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仁天皇沉吟道:“刘毅如果把远东之民都迁到支那,我们就会少很多劳动力,这件事并非好事。”
载仁亲王哈哈一笑道:“陛下,至于劳动力,我们可以用战俘。在远东地区,有苏联军队十数万,再加上驻屯军,至少有二十万,完全够用,只是刘毅这一移民,远东地区将没有了女人,这到是个问题!”
裕仁天皇叹道:“朕一向反对帝国勇士滥交,这样极易患病,从而影响战斗力。这样吧,号召帝国女性参加挺身队,并征召朝鲜女人一并加入。我们要用科学的管理,为帝国勇士提供安全卫生的慰安服务!”
载仁亲王鞠躬道:“哈尹,微臣即刻去动员。”
裕仁天皇叹气道:“如果晴子没有离开,让她领衔挺身队,这将会使帝国勇士们更加神勇,可怜啊,白白便宜了刘毅那个畜牲!”
载仁亲王心里暗斥:“良子皇后领衔挺身队,更能激发勇士们的斗志。”口上却道歉道:“是微臣糊涂,还请陛下恕罪。”
裕仁天皇轻叹道:“算了,朕从朝鲜王室选个吧,您立刻去安排此事!”
林铣十郎得到裕仁天皇的许可,连忙拜会刘毅,恭敬的道:“刘将军,天皇陛下已经恩准您的请求,具体怎么操作,还请您明示!”
刘毅叹道:“我想请国联代表、红十字会代表及苏联代表齐聚伯力,共同划出一块安全区,以便为难民提供帮助,不知阁下怎么看?”
林铣十郎沉吟道:“刘将军,您想让国联来制约我们大日本帝国吗?”
刘毅轻叹道:“贵国已经退出国联,他们对贵国并无制约力,我只是想让安全区的合法,仅此而已!”
林铣十郎沉思良久,想不出有什么不妥,便点头道:“全凭您作主,但我们拒绝记者宣传今日之事,这将会歪曲我国的形象。”
刘毅冷笑道:“血债需要血来偿,终有一天,我们会在战场上报仇的,我们还不屑乞求媒体的同情!”
林铣十郎鞠了一躬,诚恳的道:“刘将军,我们大日本帝国最佩服勇士,最瞧不起懦弱的人。说句冒犯的话,您的国人除了会哭会闹会游行外,好像根本没有勇气拼死一战,战争本身就是无情的杀戮,通过搏取外界的同情,而苟全性命,只能让我们更恨更鄙视,这样的弱者不配活着!”
刘毅轻轻一叹,沉声道:“百年沉疴终将痊愈,当新的教育体制完善后,中华民众终将苏醒!”
林铣十郎哈哈一笑道:“刘将军,您总是这么乐观,我们大日本帝国为了今天,苦苦准备了近千年,贵国落后太多了,劣根性已深入骨髓,恐怕无药可救了。”
刘毅沉默了,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不是单纯的独@立自主,而是根本的思维意识转变,这其中的艰巨只有他自己明白,也许他终其一生都难以完成。
林铣十郎笑了,刘毅的沉默让他开心,中国已经烂到了骨子里,仅凭一个刘伯彦,根本无济于事。他不禁兴奋道:“尊敬的刘将军,您觉得蜀国的小阿斗,能扶的起来吗?”
刘毅哈哈一笑道:“裕仁没有魏主的神武,中华也非阿斗,阁下不如投入我的麾下,我教你三国中真正的奥义!”
林铣十郎大笑道:“多谢您的好意,我们早已嚼透了中国那点文明,如果您有不明白的问题,可以去日本求教,中国人不是以出国留学为荣吗?”
刘毅冷哼一声,再不愿理林铣十郎。
林铣十郎哈哈大笑道:“刘将军,我不是针对您,尽管您曾留学德国。”
刘毅心里暗叹:这傻蛋,终自以为是,老子略使小计,就让日本成为老子的刀。笑吧,你们现在笑的越开心,将来你们哭的越伤悲,孰不知老子外号是,天下无敌岳不群!
夜幕降下,寇志杰率部赶到伯力城外,搭起无数营帐,把伯力民众安顿下来。
刘毅一一慰问遭受大劫的民众,安慰他们受伤的心灵,并解释中国无法参战的原因,以征求他们的谅解!
保尔虽遭牢狱之厄,但他仍身穿貂皮大氅,精神亢奋的组织民众代表,回访刘毅,他大声道:“亲爱的将军,您的光辉温暖了整个西伯利亚,您的子民永远效忠于您,愿意听从您的安排!”
刘毅自责道:“百年失孤多遭灾难,此我等军人之过也,今日之厄,皆因我之失职,还请诸位原谅!”
民众代齐哭道:“是我等忘宗叛祖,怪不得将军,还请将军不究我等忘宗之罪,允许我们重归中华!”
刘毅抹泪道:“欢迎回家,毅在此立誓,终有一天,我会打回来,用日本人的血,为死难同胞复仇,还请诸暂忍数载,可否?”
民众代表齐吼道:“我等愿听将军安排!”
刘毅悲叹道:“逝者已矣,你们要好好保重,我会送你们去内地生活,待中华民族真正强盛的时候,我们一起回来,告诉死难的同胞,中华民族复兴了,他们的血仇得报了!”
民众代表感动的跪地齐吼道:“多谢将军,我们会坚强起来的。”
刘毅擦干泪水,强笑道:“诸位快起来,我已为你们准备了美酒佳肴,你们好好休息吧!也好让逝者安息,呜呜……我可怜的同胞啊!”刘毅悲肠大撼,哭的天地变色,哭的满营皆悲。
民众代表更加感动,反过来劝慰刘毅,可刘毅一哭便不可收拾,泪如江水滔滔不绝,好凄凉,好伤悲!
刘毅越哭越伤悲,哽咽道:“诸位,你们去休息吧,让我自己哭会,呜呜……”
伯力民众感动的无以复加,均暗叹:“亲人究竟是亲人,身为一位大将军,为子民的不幸,竟如此伤悲,这是中华民族的骄傲啊!”
刘毅哭了很久很久,才疲倦的收声,可泪水依然奔流。
晴子扶刘毅上床,劝道:“将军,您别伤心了,晴子愿意照顾您一辈子,为您作任何事。”
刘毅大被蒙头,泪水横流,理也不理晴子。
第二日一早,刘毅醒来发现怀中多了个软球,不由大惊道:“是黑虎吗?我操,敢睡我的床。”
晴子慵懒的翻了个身,继续熟睡。
刘毅大怒道:“来人,快来人!”
晴子打了哈欠,坐起来道:“您醒了,有什么需要吗?”
刘毅怒指晴子,气愤道:“你……你怎么和我睡在一起?”
晴子羞涩的道:“昨天您不是说,让我二十四小时陪您吗?”
刘毅怒道:“你没把我怎么样吧?”
晴子顿时羞的抬不起头来,轻嗔道:“我还是处子之身,还不会,请您教我,拜托了!”
刘毅松了一口气,轻叹道:“晴子,你是个好姑娘,终会找到好的归宿,我是有老婆的人,不可能晤……”
晴子献上香吻,羞涩的道:“我不在乎,只要您喜欢我就好!”
刘毅刚想说话,司马平的声音传来:“总座,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您现在用吗?”
刘毅暗叹一声道:“嗯,我这就去了。”
两人相拥一夜,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但晴子明显焕发出了一个柔情(荷尔蒙综合症),对刘毅更加温柔、更加体贴,仿佛已承恩泽般。
刘毅努力把晴子当成空气,一坐上轮椅,便急匆匆的逃离营帐。
可惜两个轮子,终究快不过两条腿,晴子很快追上刘毅,无比温柔的道:“我以后就是您的人了,您有什么事直接吩咐我就好了,何必这么辛苦?”
刘毅悲叹道:“我不辛苦,不需要您的帮忙,请让我一个人静静,谢谢!”
晴子以为是刘毅因为残疾,才刻意疏远她,闻言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扑到刘毅的怀中,无比深情的道:“我不在乎您的腿受伤,只要您需要,我可以做的……”
刘毅怅叹一声道:“我不需要,我想去吃饭,然后去伯力城,您就不要去了,留在城外就好了!”
晴子款款深情的道:“我想陪着您,主人,我可以叫您一声主人吗?”
刘毅:“……”晴子完美的体现了日本女人的温柔,含情脉脉的双眸,盈盈款款的步姿,软软细语,柔柔情丝,很能坚强男人,唤起男人的雄心。
刘毅吞了吞口水,绝情的话儿终难说出口,只能默默承受这如山的温柔。
用完早餐,国联代表、国际红十字会代表及苏联代表伏罗希洛夫先至,刘毅盛情接待了他们,真诚无比的道:“诸位,毅邀请你们前来,不是枉图参与远东之事,只因远东居民皆我中华旧裔,百年失孤。苏日两国交兵,最苦最无依靠的便是平民,毅自不量力,想筹建安全区,还请诸位支持!”
伏罗希洛夫表态道:“这件事我们是支持的,日军残暴滥杀,的确令平民蒙受巨大损失,我国感谢您的善意,衷心拥护您的提议!”
国联代表及国际红十字会皆点头同意,支持刘毅的行动,尽管他们不清楚刘毅想怎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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