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峰愣了一下,“鬼鬼祟祟,没有呀,我怎么没看见她鬼鬼祟祟的呀?”
李西瞟了牛峰一眼,别有深意地说:“你当然看不见了,你和她恐怕是穿一条裤子的吧?”
这句话可把牛峰给说火了,“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和她穿一条裤子呀,你是不是怀疑我和她做了什么事呀?”
李西低了低头,“做没做你自己知道。”
牛峰彻底火了,瞪着眼睛大声地吼道:“你把看成什么人了?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老子在你这儿住,你就觉得自己有权力怀疑老子了,老子不在你这住了,总可以了吧?”
说着一转身,摔门而去。
李西本来是怀疑,没想到牛峰发这么大的火,马上追了出去。
牛峰来到小区外面的一个小亭子的长椅上气哼哼地躺着,心里寻思着:TMD,老子刚才是白当柳下惠了,李施施当时那样,老子就是睡了她,谁又能知道?
又想着李施施的那对大胸在自己手底下的手感,更是有些后悔。
李西坐电梯下楼之后,发现牛峰躺在长椅上,赶忙走了过去,蹲下身抚着牛峰的肚子,陪着笑脸说:“你看你呀,我不过是说说而己,你生那么大气干什么呀,我相信你什么也没做还不行吗?”
牛峰把脸往旁边一歪,不理李西。
李西拉起牛峰的手,用好听的吴侬软语唱道:“拉大锯,扯大锯,姥姥家唱大戏,接闺女请女婿,小女婿呀小女婿,你别生气,你别生气……”
牛峰还是不理她。
李西把嘴巴凑到牛峰的耳边,用手指轻轻地划着牛峰的脸,“老公,我给你唱个《张生闹五更》呀?”
这个《张生闹五更》是江南的一个有名的荤调艳曲,和北方的《十八-摸》差不多,有异曲同工之妙,非常得有意思。
牛峰以前听过一个相声大佬唱过一部分,后面最关键的一部分因为和谐的问题没有唱,所以,牛峰一直想听听那段没有唱出来的词儿是什么。
牛峰扭过脸,看着李西,“你唱吧。”
李西清了清嗓子,用好听的江调小调的韵儿唱了起来:
“一更天里(你个)张秀才,跳过了粉皮墙儿来.
莺莺可就说,小奴家本是那个贞洁女儿那么丫儿呦,
跳过来,跳过来,你是白白的跳过来……
二更天里(你个)张秀才,把莺莺搂在怀,
莺莺可就说,小奴家本是那个贞洁女儿那么丫儿呦,
搂在怀,搂在怀,你是白白的搂在怀……
三更天里(你个)张秀才,把褂子脱下来,
莺莺可就说,小奴家本是那个贞洁女儿那么丫儿呦,
脱下来,脱下来,你是白白的脱下来……
四更天里(你个)张秀才,把裤子脱下来,
莺莺可就说,小奴家本是那个贞洁女儿那么丫儿呦,
脱下来,脱下来,你是白白的脱下来……”
唱到“脱下来”这一句时,李丁羞涩地停下来不往下唱了。
牛峰就想听下面的这最有味道的一句,看着李西问:“咦,你怎么不唱了呀,五更天呢,五更天怎么呀?”
李西红着脸说:“我唱了,你就不生气,咱俩就和好,好不好?”
“好,但是你要唱得浪一点才行。”
“浪,怎么浪呀,我不会浪呀?”
“你是不是女人呀,女人怎么能不会浪呢?”
“那我试试呀,你可不许笑话我。”
李西先是四下看了看,接着清了清嗓子,做了个浪浪的样子,继续依依呀呀的唱了起来:
“五更天里(你个)张秀才把油条买回来,
莺莺可就说,小奴家本想吃那个油条豆浆那么丫尔吆,
把油条买回来,买回来,也是白白的买回来。”
牛峰皱皱眉头,“唱完了?”
“唱完了。”
“哎,你跟我说说,那油条和豆浆是什么意思呀?”
李西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像熟透的西红柿一样,她羞涩地嗔了牛峰一眼,“你讨厌啦,你知道还问我?”
牛峰用一条胳膊支起了脑袋,装模作样地说:“我不知道,我真得不知道,你跟我说说,那油条和豆浆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李西伸手捏了牛峰的下面一下,“这个就是油条,豆浆就是你经常射进我那里的东西。”
李西说得娇羞万端,风情万种,十分动人,牛峰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李西举着小拳头打牛峰的肚子,“说了不许笑,你还笑,你还笑。”
牛峰一把抓住她的手,亲了一下,“西姐,晚上我给你送一根大油条还有一碗豆浆,你吃不吃呀?”
李西娇嗔了牛峰一下,“我吃,我吃了,你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好好好,你要是吃了,我就不生气。”
“那咱们回家吧。”
李西拉着牛峰的手,回了家。
一进家门,李西看见李施施正在厨房笨拙地切着菜。
李施施因为有李西宠着,从小就不会做菜,李西奇怪地问:“施施,你干什么呀?”
李施施回过脸说:“姑姑,我想学做菜,今天这一顿我来做吧?”
“你还是算了吧,别捣乱了,把手切了怎么办?”
牛峰在一旁说:“西姐,我觉得应该让施施学着做饭做菜,要不然将来恐怕嫁不出去呀?来,施施,我来教你做几道菜。”
李施施笑呵呵的将铲子递给了牛峰,甜甜地问道:“豪哥,你想教我做什么菜呀?”
牛峰看了看那些材料,说道:“今天有肉有豆腐,我就教你做个麻婆豆腐吧。”
李施施直拍手,“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吃麻婆豆腐了。”
“那你先把豆腐切成小块儿。”
李西说:“算了,别让她切了,她长这么大就没切过菜。”
“姑姑,你出去看电视,让我跟豪哥学,我学会了,以后我就是咱们家的大厨了。”李施施把李西推出厨房。
李施施和牛峰在厨房里忙着做菜。
李施施学着李西的样子把一件围裙穿在身上,因为她的胸很大,那件围裙比较小,把她的胸部勒出了两个圆山坡。
牛峰瞄了她胸部一下,说道:“施施,我跟你说呀,这个麻婆豆腐是有典故的。”
“这道菜还有典故呀?”李施施瞪大了眼睛看着牛峰,她的确不知道有什么典故。
牛峰笑着点点头,说道:“当然有典故啦。”
“那你快说,快说!”李施施催道。
“说起这麻婆豆腐的典故呀,就不得不提先说说很久以前成都的一家‘陈麻婆豆腐店’。
这家豆腐店开在成都的万福桥头,当时只是一个经营素饭小菜的夫妻店,老板娘姓刘,而她的夫家姓陈,脸上又有几颗麻子,所有就有叫家她‘陈麻婆’。”
牛峰拿出一块牛肉切了起来,边切边继续讲道:“万福桥头是一个小码头,这个地方南来北往的客商非常多。
这一天,一个卖菜油的‘油脚子’拿来两块豆腐和一点牛肉,又从自己的油篓子里舀上一勺菜油,请求陈麻婆给他加工。
陈麻婆就家乡的做法做了这道菜,一出锅那是香气四溢,颜色诱人,在店里吃饭的客人们都馋涎欲滴,纷纷要买一道尝尝,可是,因为没有食材呀,就没吃着。
这个陈麻婆呀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见这些客人都喜欢这道菜,就自己买来豆腐、牛肉。菜油什么的做成了这道菜。
因为这道豆腐雪白绵软,牛肉又鲜又嫩,鲜美可口,麻辣适中,非常得受欢迎,成了她家的镇店菜。
以后呀,不但那些苦力必点,连一些闻名而来的文人雅士,富商巨贾也纷纷慕名而品尝这道菜。
人们为了称呼方便,便把陈麻婆所烧制的这道菜叫‘麻婆豆腐’。”
切完了牛峰,牛峰把火给点着了,等锅热了,又往里面放了一点点的油,接着又往里面放了一点郫县豆瓣酱,顿时满厨房飘散着非常诱人的香味儿。
牛峰边做菜边教站在身边看得非常认真的李施施,“这道菜呀,豆腐色泽淡黄,软嫩而且要有光泽,味道要麻、辣、香、嫩、鲜、烫,最关键的是要保证入口嫩滑。”
李施施好奇地问:“那怎么才能入口嫩滑呀?”
牛峰指了指旁边的淀粉,“你用一个小碗放一点淀粉,用凉水化开,等锅里面的水快干了的时候,马上把这个淀粉汁倒进去,然后快速翻炒几下,马上出锅,就行了。”
李施施按牛峰说的化了一小碗的淀粉,等牛峰发出指令,她马上倒了进去,接着抢过牛峰手里的铲子,用胯部顶了牛峰一下,“剩下的我来做。”
说着快速的翻炒了起来。
“好啦,好啦,快出锅,要不然就糊了!”
李施施锅里的菜盛到一个盘子里,牛峰往上面撒了一点葱花香菜,一拍李施施的肩膀,“行了,大功告成!”
李施施伸手从盘子里拿出一块豆腐小心地尝了尝,马上欣喜地说:“嗯,好吃,好吃,我做的比饭店里的还好吃,你尝尝,豪哥。”
说着又从盘子里拿出一块豆腐,放进牛峰的嘴里,在放的时候,她的小嘴儿也下意识地张着。
李西在门外看见李施施在厨房里喂牛峰吃的,仿佛是一个小媳妇喂自己的老公一样,心里酸酸的,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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