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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隐晦归隐晦,不过赵泽这话说的似乎也太隐晦了。以至于让宋宇仁觉得他是在和赵泽谈论意外一件事情吗,而不是在谈论是否开城门放彭朝栋进城的问题。
宋宇仁沉吟有顷,似乎死在思考,过了一阵子之后,宋宇仁才摇了摇头,道:“茶盏上的热气并不存在,这只是朕的习惯使然罢了。”
“皇上说的切。”赵泽说道,“习惯使然。”
宋宇仁不明所以,但冥冥之中,宋宇仁似乎已经有了些头绪:“大伴的意思是,无论是浙党还是秦党,他们的争论是数百年来党争的习惯使然?”
赵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宋宇仁的这句话为好,宋宇仁这句话说的也没错。任何事情都有惯性,绵延数百年上千年的党争当然不能例外。
“朕明白了!”赵泽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宋宇仁问题比较合适,宋宇仁一拍大腿,一副焕然大悟状,“无论是秦党说的话还是浙党说的话,都是子虚乌有,不能尽信之。朕不能受他们的干扰左右!”
在这一刻,宋宇仁有如茅塞顿开,豁然开朗。
在这一刻,宋宇仁有了主意。
“来人!”宋宇仁唤来了再宫殿外守候的贴身侍卫。
宋宇仁话音刚刚落下,从宫殿外走进了一个年轻的侍卫听候宋宇仁的差遣。
“侍卫队听令,随朕出城迎接秦军入城。”宋宇仁做出他的决定。
宋宇仁最终还是决定让秦军进入京师城。虽说宋宇仁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就以目前京师城的情况来看,宋宇仁还离不开彭朝栋,离不开秦军。
其他的先不论,单单说总督天下勤王兵马的人选,宋宇仁再也找不出比彭朝栋更合适的第二个人。
再者凭借宋宇仁对彭朝栋的了解,宋宇仁也不认为彭朝栋会冒天下之大不讳。铤而走险,走上谋反作乱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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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在京师城的另一处。帝国的首辅徐鸿谦的府上。
作为帝国的首辅,位极人臣南都徐鸿谦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般的存在。徐鸿谦的府邸就算是放在平时也很热闹。
想要结交讨好徐鸿谦的人不计其数,徐鸿谦首辅府邸的门槛几乎都要被踏平并不是一种夸张的说法。而是确确实实徐鸿谦府邸的门槛经常被踏平,换上之后很快又被踏平:登门造访的人实在是太多离开。
然而,在这个时候,徐鸿谦的府邸未免也热闹的太过分了一些。大部分的秦党官员都不约而同的来到了徐鸿谦的府上。
若是放在平时,徐鸿谦一定会大发雷霆,然后将这些人全部都赶回去。虽说党争已经是铁板钉钉的存在,但是结党毕竟是不光彩的事情。没有人会愿意向外宣张自己结党。
徐鸿谦也不例外,虽然几乎整个帝国的人都知道徐鸿谦结党,但是徐鸿谦总会在人前表现的特别低调。
京师城的耳目众多,秦党官员齐聚秦党党魁府邸的事情一旦传到宋宇仁耳朵里,徐鸿谦也解释不清楚。
不过这一次,徐鸿谦很例外的将所有登门造访的秦党官员全部请进了府内。
这些天秦党的官员除了关注辽军的动向意外,最为关注的莫过于是彭朝栋和秦军了。几乎所有秦党官员的焦点都落在了彭朝栋和秦军身上。
“国梁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情!”户部尚书苏恪坚信彭朝栋的为人,不相信彭朝栋会有谋逆之举。
今天在朝堂上和浙党的一番争论,苏恪的言辞最为激烈,字字和浙党争锋相对。
在做的所有人也不愿意也不希望彭朝栋谋反,彭朝栋要是真的谋反,在座的人都要跟着完蛋。人总是自私的,秦党这些年来在朝中的主导地位带给了他们很多的便利。他们愿意从秦党中受利,但是没有人会愿意跟着秦党一块完蛋。
彭朝栋这些天的异常举动让秦党的官员全部都乱了套,秦党的官员像无头的苍蝇一样没有头绪。他们齐聚在徐鸿谦的府邸一是希望从徐鸿谦那里得到一些消息,免得没有任何头绪可循。二是为了从商讨对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