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咘咘……嗯啊……哗啦啦……
不用怀疑,这是一串带着味道的声音。
这个声音的发出者是刘夏,而始作俑者是气愤难平的刘金锁,还有两个帮凶,林啸和傅尧。
“啊!饶了我吧,我拉的腿都软了,不!是浑身都软了。”
刘夏的喊叫声从他自己的房间里传出来。
就在一刻钟之前,清醒过来的傅尧在刘金锁猥琐的目光下,大脑一片空白,直接拖着光溜溜的身体,一脸羞愤的钻进了被窝。
而在得知事情经过之后也没有出来,只是在被子里一顿咆哮,在精神上举双手双脚赞成刘金锁的主意,并吩咐林啸全力配合。
所以,悲催的刘夏就被林啸和刘金锁绑了起来,吊在了房间里,把裤子一脱,露出他光溜溜的下半身,然后给他吃了不少的巴豆,最后拿了一个粪桶,放在了他屁股下面。
房间里的声音还在继续……
门外的刘金锁掏了掏耳朵,手指一捻,一吹,慢悠悠的朝里面说道:“刘掌柜你就慢慢拉吧,趁着账本还没消化,赶紧给小爷全都拉出来,而且。”
说到这,他阴测测的笑了笑,继续道:“就算我现在饶了你,你也停不下来吧,所以啊,给小爷认真点!好好拉!”
说完,听着里面的夹杂着噗噗声的哀嚎,刘金锁解气的笑了笑,惬意的喝了口茶,身心舒畅,情不自禁的还哼起了他的成名曲。
“半呐夜啊三呐更,睡呀么睡不着哇啊,摸头摸脚解心宽,叱吧隆咚呛咚呛。”
“一呀伸手摸呀摸至在,姐姐的头发边呐啊,姐姐的头发桂花油鲜,叱吧隆咚呛咚呛。不让你摸,偏要摸,哎呦喂哎呦喂哎呦喂呀,叱吧隆咚呛咚呛。”
“二呀伸手摸呀摸至在,姐姐的眉上边呐,姐姐眉毛柳叶儿般,叱吧隆咚呛咚呛,不让你摸,偏要摸,哎呦喂哎呦喂哎呦喂呀,叱吧隆咚呛咚呛。”
他随心所欲的哼唱着,还跟着房间里的声音随性的变着节奏和小调,听起来怪怪的但还是很好听。
这时,傅尧的房门打开了,穿戴整齐一脸复杂的他看了眼院子里躺椅上的刘金锁,抿了抿嘴,欲言又止。
“傅尧你出来啦!快来快来,听我给你唱小曲儿,顺便欣赏一下我和林大哥的杰作。”
见他笑着对自己摆手,傅尧犹豫了片刻才抬脚缓缓走了过去。
“你们做什么了?他怎么叫的这么惨?”
刘金锁嘿嘿一笑,对他勾了勾手指,带着他来到一扇窗前。
“友情提示,深吸一口气然后捏住鼻子,对,就是这样,接下来你将看到的是,绝对会让你今生难忘的一幕,嘿嘿。”
说着,刘金锁将窗子打开了一条缝,傅尧向里面看了一眼,顿时被房间里的场景惊到了,一时间忘了捏鼻子。
“唔,呕!”
傅尧顿时被飘出来的那股臭味儿熏的一阵干呕。
“快关上,不看了,亏你想得出来,我,我以为就是……这也太脏了!恶心死了!”
“嘿嘿。”
刘金锁关好窗户,笑意盈盈的看着他道:“怎么样?还不错吧,没想到他那啥不大,也不知道是怎么把中山王的小妾弄的死去活来的,啧啧,不过屁股挺白,跟你差不多。”
“闭嘴!”
傅尧一个眼刀子丢过去,看着嬉皮笑脸,毫无正经的刘金锁,羞愤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己怎么能这么大意?这下被看光光了,让他这个堂堂太子殿下的脸往哪搁?
看出他的窘迫,刘金锁不再逗他,安慰道:“安啦!都是大男人害羞个什么劲儿?采薇院一众老小谁没让我看过,大不了我也脱了让你看看?”
“不用!”
傅尧连忙喊停,他可没有看男人光屁股的癖好,女人他都是挑着来的。
不过经他这么一闹,心里那份别扭的感觉倒是减轻了不少,瞥了眼刘夏的房间,沉声道。
“现在怎么办?”
刘金锁苦笑一声,无奈的看着他:“我已经让林大哥去金矿查探情况了,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中山王肯定会查过来的,我的打算就是今晚连夜离开这里,住客栈也好,什么地方都好,反正我们有面具,应该可以躲开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傅尧点点头,“我明白,这样也好,等林啸回来我们就走,那他呢?”
刘金锁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是刘夏,若有所思的看向房间的方向,淡淡道:“我们这么善良,肯定是要带着他一起走了,人家安排的这么周到,我们也不能寒了他的心不是?”
听着刘金锁冒着寒气的话,傅尧眼角狂抽,不就是因为刘夏知道他们的底细,又知道面具和计划的事,觉得还是把人带在身边比较安全吗!至于说的这么好听!
心里默默地对刘夏默哀三秒钟。
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刘夏这个人虽说小心思多,也都是为了他的父亲,但不管是在中山王府放火还是和中山王交易,都说明他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自私自利之人。
要不是自己对他还有一点恻隐之心,真想赐他个五十大板。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间里忽然没了声音,他愣了一下,和刘金锁对视一眼。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不会,我心里有数,那些巴豆是拿了分寸的,拉不死人。”
刘金锁这么说着,但还是起身过去看了看,见刘夏只是拉虚脱晕了过去,松了口气。
找来了几个伙计把房间收拾一下,再顺便把刘夏“清洗”干净。
至于理由嘛,就是他们掌柜的吃坏了东西,中了毒,他这是在给他深层排毒。
对此,那些伙计也只能接受并苦着脸,一个个憋的满脸通红收拾,那速度比平时快了简直三倍还不止。
刘金锁和傅尧两人躲在房间里,喝着茶吃着点心,刚填饱肚子,就看林啸急匆匆的回来了。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年纪不大,穿着不合身的衣服,目光闪烁。
最让人在意的是他那双手,满是伤痕,黝黑干涩,和身上的皮肤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位是?”傅尧问道。
林啸显得有些兴奋,回答:“殿下,我们没了物证,但我把人证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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