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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文金仙这头,已吩咐弟子三五成群去找寻秦若涵的下落。小说网而此时的秦光则是慌了神,平生就这么一个爱女,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叫自己如何是好啊。
他御风前行了数个时辰,却未有一丝线索,眼看天渐渐地暗了下来,也只好返回龙溪从长计议。
而自己返回龙溪派中,还未止住脚步,就见一妇女椎心泣血,大放悲声:“涵儿,涵儿!”
啼哭之人,正是秦光的夫人,听说女儿被那修妖之人劫走后,在龙溪派中哭了整整一天。见其眼中本是清澈雪亮的,但现在看来,却红肿得像流血一般。
众弟子围在这里不是袖手旁观,而是未得到秦光的允许,自然不敢擅自走出此地。
沐云轩也是刚刚回到龙溪,找寻了一日竟不果,见其举止慌张,道:“师父……可有师妹的消息?”
秦光一时着急,也未将此事通知给本派,听其言语又好似已知晓此事,不由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沐云轩愁眉锁眼,低声道:“公子说的!”
话音未落,就见秦以沫从众人身后走来,秦光不禁将目光投向了秦以沫,似把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秦以沫精神不振,惨然不乐。小说网已众人先见之明,即便不开口询问,便已得知结果如何。
但众人却未曾想到,身前这龙溪公子,便是劫走秦若涵之人。而他装作茫然若失,也只是为了得知自己的身世而已,见其走到众人身前,对着秦光温言道:“请随孩儿到房中一坐!”
秦光见其眼神怪异,又好似在给自己使眼色,随即便附和的点了点头,对着身后弟子道:“这雨天就别都在外面站着了,赶紧送你们的师母回房!”
父子俩远去,场面上只留下众人和即将哭晕的秦夫人,一弟子搀扶秦夫人走向居处,众人见状也只好散去。
而沐云轩望着秦以沫的身影不由地摇了摇头,喃喃道:“不对!”
那日淸凌来访,正恰巧赶上自己外出返回。被这二人挡在龙溪之外,属实有点尴尬。公子恋爱本是件好事,若是自己贸然出去打扰,自然有些不礼,也只好躲在二人不远处的一颗栗树后。
沐云轩见男女之情也不为奇,只是秦以沫那把扇子特为显眼,凡人看去,只是把它当做乘凉用品,但自己注意了那把扇子已经不下十次,已自己在龙溪派中,专心修剑十年之久看来,此扇绝非寻常。沐云轩修为虽平凡,但却极其精通兵器一类,可以称得上是铸剑天才。铸剑,最注重的不是外观,而是细节。他的耳朵不仅能听够出敲打的力气是几层,还能听出剑身被击打时发出的余震声。
那日秦以沫不小心将此扇掉落在地,发出的声响让沐云轩不由一惊,他敢确定,此扇绝不是道家兵器。
待二人走后,沐云轩好奇的走向此扇掉落之地,打眼一瞅,不由上身一震。此扇掉落之地与旁边比起来差距甚大,周围土地本是松软的棕褐色,但这部分却已变成了一块又黑又硬的石头。
“沐师兄!你怎么还不走啊!”沐云轩正忆起那日情景,却不料身旁一子弟将自己惊醒。
天气有些凉,沐云轩不禁打了个哆嗦:“回,正要回!”
秦光来到了秦以沫的所居之处,刚一进门,就见秦光焦急道:“可是知道了涵儿的下落?”
秦以沫面无他色,伸手一比,示意请秦光坐下聊。
“您先别急,孩儿请您过来不是为了若涵一事!”
秦光一脸诧异,正色道:“涵儿现在已落入那妖孽手中,何事能比此事还重要?”
此话一出,见秦以沫摇头不言,半响又“噗呲”的笑出了声。
秦光见其怪异举动,不由心中一慌,道:“因何吉事喜笑?”
秦以沫收住笑容,沉声道:“请您如实告诉我我的身世!”
秦光的气息吐了一半,突然屏住,面色大变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看秦家名册!”
秦以沫毫不逊色,悠然道:“我只是想知道我的身世!”
秦光为女儿的事已经急的焦头烂额,哪里还有闲心给他解释:“你是我秦光的儿子,这就是你的身世!”
秦以沫听得出来此言中掺有敷衍之意,不禁高昂道:“那秦家名册之中,为何没我秦以沫这个人!又为何我体内……”秦以沫舒了口气,不再多言。
秦光隐约听到了“体内”二字,心中不由一慌:“难不成封炎骗我?其功力都传输给了腹中胎儿?”
秦光只感觉越想越害怕,见其坐立不安:“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我只想听你亲口讲给我听!”秦以沫平和的语气之中又带有一丝恨意。
秦光现已心烦意乱,一时不知如何开口,脑袋里向炸开了花,好似没有太多的精力讲给他听:“若他知道真相岂会不痛恨于我?”他是妖王的后代,而他的母亲又是被自己逼死……
“我若告诉你若涵的下落,那你会不会告诉我,我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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