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美玲一脸神秘,声音轻轻柔柔,一点没有陪女儿伤心难过的意思、更加没有要冲进去找准女婿算帐的意思!
她用很大力气将林馨往后拖,“乖,跟妈妈借一步说话!我们不能得罪蒋晖,不能得罪蒋家!”
“不!”
林馨扒住门框不肯走,泪水滑过睫毛往下滴,眸底印入的景象让她肝肠寸断:她的蒋晖,那个一直说爱她、说她是他此生唯一的男人,此刻正如痴如醉的俯首在那个女人白皙的颈间啃咬着...
而从这个角度,她刚好看到那个女人的脸...
瞳孔瞬间散大到收不回来!
“妈,为什么是她?”
林馨颤抖的手指着里面,五雷轰顶的感觉不过如此,“妈,你说啊,为什么是她?”
江美玲一脸似放松又似紧张的奇怪表情。
她正打算开口。
旁边却伸出一只大手。
一把捂住林馨嘴巴。
将她从化妆间门口拖离。
林馨只来得及看了来人一眼,就脑袋一片黑暗。
纵使心有万千不甘,身体却不作主地缓缓陷入无意识!
三天后。
宫殿般奢华的房间里。
纯金打造的宽阔双人床上。
金色蚕丝薄被中,林馨从浑身散架一般的酸痛中醒来。
她一般没有皱眉的习惯,勉强睁开眼,也只是懵懂地抖了抖睫毛。
“醒了!”
一道男人低沉的嗓音很突兀的穿透耳膜。
循着声音方向,林馨看到,床边背着光的方向,立着一个体形彪悍的男人!
他留着酷酷的短发。
穿着英挺的迷彩色长裤和黑色的男式背心。
裸露的胳膊和胸膛布满结实肌肉!
金壁辉煌的陌生房间,床畔英气逼人帝王般的男人。
意识清醒过来的林馨如遭雷劈!
“这是哪里?”
她忽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嗓音暗哑,突然开口撕裂了干涸许久的声带,刺痛令她唇角涌出一股殷红。
“我是不是做梦?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很无力,林馨想爬下床,可是刚从昏迷中醒来的眩晕感又令她捂着脑袋动弹不得。
“这里是鲨鱼岛!”
男人的声音沙哑磁性很具摄魄力,英俊的脸庞有一种邪魅清冷的气质!
他眸光冷冷的注视着林馨的反应。
林馨呼吸得很吃力,床边的陌生男人加上身体的不适都令她感觉局促。
男人不动声色,朝身后挥了下手,“叫医生!”
立即就有仆妇小跑着离开房间。
“先生,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家人也在这里吗?”
林馨不太敢直视床边的男人。
眼睛看着他,脑袋会有眩晕感。
他的气场太强大。
那双暗沉的眸子像是无底深渊。
看一眼便会让人有一种要掉进去的恐惧感!
男人眉心微拧,他双手环在胸前。
不回答林馨的问题却冷冰冰开口吩咐旁边仆妇,“喂她喝水!”
立即有仆妇端过一杯温开水,林馨接过,不客气的一口喝掉一大半。
昏迷几天,滴水未进,她确实渴了!
放下水杯,她鼓起勇气直视床边高大威猛的男人,“请问先生如何称呼!”
“……!”男人眸光冷漠,不理她.
“先生,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您可以送我回家吗?或者通知我的家人来!”
"……!"男人还是不回答。
反而,他结实的双肘撑在床边。
以令人不安的暧昧姿势一脸冷酷的盯着林馨:
“如果你已经问完了,现在轮到我来问你,你脑袋里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
什么叫问完了,林馨叹气,他分明什么都没回答她好不好?
究竟现在身处何时何地,她仍旧一无所知!
为了跟他保持距离,她只好躺回床上,却仍旧听话地竭力回想:
“最后一件事……我要结婚了!他带我开邮轮出海拍婚纱照,天气特别好,海面上风平浪静,他还对我表白!后来……后来的事我好像不记得了!”然后眼睛一睁就出现在这个陌生地方了!
这有什么问题吗?林馨鼓起勇气抬头以眸光询问床边的男人!
“二少,医生来了!”
仆妇领着一位年轻的女医生进屋。
被称为二少的男人转身渡向窗口。
在那儿,他点燃一支烟。
健硕的身体倚靠在墙上。
冷寂深沉的眸光则看向窗外不远处的沙滩,那里放着一口被掀了盖的棺材。
几天前,这口棺材装着林馨被人抛在海里。
是他和手下们把她给捞回来的。
床边。
医生不声不响拿出听诊器先是检查了林馨的心肺功能,接着又翻看了她的眼皮和舌头,最后,停止手头动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面无表情地问她:
“觉得哪儿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
林馨摇头,虽然浑身肌肉和骨头都有一点酸痛,可是她相信会很快恢复!
女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再次问话:“那你再想想,你脑海中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
“最后一件?”
为什么都要问她这句话呢?
林馨努力让脑细胞运作!
她能想到的最后一件事情还是……“我未婚夫带我出海拍婚纱照!”
“拍婚纱照,然后呢,在邮轮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没有!”林馨很肯定。
医生收拾药箱,然后走到窗前,轻声汇报:“二少,她可能患了片断性失忆!”
“片段性失忆?”
二少掐灭烟头,缓缓吐出嘴里最后一个烟圈,“她什么时候会想起来?”
“因为受了重大刺激,所以选择性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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