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闲也不想就这么离开,因为他想弄清楚要杀熏雅的是什么人,也许是气氛对方将自己算计进去了,也许是想保护熏雅的安全,不管是哪种原因,他现在不想就这么一走了之。
看着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的她,林子闲皱眉问道:‘到底是什么人要杀你?现在没有外人,能告诉我吗?’在车上他就曾问过,但是没有得到答案。
熏雅脸上带着一丝疲意,把头发向后拨开,淡淡地吐出一口气,说道:‘去沏茶。’
林子闲无奈地转身去取茶具了。
房间内的门有很多,不过说话声还是可以听清楚的。仿佛能够令人产生幻觉的声音传到耳边:‘他是我的叔叔。’林子闲动作一顿,然后又继续摆弄着茶具,两人在不同的房间,彼此虽然看不到,但是他能感受到声音中的那种···凄凉。
‘我从小生长在一个上流家族,家族产业由爸爸和叔叔共同管理,直到爷爷逝去以后,我的人生就发生了很大转变。’好像是在自嘲。
熏雅情绪有些激动地说道:‘那年19岁,我遇到了最爱的男人,正当我准备带他去见父母的那天,爸爸却突然叫我跟他去参加一个酒会。’
‘我很听话地答应下来,想着等回家以后,再把事情告诉爸爸,可是那个就会···’熏雅用卫生纸擦着低落的眼泪。
‘爸爸喝得醚酊大醉,趴在酒桌上睡着了,我没想到就在那个时候,那个老板的儿子强行把我拉到客房去了。’
‘那晚,我被他强坚了。身体上的凌辱令我几度想到要跳楼自杀。可是命运却偏偏让我临死之前,听到了一个令我震惊的秘密,我偷听道了爸爸跟叔叔的谈话。’
林子闲端着泡好的茶盘走了过来,默默地沏茶,他能感觉到熏雅忧伤的心情,他愿意作她的一个听客。
熏雅闭眼平复了一下心情,看着低头沏茶的林子闲,‘你知道吗?爷爷去世后,公司的产业链出现很严重断层,他们俩竟拿我的第一夜作为筹码,从而借到一大笔钱挽救了濒临破产的公司。而且,我最爱的男人无意中发现了他们肮脏的交易,结果被我爸爸的手下将他扔到了湄南河。’
‘真是丧心病狂!’林子闲一拳重重地砸在桌面上。
‘呵!我的人生也从那天开始彻底改变了,我突然不舍得就这么死去,我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各种公众场合,与一些自己以前讨厌的人跳舞、唱歌···’
听到这儿,林子闲缓缓闭上眼睛,他没有想到熏雅会有如此悲惨的人生历程。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发狂。
熏雅突然笑了起来,似是嘲讽自己的行为,说道:‘我结识了许多即使是爸爸和叔叔都见不到面的大人物,借助那些人的力量,我最终获得了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但我只想亲手毁掉它,正当我要这么做的时候,我遭到了暗杀,不过那次我很幸运并没有死透,那个杀手不知道我的心脏是长在右边的···’
林子闲眼中露出一抹惊讶,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晚是针对你的第二次暗杀。’
熏雅妩媚一笑,点头说道:‘猜的不错,因为在三个月前,我正式宣布公司破产了。’
林子闲将茶水递给她,有些犹豫地想说些什么。
熏雅轻笑着说道:‘你是想问我,暗杀我的人也有能是我爸爸,对不对?’
林子闲尴尬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谁知熏雅却说道:‘爸爸早在2年前就因为脑部淤血,变成植物人了,所以我才会认定两次暗杀都是叔叔一个人干的。’
林子闲犹豫一会儿,然后说道:‘其实你···’
‘你转过身去。’熏雅突然打断说道。
林子闲一愣,下意识问道:‘怎么了?’
熏雅柳眉一皱说道:‘少废话,快点转过身去!’
‘哦!’林子闲被弄的莫名其妙。
薰雅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可以说话了。’丝丝的纱料声传入林子闲耳朵里,不过他也没怎么在意,只当是熏雅换了个姿势。
林子闲继续刚才的话题说道:‘其实你完全可以远离他乡,重新选择自己的人生啊,我是这么想的···想的···’他的话说不出来了···
熏雅好似全然当他不存在一样,赤条条地从他身旁经过,向浴室的方向走去,玲珑美妙挺翘圆润神秘之地一览无余。
‘你是怎么想的?嗯?怎么不说了?’熏雅临走进浴室最后一脚的时候,转过身来,正对着面向他问道。
林子闲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傻不拉几地说:‘是是啊,我是怎么想的?···’
‘那你继续想吧,我要洗澡了。’熏雅一步迈上台阶,走进浴室里,淋浴打开热气升腾间,一具傲人的娇躯透过玻璃,模糊中,散发着那种朦胧的诱惑力。
噗通···噗通!
林子闲心脏剧烈跳动着,脸色逐渐红润,而且发烫,感觉身体里面有一团凶猛燃烧的火焰,快要爆发出来了,这一刻,他想要发泄一番,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感觉不到经脉的运行,内力像是汽油被点燃了一样。
难受···热···
这是他此时的感受,耳朵灵敏的能听到浴室里面每一滴水的声音。他只能将身体靠在墙边,大口地喘着粗气。殊不知他修炼的内功心法,江湖人称之为‘纯阳功!’修炼的造诣越高,体内纯阳之气就会更加旺盛。
据传说,纯阳功最早是吐蕃欢喜禅宗的独门功法。试想一下,连那些佛心远比拉瓦强大N倍的古代大和尚们,都把持不住欲火,‘纯阳功’之名当之无愧。
浴室里的熏雅还不知道外面林子闲的情况,刚刚关上浴室门以后,她就将身子抵在门后面,心脏亦是急速跳动着,脸上一片潮红。
连她都想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白质的肌肤闪烁着盈润的光泽,丰满的酥.胸充满诱惑力,松散的梨花长发湿湿的贴在身上。
尽管只是短短的几秒钟,从小只在大山中长大的林子闲,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活.色生香的赤luo美女,那种强烈的诱惑力,根本不是之前的接吻能比的,林子闲感觉自己说不出话来了,目光怎么也无法从浴室玻璃上的娇躯处移开。
足足过去半个小时的时间,洗漱完毕,一身清爽的熏雅从浴室走出来,斜眼看了下瘫痪着坐在地上的林子闲,心里莫名地微微暗爽,嘴角轻轻上翘,故意不理会一直拿眼睛瞅着自己,一副快要‘死’了样子的林子闲。
走到浴室的一边,那里有用来更换的浴袍,背对着他缓慢地传上去。却突然扭过头来问了句:‘你真的不想上我吗?’双手拿着腰间的系带。
不知道为什么,很想看到眼前这个少年的丑态,她发现自己的心,在与少年一次次地接触中,逐渐转变着,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面对如此香艳销魂的挑逗,林子闲终于忍不住啊的大叫一声,鼻孔飙出一道血来,竟让他瞬间领悟到了‘香烟飘渺步’的真谛,速度快的出现层层幻影,幻影还没完全消失,浴室里的淋浴声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是冰冷的凉水,火红的脸蛋上逐渐升起笑意。
良久,林子闲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着独自品茶的熏雅一阵无语,纵使冲凉之后,他心里的那团欲火也没有完全消散掉,也许这就是修炼‘纯阳功’人最大的弊端吧,注定其一生都无法离开女人。
林子闲心里突然产生一个想法,哪怕是让他面对飞机坦克蜂拥而至,也不愿意再经历一次刚才的事情,哀求着说道:‘熏雅,我···’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熏雅低眉垂目,端着一汪清澈的茶水,静静地说:‘我的世界很复杂,你走吧,希望我们不要再打扰到对方,既然你不要我的身体,那我就给你个忠告吧···尽快和你的朋友离开这栋大厦,走的越远越好。否则···’
熏雅放下茶具,没有再说下去,转身向卧室走去了,独留下一脸茫然的林子闲。
林子闲呆呆地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呼然松了口气,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突然皱眉思考起熏雅刚刚说的古怪话语来,她为什么要让自己离开这栋大厦呢?···
正当他准备开门离去的时候,被一个声音给叫住了。
‘林子闲···留下来陪我吧!’却是熏雅去而复返,反手楼主了林子闲的后背。
‘熏雅···’林子闲脸色重新红了起来。
瞬间,林子闲心中的火团爆发成为森林大火,转过身来他想吻她的唇,想再次感受到那两瓣柔软,两人顿时意乱情迷地激吻在一起,非常疯狂地穿梭在每一个房间···
林子闲走出熏雅的房间,呼出口气,两人最终还是没有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他觉得自己应该想办法帮熏雅走出困境,让她重新振作起来,过上崭新的生活。
眼睛里绽放出坚定的信念,他相信只要努力去做,就一定能够办得到!
‘玩的很开心吧?’
突然身旁出现一个很冰冷的声音,林子闲转头看去,讶异地说道:‘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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