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颠鸾倒凤地做了三次,换了三个花样儿,都累得一身是汗,浑身酸软。
牛峰从顾晓云的身上下来,身子一歪就呼呼地睡着了。
而顾晓云忙了一天,也累得够呛,所以,只一会儿的工夫就躺在牛峰的怀里香甜地睡着了。
在半梦半醒时,她的小手下意识地抓住了牛峰的下面。
自从她让牛峰睡了以后,只要和牛峰睡在一起,她就会下意识地抓着那个东西睡,好像没抓着就睡不踏实似的。
吴月娥把嘉嘉哄睡了之后,简单做好了晚饭,就来牛峰的屋里想喊他们去吃晚饭,可是她刚一推门,就看见顾晓云和牛峰赤着身子抱在一起睡得非常得香甜,而且她还看见顾晓云的手还……
她一阵的尴尬,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最后,她悄悄地关上了门,走了。
第二天早上,公鸡啼鸣报晓,外面的阳光早早的照射了进来。
牛峰睁开眼,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他得出去练功了。
这段时间一直忙于和罗平斗法,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练功了。
他回头看了看顾晓云,顾晓云睡得正香,脸上带着幸福甜美的微笑。
牛峰俯身亲了亲她,起床,轻手轻脚地来到后花园,面向东方,先吐纳调息,接着慢慢地练起内功。
练完了内功,又开始练拳。
练着练着,牛峰感觉到自己的拳法有些退步了。
以前他他打拳的时候,拳随意动,呼呼生风,拳风到过之处,树梢摇动,树叶落地,拳,脚,肘,膝,肩,撞,头,身体的哪一个部位都能可以快速而有力地攻击对手。
可以说是指哪儿打哪儿。
而且可以明显感到了四周的响动,哪怕是微风吹过或者树梢摇头,他都可以马上感觉到。
可是,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的拳速慢了,力量也减弱了,而且那种对外部世界的感知也迟钝了许多。
牛峰收了拳法,深呼出一口气,把体内的浊气吐了出去,又吸纳了许多早晨的新鲜空气,接着又练了一遍。
不知为什么,这一次,他莫名地感觉到有些心浮气燥,越打越乱,体内的真气也到处乱窜。
牛峰有些懵了,这是怎么了?
他马上停止了手脚的运动,站在那里闭着眼睛调息吐纳,让自己纷乱的心绪静下来。
他正调息呢,突然听到一声非常奇怪的闷响,他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眼闪金光一闪,把他吓了一跳。
四下看了看,没什么不对。
牛峰似乎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儿,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劲儿,他也不知道。
一时之意,他竟然有些莫名其妙地心慌意乱。
难道是练功练猛了?
他的师父老黄头多次跟他讲过,这套功法过于玄妙,不宜贪图快进,要慢慢地循序渐进地练习才能有大成。
牛峰草草地收了功,回到屋里,简单地冲了个澡,换了身新睡衣,从浴室里出来回到自己的卧室。
床上的顾晓云还在甜甜地睡着,两条大腿,细细的小蛮腰和隆起的胸部呈现出一个非常诱人的S型。
牛峰上了床,按住顾晓云亲吻起来。
顾晓云在睡梦中感觉到是牛峰压在自己的身上,手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游动,似乎还想要她。
她半睁开了眼,平摊着身子,嗔道:“坏蛋,你昨天晚上折腾了人家一宿还要呀,你让不让人家歇一歇……”
牛峰亲吻着她,说:“晓云呀,今天你跟我进趟城。”
顾晓云回吻了牛峰一下,问:“进城干嘛?”
“我准备把百川公司的法人代表换成你。”
百川公司是牛峰独立于欧亚集团的一家贸易公司,是在牛峰经营欧亚集团开办的一家小公司。
苏菲昨天提醒他,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要以防万一,所以,要牛峰把这家公司的法人代表换成别人的名,最好是跟他没什么直接的商业关系,又绝对可靠的人。
牛峰想到跟自己没什么直接的商业关系,又绝对可靠的人只有顾晓云了。
所以,决定把那家公司的法人代表改成顾晓云。
顾晓云笑了一下,“我也不懂做买卖,你让我当法人代表干吗?”
牛峰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你天天陪我睡觉,也不能让你白陪了,不是,我跟你说呀,这家公司是独立于欧亚集团之外的,我在欧亚集团里面随便弄几个小单子,你就能发大财。”
顾晓云把两条大长腿盘在牛峰的腰上,凝视着牛峰,“我只要人,不要钱,更不要什么公司。”
“那怎么行呢,你跟了我这么久了,替我和玉芳养育嘉嘉,我怎么说也得有所表示呀。”
顾晓云叹了口气,“行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挂个名儿,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吧,反正我是不会去做什么买卖的。”
说着伸手从旁边床头柜里的抽屉里拿出避孕套盒,从里面拿出一只,正要撕开给牛峰的那个东西戴上,她无意间看了牛峰的胸部一眼,顿时呆住了,惊讶地问:“老公,你脖子上的龙佩呢?”
牛峰低头一看,吓坏了,他脖子上挂的那块龙佩真得不见了。
这块龙佩可是跟他的命一样重要,要是没有这块龙佩,他的那些神功异能,就无法使用了,他就变成了一个平凡人。
牛峰也顾不上和顾晓云嘿咻了,一下从床上跳下来,四下寻找。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他又去浴室里找,也没有。
他又来到后花园,他刚才练功的地方,又找了大半天,也没有找到。
牛峰只觉得头一阵的晕眩,差点摔倒了。
怪不得刚才自己觉得不对劲,原来是龙佩不见了。
他又想起刚才的那道金光,难道是龙佩自己飞走了吗?
他心中暗想: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呀?难道是和罗平这场决定性的大战要输?
牛峰的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早饭都没吃,就开着车来到公司,一进公司的大门,就看见苏菲急匆匆地迎面走了过来,看她的表情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牛峰正要问。
苏菲抢先道:“老板,你来的正好,出大事了,我正要找你呢。”
牛峰心头一紧,这么快吗?
马上问:“怎么回事?出什么大事了?”
苏菲说:“今天上午股市一开市,那只股票就是一通的狂升,现在已经涨了七点了,看样子今天要涨停板了。”
牛峰吓了一跳。
现在,他和罗平为了这只股票拼命撕杀,罗平需要它涨,而自己需要它跌,而这只股票每涨一个百分点,自己就损失几千万,而罗平因为是最大的股东,占大股,每涨一个百分点,他就会赚近亿。
他和苏菲来到他的办公室,他打开电脑,发现那支股票已经涨停了。
牛峰有些呆了,“这是怎么回事呀?”
苏菲面目清冷地说:“非常明显,他们开始狙击咱们了,按现在的行情,再涨三个百分点,其它的大户和大量的散户就会冲进来,那样的话还会涨,我们的损失可就大了。”
牛峰紧皱着眉头,沉吟片刻,马上对苏菲说:“马上调用所有可以调用的资金,反击!”
苏菲皱起了眉头,“老板,因为前期我们的投入过大,现在可以调用的资金只有二十几个亿了,这样反击,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恐怕会有麻烦的。”
牛峰本来一大早就丢了龙佩就非常得不爽,现在发现罗平开始下重注狙击自己,正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拍着桌子吼道:“不反击怎么办呀,任由它涨上去,你应该知道它每涨一个百分点我们就要损失几千万,要是真像你说的,再涨几个百分点,那些大户和散户进来了,我们得损失多少钱呀?不能便宜了罗平那家伙,马上反击!”
晚上回家时,顾晓云看出来牛峰的脸色非常得难看,就小心翼翼地问:“你没事儿吧?”
牛峰不语。
顾晓云又说:“我今天在家里找了一天,把整个家都快翻遍了,还是没找到那块龙佩,这件事真是奇怪了,昨天晚上明明还挂在你脖子上的,怎么天一亮就不见了呢?
牛峰瞪了她一眼,”行了,你别啰啰嗦嗦的,烦死了。”
说着,牛峰从家里出来,开着车来到老黄头的家,把今天早上发现龙佩不见了,还有股市糟到对手的狙击的事都跟老黄头说了一遍。
老黄头面色沉郁地说:“小子,这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这段时间你还是小心点好。”
牛峰回到家,一晚上没睡好。
第二天,股市一开市,那只股票又开始疯涨。
苏菲就调集人马调集所有可以调用的资金是行反击,股价才慢慢地平稳下来。
可是到了下午,又有大量的资金进场,股票又涨了起来,还没等到收市,已经涨了9个点,看样子马上又要涨停了。
苏菲傻了,因为她所有可以调动的资金已经所剩无几了,没办法再进行强有力的反击了。
苏菲马上给牛峰打电话,汇报了股票情况,牛峰一直在盯着这支股市行情。
本来,最近一段时间股市非常得低迷,绝大部分的股价都在跌,唯有这支股票逆市而行,疯狂上涨。
那些大户和散户们也看到了这一点,也正在疯狂地购入。
看着不停上涨的数字,牛峰有些傻了。
难道这跟那块龙佩神秘地丢了有关系吗,难道这是老天要难为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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