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说了?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周宿再次确认,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问的东西很正经为什么还要这般小心翼翼。
“说!”尤里雅耐住了性子,刚才有一瞬,她都有种想要大耳瓜子抽他的冲动。
“雅儿,为什么贪狼死了的时候没有爆出任何东西?难道和这群哥布林们一样是我们的运气太差吗?”周宿问出了他想要问的问题。
尤里雅直接就被周宿给气乐了,这丫都是什么和什么啊?就这么个小问题还这么谨慎的抛块砖再问?直接问不就好了吗?艾希,智商堪忧啊!
不过,尤里雅有着“良好”的素养,强行压制住了自己发火的冲动,白了他一眼,为他解释道:“首先,这群哥布林们死了除了斧子头盔不爆任何东西不是我们运气太差的缘故,恰恰相反,本姑娘的气运好着呢!就是不知道你的气运如何,是不是拖了我的后腿……”
周宿听到这里,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心道:你的气运是比我的要高,但,我的也不低了好吗?说的我好像喝凉水都塞牙似的,真是的!
“之所以它们不爆东西,是因为它们的伴生空间里压根就没有东西!哥布林虽有人形却不办人事,从来不收集乱七八糟的东西,这都是基础的知识,真不知道你老师是怎么教你的!”尤里雅接着说到,说到最后还用葱指戳了周宿的额头一下,好像在埋怨周宿不学好。
周宿的嘴角又忍不住抽了抽,心里竟有些后悔了,让她来为自己讲解知识,自己学知识不成却先受到了成万点的伤害,心酸啊!自己哪有老师教啊?这不是存心的么?
“其次,贪狼死了不爆东西与哥布林的状况不一样!贪狼被封印卡片封印后,虽然仍有进阶的潜力,却失去了玄兽最基本的东西:它的伴生空间再也打不开了!so,就这样了。”尤里雅解释完了,摊了摊手,一副事情就这么简单的样子。
周宿听后,恍然,心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这么简单,早知道就不问了……
周宿和尤里雅二人在打理好这个地方的事情后就离开了这里,当然临走的时候周宿没有忘记将昏迷的孙子衣带上。
怎么带?当然是周宿扛着了,自己作出的业自己尝苦果,难道还让尤里雅扛着不成?
两人漫无目的的游荡了将近十几分钟后,周宿发现自己肩上扛着的孙子衣醒了。
小姑娘挺可爱的,醒了以后竟还在装睡,估计被自己吓坏了吧?周宿嘴角扬起一丝坏笑,心道。
既然你装睡,那我就让你装不下去!周宿勾起的嘴角越来越高,突然他有动作了,他举起他邪恶的右手“啪”的一声打到了孙子衣的娇臀上!
周宿感到那柔软的触感,心中无数念头闪过,愣了。
孙子衣再也装不下去了,“啊”的尖叫了一声,脸顿时就羞成了一块大红布,脑海一片空白,愣了。
尤里雅看到这一幕,眼中顿时冒起了浓浓的火焰,这臭流氓竟然敢当着她的面做这种没羞没臊的事,他怎么敢?!一时间,她也愣在了原地。
所有人在这一刹那都不约而同的愣住了,静静的林地里,臀掌交击产生的清脆响声此时更像一曲空灵的乐曲,回声阵阵,空旷悠扬。
三人中,孙子衣第一个反应过来,她开始拼命的挣扎,她要逃出这个恶魔的魔掌!要是再这样下去,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虽然她喜欢周宿,但是还没有上升到为他献身的程度!
要说周宿还真是个厚脸皮,即使是这个样子了他还是不见一丝尴尬。他此时倒是淡定起来了,反正被占便宜的又不是他,他尴尬个毛线?
“怎么?不装睡了?刚才不是装的挺好的吗?继续装啊?”周宿似笑非笑的调笑到。
“我没装睡!刚刚我就是昏迷过去了!”孙子衣此时哪里会承认她是装睡啊?不装睡都有她好受的了,要是再加上装睡意图逃跑这一条的话,嘶,你想让她死啊?
“说谎的孩子可不乖哟!不乖小心你的屁屁又不保喽!”周宿说着举起了再此时的孙子衣看来比恶魔的手还要可怕的右手,作势欲打。
孙子衣被周宿如此三番五次的调戏,心里的委屈终于压抑到了极点,心里防线轰然大破,紧咬着嘴唇,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哗啦啦掉了下来。
这次轮到周宿慌了,她哪里见过这等架势啊?这是要孟姜女哭倒长城的节奏吗?都说女人的脸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以前周宿还不信,现在却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尤里雅看到孙子衣哭了,顿时更加不高兴了,女人都是感性动物,或许前一秒还争个你死我活,下一秒却相抱相拥哭成泪人了,说起来尤里雅这个变化还算小的。
尤里雅一把将周宿推开,粉臂一张,将半空坠落的孙子衣接到了自己的怀中。一个转圈将力卸掉以后,尤里雅将孙子衣轻轻的放到了地上,开始数落起周宿来了。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臭不要脸了,欺负我们女人?子衣妹妹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折磨她?”尤里雅说的义愤填膺,好像受欺负的是她一样。
周宿在一边摸摸鼻子,直接无语了。这他丫的都是什么事啊?刚才她和她哥一起放出贪狼绞杀我们的事你难道忘了?我没杀她已经是法外开恩了,调戏一下怎么了?再说了,我又没有真的怎么调戏她,更没有把她吃了,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
不过,周宿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着想,理智的,他选择了把这段话憋在了自己的心里。
不过周宿也不至于这么就认怂了,毕竟这个事怎么说都是自己有理,只要说的委婉一点,应该不伤什么大雅。
“首先,我只是欺负了一下她,没有欺负你,你不要借题发挥。其次,我没有臭不要脸,我刚才并没有真的打下去,再说了,我只是调教一下战俘,让她以后老实点,省的我劳神费心。最后,我没有折磨她,这个东西她舒服我也舒服,我们两不相欠,而且你要搞清楚她就是做错了!”周宿整理了一下措辞,将自己的中心思想委婉的表达了一下。
“她舒服我也舒服,我们两不相欠”,尤里雅此时脑海中重复最多的就是这句话了。
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无耻之人,甚至把无耻当做了一种精神追求!尤里雅也是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