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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
“院长大人···”
正伏案工作的尤丽莎抬起头来,看着门边探进来的脑袋,惊喜地站起身,随后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打趣道:“诺布尔子爵阁下,你不去视察封地,怎么跑到我这儿来了?”
得,看来昨日之事已在学院传开了,恐怕不只是学院,整个费格司城估计都传遍了。霍克苦笑,“院长,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是来找您更换身份牌的。”
尤丽莎见他身上所穿,正是自己送给他的魔纹战袍,心中更是欣喜,迎着他在房中坐下,“说起来真是让我感到难以置信,你竟然这么快就升阶成为中级召唤师,看来咱们召唤师分院出了一个了不得的天才啊!”对这个几乎没有前来分院学习过的学员,她简直找不到话来形容霍克的天赋,只能归结于他上古召唤师血脉的缘故。
“院长您谬赞了,我可不敢当,只是运气好罢了。”
女巨人不以为然地笑笑,运气?别人怎么没有你这样的运气?她仍旧打趣道:“受封子爵感觉怎么样?你现在也是有头有脸的贵族了哦,厄尔蒙多阁下。”
霍克无语,院长,还能不能愉快地谈话了?耸耸肩答道:“没啥感觉,我还是我,依然是您的召唤师学员霍克·厄尔蒙多。”
尤丽莎满意而赞赏地笑了,充满英气的脸上闪过一缕柔情,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却被霍克的眼神捕捉到,阅女无数的他,在英姿飒爽的女巨人身上,感受到与其他女子完全不同的别样风情。
“很不错,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心态倒很沉稳,没有轻易受到身边环境变化的影响,一般人可做不到这一点。”
“呵呵,那是,环境无论怎么变,我也不会变。”
尤丽莎极富深意地看了霍克一眼道:“看来我倒是白担心了一场,不过,你是否知晓,受封赐爵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
霍克有些疑惑,“担心?院长您担心什么?至于意味着什么,我还真是有些糊涂,莫非会带来不好的影响?”
尤丽莎叹了口气,“你对费格司王室的情况了解吗?”
霍克皱眉问道:“王室的情况?那和我有关系吗?”
“怎么会没有关系?你可能不知道吧?现在你身上已经打上了学院派的标签?”
“学院派?什么意思?”
女巨人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敢情他自个儿什么都不懂啊!其实这还真不能怪霍克,这小子就没老老实实呆在费格司城多长时间,别说是王室的情况,连城中好些个地方都没去过。
当下尤丽莎把第一王子伽兰迪和四王子泽多竞争储位,以及学院的态度,毫无保留地对其告知。霍克明白了,第一王子和学院的利益,可算得上是绑在一块儿的,他作为希德的特招学员,理所当然的成了学院派的一员,现在他虽未担任费格司王国的实职,却有实打实的爵位,难免会被卷入王位继任者相争的漩涡之中。
“院长大人,您是担心我沾惹上是非,对吗?”霍克知道尤丽莎不会无缘无故给他说这些,显然是怕他由于身份地位的改变,一时头脑发热,干出授人以柄的事来,轻则可能抹黑学院的形象,重则说不定会影响第一王子竞争储位的布局,须知道,在政治斗争中,小人物坏事的情况可是屡见不鲜。
在地球历史上,第一次世界大战之所以打响,正是因为一个叫普林西普的塞尔维亚青年——这样的小人物在南斯拉夫开了一枪引起的,所以说,小人物也有可能改变历史的走向。
女巨人挑了挑眉,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你不是要更换身份牌吗?拿给我吧!”
霍克把吊在胸前衣服里的身份牌拽出来,从脖子上取下,递给分院长,“您尽可放心,我不会牵扯到那些麻烦事当中,对我而言,最重要的还是潜心修炼,提升实力才是正经。”
尤丽莎没想到他会把召唤师分院的身份牌贴身存放,突然生出某种怪异的心思,原本英气勃勃的精致脸庞,出现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她当然不可能知道,来自地球的曹刘,并非是有什么旖旎的遐想,看好莱坞大片时,见特种部队士兵都把军牌吊在胸前,所以就用一条没有附加属性的普通项链,把身份牌串起来随身携带,纯粹是为了进出学院方便,仅此而已。
分院长本人都没有意识到,她居然会十分在意这个细节,有些慌乱地更换了身份牌上的魔力印记,强作镇静地递还给他。
霍克很自然地接过,查看了一下,没错,已经是中级召唤师的铭刻标志,笑嘻嘻地把身份牌重新套在脖子上,又塞进衣服里。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个动作,令分院长大人心跳加速,引出绝对具有歧义的联想。
他强大的精神力,原本能够探知他人的情绪波动,不过面对院长大人,当然不会这么做,所以自个儿的行为,让尤丽莎产生了误会,他一点儿也不知道。
尤丽莎强自压下心中的悸动,故作镇定地道:“你能有正确的认识,这样最好,储位相争的事,千万不要乱掺和,一切都交给院长大人处理才是。”
霍克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即起身告辞。待他出门后,尤丽莎拍着一对大凶器无力地坐下,从胸中舒出一口长气,朦胧的眼神投向窗外,怔怔地发呆。
霍克来到杰米什的住处,这是一幢坐落在繁华地段的二层小楼,矮人向他汇报过,打算把一层改建成格调高雅的酒馆,专门贩售他提供的佳酿,二层用以居住。杰米什很本分,自己住在一层的杂物间,把二楼的空间,全部腾给霍克,让他在学院之外,也有一个落脚之处,不过这一点,还未来得及向霍克报告。
霍克见一层有几个工匠正在干活,也没打扰他们,直接问明杰米什在哪,朝后面的杂物间走去。
“大人,您来啦?”见到霍克进屋,矮人惊喜地弯腰行礼。
霍克皱眉打量着屋中的景象,除了一张小床摆放在墙边之外,整个房间全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他疑惑地问道:“谁住在这里?”
“嗯?是我,大人。”
“你怎么住这里?楼上不是有房间吗?”
“哦,那是留给大人您的,我住这儿就行了。”
“胡闹!我一个人住得完一整层?去楼上找一间房住···”见矮人还要开口推辞,霍克摆手道:“不要多说,这是命令。开什么玩笑,要让人知道我的随从住这种地方,我这个子爵岂不是脸都丢光了?”
矮人瞪大了眼,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结结巴巴地问道:“大人您说什么?子爵?”他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就像遇到了啥可怕的事一般。
霍克耸耸肩,“瞧你那点出息,怎么?我就不能当个子爵?”哼,老子还有封地呢!他从空间中拿出敕封令和封地文书,随意地扔到矮人怀里。
杰米什手忙脚乱地捧住,生怕掉落在地,把卷起的两张兽皮卷拉开一看,顿时就傻了,喃喃道:“这是真的···这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吧!”
见状霍克心中有些好笑,却故意板着脸严肃地道:“杰米什,现在任命你为诺布尔子爵的侍从官,季俸一百金币,即日起代我前去诺布尔镇视察民情,听明白了吗?”
矮人幸福得差点晕过去,再次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实在英明无比,他一个原本依靠带路为生的社会底层之人,成为召唤师的随从才有多久?就摇身一变成了子爵阁下的侍从官,做梦也没想到有这样的好事啊!他舌头更加不利索了,“大人,这···这···如何体察民情,我···我不会啊!”
“有啥不会的?不会可以学嘛,再说了,很简单的···”霍克也是出于无奈,他要赶回地球参加隐门交流会,哪有时间去视察封地?只能赶鸭子上架,让杰米什顶上了,“所谓体察民情,最关键的就是看赋税,要是大家的日子过得不好,就要调低税率,还要想法子扩展领地的收入渠道,在那里卖酒不知道行不行,你也顺带去看看。”
杰米什呆了一呆,尽力消化他话中的信息,随后苦着脸问:“我要是去了,这里怎么办?”
“那就更简单了,雇人来干不就得了。”某人是要把甩手掌柜当到底,完全没把这酒生意当回事。就连封地,他都能交给杰米什去代为视察,还有什么事他干不出来?
见霍克转身就要出门,杰米什赶紧叫住他:“等等大人,您把这两件文书收好,还有,您不给我个凭证,我怎么代您去视察呀?”
好嘛,这家伙差点连敕封令和封地文书都忘了收回,霍克一边接过文书一边回头道:“不需要什么凭证,你必须暗中视察,我是让你去了解情况,不是去作威作福,知道吗?不准与当地的任何官员接触,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给我清清楚楚记下来,等我回来后,一一向我报告,懂了没有?”
他与杰米什之间有契约关系,对他倒是能够信任,关键是要他深入民间了解真实情况,不要被当地的官员所蒙蔽,所以才会作此交代。
矮人点了点头,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就是大人常说的“偷偷的进村,打枪的不要”,虽然搞不懂什么叫“打枪”,但这话的含义,大人却是给他解释过的。
不过,大人这子爵也当得太不着调了吧!
这话杰米什可没敢宣之于口。
新晋的诺布尔子爵把一切都甩给随从,哦,现在应该是侍从官,也没回学院,出城找了个无人之地,闪身进入刻印空间。
这一趟奥茨赛德之行,时间虽然不长,发生的事却是不少,回到地球之后,不由得生出恍如隔世之感。
手机一拿出空间,无数的提示直接导致当场死机,连关机键都失灵了,只能拔插电池重启。
他也懒得一个一个回,先给屠夫姐姐拨去一个电话,约好农历二月初一乘飞机启程,前往石川省的省会,再转车赶往剑阁。现在交通如此发达,只要不是特别远,或是不利于行之地,提前一天,都足以赶到。
今天才2月13日,也就是农历元月二十三,还有一周才到日子,他打算先提前安排好学校请假的事,等交流会结束后,直接返回奥茨赛德,去找苏尔,看看能不能帮她搞定自然之灵。
正准备拨电话再次麻烦谢绍洋给学校打招呼,手机铃声却先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着地主两字,霍克不由微微一笑,接通了电话:“地主美女,你好啊!”
话筒里传来一声不满地娇哼:“不许叫我地主美女,我强烈提出谴责并且抗议,曹刘同学,你的言论让我深感遗憾,我将呼吁相关人等对你进行制裁。”
某人手机差点从手里吓掉,“大姐,你啥时候进外交部参加的工作?”
曾鹭鹭发出一阵娇笑,“谁让你叫我地主来着?”
“行,我投降,地主两字去掉可以了不?”
“这还差不多!”曾鹭鹭傲娇地笑了,被人叫美女哪个女孩不喜欢,何况她本身也绝对当得起这称谓。她接着问道:“你跑哪儿去了?怎么电话总是不在服务区?”
“出了趟远门,那里没信号。对了,有啥事啊?”
曾鹭鹭本来爽朗的声音突然变低了,听上去似乎有些害羞,“那个,你···你明天有空吗?”
曹刘未及多想,脱口而出道:“有啊!怎么?又要我当苦力?”
曾鹭鹭不满地翻了个白眼,用手锤了一下腿上的抱枕,还在心里嘀咕:咋就这么不解风情呢?不过这一切电话另一边的曹刘同学看不到。
“不是,想要你请我吃饭,可以吗?”她的声音变得柔柔糯糯的,听上去与平日里大为不同,别有一番诱人的滋味。
“多大个事?请吃饭嘛,木得问题。”曹刘答应得很爽快,却画蛇添足地加了一句煞风景的话:“那些人啊?思思姐和杨扬都一起吗?你们定地方好了。”
曾鹭鹭险些把抱枕揉碎,磨牙道:“就我一——个——人!行不行?”
“一个人就一个人呗,咬牙切齿的干嘛?”
曾鹭鹭彻底无语,拿这个活宝毫无办法,你怎么就长着个榆木脑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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