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看了牛峰一眼,不以为然地一撇嘴,“这个丫头,平时看着不言不语的,心机就是多,这个时候跟爷你说这个争宠。”
原来,木兰早就知道柳婉儿是处子之身,可是她一直没有告诉牛峰,因为她自认自己的姿色不比柳婉儿差,只是在这方面差了一等。
她知道男人都喜欢一手货,喜欢没有被破过瓜的女子,她担心牛峰知道柳婉儿还是处子之身会高看她而轻慢了自己,所以,她就一直没跟牛峰说。
现在,柳婉儿自己把这事告诉了牛峰,她被比下去了,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
见牛峰一脸的喜色,她把刚刚熬好的药倒进一个刚刚准备好的碗里,嘟囔着说道:“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女子,哪能像我知情识趣,懂得风月之事,侍候爷侍候的舒爽、惬意?”
牛峰伸出手,笑着捏了捏木兰的俏脸,“你呀,就是醋劲儿大,我也没说什么嘛。”
“没说什么?爷,你看看你的嘴,都乐得合不拢了,天下掉了个大美人,还是个黄花闺女,是不是捡到宝了?”
“你瞧瞧你这个小蹄子,你想过没有,她再怎么黄花,再怎么处子,她也是老三,你是老二,她怎么着也得尊你声二姐,是不是呀?”
木兰媚眼一闪,笑道:“爷这话说得对,她再怎么好也是老三,也得排在我的后面。”
牛峰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说:“木兰呀,爷有个差事要你办,你能不能办得好呀?”
木兰一喜,“爷要我办什么差事,爷尽管说,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
牛峰点点头,坏笑着说:“嗯,还是我的老二儿乖巧懂事,爷让你办的差事呀,就是让你有工夫好好教教她,教她怎么能好好地侍候爷。”
木兰一听这话,马上嘟起了小嘴儿,“别的差事行,这个差事可不行,我就让爷知道知道,到底是哪个擅风情,会侍候爷,能把爷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牛峰哈哈大笑,拿起木兰刚刚倒好的一碗药,另一只手拿着外敷药出去了。
木兰在后面气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牛峰拿着药进了柳婉我的寝帐,抬头见柳婉儿斜着身子倚坐在床上正在看一本书。
她身上搭着一床水红的刺绣锦被,只露出一张如雪似玉的俏脸,腮上泛着两抹迷人嫣红,被子的上面露着粉嫩的肩颈肌肤,因为刚才牛峰掀她的衣服看病,现在衣服的领口散开着,露出一抹细嫩雪白的雪脯和胸沟。
因为她盖的是一床薄被,所以可以那浑圆隆起的胸,撑得高低起伏,形状温润软致,好像在草丛中卧着一对可爱的大-白兔。
牛峰本来手里拿着药,一看这种旖旎的风情不由得呆了呆。
柳婉儿感觉到有人进来了,抬头一看是牛峰,见他剑眉星目,神光炯炯,风采照人,不由得也呆了呆,吃地笑了一下,“帅爷,你怎么了?”
牛峰这才醒过神来,笑了笑,“我也算是认识你很久了,怎么今天才看出你这么漂亮呀?”
柳婉儿一双水灵灵的美眸飞快地瞧了牛峰一眼,低了低头,“你就要站在那里不过来吗?”
“啊。”牛峰拿着药走过去,先让她把内服的药能服下去,又掀开她的衣服,把外敷的药轻轻地贴在她的伤处。
做完了这些,牛峰竟然不知道干什么,只是站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柳婉儿。
柳婉儿用被子盖了盖自己半裸-露的胸口,轻轻撑着手向床里边挪了挪,让出半张床的地方,轻轻地拍了拍说道:“帅爷,别光站着,你也坐嘛。”
牛峰一偏身子一屁-股坐在床上。
因为离得近,牛峰才发现柳婉儿乌发宛宛,黛眉如画,杏眼如星,俏颜如画,雪白的皮肤白腻已极,隐隐浮露几缕青筋,微带透明,分外得撩人。
牛峰看了一眼柳婉儿刚才看的书,拿起书看了看是一本带插图的《西厢记》。
牛峰扁扁嘴,不以为然地说:“这种书有什么看头。”
柳婉儿看了牛峰一眼,“帅爷怎么这么说,这本书剧情深远,人物生动,尤其是词句警人,读起来余香满口,你怎么能说没什么看头呢?”
“是吗?哪一句好呀,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读两句,我品品怎么个满口余香。”边说边把书递给了柳婉儿。
柳婉儿接过书把书给合上,深情地背诵道:“恨相见得迟,怨归去得疾。柳丝长玉骢难系,恨不倩疏林挂住斜晖。马儿迍迍的行,车儿快快的随,却告了相思回避,破题儿又早别离。听得道,一声去也,松了金钏;遥望见十里长亭,减了玉肌:此恨谁知?”
读到最后,柳婉儿竟然变得泪花闪闪一脸的惆怅。
她的身体也淡淡地散发着盈人的幽香,腻玉般地肌肤泛出温润的光泽,
牛峰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得暗暗称奇。
以前,他一直以为柳婉儿是那种极冷静的,不会轻易动情的女子,可是看她现在的样子,竟然是一个深情的女子。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她看上去清丽脱俗,明艳动人。
牛峰情不自禁地凑上去轻轻地吻了她脸蛋儿一下。
柳婉儿正沉浸在那种深情的情绪之中,牛峰一吻她,把她吓了一跳,脸上马上浮出了一层朱霞,眼波闪动,羞涩的咬了下嘴唇,长长的睫毛不安地眨动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不知往何处安放,这种羞涩局促的表情让她更添一番诱人心魄的春-色。
牛峰动情了,伸手一把搂住了柳婉儿纤腰,就要行事。
柳婉儿轻轻地推开他,用黄莺、百灵一样的声音施施然地说道:“帅爷不是说等打完了仗回去再拜堂入洞房吗,帅爷怎么急于一时呢?”
牛峰一伸手拦腰一抱,把柳婉儿侧身坐到自己腿上。
柳婉儿体软轻盈,坐在牛峰的腿上香骨姗姗、柔若无骨,楚楚可怜的样子格外地撩人。
牛峰在她的羞涩潮红的脸蛋上重重吻了一下,坏笑道:“早早晚晚的事,爷想先要了你,再拜堂不行呀?”
柳婉虽说也知道这事是早早晚晚要发生的,可是这毕竟是在军中,说不定木兰或者侍卫什么的就会进来,让他们看见了,那得多羞人呀。
所以,她忸怩地抿着嘴儿望了牛峰一眼。眸光盈盈地说:“爷,你莫要急嘛,来来来,我给你一轴画看看。”
说着把放在旁边的一轴画拿了出来,展开给牛峰看。
这幅画正是那两轴工笔春-宫中的一轴。
柳婉儿虽说冰雪聪明,却并不懂男女之事。
她也看出牛峰要跟她做男女之事,她天真地以为给牛峰看这个春-宫,牛峰就不会现在就和她做那件事了,所以,才把那轴画展出来和牛峰一起看。
柳婉儿把画展开,牛峰一看那轴看,只见画中一男一女,都半-裸着下-身,一个体态妖娆的俏丽的女子,似乎有些弱不经风地双手扶在一块假山石上,娇翘香-臀,回眸娇媚地看着身后的正在奋力运动的男子,微微张合着小嘴儿似乎在哀求着什么。’因为画工非常得好,两个人的眉眼间春意盎然,人物栩栩如生。
在画的右上角还有几个字,牛峰不由自主地念了起来:“回头叮咛轻些个,不比寻常浪风月……”
牛峰刚读完了这几个字,突然感觉到心头一震,紧接着一股热浪一下从身体的某处涌起来,在身体的四肢百骸飞快地冲击着……
他下意识地转脸去看柳婉儿,只见她面色桃红,眉毛颤动,娇喘吁吁,一双风情万种的眸子正如水如波地看着他呢……
牛峰正在说话,突然,那画中陡然射出两道金光,这两道金光一下就把牛峰和柳婉儿罩住了,两人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床上了……
两个人的魂魄被吸进了画里。
牛峰懵懵懂懂地感觉到自己进了一间散发着香气的闺房里,门一开,柳婉儿身着粉红色的喜袄,下面是水红色的百褶裙,粉红色的一双绣花鞋,头上插着金钗玉簪儿,笑盈盈地站在门口。
见牛峰进来,马上妖娆万分地矮身福了一礼,“爷,您来了,婉儿早就在这儿等着爷来呢。”
此时的柳婉儿不似在画外的那个端庄、矜持的柳婉儿,竟然似风骚-浪气的木兰一样。
她上来踮起脚尖儿香了牛峰一口,牵着牛峰的手向床上走了过去。
那张床有一个红色的幔帐,床是雕花木床,床上有两床鸳鸯戏水的绸被、散发着茶香的双人枕头早就摆在一起了。
柳婉儿拉着懵懵懂懂的牛峰坐在床上,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壶酒倒了两杯,递给牛峰一杯,她自己也拿着一杯,红着脸说:“爷,今天晚上是咱们俩大喜的日子,喝了这杯酒婉儿就是你的女人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着笑盈盈地和牛峰碰了下杯子,优雅地喝了下去。
头脑不是很清楚的牛峰感觉到一股从来没有过的香气在自己的脑子里上下萦绕,那种香幽然、邪魅,不是一般的香,是一种让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怪香。
牛峰心里琢磨:我现在这是在哪儿呀,为什么会这样呢?
等她一抬头时,发现柳婉儿已经在脱衣服了,先是外面的袄,接着是一种绣着一对鸳鸯的水红色的兜肚,柳婉儿羞涩地偷看了牛峰一眼,身子一下倚在牛峰的怀里,在牛峰的耳边吹气如拦地昵声道:“爷,这兜肚还麻烦爷帮婉儿解了。”
说着温柔地拉起牛峰的一只手绕到她的背后和他一起去解那兜肚的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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