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浑身一颤,像哈巴狗一样,连声说道:“我赔,我赔,所有的损失我如数赔偿!”
牛峰冷笑了一声,狠狠地用手指戳了他脸一下,鄙夷地说:“你们日本人就是他妈孙子,妈的,就会欺软怕硬,刚才你进来时不是挺牛逼的吗,现在怎么怂成这样?”
那家伙像只乌龟一样趴在地上直磕头,用敬语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冒犯了您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牛峰很不屑地骂道:“妈的,老子最瞧不起你们这些日本猪了。”说着向外面喊了一声,“服务生!”
刚才里面打翻了天,外面的服务生想进来,可是听到里面打成了一锅粥,而且不时发出一阵阵的惨叫,他也不敢进来。
现在,听牛峰喊。
这个服务生马上推门进来。
牛峰指了指满屋的狼藉,“你算一算,三倍赔偿这些东西需要多少钱呀?”
服务生马上摇出手机,快速地算了一下,向牛峰亮了亮手机,“大概需要一万两千块钱。”
牛峰点了点,薅住那个日本中年人的脖领子往上一提,一下把他给提了起来。
牛峰又拍了一下他的脸,“听到没有,一万二千块钱,马上付钱!”
这个家伙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服务生,服务生马上从身上拿出一部无线POS划了12000块钱,然后向牛峰点了一下头,“可以了。”
牛峰哼了一声,把那个中年日本人往地上一推,“行了,你们现在可以滚啦!”
三个家伙相互搀扶着,边向外走带边向牛峰点头哈腰的,仓皇而去
牛峰这才转过头看了一直呆呆地站在墙角的谷原纱织一眼,笑了一下,“不好意思,谷原小姐,让你受惊了,咱们换个房间吧。”
服务生领着他们来到另外一个房间,两人重新坐下。
谷原纱织有些担心地小声说道:“牛先生,刚才的那三个人好像是日本暴力集团的,你不应该得罪他们呀,得罪了他们会有麻烦的。”
牛峰不以为然地说:“谷原小姐,我们这里不是你们日本,我们这里没有什么暴力集团,你上街上要是说谁是暴力集团,他能揍死你。”
又一拍桌子,“服务生,怎么回事呀,我这架都打完了,我要的饭菜怎么还没上来呀?”
不大一会儿,服务生把他们刚才点的几道海鲜料理一盘一盘地端上来,非常漂亮地摆在桌子上。
这些菜中的第一道是用鸡肉和青花鱼裹上淀粉炸的龙田炸;
第二道是蘑菇黄油烤鲑鱼;
第三道是“现烤蟹膏”。
这道“现烤蟹膏”做起来非常得费功夫,蟹膏是蟹壳里拆除出来的,再用蟹壳做碗。
蟹膏是整道菜的精华,尤其是烤出来的味道,非常得鲜美。
最后一道是海鲜刺身,里面有北极贝、八爪鱼、象拔蚌、赤贝、甜虾、海胆、鱿鱼。
牛峰拿起筷子就吃,但是谷原妙织并没马上吃,而是双手合十,说了声日语才吃了起来。
不过,她吃那些刺身并不是牛峰一样乱吃一气,而是有次序地吃。
先吃北极贝、八爪鱼、象拔蚌,再吃赤贝、甜虾、海胆、鱿鱼。
而且吃得非常得优雅。
谷原纱织挺直地坐在那里,饱满的胸部,粉里透红的脸蛋儿,红红的樱桃小嘴,高挺的鼻梁。
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看上去如同一只白天鹅般优雅。
牛峰不由得看呆了。
谷原纱织意识到牛峰在看她,脸微微地一红,“你看什么呀?”
“谷原小姐,你真是太漂亮了,越看越漂亮。”
谷原纱织嫣然一笑,拿起旁边的清酒壶,给牛峰倒了杯酒,眨眨清澈的大眼睛,“我可以跟你说件事吗?”
“说说说。”
“你以后可不可以不叫我谷原小姐,叫我纱织,好吗?”
“好好好。”
谷原纱织又低了低头,“那我以后也不叫你牛先生,叫你子豪哥,好吗?”
“好好好。”
谷原纱织灿然一笑,“子豪哥,你怎么只会说‘好好好’呀?”
“就是好吗,我跟你说呀纱织,我之前也这么想过,可是呀,我觉得这样太唐突,所以,我就没跟你说。现在你跟我说了,我当然说好好好啦。”
两人吃完了饭,从料理店出来。
牛峰想上车,谷原纱织说:“子豪哥,我还不想这么快回去,你陪我走走,好吗?”
“当然好,我也想走走消消食儿。”
谷原纱织把她雪白嫩-滑的小手向牛峰撒娇似的一伸,“那我们走吧。”
牛峰使劲一拉她的手,谷原纱织的身子转了个圈儿,牛峰的手从她的背后穿过,一下揽住了谷原纱织的纤纤腰肢。
谷原妙织心头一颤,身体一紧,轻轻地依偎在牛峰的身旁。
街上的行人很多,大多是成双成对的情侣,个个都是耳鬓厮磨,卿卿我我。
谷原妙织从小到大都没有这样的经历,她感受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幸福感。
她扬起鲜花一般的脸,望着牛峰英俊的侧脸,心里像充满了蜜一般。
牛峰一低头,看见了娇艳欲滴的谷原纱织正在望着,情不自禁地俯下脸闻了一下谷原纱织清香无比的发丝,并顺嘴亲了她脸一下。
谷原纱织有些紧张地四下看了看,“子豪哥,别让别人看见。”
“看见就看见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牛峰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有人在他后背使劲地拍了一下,“喂!”
牛峰猛一回头,看见水美琪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自己的身后。
原来,今天晚上水美琪和她的几个闺蜜出来玩,远远地看见前面有一个男人搂着一个身穿日本和服的女孩子,发现这个男人非常像牛峰。
那个男人和女人手拉着手,肩并肩走得很近不说,牛峰还亲了那女的脸一下,而且这个女人绝对不是李西。
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一切,就紧跑了几步追了上去,在牛峰的身后拍了一下。
等牛峰一回头,她愣了一下,没想到真是这个男人真是牛峰,而那个女人竟然是谷原纱织。
水美琪生气地指着谷原纱织,故意问牛峰,“这个小妖精是谁呀?怎么从来没见过呀?”
谷原纱织有些畏惧地躲到牛峰的身后,小声地问:“子豪哥,水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吗?”
牛峰笑着说:“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她是我徒弟。”
“你徒弟?”谷原纱织似乎不相信。
她看出水美琪表现出来的激动反应,胸脯一挺一挺的喘着粗气,脸气得红红折,眉毛挑着,一看就是一副发现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乱来的神情。
绝对不是师徒的那种感觉。
牛峰指了指谷原纱织,对水美琪说:“她你不认识啦,她是谷原纱织小姐嘛。”
谷原纱织马上深深地向水美琪鞠了一躬,用生硬的汉语说:“见到你很高兴水小姐。”
水美琪生气地推了谷原纱织一把,“滚一边儿去,小日本儿,少跟老娘套近乎。”
牛峰没想到水美琪这么粗鲁,喝问了一声,“水美琪,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呀?”
水美琪鄙夷地瞥着牛峰,“哟哟哟,师父,怎么着,心疼啦,我看这个小日本儿娘们儿不是你的什么朋友,是你的姘头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姘头姘头的?”
“不是吗,她不是你的姘头,我推她一下你怎么这么心疼呀,像剜你的心头肉似的,真没想到,这样的烂货你也不嫌弃,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说着说着,水美琪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
她一扭身子,挥手拦了辆出租车,她一进出租车,大颗大颗的眼泪就忍不住一串串地掉下来。
她看到牛峰竟然和谷原纱织腻味在一起,实在是委屈极了。
如果这个女人是李西,她心里还不会这么难过,毕竟李西在自己认识牛峰之前两个就好了。
可是,现在这个家伙竟然和做那种生意的女人搞在一起,还亲了她脸一下,她心里实在是不服气。
她认识牛峰这么久了,跟他一起去日本,给他按摩,还给他……他从来就没听过自己。
她实在是太委屈,自己竟然败给了一个做那种生意的女人,她实在是不服气。
水美琪越哭越伤心,不由得哇哇大笑了起来。
坐在出前面的出租车司机,看了看车内的后视镜,关切地问:“小妹妹,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呀,没事吧?”
水美琪正一肚子火没地方撒呢,听司机这么问,突然大骂了一起,“姑奶奶的事,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关你屁事呀,少多管闲事,开你的车,要废话老娘打死你,信吗?”
那个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男人,他本来好心想问问是怎么回事,没想到却遭了一通臭骂。
他生气地不再理水美琪了。
今天晚上,水克坚没什么事,正在家里看电视,听到门一响,水美琪从外面回来了,而且一脸的泪痕。
水克坚吓坏了,马上站了起来,“小琪呀,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废了他!”
水美琪使劲地推了水克坚一下,“我的事你少管!”扑倒在沙发上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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