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牛峰身边的李施施吓坏了,刚才她看见牛峰一直在输,一直在输,几乎就没赢过几把,现在牛峰竟然疯了似的要一局一百万,这不是白送人家钱吗?
她轻轻地用手轻轻地碰了碰牛峰,在他耳边小声地说:“豪哥,你别玩这么大,一旦要是输了,可……”
牛峰抓起李施施嫩白的小手亲了一下,“放心吧,我的小宝贝儿,这一把我一定会赢的,赢了钱我给你买一条钻石项链。”
说着,又亲了一下。
李施施脸都快没有颜色了。
她心里想的是:就看你刚才那样儿,别说什么买钻石项链,我看你可能会输得裤子都剩不下。
牛峰示意荷官摇骰盅。
那个荷官双手握着骰盅不停地摇着,三个骰子在骰盅里不再是像之前的那种哗啦哗啦的响声,而是变成了一种闷闷的声响。
牛峰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紧紧地盯着那个骰盅。
李施施也是心惊肉跳地看着那个骰盅。
当那个荷官摇完了把那个骰盅摇放了最后扣在台桌之后。
因为这一把牛峰是庄家,应该由他来先选大小,牛峰又看了看骰盅,淡淡地说:“我赌大。”
因为这是VIP双人对赌,所以庄家赌大,那么闲家就只能赌小了。
荷官打开骰盅,喊了声:“十五点,大。”然后把段家驹的一百万筹码全部拿到牛峰的面前。
李施施见牛峰一下赢了一百万,兴奋得差点跳起来,搂着牛峰的脸连亲了几下,“我们赢了,我们赢了,我们赢了一百万了!”
她不知道牛峰有透视神技,就在刚才这一局,他用自己的透视神技透过骰盅看到了里面的骰子是十五点,所以,他才赌大的。
其实,在此之前的几局,牛峰也是可以看到骰盅里的点数的,但是,他一直故意输钱,就是为了用这种方法来麻痹段家驹。
坐在牛峰对面的段家驹看到这个结果,一时面如土色呆呆地坐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像让人家攥住了老二儿。
牛峰看了一眼段家驹面前还剩下的一百万筹码,用略带挑衅的口吻说道:“段先生,你还有一百万,要不要再来一局呀,要是你不想的话,那我是没话说的。”
段家驹并不是什么大赌徒,今天赢了牛峰一百五十万是他这辈子赢得最多的一次,刚才只一局,只是几分钟的事一下就少了一百万,他一时半会实在是没办法接受这个现实。
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喊,“牛先生,你不过才赢了一局吗,我这里还有一百万呢,咱们再来一局!”
说着,他把从自己面前的筹码里拿出一百万扔到桌子中间。
牛峰心中暗喜,笑着点点头,“那就来吧。”也把自己的一百万筹码扔到了桌子中间,并一点手让荷官开始摇骰子。
段家驹大叫了一声,“等一下,刚才你要求换骰盅,现在我也要换骰盅,我不要什么防盗听骰盅,我就要之前那个骰盅!”
一般的赌徒都一些奇怪白要求,比如戴某种首饰,或者吃什么食物,喝什么酒,也有要换不断地换赌具的。
如果对方同意,而且不违反赌场的规矩,都是可以被接受的。
那个荷官用征询的眼神看了牛峰一眼。
牛峰的心里当然是不愿意的,他知道这个段家熊驹是会听骰盅的,如果换下了那个不防盗的骰盅,这一把轮到他坐庄了,一旦他听到了那几个骰子的点数,自己这一局必败无疑。
他本来不想同意换骰盅,可是刚才他自己换骰盅时,人家段家驹都并没有反对,自己要是反对了,反而显得太小气。
于是,他不得不点点头同意了段家驹换骰盅的要求。
不过,他在同意之后马上向站在一旁的李施施招了下手,让李施施凑到他眼前,他在李施施的耳朵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李施施脸一红,娇嗔地用身子撞了他一下,“讨厌!”
牛峰哈哈大笑。
荷官开始摇骰盅了。
因为换了那种不防盗听的骰盅,所以,骰盅里的骰子又哗啦哗啦地响了起来。
段家驹凝神静气,动了动耳朵听那骰盅里骰子的声音。
就在这时,段家驹无意中发现对面站在牛峰身后的李施施用一对大胸轻轻地触碰着牛峰的后脑勺。
李施施的这对胸不仅大,而且胸型非常得漂亮,即使是藏在衣服里也可以大概地估摸出它有多大,多好看,多迷人。
段家驹本来就是个色-鬼,虽说以前也包过几个女人可是都是骨架非常小,身材非常单薄的南方女孩子,没有一个有像李施施那么大胸的。
他一时之间不由得看呆了,他在脑子里想的是如果这个大胸妹是自己的女朋友,光着身子让自己摸的话,那该是多美的事。
他一时色-心起了,竟然把听骰盅的事给忘了。
牛峰看见段家驹看着李施施一副垂涎欲滴的龌-龊样子,轻咳了一声,有些不悦地问:“段先生,怎么,你对我的女朋友感兴趣吗?”
“啊!没有,没有。”段家驹赶忙收回了贪婪的目光。
也就在他这一愣神的工夫,那个荷官已经把骰盅摇完了扣在桌子上。
见荷官摇完了骰盅,而他并没有听清那三个骰子到底是什么点儿。
段家驹心中懊恼不己,却也无可奈何,他知道自己中了牛峰的美胸计了,可是,这种事自己又不好说出口,毕竟犯贱的是自己,不能怪别人。
荷官向他一伸手,示意他他这个庄家先猜大小。
因为刚才牛峰猜的是大,赢了。
段家驹想来起去也猜了大。
荷官刚要开盅,牛峰突然一伸手,“慢着,等一下再开。”
说着,牛峰用一副诡异而略带调侃的口吻问段家驹,“段先生,我认为你选错了,现在我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可以改变你刚才的选择。”
段家驹很自负的摇摇头,“谢谢了,牛先生,我在赌场也是有些年头了,我相信自己的判断,我不会改变我刚才的选择的。”
又一指那个荷官,“开!”
荷官打开骰盅,喊了一声:“八点,小!”然后把桌上的二百多万筹码全部推给了牛峰。
段家驹的身子一下瘫倒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着牛峰面前堆得像小山一样的筹码。
他自己的面前刚刚还有二百多万,这一会儿的工夫,二百万就没了,眼前只剩下不到十万块筹码。
李施施见牛峰没用上十分钟的时间就赢了两百万,她都快乐疯了,从后面抱着牛峰的脑袋忘情地亲了一下,喃喃地说了句,“豪哥,你太棒了!”
牛峰回过头抓起她的小手亲了一下,然后拈起一枚500块的筹码扔给了那个洋妞荷官。
然后,牛峰对呆呆在倒在椅子上的段家驹冷笑了一下,故意激他,“段先生,我听说人家说你是铜锣湾赌王,原来,也不过如此呀。”
说着,站起来做了一个要离开的样子。
段家驹突然站了起来,“慢着,牛先生,你两把赢了我两百万,就想抬屁股走人,这好像不大全规矩吧?”
牛峰用一副很不屑的眼神扫了一眼段家驹面前的那几万块钱筹码,故意轻蔑地冷笑道:“段先生,我倒是想继续跟你赌,可是你剩下这么点儿钱,好像不够我们玩一把吧?你连本钱都没有,我赌什么呀?”
段家驹很不服气地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本钱,我有!”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本写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递给了站在旁边的那个侍应生,“去,给我换一百万的筹码来。”
不大一会儿,那个侍应拿着那张支票回来了,一脸无奈地说:“段先生,非常抱歉,你的银行户头上只有五十二万,不够一百万,所以……您看?”
段家驹一脸的窘,他这才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刚刚和一个赌徒赌了一把输了四十八万的事。
可是,他在牛峰面前丢这么大脸,觉得非常没面子。
他气恼地冲那个侍应嚷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的户头里本来就一百多万,怎么会只有五十二万呢,你再去给我查查看,是不是搞错了?”
那个侍应很肯定地说:“段先生,我们这里的会计师都是国际级的,不可能搞错的,绝对不可能搞错!”
段家驹急于翻本儿,所以不得不拉下来,用尴尬的语气问牛峰,“牛先生,你看,现在出了这样的状况,你看这样好不好,咱们玩小一点,五十万一快局,怎么样?”
牛峰轻轻地摇摇头,“段先生,我这个人呀在赌桌上有个毛病,就是永远是往上涨,没有往下落的,太不吉利了,不如这样吧,我可以借你五十万,路们再玩一局,怎么样?”
一听牛峰这话,不但李施施愣住了,就连段家驹还有那个荷官都愣住了。
在赌场上借给对手赌资翻本儿是一件非常忌讳的事,有一句话说“在赌场上宁可借老婆,也不会借对手翻本的钱。”
可是,现在牛峰竟然主动提出借五十万给对手,让他翻本,这个举动实在是太大胆,太不可思议了。
段家驹担心是自己听错了,问道:“牛先生,你刚才说得是要借给我五十万,是吗?”
“是啊,没错,你不是现在没有五十万吗,我借给你好了,凑个整儿,一百万,咱们再玩一把,你敢不敢呀,段先生?”
段家驹心中暗喜:我段家驹纵横赌坛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借给对手钱的赌徒还能赢钱的,既然你不怕忌讳,我怕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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