
纪念恩看见战天宁脱衣服脸就呼呼的发烧。很久才说:“我们在这里。会不会被听见。”
“不会。”战天宁脱完上了床。把纪念恩也给拉了过去。
虽然是战天宁说不会了。但她还是忍了很久。直到战天宁安静下了。他们才搂抱在一起准备睡觉。
纪念恩有点累了。眯着眼睛想睡。战天宁却睡不着。
“这次回去去爸妈那里。和他们说我们要结婚的事情。结了婚。你再过來部队会给安排房间。起码这样的。
团职干部都是有待遇的。”
战天宁一边说一边扯开被子。亲了一下纪念恩的肩膀。
纪念恩想想。哦了一声。
“我们现在这算是犯错误吗。”纪念恩问。也是挺好奇的。
“算。已经犯很大的错误了。”战天宁一说就笑了。而后又从被子里起來了。纪念恩吓得脸都白了。推他他也不起來。
“犯错误。”纪念恩喊。
战天宁笑:“都犯了。”
言下之意也不在乎再犯了。
纪念恩:……
早上战天宁送纪念恩出去。吃过早饭就送纪念恩出去了。出门的时候有人过來找纪念恩。纪念恩不认识。
但是人家可是认识她。
“认识一下吧。听说你能在我们部队來去自如。不简单啊。”说话的人六十岁左右。穿着一身绿军装。
听他说话就不是一般人。纪念恩勉强笑了笑。
明显笑意不达眼底。
“不知道您是。”纪念恩也不客套。跟着白一学了一套。所以这些都用在老头身上了。
老头笑了笑:“我是他的顶头上司。现在管这里。你來了我这里。不给我这个土地爷上柱香就走。不好吧。”
“原來是您啊。不知道。那我下次不來了。您可一定原谅我啊。”
“这话说得。你要不來了。回头这帮兔崽子不和我闹乱子。”
“那您是什么意思啊。”……
一老一少两个人说的十分投缘。老首长一路把纪念恩给送了出去。出去还说了。下次來去他那里看看。
纪念恩忙着答应。这才和战天宁说了两句话。带着人走了。
人走了老首长就说了:“果然是龙找龙虾找虾。阎王爷的儿子找了个白骨精。”
说完老首长冷哼一声走了。看看把他的地方搞得。乌烟瘴气的。战天宁就会给自己的兵找福利。把其他地方弄得怨声载道。都來找他來了。
结果说走就走了。回头收拾战天宁。
人走了战天宁回头看了一眼。根本也不买账。倒是看着走远的车子发了一会呆。
回去战天宁就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接到儿子战天宁的电话。许荣荣有些意外。这孩子就跟人间消失了似的。半年多都沒打电话回來了。还说不留在部队了。结果去了就不回來了。
战熠阳说的怎么那么对。别管他。让他自己做主。
许荣荣有时候真的想。这孩子是胡闹腾的。
这不越是不管他。他越是出息。
要是管了。沒准就是个不听话的了。有些孩子就是这样。你越是叫他往东。他就越是往西。拉都拉不住的。一点办法沒有。
也不知道又打电话干什么。
有事吧。
许荣荣想着接了电话。正想着中午吃什么呢。战熠阳带着两个孩子出去了。说是赶集了。开着车子过去的。
外面的天气还算好吧。不冷不热的。两个孩子坐在车子里也放心。不过女儿比较懒。总要抱着。
还好儿子能走几步路。不那么的娇气。
要不然。战熠阳一个人看着两个孩子。还真的看不了。
“天宁啊。”许荣荣接起电话叫了一声。战天宁那边喊了一声妈。
许荣荣现在都习惯了。也不像是以前那样的激动了。不知道是以为身边有两个的关系。还是太久这个儿子也不关心家里的关系。
要是沒有人提起。许荣荣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个儿子的事情了。
总之是感情沒那么脆弱了。
“今天怎么有时间给妈打电话了。你不忙了。”许荣荣坐到一边。对这个儿子啊。有时候不光是爱。还有点恨的意思。
谁让他不关心关心家里的。也不打个电话回家问问。
都说是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儿不愁。看來这话是一点不假啊。以前沒觉得。现在是真心觉得。
这个亲生的。还不如那两个不亲生的呢。
沈让是隔三差五的就往家里送东西。老丈人家有点什么东西给他。他都给送过來。就是不马上送过來。也是舍不得自己吃。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就一块都送來了。
白一更是。沒事就打电话过來。这段时间來了更加频繁了。其实她也不知道是因为阿暖不在国内的关系。还是白一真的想她这个妈妈了。三天两头的就來了。
來一趟呢也不多呆。吃一顿饭就走了。
其实许荣荣有时候觉得白一是心里有事沒地方说。所以他才总來这里的。
具体是因为什么。许荣荣也说不清。
但是白一有事能想着她。能回來看她。足见这个儿子也沒有白养。
可要是一比较。就是战天宁这个儿子不称职。还不如另外两个呢。
“妈。我沒时间。”战天宁这还听不出來么。他妈妈这是话里有话啊。马上就说了。声音也是软了。
战天宁声音一软。许荣荣的心就醉了。马上又说了:“沒说真的。别听你妈的。有什么事说吧。”
战天宁那边也是醉了。跟他妈说话好像是谈恋爱似的。有时候他也是挺奇怪的。他妈看上去沒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说话也不如念恩那么好听。但他就是喜欢听。
或许是母子吧。母子间才会有这种感觉。
“妈。我想结婚。”战天宁忽然的说。给许荣荣的感觉就好像一道光忽然从眼前闪过了似的。
许荣荣半天才有点反应。呐呐半响。问:“你说什么。”
战天宁只好再说:“我说想结婚了。”
许荣荣这才信了。而后说:“你和念恩说好了。”
“说好了。”
“求婚了么。”不管多好。求婚还是不能少的。
“沒有。但我已经想好了。先把结婚证领了。和您说一声。回头您和爸说。我想过段时间办婚礼。我现在这边沒有时间。”
“那你总要和你纪叔叔叶子阿姨说吧。这事可不能马虎。再出错你就多大了。”
一提起战天宁结婚的事情。许荣荣心就悬了起來。这孩子不省心。比沈让还要不省心。
沈让是榆木脑袋。他就是个朽木的脑袋。一个不如一个。
不过沈让有个李佳文。那丫头不一般啊。就是战战熠阳都说了。天底下就一个李佳文。给沈让遇上了。也算是福气了。
但是念恩这孩子不一样。小姐的脾气。能让你吊着么。
“我跟念恩说了。她这几天过去一趟。纪叔叔那边交给念恩。您不用操心了。”
“能行么。”
“您看看再说吧。念恩不一样了。”
“我沒看不一样啊。”
许荣荣上个月还看见纪念恩了呢。沒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战天宁也不说什么了。又说了几句关心的话。那边就挂电话了。许荣荣这才起來去外面看看。别一会就來了。家里沒人。
纪凡逸这段时间喜欢上了钓鱼。成天的带着叶子去外面钓鱼。
今天早上就出去了。家里沒人了。
许荣荣出去看了又看的。沒看见人影又回來了。但回來之后她就总是想儿子战天宁的事情。想到战熠阳都回來了。还在想呢。
战熠阳买了点瓜果梨桃的。蔬菜水果都买了一点。
秋天了。园子里沒什么东西可摘了。全是辣椒了。辣椒年年丰收。年年吃不完。主要是家里沒谁吃那个东西。最后都给许荣荣做成辣椒酱拿到部队里给老祥子家里了。
沈让说老祥子家里爱吃。许荣荣就多做。做好了都给他们了。
看到战熠阳回來。许荣荣有了主心骨似的。忙不迭的朝着战熠阳跑了过去。到了跟前把战天宁的话说了一遍。前前后后的一个字都沒落。
结果战熠阳看看。把两个孩子带回去。却一点意见都沒有。
许荣荣着急了。跟着回去问战熠阳:“你怎么不说话。”
战熠阳回头看看。一手抱着女儿战小丫头。一手牵着儿子战天翼。反问了一句:“我说了就有用么。”
许荣荣无语。什么叫说了也沒用啊。这男人难道不会好好说话了么。有儿子女儿撑腰了。她就不重要了。
别忘了。她还做饭呢。
撇了撇嘴。许荣荣不乐意似的。狠狠的白了一眼战熠阳。转身走了。
看她白眼。战小丫头就跟着学。战熠阳就说许荣荣把孩子都带坏了。以后少白他。
两个人为了这事还拌嘴了。
具体的说过什么许荣荣都不记得了。但肯定是和战熠阳吵了一架。而且这一家闹得还很凶。
她想在也不理战熠阳了。结果到了晚上又自己贴上去了。就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