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一见马小虎动枪了,吓得一哄而散,全部跑掉了。
马小虎指着铃木叶子,一步一步逼向她,咬牙切齿地说:“你个臭三八,敢打老子,快点,老子给你一个机会,马上给老子下跪,赔礼道歉,要不然,老子一枪崩了你!”
马小虎的这句话还没说完了,只见铃木叶子突然一伸手在他面前摆弄了几下,只听哗啦啦的一阵响。
马小虎没想到自己用枪指着这个女子,她还敢有所动作,他一扣扳机,他的枪没响,不但没有响,而且他感觉到他的枪突然变轻了。
等他定睛一下,傻眼了。
原来,他现在手中的枪已经不是枪了,只剩下一个把手,刚才铃木叶子只在一瞬间就把他的枪给拆解零碎了,所有的零件全部掉在地上了。
马小虎懵了。
这种神奇的手法,他只在那些悬而又玄的枪战片子里见过,现实生活中还第一次看见,他以前以为那些枪战片儿里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拆解对手的枪,那全是吹牛,没想到天底下真有这样的高手。
他傻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铃木叶子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冷冷地说:“马小虎,你还不把你手里这个破东西给扔了,要是警察来了,看你拿着这个,还有地上的零件,你可就麻烦了,再说了,你现在拿着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呀?”
听了铃木叶子的话,马小虎下意识地把手中的那块废铁一扔,怔怔地看着铃木叶子。
铃木叶子一指他的车门,“马小虎,现在你可以进来,咱们聊聊了吗?”
马小虎像中了魔似的,点了点头,就往车里走,他只走了一步,突然身子一晃,“啊”的叫了一声,一下扑倒在地。
铃木叶子看见,就在刚才,一片极细微的银光从后面闪过,那银光的目的地正是马小虎的后背。
马小虎是因为这道银光才倒下的。
铃木叶子一转脸,发现又是一道银光奔着自己的咽喉过来了。
她伸手一接,却是一柄非常小的柳叶飞刀,接着又是两把飞向向她飞了过来,铃木叶子一只手又抓住一只,另一只一下用嘴难咬住了。
等她再回头去找甩飞刀的人时,只见那个人影已经转身狂奔而去了,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夜幕里了。
正这时,铃木叶子听到远处传来一阵警笛的声音,应该是有人报警了。
铃木叶子向她的手下做了下手势,两人身子一顿,就不见了影踪。
等警车来到眼前时,只见地下横七竖八躺着五个大汉,全部都在惨叫,看样子应该是都受了重伤……
铃木叶子带着她的手下回到了牛峰的家里,把刚才发生的事跟牛峰说了一遍,并向他请求处罚。
牛峰接过那柄柳叶飞刀看了看,又看了看铃木叶子,有些不可思议地说:“这件事是越来越奇怪了,怎么跟拍武打电影一样呀,现在这个时代了还有人用这种东西杀人灭口的?”
铃木叶子说:“老板,现在你们的国家对枪支的管理非常的严格,所以一些从事秘密工作的人就会用这种冷兵器来代替枪,一旦被警察抓了,也不会有太多的麻烦。
我看了刚才那个刺客的身手,非常得了得,不是一般的刺客,应该是受过长期专业训练,给大人物们做特别工作的人。”
牛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看来我们这个对手是一个大人物呀。对了,叶子,你确定那个马小虎死了吗?”
铃木叶子想了想,说:“老板,刚才我在回来的路上看了看,这刀上没有毒,如果刺的不是重要部位应该不会死,不过要是刺中的是致命的地方,他应该是没命了。”
牛峰又点点头,问道:“你刚才露了相吗,别人会不会发现你,比如说警察。”
铃木叶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硅胶皮面具,递给牛峰,“我没有露相,这是我从淘宝上买到的,刚才戴在脸上,不会有人认出我们的。”
牛峰看了一眼那张非常逼真的硅胶面具,苦笑了一下,“真是越来越像武打电话了。这样吧,我也不罚你了,你马上去调查一下看看那个马小虎有没有死,如果没有死在哪家医院。”
铃木叶子一低头,“多谢老板,我们俩个现在就去。”说着,转身走了。
她们俩个刚走,李施施从房间里出来了。
刚才,铃木叶子她们俩个进来时,牛峰不让她听,让她进自己的房间。
李施施毕竟年轻,好奇心重,虽说进了房间,却并没有把门关严,而是开了一条缝儿偷偷地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当她听到杀人,柳叶飞刀,还有硅胶面具这些事时,早吓得浑身颤抖,头皮发麻,她怎么也没想到以前在武打电影里看到的事情竟然在眼前发生了。
而且这两个女杀手竟然是自己男朋友的手下。
以前,虽说李施施知道牛峰是做大事的,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杀手手下。
等铃木叶子她们俩个走后,她才战战兢兢地从房间里出来,怔怔地问牛峰,“豪哥,你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呀,怎么还有女杀手手下呀,你们杀过人吗?”
牛峰本来不想让李施施知道这些事,所以,刚才铃木叶子她俩两个进来时,他才让李施施进屋回避。
现在,听李施施这么问,他苦笑了一下,走上前来,轻轻地搂住李施施,“施施呀,这就是江湖呀,不过,我是从来没杀过人的,至于她嘛,杀过许多人,她就是一个杀人机器,就是从事那种非常秘密的工作的人。”
李施施抬起脸,惊魂未定地看着牛峰,“豪哥,你是从哪儿找来的这样的人呀,太吓人了。”
“哦,我有一个手下叫苏菲,不过苏菲是她的中文名字,其实她是一个日本女人,而且是一个日本大家族的大小姐,这几个人呀其实是她的手下,不是我的手下,只不过我有时候为了办一些我不方便办的事,就让她们来帮我一下忙,你放心,她们替我办事,从来没杀过人。”
李施施哆哆嗦嗦地问:“豪哥,你不会骗我吧,你真得没杀过人?”
牛峰伸了一只手在李施施眼前晃了晃,“你看看我这手,像杀过人吗,你再闻闻看。”
“闻闻,干什么呀?”李施施不解地问。
牛峰之所以让李施施闻自己的手,是看见她的确吓坏了,想让她去掉心里的恐慌,不要这么害怕。
牛峰貌似非常认真地说:“是这样的,如果一个人杀过人,他的手一定有血腥味,怎么洗也是洗不掉的,一辈子有血腥味,不信你闻闻我的手,有没有血腥味儿?”
李施施毕竟年轻又单纯,没什么江湖经验,她听了牛峰的话以后,非常小心地仔细地闻了闻牛峰的那只手。
牛峰问她,“有血腥味儿吗?”
李施施轻轻地摇摇头,“没有。”
“这就对了嘛,所以说,我没有杀过人,我的手下也没有杀过人,我们做的都是些正经的生意,只不过有的时候有很多不方便,需要一些人来帮我做一些事情而己,但是杀人的事我是不会让她们做的,你放心好了。”
李施施突然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牛峰。
牛峰奇怪地问:“施施,你怎么了,我都这么说了,你还不相信我,还害怕?”
李施施突然脸一红,现出一脸无比妩媚的春-情和羞涩,“不是这个了,豪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现在好想……好想……”
牛峰眨眨眼睛,“我的小心肝儿,你不想是现在想充电吧?”
李施施非常害羞地点了下头,“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特别特别地想,豪哥,能不能充一下呀,一下下就行。”
牛峰有些为难地说:“我呢倒是没有什么问题,电力足着呢,可是施施呀,你忘记前几天医生怎么说的吗,医生说绝对不可以的,要是……出了事,孩子怎么办呀?”
李施施也似乎非常地为难,她像浑身发痒似的用下面磨蹭着牛峰的前面,两只手像两条章鱼的触手一下缠在牛峰的脖子上,撒着娇,眼睛像是要滴出水来似的,“好哥哥,好老公,就充一点点,一点点吗,我好难受,好想呀!”
牛峰刮了她鼻子一下,“你这个小丫头呀,什么时候变成了个小荡-妇呀,这么急?”
李施施两腿一跳,一下两条腿盘在牛峰的身上,身体已经粘在牛峰的身上了,她嘴巴贴在牛峰的耳边忘情地呢喃,“好哥哥,好老公,我就是你的小荡-妇,我只是豪哥一个人的小荡-妇,豪哥,求你了,小荡-妇求你了!”
牛峰没办法,只把抱着李施施进了自己的房间,小心翼翼地给她冲了次电……
充完了电,李施施赤-身裸-体在躺在床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缠在牛峰的身上,“老公,我没吃饭,还饿,我还饿呀,老公!”
说着,像一条大蛇一样慢慢地缠到的牛峰的身上……
牛峰吓得连声叫:“慢点,慢点,小心点儿……你这个小荡-妇呀!怎么浪成这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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