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暖有些怀疑,周倾一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才会故意这样问,只是她觉得周倾一忽略了一点,那便是如果她真的有什么打算的话,她怎么会选择说真话,自然是说假话蒙骗一下(天价婚约:老婆大人请签字353章)。(有)?(意)?(思)?(书)?(院)
凝视着周倾一,许安暖笑道:“周倾一,你这算什么问题。如果我没有说真话,你不是也会相信。这和说没说真话又有什么区别。”
摸了摸下巴,周倾一做出一副若有所思样子,点了点头,说道:“安暖,你说的很对。所以,才是生日礼物啊,一旦说出来,就不许反悔。”
对上周倾一的目光,许安暖觉得周倾一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才会这般。
说是一回事,但是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许安暖点了点头,说道:“周倾一,我所说的都是真的。你不要胡思乱想。”
拉住许安暖的手腕,周倾一微微用力,将许安暖扯到了怀里,不容拒绝地说道:“那么,安暖,你就说出来,一切结束的时候,你依旧会在我身边。”
抬首,许安暖看向周倾一,他的眼中掠过一丝不安,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手抬起,许安暖摩挲着周倾一的脸颊,问道:“你,究竟在怕什么。”
周倾一摇了摇头:“安暖,我们都不再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和小姑娘了。”
“嗯,”许安暖点了点头,“所以,你想说明什么。”
周倾一唇角扬起,说道:“安暖,你这是明知故问吗?我不是已经说了吗,这是我想要的生日礼物。你的承诺。”
周倾一的目光紧紧地落在许安暖身上,一动都不动,目光中隐隐地流露出一丝期盼一丝无奈。
装作看不懂的样子,许安暖淡淡说道:“周倾一,你就不要和我打哑谜了,你倒是说说,你究竟想说明什么。”
知道许安暖这是在故意装作不知道,周倾一点破道:“安暖,我的意思很简单。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承诺,一个真实的保证,就这样。你可以不当真,但是我会把这个当成真的。”
如果说是这样的话,许安暖觉得一切并没有那么重要,只是——
“今天,真的是你生日?”
周倾一点了点头,盯着许安暖:“是啊,农历的,安暖,我只是想要你陪我过生日。”
许安暖扯了扯唇,说道:“好了,周倾一,我答应你,如果一切尘埃落定,我也不会离开你。”
听许安暖这样说,周倾一才露出满意的神色。
说是帮助周倾一庆祝生日,但是许安暖发现一桌的菜都是她喜欢的。酒过三巡,许安暖觉得头有些晕。她酒量并不算太差,但是这么快就觉得晕了也很少见,何况周倾一拿的还是红酒。
周倾一又给她倒了一杯,劝她喝下。许安暖趴在桌子上,摆了摆手:“周倾一,你放过我吧,我实在是喝不下去了。”
周倾一倒也是没有勉强,轻轻地抚摸着许安暖的头发。
迷迷糊糊间,许安暖听见周倾一问道:“安暖,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对周静,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她是怎样挑衅你的。”
虽然醉了,但是许安暖还是保留着一些清醒,听见周倾一这个问题,心中顿时警钟大作,猜测着周倾一劝她喝酒不过是为了酒后吐真言。
不敢立刻回答,许安暖怕算计好的回答,会让周倾一怀疑。害怕让周倾一知道她想起了一切,因为这是她自己给自己设的枷锁,她走不出这个画地为牢。就算是为了我去的奶奶,她也不应该一直和周倾一在一起。现在,她是为了让有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才和周倾一在一起。
许安暖本是趴在桌子上,听周倾一这样说,忽然间坐了起来,很是不高兴地看着他:“周倾一,你还好意思问吗,谁要记得她当时做了什么,反正她对你有意思是真的。她已经被我拉入到了黑名单,周倾一,你干什么?”
带着些醉意,许安暖盯着周倾一,害怕周倾一还会说什么,她现在已经有些混沌的大脑会跟不上,会说错什么而露出破绽,最有效最简单的方法——
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子,许安暖扑到周倾一怀里,双手搂住他的颈子,靠在他的怀里,低声说道:“周倾一,她究竟是不是你的童养媳,你真的不喜欢她,亲过她吗?和她上过床吗?”
将许安暖搂在,周倾一摇了摇头:“没有。安暖,你——”
话未说完,周倾一感到唇上传来一片冰冷的触感,许安暖吻住了他。
这般的主动,就好像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一般。
那一次,许安暖也是醉了,也是这般地主动。
想要拉开许安暖,只是许安暖却紧紧地拉住他,甚至没有矜持地撕扯着他的衣服,被这样撩拨着,周倾一心中也是腾起了一团火。扣住许安暖的脑勺,反客为主地吻住了她。
在许安暖感到快要窒息的时候,周倾一才放开她。
喘着气,许安暖看着周倾一:“周倾一,你要怎么证明,你和她没有关系。算了,反正有没有关系,你都是我的。”
拿起桌上的酒瓶,许安暖一口劲全都喝了下去。在周倾一反应过来伸手夺走酒瓶时,一瓶红酒已经被许安暖喝下了一大半,
这酒度数高,几杯就会让人晕厥,周倾一本想是让许安暖酒后吐真言,却没想到她喝下这么多。
许安暖感到胃里一阵倒腾,头疼得更加厉害,知道这次是真的喝大了。
醉酒的难受,也只是当事人才知道,在心里将周倾一指责了一遍,许安暖感到意识慢慢被剥离出她的身体,身子不自主地向后倒去,在落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时,许安暖彻底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的时候,许安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屋子里一片漆黑。睁开眼睛,慢慢地许安暖才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勉勉强强可以看清屋子里家具的轮廓。依稀的,许安暖记得自己似乎之前呕吐过几次,折腾完了周倾一,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扯了扯唇,许安暖觉得那样的自己面子丢大了。感到喉咙里有些干燥,似乎像是在冒烟一般,许安暖想要去厨房倒点水。
手指刚刚动了动,听见身边传来声音:“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